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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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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層的辦公室裏和白臻做著秘不可宣的事,?容淩不得不承認,這種隱秘的愉悅讓她爽得大腦一片空白失去神智,整個人飄飄然任由她掌控。

然而爽過之後,?更多則是難以言喻的腰酸腿軟,?容淩別說回去工作,?只怕是走出這道門,?她臉上不正常的紅暈,?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都能讓人一眼看得出來二人間究竟發生過什麽。

白臻當然舍不得讓她這副模樣落入旁人眼中,?修長手指撥開被汗水打濕,濕漉漉黏在容淩頸後的長發,在她耳邊輕聲道:“下午請個假,扣的工資我補發給你。”

“……”容淩氣得說不出話來,?卻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她連手機都懶得多看一眼,?癱軟在白臻身上,?懶洋洋瞪著她:“你自己來……”

白臻伸手拿起容淩的手機,?握著她的手指紋解鎖,?隨後登錄進了打卡系統,?動作迅速地替她請了個假。

辦公室裏暖氣開得很足,即便容淩現在只有上半身還穿著一件針織打底衫,也半點不用擔心她會著涼。

只是有衣著整齊得沒有任何變化的白臻相對比,容淩實在是難以接受自己現在這樣,?羞恥心讓她手撐著椅背想要爬起來,卻差點向後摔倒。

“當心……”白臻一把攬住她的腰,?重新將人摟入懷中。

她啞聲道:“放心,沒別人看見。”

她不說還好,這樣一說,?容淩就感覺自己每一寸肌膚都快要燒起來。

好在白臻見好就收,忙服軟哄道:“先去裏間睡一覺,等午飯到了,我再叫醒你。”

原本自從那日求婚成功後,白臻就一直賴在自己家沒走,容淩夜夜都不得安寧,現在終於有個時候能夠好好休息,她自是樂見其成,任由白臻用毛毯將自己裹著抱進辦公室裏面的臥室。

容淩幾乎是一挨著枕頭就睡著,就連中間白臻來喚她吃午飯,也被她鬧脾氣趕走了。

臨到下班時候,容淩才終於睡夠了。

推開臥室的門,辦公室裏靜悄悄的,見不著白臻的身影。

容淩穿好所有衣服,正打算趁著眼下沒人,偷偷摸摸離開白臻辦公室,目光卻不經意掃過她的書桌。

“咦……”她忍不住發出一道詫異的聲音。

沈穩的實木書桌,寬敞的桌面上除了辦公電腦和文件外,就沒有別的東西。

唯一的裝飾品,竟是與這冷硬畫風格格不入一個泥捏的小豬。

容淩莫名覺得這個小東西有點眼熟,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

她想起來了,這不是自己高三時候,在美術課上捏出來的成品嗎?

那是美術老師布置的任務,只可惜容淩實在是沒有美術天分,捏出來的小豬也是醜得不成模樣,自己都不忍直視。

她明明記得自己當時隨手將它仍在桌角,任其自生自滅。

過了段時間,小豬不見了,容淩還以為是落下來被值日生當做垃圾掃走了,沒想到竟然還會在這裏遇見。

容淩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已經成型硬邦邦的小豬。

沒想到白臻居然這麽早就對她起了異樣的心思。

真是……容淩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作何反應,總覺得自己像是不知不覺墜入她早已布置好的圈套中。

她收回手,指尖互相摩挲著擦去泥塑小豬留下的觸感,從辦公室離開。

離開公司前,容淩順便去自己的工位關掉電腦,免得文檔裏的數據丟失。

只是當容淩低頭的瞬間,看到赫然落在椅子腳的戒指時,她忍不住眼皮顫了顫。

想來應該是上午時候她嫌太熱就脫掉了外套,一不小心將其掉了出來。

容淩將它撿起來,這一次可不敢再放進衣兜裏,只得重新將其戴在手指上。

像是生怕容淩反悔般,白臻雷厲風行,在國外完成了二人的婚姻登記,順理成章地住進了她的房間。

起初容淩當然是不樂意的,奈何白臻溫水煮青蛙的手段實在太厲害,每天早上醒來,都有熱騰騰的早餐,晚上還多一個人暖床。久而久之,她竟然也習慣下來。

轉眼就到春節,國外的公司並不會放假,但二人卻不約而同地請了年假。

不過因為公司不少華人都是這樣,所以無人知曉,容淩與白臻整個春節,都將會是一起度過。

飛機不過半日就回國,坐在回容家的車上,容淩盯著窗外飛閃而過的風景有些出神。

“在想什麽?”白臻輕聲問道。

“沒什麽……”容淩搖搖頭,總是覺得馬上就要和容家人攤牌,心情莫名有些怪異。

“你在擔心爸媽不會答應我們的婚事?”白臻握緊她的手,“放心吧,其實我早就告訴他們了。”

