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050】-番外03 所謂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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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科研。”
一名帶著厚重眼鏡的老教授正在臺上作這堂學術講座的前言。
“就是指為了增進知識、文化及社會知識, 並利用這些知識去發明新的技術而進行的系統的創造性工作。”
“科研人應當在研究中排除個人主觀因素，以造福社會為己任。”
“......”
聽著他枯燥無味宛若教科書式的發言，我不禁打了個哈欠。這是一個跨專業的學術講堂, 和我的研究完全不搭邊，所以我幾乎全程雙眼空洞地看著前方，滿腦子都是要怎麽樣才能在游戲裏把【生命之果】的種子種植成功。
然而, 我這一開小差，立刻引起了前面這位在學術界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的不悅。
“這位胖乎乎女同學, 你起來說一下，你為什麽研究學術。”他敲了敲我的桌沿, 頗為不瞞地看著我。
回過神來的我，默默站了起來。環視周圍, 發現在座的同學神態各異，有因為我不尊重老教授而鄙視我的外院學生, 也有坐等看戲坐等吃瓜的好事者，但更多的是本院—植物學院與我相熟、期待我的回答的同學。
“呃......大概是為了吃遍所有植物吧！”我認真地回答他。
“你說什麽？你！叫你導師來見我！！”老教授聽到我的回答, 眼鏡險些碎裂，從容不迫的表情出現絲絲憤怒，仿佛我說了什麽大逆不道侮辱他的話。
“哦！我沒有導師。”我笑嘻嘻地看著這位教授, “差不多去年這個時候，我已經將他開除了！”
老教授立刻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而我則是不慌不忙地挪出一張綠色的虛擬名片，鄭重地遞給他。
“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實驗室地址, 歡迎教授來坐坐，品嘗品嘗我新做的亞喇毒液紅酒。”
沒錯，我不僅僅是一名植物學院的學生, 還是一名學院內即將留校並破格提拔的青年教授。若不是因為沈迷做實驗導致學分不夠，我也不會來蹭這類跨專業但是學分很高的講座。
“你居然是！！”教授有些驚訝，將我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乃至於周圍同學都投來崇敬和探究的眼神。
我眨眨眼朝他笑了笑，不發一言地乖乖坐下，繼續天馬行空地想著要怎樣在游戲實現自己的吃貨大計。
待到講座結束，我總算停了自己的胡思亂想，拒絕了來自同學和教授的學術探討邀請。直徑朝著自己的實驗室走去。
說是實驗室，其實是一個占地面積很大的花棚，足足有兩個足球場，且分成了地上一層，地下一層。地上種滿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地下則是一半種著需要自然陰暗條件的植物，一半是擺滿了各類高尖端實驗器材的大型實驗室。
當初為了建造這個實驗室，土豪出資方硬生生地將原建築樓全部拆掉，在原本寸土寸金的全星系最好的聯邦學校裏，永久地買下了這塊地。
而這裏的一切，全部歸我所有。我是這個學校中為數不多的擁有私人實驗室的人。
至於起因，那還得從我入學時開始說起。
那時，我只是一名新生，認了植物學院裏父母推薦的教授為導師。入學半年，導師要求我們初步提交自己的學位課題。
大多數人只要中規中矩，虛心地接受導師們指點批評，都能順利通過答辯。
但輪到我時，當在場所有的老師和學生看到我的課題，還沒有細看我的課題內容時，就不禁發出了一陣嗤笑。
“巨大化變異性艾櫻葉的無害化及原味控制說明？”
“雖然你的成績很好，但看來沒有遺傳你父母科研精神。”
“哼！我早就告誡過你，不要拿科研當兒戲！出這種課題簡直有辱師門！”
......
