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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 I stra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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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你suo啥?!

你suo的這是啥?!啥?!

趙應天目瞪口呆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被雷劈了的呆楞之中,內心億萬伏特的電壓咆哮而過,只剩下被雷得裏焦外嫩卻還是很堅-挺跳躍著的心臟。

而且好像還越跳越快、越跳越大聲了……

“不、不、不,這不成!”趙應天瘋了一般搖頭,連連擺手往後跳了一步,“我、我、我們兩個都是大男的!這、這、這不合適,還,還有你還沒告訴我這是哪兒呢?你、你是誰啊?”

“我連你名字都不知道……”趙應天搖了搖頭,又咬了咬嘴唇偏著頭看著面前站著的男人,再一次激-情搖擺自己的腦袋,“我們這樣不成!這、這太快了!”

鳥人疑惑地看著趙應天,偏著頭、皺眉。

“吶,你看,這個抱人呢,應該是交往的最後一步,”以為他沒有聽懂,趙應天好心地解釋起來,“首先呢,這雙方看對眼兒了,就應該確立一個穩定的戀人關系。然後呢,再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兒什麽的,之後才到擁抱啊、靠靠肩膀啊什麽的,抱、抱這個……”

趙應天猶豫了一會兒,低下頭繼續說道:

“尺、尺度太大,一上來就那麽大,我、我怕這文被和諧啊。”

“這文被和諧?”

鳥人終於開口說話了,趙應天激動得淚流滿面——他還以為他不能和面前的這位雄性物種交流呢!聽他的聲音帶著磁性,好聽,有點像是深夜午夜電臺的那種男主播,水一般柔柔的音色。

“不,我的意思是,我接受不了。”輕咳一聲,趙應天不再胡思亂想,正色解釋道。

鳥人聽了趙應天這話,卻還是奇怪地盯著趙應天看。雖然知道對方不是人類,可是被變成了人類的、一個好看的人這樣盯著看,趙應天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摸了摸鼻子。

“阿——嚏——”意識一放松,趙應天又打了一個哆嗦,他真的有點冷。

正在他猶豫地看向樹杈子上半幹不幹的衣服的時候,對面那個渾身赤-裸的鳥人卻先一步動作了,鳥人伸手拉住趙應天,然後張開了手臂摟住了趙應天的腰。

眾所周知,兩人正正常常擁抱的時候一個人的腦袋會在另一個人的肩膀上,這樣才不會出現嘴對嘴、鼻子碰鼻子的尷尬境地。

現在趙應天不敢亂動,那位漂亮的鳥人先生卻已經將頭靠在了趙應天的肩膀上,雙手纏住趙應天的腰,上半身的肌膚同趙應天完全緊貼在一起。

趙應天打了個哆嗦:一是因為突然被一個美男投懷送抱了,二是因為懷中這個美男看上去神色正常一點兒也不冷,可是抱在懷裏才發現對方的體溫幾乎是冰的。

“你不是冷麽?”鳥人先生開口了,“那就抱緊。”

“哦,哦,好。”趙應天這才敢動手摟上對方的腰背,這位鳥人先生腰很細,背上的線條完美,若是能順著脊椎骨一路往下逡巡,流連在尾骨的地方,手感一定地道爽辣。

可惜,他的腰側有一道傷疤,很深很深,就算是結了疤,碰到的時候還是會讓人一聲嗟嘆。

一定很疼。

趙應天和鳥人先生擁抱著,一開始趙應天想的是、眼前這位大約是自己冷,而且似乎對“抱”這個字有一定程度上的誤會,用法也不大對,才會對他提出邀請。

既然他們倆一起死裏逃生,算是難兄難弟,趙應天自然不吝嗇分一點自己的體溫給他。何況鳥人先生又漂亮得冒泡,趙應天對漂亮的東西,都沒有什麽抵抗力,一時間熱血上腦,覺得自己該多照顧、照顧人家。

可是,

很明顯漂亮的鳥人先生確實對“抱”這個詞有深刻的理解,他在趙應天如約摟住了他的腰的時候,鳥人先生的手卻開始不規矩的動了起來。

先是用右手指尖輕輕撫摸過趙應天身後的後背,順著肩胛骨的凸起細致描摹,摟在腰側的左手手指不緊不慢地圈著趙應天的腰,時不時在他的腰側上下摩挲著。

而後,竟然沿著趙應天的腰線一路往下,滑到了趙應天只穿著一條褲衩的臀部。那人的手指冰冷,可趙應天不是個死人。

這麽被人摸來摸去,還盡是攻擊他的敏-感帶,趙應天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你、你等等!”趙應天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低頭下去和靠在他肩上的鳥人理論清楚!