“你……”容淩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沒錯,我告訴他們,我喜歡的人就是你。”白臻道,“不過那已經是快要兩年前的事,想必他們現在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我說過,有我在,你什麽都不用擔心。”

容淩一直以來都知道,白臻無所不能,只是沒想到她竟然連這種事都能一力承擔。

白臻俯身輕吻她的眼眸:“所以,我們將會有一場名正言順的婚禮。”

直到婚禮當天,容淩才知道自己果然還是太天真,白臻背著她做的事,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

婚禮現場數萬枝白色玫瑰經過精心剪裁修飾成花錢,必須提前半年預訂的教堂和酒店,以及她親自打磨出的鉆石戒指,都昭示出白臻早有預謀。

至於容家的親人,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再加上白臻獨當一面的本事,就算是他們想說什麽也反對不了,倒不如歡歡喜喜地參加這場婚禮。

對面落地鏡中女子身著婚紗,頭頂戴著的銀冠上綴滿寶石,容淩微微有些出神,仍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自己,竟然真的要結婚了?

然而房門外陳秀的催促已經響起:“淩淩,到時間該出發去教堂了。”

“馬上……”容淩不再多想,走出房間門。

五星級酒店樓下停著一長串轎車,容淩坐在最前面那一輛,迎接新娘的車隊一路向教堂開去。

明媚的日光下,白色的鴿子在教堂廣場前四處啄食玉米,在車隊靠近的瞬間,振翅拖動肥嘟嘟的身軀飛向教堂屋頂。

容淩從車上走下來,與早已候在教堂門口的白臻不期而遇。

白臻同樣也是一身白色婚紗,只不過與容淩凹凸有致的身形不同,她更為纖細挺拔。

不用任何的交接儀式,白臻向前朝容淩伸手,五指纖長,莫名讓人覺得可靠。

容淩楞了楞,沒有遲疑,將自己的手放上她的掌心。

剎那間,容淩便感受到自己的手被她緊緊握住,二人一起步入教堂中。

清晨的日光從教堂高高的窗口照射進來,牧師漫長的說辭就像是上歷史課般讓人有些乏味,在眾人註視的目光中,容淩竟然有些昏昏欲睡,幸好面上蓋著白色的婚紗,沒人看得出來。

白臻看著她眼皮耷拉下來,指尖輕輕在她掌心輕輕一撓,用只有二人可以聽見的聲音道:“醒醒……”

容淩一個激靈醒過來。這時,牧師的聲音終於振奮起來:“現在,二人新人可以交換戒指,親吻彼此。”

給白臻戴戒指這件事,容淩都不記得自己究竟做過多少次。

每天睡前,為了方便,她都會將戒指取下來,第二天再哄著容淩給自己戴上。

因此,即便是睡眼惺忪,容淩還是準確無誤地將戒指戴到白臻左手無名指上。

與此同時,她眼前一亮,朦朧罩在眼前的婚紗被掀開,白臻俯身落下一個吻。

教堂內響起輕緩舒揚的大提琴音調,窗口白鴿的影子被日光拉得好長。

白臻側頭,正想要加深這個吻,不成想大殿內突然響起一個著急的聲音:“不好了,你們有誰看見夢佳了,這孩子怎麽今天一天都沒出現?”

正被白臻攬著腰吻得暈頭轉向的容淩回過神來,忙將人推開:“夢佳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說話的人正是夏夢佳的親生母親,此刻急得快要哭出來,“這段時間,夢佳就像是變了個人,也不怎麽說話,沒想到今天一早連人都見不著,還以為她來你家了,結果到了教堂一看也沒有……”

容淩一聽,也跟著有幾分急:“你先打電話報警,我出去找她看看。”

容淩說著,便扯下頭上的婚紗,忙要出去。

“等等……”白臻拉住她的手腕,冷聲道,“婚禮儀式還沒結束。”

“現在哪還顧得了這些。”容淩不假思索道,一把甩開白臻的手,忙朝外走去。

白臻一言不發,看著容淩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眸中逐漸冷下來。

容淩找了許久,最後在離容家不遠的江邊找到夏夢佳的身影。

她正坐在草坪上,雙手環膝,看著別的小孩在料峭春風中嬉笑著放風箏,背影裏寫著落寞、容淩驀地想起,夏夢佳小時候,自己似乎也常帶著她到江邊來放風箏。

一轉眼,曾經跟在自己身後一口一個表姐的小豆丁也長大成人。

“夢佳……”容淩走上前,輕輕喚了一聲。

夏夢佳聞聲回過頭來,忙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表姐……”

她鼻頭也不知是因為被風吹的,還是別的原因,看起來紅紅的好不可憐。

“你怎麽了?”容淩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還是想小時候夏夢佳在自己面前哭鼻子時候一樣,揉了揉頭頂。

被她溫暖觸碰著,夏夢佳更是忍不住哇地一聲哭出來:“白臻有什麽好,表姐為什麽要嫁給她?”