大概是涉世未深，被一群人噴到顏面過不去時，我當場和這群老師撕起逼，吵得天翻地覆差點被退了學。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沒那個能力做你的導師！”
吵到最後，我的導師氣的摔門而去，並揚言從此不再過問我半句話。而在場的學生還幸災樂禍地將我答辯的這段視頻發布到校園網裏。一瞬間，我幾乎受到了來自全校的嘲笑。
自那天起，我臭名昭著。但我是個一條路走到黑的性子，出事之後從未有過反省，只是深覺得那天的導師們都迂腐得不得了。
中規中矩的理論研究，說的好聽點是為其他研究提供理論依據，說的直白點，就是毫無進展不知其然的原地打轉。
他們大多數研究真的是為了造福社會？不過是想渾水摸魚漲漲自己的研究經歷。
不服輸的我，幾乎每天都在和嘲諷我的老師和學生對噴，甚至順手挖了幾個老師的學術造假的黑歷史，將他們氣的恨不得扒了我皮。
不斷地跨學科“學術交流”能夠提升自我見識，擴大自己研究視野。此話一點也不假。
一天，又是和某老師相互撕逼的時候，我突然收到了一通電話。
對方幾乎開門見山：“您好，我們老板看過您的論文題目，想要為您的課題提供研究資金，不知您意下如何？”
話罷，我就收到了她口中所說的公司的虛擬名片。
我第一反應自然是以為對方是詐騙電話，這課題連同行都不敢收，更不要說哪個萬惡的資本家願意投資了。但我仍舊默默地查了查這家公司的資料。
噢，不查不知道，一查可真是驚呆我了。
這是一個偏遠星球的土豪企業，雖然在聯邦上沒有什麽軍事地位。但是據我所收集的資料來看，這個企業主要是做投資的，出手闊氣，絲毫不計成本地賭博般做著買賣。
不管這個公司虧不虧本，於我一個窮比學生來說，我自然很開心。有錢就等於我能夠開始研究，能夠開始研究就等於我能開始我的植物食用大計。
我馬不停蹄地答應下來，被她要求準備一份更加詳細的報告發給他們後，便確定了下次面談時間。
臨了，我還是忍不住向對方提問：“為什麽是我？”
電話那頭的小姐姐沈默了很久，不確定地支支吾吾說道：“老板覺得你的課題......很有趣？”
好吧，就當我沒問。
第二次面談，仍舊是上次的那個小姐姐。才一見面，她就雷厲風行地拿出他們的結論說了起來。
“你所說的導致艾櫻草巨大化、對人體有所毒害的變異因子，我們證實了它有很強的醫用價值。所以，我們希望你在分離艾櫻草和變異因子時，能夠將變異因子提純，使其雜質低於0.1%。”
小姐姐頓了頓，語氣堅定地說：“如果你能夠成功做到，我們後期可以為你提供無限制的研究資源，但是研究成果必須由且僅由你和我們共同享有。”
“這是永久性賣身契？”我不禁笑道。
“沒錯。除此之外，其他條件你可隨便提。”
對於我來說，我只在乎無害化後的植物是什麽味道的。至於分離掉的那部分，我倒是覺得可有可無。
科學家大概就是最冷血無情的人，能夠迅速從一堆雜亂無章的數據中篩選出有用信息及剔除無用信息。
所以，我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同意了這個提議。
“我需要一個實驗室，”我聳聳肩，“你知道的，現在的學院裏已經不會提供給我實驗室了。”
於是，他們為我租用了一間校外實驗室，我也暫時住在校外。
對於一個自幼熱愛植物，迷戀到想要吃掉植物的人來說，我早就對分離技術有非常深厚的理論基礎，早已在腦海中實驗過成千上萬遍。剩下地，只是將腦海中的想法按部就班地做一遍。
僅僅2個月，我就達到了他們的標準。
在他們高高興興拿到成果時，我獨自坐在實驗室裏品嘗艾櫻草味雪糕。
苦苦的，鹹鹹的，像是眼淚的味道。
“你有什麽需求，提吧。”
這次跟我談的，不再是那位秘書小姐姐，而是他們的老板。聲音不摻雜任何私人感情，這倒是像極了資本家的姿態。
“我需要一個實驗室，我自己的，在學院裏的，能夠大到種下很多植物的......”