“嗯?”鳥人先生似乎沒有打算動擡頭,還是用他平淡的語氣回應了一聲。可是他是靠在趙應天的肩膀上回應的,呼吸的氣息都鋪灑在了趙應天的脖子和肩頭。

涼涼的,卻讓趙應天忍不住敏感地縮了縮脖子。

趙應天簡直要懷疑自己摟著的不是鳥人,而是蛇妖或者狐妖,專門吸食男人精元、通過雙-修或者合-歡大法來精進自己的修為。而且,最為讓趙應天尷尬的是,懷中的鳥人先生臉上始終沒有半分情-欲——他一直沒有表情。

他沒有表情並不代表趙應天沒有反應。

趙應天這輩子從沒見過這麽漂亮的男人,這個男人還對他投懷送抱。低頭有些尷尬地看著自己裝在大褲衩裏面的小夥伴,趙應天齜牙咧嘴地伴了個鬼臉,十分苦惱地想:自己到底是不是直的啊?

似乎是趙應天的動作太奇怪了,鳥人先生擡頭看了趙應天一眼。

只見趙應天面色有些紅潤,嘴唇微微張開,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只是那個樣子——鳥人先生偏了偏頭,一雙圓溜溜的烏黑眼睛盯著趙應天看了看,似乎想起了什麽。然後,在趙應天開口說話之前,鳥人先生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在趙應天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冰涼卻溫潤。

趙應天卻一瞬間大腦鍋爐溫度過高直接從耳朵裏面噴出熱氣了,他的臉立刻紅得能擠出紅顏料來,張著嘴巴目瞪口呆地看著方才主動吻了他的、漂亮的鳥人先生。

??!

趙應天對這個吻有反應,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有反應。他一個大老爺們從來沒有吻過小姑娘,初吻就這樣獻給了一位不明物種的……雄性?

看了看大褲衩裏面的小夥伴,趙應天有些飄飄然、卻又有點悲憤欲絕地想:他心中的那個Straight似乎應該打上了問號了。Am I straight?我到底是不是直的啊?難不成這麽二十一年沒泡著個女票是因為他有點彎?

沒有等趙應天對自己的性取向認知障礙結束,那位舉止驚人的鳥人先生就自己主動放開了趙應天,後退一步到了火堆後面:

“你似乎已經暖和起來了。”

他說的是肯定句,趙應天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鳥人先生:他、他難道當真把這些所有動作,這些極具暗示性的動作——全部、全部都當做是取、取暖來著?!

“半、半途而廢,不、不是男人所為啊。你、你這樣不厚道!”

趙應天尷尬地鬧了個大紅臉,他現在是不冷了,真的不冷了,而且渾身都是邪火沒地方釋放。

要他當著這位漂亮的鳥人先生擼一發,他怕自己的小蟲子就這樣被鳥人先生給叼走了。

可是小夥伴那麽鬧騰著,趙應天也不舒服,於是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幹脆一屁股坐在火堆旁邊,想幾個數學公式自主降溫好了。

“不厚道?”鳥人先生聽清楚了趙應天的抱怨,揚了揚下巴,“你的體溫已經很高了。”

他又是用的陳述句,陳述了一個不爭的事實。

趙應天敗給這位鳥人先生了,雖然他漂亮——但是會不會是空有一副外表,腦子是壞的吧?

被鳥人先生這麽專心致志地一問,趙應天也不管自己的小夥伴了,擡頭認真地對著鳥人先生提問:

“對、對、對,沒錯,我現在體溫是很高,這麽個‘好’辦法你怎麽想到的啊?”

“不是我想到的,”鳥人先生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是曾經有人教過我,說如果一個人真的很冷,就用這樣的方法,讓他的身子暖起來。”

趙應天目瞪口呆。

在他發楞的當口,鳥人先生自己結印,變出了一套衣衫給自己套上。那是一套很繁覆的白色長袍:胸前是對襟白色質地,廣袖上有一圈紅色的褶皺,腰間腰帶也是紅色,上面的紋飾繁覆,那長袍的尾擺很長,當真有些像是孔雀垂在身後的長尾。

鳥人先生的雙手交疊放在腹部,掩蓋在了長長的袖子之中。

“你會法術怎麽不早說!”趙應天從恍惚中回神,“來來來,幫忙把我的衣服變幹如何?”

鳥人先生看了看趙應天手中的衣物,搖了搖頭。

“我不會操縱火。”

“呃……”好家夥,趙應天收回自己的衣物,原來這還是個元素的世界,“那、那能給我變一身穿穿嗎?”

這一次鳥人先生沒有搖頭,趙應天看著自己身上憑空出現的一套古裝劇裏面書生一樣的長袍,心想完了,自己肯定是穿越來到古代異世界了。

長袍的袖子太長,趙應天一邊卷袖子,一邊還是忍不住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

“對了,鳥人,你那個取暖的方法啊,我覺得當初教你的人啊,一定是愛慕你的人,他肯定是對你有意思——啊——你、你、你做什麽?”

“疼!疼!疼!”

趙應天沒有想到,他的一句話,就讓眼前看起來還算斯文的鳥人動了真火。

鳥人先生立刻化身成了一只巨大的鳥兒不說,還直接用尖利的爪子將趙應天整個人按在了地上,一雙冰冷的瞳孔盯著趙應天,爪子的指甲全部掐進了趙應天的肌膚之中。

尖銳的鳥喙正對趙應天的脖子,只需輕輕一下,趙應天這條小命,就又要歸西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哪壺不開提哪壺,你能別作死嗎?

趙應天:我就是這樣的愛作死體質,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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