容淩萬萬沒想到,夏夢佳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如此失落。

雖然一直以來她都知道夏夢佳和白臻不對付,卻也沒想到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容淩反問:“我嫁給她,有什麽不好?”

話一出口,容淩自己都楞住了。

原來在她的內心深處,竟然是這樣想的嗎?

夏夢佳也難以置信:“可是表姐你明明討厭她的,不是嗎?”

容淩被問得有些心虛:“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現在呢?”夏夢佳不信,“表姐喜歡她嗎?”

容淩說不清楚,面色怔忪:“什麽是喜歡?”

“喜歡就是時時刻刻都想著一個人,有什麽都想和她分享,她開心就會跟著一起開心,她傷心也就會跟著一起傷心。”夏夢佳道,“就像是我對表姐一樣。”

如果這就是喜歡的標準的話,容淩捫心自問,她似乎並不喜歡白臻,只是單純想要百葉蓮花瓣而已。

意識到這一點後,容淩才反應過來夏夢佳後面那句話。

她深吸一口氣:“那不一樣,我們是親人。”

“不……”夏夢佳一口否決,“我們沒有血緣關系,根本就不是親人,表姐,我也喜歡你啊,我以後也可以掙很多錢,成為很厲害的人,你等等我,等等我好不好?”

說著,她已經哭紅了眼,雙手攬著容淩的脖頸,泣不成聲。

容淩從未想到夏夢佳對自己會是這種心思,她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幾乎是機械地一口回絕道:“不行,你不可以!”

“那為什麽她可以,我就不行?”夏夢佳反問。

容淩總不能將實情和盤托出,只得委婉道:“你不明白,白臻能夠給我的東西,是無人可以替代的。”

“不是金錢,也不是財富,而是我想要的某樣東西,只有她能給。”

她說得認真,落到夏夢佳耳中,卻成了另一番意思。

夏夢佳凝噎:“表姐,你還說你不喜歡她?”

容淩發現自己的確是解釋不通,正不知如何說是好,一陣冷風吹來,她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夏夢佳這才發現容淩身上穿的還是那件單薄的婚紗,只不過外面隨意披了件羽絨服,冷風從領口灌進去。

她忙要將自己的外套脫下給容淩穿上。

“不用了……”容淩止住她的動作,“你和我一起回去就行。”

夏夢佳咬唇,不願容淩為自己著涼:“好……”

她又道:“表姐,就算是你和白臻結了婚,也可以再離的。”

剛剛才覺得她長大成人,現在容淩又發覺,她歸根到底還是個小屁孩。

容淩有些哭笑不得,帶著夏夢佳上車先回到容家別墅。

回家的路上,容淩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麽事。

直到回到家中,看到空空蕩蕩的屋子,容淩才一拍額頭,暗呼不妙。

她是不是把白臻忘在教堂了?

容淩顧不得再寬慰夏夢佳,將她在家中安置好,便匆匆出門,讓司機往教堂的方向開。

司機勸她:“小姐,已經這麽晚,教堂裏的人應該都走了。”

“不……”容淩搖搖頭,“老張,你開就是了。”

有她的吩咐,老張腳踩油門,一路重新開到教堂。

車速飛快,容淩莫名有些緊張,不知到時候該怎麽面對白臻。

等到下車時,教堂前的廣場上果真空空蕩蕩,容淩卻沒有遲疑地往高大的建築中走去。

教堂的木門已經關上,卻並沒有合攏。

容淩深吸一口氣,將門推開。

裏面亮著一盞燈,座位的前排,果真還有一個孤零零的人影。

容淩向前走了兩步,她腳步頓了頓:“我回來了……”

聲音不大,卻在空蕩蕩的教堂內回響。

白臻回過頭,神色一如往常。

容淩卻從她的眼中看出幾分疏淡。

容淩莫名被看得心慌,難得在她面前低頭:“不好意思,是我太著急了。”

“嗯……”白臻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我明白,畢竟她是陪伴你十幾年的表妹,相比起來,我算得了什麽。”

容淩幾乎快要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種酸溜溜的話,竟然是從白臻這種雲淡風輕的人口中說出來的?