我提了不少需求，最後換來了對方一個字。
“好。”
於是，一座私人實驗室從無到有，震驚了全校師生。
但忙於研究植物食物化的我，幾乎都泡在了實驗室裏，對外界幾乎充耳不聞。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條游戲邀請。我本想拒絕，但在看到游戲中部分星球展示時，內心又產生了微微的動搖。
現在而言，一個實驗室已經無法滿足我的胃了，若是游戲真像介紹那般真實，我倒是不介意到游戲世界裏吃個遍。
但，這游戲讓我失望了。
重開十幾次還是個礦石荒蕪星球是什麽鬼？我對礦石一點都不感冒！
但正當準備放棄時，我在論壇中無意地發現了一個寶藏星球。寶藏星球的所有者叫葉清，星球上的花花草草豐富度完全碾壓了其他所有人。這時，我才意識到：我的星球沒有植物沒關系，別人有啊！默默勾搭過來不就好了！
等級一過，我幾乎是第一時間向她發起了好友申請，拐彎抹角地表達自己對她的星球的歡喜。好在，對方是個豪爽的人，在我死皮賴臉各種求植物和植物圖鑒中，彼此漸漸熟悉起來。
當我越熟悉這名玩家時，就越覺得發現了寶藏。因為不僅僅是她本身，包括在她身邊的那些人，各個都是人才，說話還“好聽”。
我認為對他們感興趣，只是因為被不同世界所吸引。但我的朋友卻狠狠地反駁了我。
“正如你我成為朋友。”
“只有奇葩才能吸引奇葩。”
......
我默默坐在實驗室內，邊喝著亞喇毒液紅酒，邊看著屏幕中那朵至今也沒能移植來花棚的剎那。
不禁啞然失笑。
“甜品是嗎？”
“常規糖，還是半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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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帶著厚重眼鏡的老教授正在臺上作這堂學術講座的前言。
“就是指為了增進知識、文化及社會知識, 並利用這些知識去發明新的技術而進行的系統的創造性工作。”
“科研人應當在研究中排除個人主觀因素，以造福社會為己任。”
“......”
聽著他枯燥無味宛若教科書式的發言，我不禁打了個哈欠。這是一個跨專業的學術講堂, 和我的研究完全不搭邊，所以我幾乎全程雙眼空洞地看著前方，滿腦子都是要怎麽樣才能在游戲裏把【生命之果】的種子種植成功。
然而, 我這一開小差，立刻引起了前面這位在學術界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的不悅。
“這位胖乎乎女同學, 你起來說一下，你為什麽研究學術。”他敲了敲我的桌沿, 頗為不瞞地看著我。
回過神來的我，默默站了起來。環視周圍, 發現在座的同學神態各異，有因為我不尊重老教授而鄙視我的外院學生, 也有坐等看戲坐等吃瓜的好事者，但更多的是本院—植物學院與我相熟、期待我的回答的同學。
“呃......大概是為了吃遍所有植物吧！”我認真地回答他。
“你說什麽？你！叫你導師來見我！！”老教授聽到我的回答, 眼鏡險些碎裂，從容不迫的表情出現絲絲憤怒，仿佛我說了什麽大逆不道侮辱他的話。
“哦！我沒有導師。”我笑嘻嘻地看著這位教授, “差不多去年這個時候，我已經將他開除了！”
老教授立刻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而我則是不慌不忙地挪出一張綠色的虛擬名片，鄭重地遞給他。
“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實驗室地址, 歡迎教授來坐坐，品嘗品嘗我新做的亞喇毒液紅酒。”