誰知還沒完,白臻挑眉,唇角揚起一個譏誚的弧度:“怎麽,你的好表妹是不是還讓你和我離婚最好?你這個好姐姐要不要答應她?”

這……實在是難以掩飾的醋味,容淩甚至從中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容淩點點頭:“被你猜中了。”

然後下一秒,她看到白臻臉上浮現出從未有過的陰暗低沈,如同山雨欲來前布滿烏雲的天。

容淩忙又道:“不過我拒絕了。”

她走過去:“你就這樣坐在這裏,生了一整天的悶氣?”

被容淩戳穿,白臻面上出現從未有過的不自在:“沒有……”

容淩難得見向來運籌帷幄的白臻會是這樣,忍不住笑了。

旋即,她就見到白臻的面色沈下來,雙眸黑漆漆地盯著自己。

容淩見好就收,正色道:“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你確定現在儀式不繼續嗎?”

她伸出自己空蕩蕩的左手:“你還沒給我戴上鉆戒呢?要是再不開始的話,教堂可就要關門了。”

見白臻似乎不為所動,容淩正打算收回手,卻被白臻緊緊握住。

她的手指冷得像冰一樣,容淩止不住顫了顫。

她才註意到,白臻穿的竟然還是早上那件潔白的婚紗。

教堂裏沒有暖氣,窗戶從早開到晚,難怪白臻的臉上幾乎連血色都快要沒有了。

容淩的心難得軟下來,俯身主動攀上白臻的肩,溫熱的唇瓣摩擦著她冰冷的臉龐:“快一點……”

她話音剛落,手指便套上在白臻掌心捂了許久的戒指,然後是她疾風驟雨般的吻。

容淩腰肢發軟,不得已跌坐在她腿上,仰著頭承受著這個吻。

白臻整個人都冷得像是一塊冰,手是冷的,唇也是冷的,容淩卻不得已自作自受,用自己的身體去溫暖她。

只不過之後二人即便在她打開暖氣的車內,容淩也才意識到,對於凍了一整天的人而言,自己這點溫度不夠。

反倒是她被白臻的冰冷帶得不停哆嗦,帶著鉆戒的手拼命想要抓住什麽可以依靠的東西,卻被白臻的手緊緊握住十指相扣。

容淩算是明白了因果報應,循環不爽。

她在將白臻從婚禮上丟下的那一刻,就該想到自己會有現在。

無盡的啜泣聲淹沒在車內,伴隨著夜色中的茫茫霧氣沈浮匯集。

直到晨曦重現,容淩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已在容宅的臥室裏。

腰間搭著一只手,容淩剛要動,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被攬得更緊。

緊接著,容淩便感覺自己的肩窩處被輕輕蹭了蹭。

想來同自己睡在一張床上,除了白臻也沒有別人。

容淩小聲道:“松開,我餓了,要吃早飯。”

昨晚一直沒有停下來過,她現在只覺得自己被掏空力氣,腸胃裏饑腸轆轆。

然而白臻並未如同往常那般醒過來吻容淩,然後再問她想吃什麽,反倒是遲遲未動,將她攬得更緊。

容淩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她擡頭,便看見白臻雙眸緊閉,眉頭微皺著,似乎有些難受。

而被窩裏的溫度也比往常要高許多。

容淩突然冒出一個不太好的猜測,伸手搭上白臻的額頭。

她的手指又嫩又軟,觸碰到額頭的瞬間,白臻忍不住輕哼了聲。

看來真的是發燒了,沒想到看起來跟個鐵人一樣的白臻也會有這一天,容淩忙打算起床找點藥吃。

萬一燒出了事,容淩可不想下半生和個傻子一起度過。

只是不成想在容淩收回手的瞬間,因為兩人挨得太近,她的指尖不經意摩擦過白臻有些幹燥的唇瓣,竟然被她張口輕輕含住。

容淩動作一顫,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這人……難道是屬狗的不成?

光是含著容淩的手指,白臻似乎還並不滿足,而是用牙尖一點一點咬著,力度剛好不至於讓容淩疼痛,又能讓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被怎樣對待。

容淩徹底傻眼了。

她試探著喚了她一聲:“白臻?”

白臻沒有回應,容淩不得不強行抽出自己的手指,從她懷中廢了好大的力氣掙脫。

剛從床上起來,容淩就給自己披上厚厚的外套。

這個家已經有一個生病的,她可不能再成為第二個。

容淩下樓打電話問了下家庭醫生,在她的指導下先找了些藥。

將藥沖兌開後,再拿著藥片上樓。

病中的白臻依舊昏昏沈沈,不知發生了什麽。

容淩彎腰,想將人扶起來喝藥,不成想反被她勾住腰,重新跌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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