沒錯，我不僅僅是一名植物學院的學生, 還是一名學院內即將留校並破格提拔的青年教授。若不是因為沈迷做實驗導致學分不夠，我也不會來蹭這類跨專業但是學分很高的講座。
“你居然是！！”教授有些驚訝，將我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乃至於周圍同學都投來崇敬和探究的眼神。
我眨眨眼朝他笑了笑，不發一言地乖乖坐下，繼續天馬行空地想著要怎樣在游戲實現自己的吃貨大計。
待到講座結束，我總算停了自己的胡思亂想，拒絕了來自同學和教授的學術探討邀請。直徑朝著自己的實驗室走去。
說是實驗室，其實是一個占地面積很大的花棚，足足有兩個足球場，且分成了地上一層，地下一層。地上種滿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地下則是一半種著需要自然陰暗條件的植物，一半是擺滿了各類高尖端實驗器材的大型實驗室。
當初為了建造這個實驗室，土豪出資方硬生生地將原建築樓全部拆掉，在原本寸土寸金的全星系最好的聯邦學校裏，永久地買下了這塊地。
而這裏的一切，全部歸我所有。我是這個學校中為數不多的擁有私人實驗室的人。
至於起因，那還得從我入學時開始說起。
那時，我只是一名新生，認了植物學院裏父母推薦的教授為導師。入學半年，導師要求我們初步提交自己的學位課題。
大多數人只要中規中矩，虛心地接受導師們指點批評，都能順利通過答辯。
但輪到我時，當在場所有的老師和學生看到我的課題，還沒有細看我的課題內容時，就不禁發出了一陣嗤笑。
“巨大化變異性艾櫻葉的無害化及原味控制說明？”
“雖然你的成績很好，但看來沒有遺傳你父母科研精神。”
“哼！我早就告誡過你，不要拿科研當兒戲！出這種課題簡直有辱師門！”
......
大概是涉世未深，被一群人噴到顏面過不去時，我當場和這群老師撕起逼，吵得天翻地覆差點被退了學。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沒那個能力做你的導師！”
吵到最後，我的導師氣的摔門而去，並揚言從此不再過問我半句話。而在場的學生還幸災樂禍地將我答辯的這段視頻發布到校園網裏。一瞬間，我幾乎受到了來自全校的嘲笑。
自那天起，我臭名昭著。但我是個一條路走到黑的性子，出事之後從未有過反省，只是深覺得那天的導師們都迂腐得不得了。
中規中矩的理論研究，說的好聽點是為其他研究提供理論依據，說的直白點，就是毫無進展不知其然的原地打轉。
他們大多數研究真的是為了造福社會？不過是想渾水摸魚漲漲自己的研究經歷。
不服輸的我，幾乎每天都在和嘲諷我的老師和學生對噴，甚至順手挖了幾個老師的學術造假的黑歷史，將他們氣的恨不得扒了我皮。
不斷地跨學科“學術交流”能夠提升自我見識，擴大自己研究視野。此話一點也不假。
一天，又是和某老師相互撕逼的時候，我突然收到了一通電話。
對方幾乎開門見山：“您好，我們老板看過您的論文題目，想要為您的課題提供研究資金，不知您意下如何？”
話罷，我就收到了她口中所說的公司的虛擬名片。
我第一反應自然是以為對方是詐騙電話，這課題連同行都不敢收，更不要說哪個萬惡的資本家願意投資了。但我仍舊默默地查了查這家公司的資料。
噢，不查不知道，一查可真是驚呆我了。
這是一個偏遠星球的土豪企業，雖然在聯邦上沒有什麽軍事地位。但是據我所收集的資料來看，這個企業主要是做投資的，出手闊氣，絲毫不計成本地賭博般做著買賣。
不管這個公司虧不虧本，於我一個窮比學生來說，我自然很開心。有錢就等於我能夠開始研究，能夠開始研究就等於我能開始我的植物食用大計。
我馬不停蹄地答應下來，被她要求準備一份更加詳細的報告發給他們後，便確定了下次面談時間。
臨了，我還是忍不住向對方提問：“為什麽是我？”
電話那頭的小姐姐沈默了很久，不確定地支支吾吾說道：“老板覺得你的課題......很有趣？”
好吧，就當我沒問。
第二次面談，仍舊是上次的那個小姐姐。才一見面，她就雷厲風行地拿出他們的結論說了起來。
“你所說的導致艾櫻草巨大化、對人體有所毒害的變異因子，我們證實了它有很強的醫用價值。所以，我們希望你在分離艾櫻草和變異因子時，能夠將變異因子提純，使其雜質低於0.1%。”
小姐姐頓了頓，語氣堅定地說：“如果你能夠成功做到，我們後期可以為你提供無限制的研究資源，但是研究成果必須由且僅由你和我們共同享有。”
“這是永久性賣身契？”我不禁笑道。
“沒錯。除此之外，其他條件你可隨便提。”
對於我來說，我只在乎無害化後的植物是什麽味道的。至於分離掉的那部分，我倒是覺得可有可無。
科學家大概就是最冷血無情的人，能夠迅速從一堆雜亂無章的數據中篩選出有用信息及剔除無用信息。
所以，我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同意了這個提議。
“我需要一個實驗室，”我聳聳肩，“你知道的，現在的學院裏已經不會提供給我實驗室了。”
於是，他們為我租用了一間校外實驗室，我也暫時住在校外。
對於一個自幼熱愛植物，迷戀到想要吃掉植物的人來說，我早就對分離技術有非常深厚的理論基礎，早已在腦海中實驗過成千上萬遍。剩下地，只是將腦海中的想法按部就班地做一遍。
僅僅2個月，我就達到了他們的標準。
在他們高高興興拿到成果時，我獨自坐在實驗室裏品嘗艾櫻草味雪糕。
苦苦的，鹹鹹的，像是眼淚的味道。
“你有什麽需求，提吧。”
這次跟我談的，不再是那位秘書小姐姐，而是他們的老板。聲音不摻雜任何私人感情，這倒是像極了資本家的姿態。
“我需要一個實驗室，我自己的，在學院裏的，能夠大到種下很多植物的......”
我提了不少需求，最後換來了對方一個字。
“好。”
於是，一座私人實驗室從無到有，震驚了全校師生。
但忙於研究植物食物化的我，幾乎都泡在了實驗室裏，對外界幾乎充耳不聞。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條游戲邀請。我本想拒絕，但在看到游戲中部分星球展示時，內心又產生了微微的動搖。
現在而言，一個實驗室已經無法滿足我的胃了，若是游戲真像介紹那般真實，我倒是不介意到游戲世界裏吃個遍。
但，這游戲讓我失望了。
重開十幾次還是個礦石荒蕪星球是什麽鬼？我對礦石一點都不感冒！
但正當準備放棄時，我在論壇中無意地發現了一個寶藏星球。寶藏星球的所有者叫葉清，星球上的花花草草豐富度完全碾壓了其他所有人。這時，我才意識到：我的星球沒有植物沒關系，別人有啊！默默勾搭過來不就好了！
等級一過，我幾乎是第一時間向她發起了好友申請，拐彎抹角地表達自己對她的星球的歡喜。好在，對方是個豪爽的人，在我死皮賴臉各種求植物和植物圖鑒中，彼此漸漸熟悉起來。
當我越熟悉這名玩家時，就越覺得發現了寶藏。因為不僅僅是她本身，包括在她身邊的那些人，各個都是人才，說話還“好聽”。
我認為對他們感興趣，只是因為被不同世界所吸引。但我的朋友卻狠狠地反駁了我。
“正如你我成為朋友。”
“只有奇葩才能吸引奇葩。”
......
我默默坐在實驗室內，邊喝著亞喇毒液紅酒，邊看著屏幕中那朵至今也沒能移植來花棚的剎那。
不禁啞然失笑。
“甜品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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