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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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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在我們鎮上迎娶王妃,本只想去湊個熱鬧而已,哪知在那裏見著了你與雲憶。我們都沒想到王爺要娶的人竟然就是你,追著過去,可是人群實在太多,追到王府又進不去了。清生那之後就一直念叨著沒能喝上你的喜酒,這會兒逮著機會就想氣你。”

清生憤憤道:“你成親當天雲憶就回來了,可是發生了什麽事這小子就是不肯說!”

“有什麽好說的,大家都沒事不就好了嗎?”雲憶第一次開口。

“那怎麽行?我們好奇呀,霜晚怎麽會突然成為王妃,這段日子究竟發生了什麽事?這些問題就像生了小爪子一樣天天撓著我,害得我睡都睡不好。”清生誇張地道。

“都說了大家沒事就好,你就天天想著多一個說書的段子。”清荷偏偏不理他,抓著霜晚的手問:“對了,我們都聽說了皇後的事,你沒事吧?”

霜晚搖搖頭:“暫時還沒人來找麻煩,王爺最近一直在皇城,應該也在為此事周旋。”

“有王爺護著你呢,沒事的。皇後也就是受了點傷,不嚴重。”清荷並不多問她襲擊皇後的緣由,也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傷人。

四人一直閑聊著,直到用過晚膳後霜晚才回去。

顧無極仍舊未歸,七巧擔心她的身體,噓寒問暖了一番,又盯著她喝了一大碗姜茶才放過她。

今夜的月色出奇得好,雪地閃耀著盈盈月華,踩上去松松軟軟。霜晚在庭院中賞雪,突然就有了彈琴的興致。可惜她的碧漪放在皇宮的白蝶園,現在恐怕早就不在了。

院裏的池塘已經結了冰,中央有一條蜿蜒的石階,到了春雪消融的時候站在池中央看楊柳扶風,一定極為愜意。雪飄散著清淡的芬芳,霜晚閉上了眼,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夜風微寒,突然有人從背後將她環抱過去。霜晚全身一僵,發現不知何時身後的丫環全都不見了蹤影,連十夜也不在。

“不冷麽?”他將下巴擱在她的肩頭,氣息輕拂上脖頸,竟熱得灼人。

霜晚已有好些天沒見過他,他突如其來的親熱叫她無從招架。

明明成親當天還對她刻意冷淡,為何現在又是一副親昵的樣子?她從來不懂他,甚至不明白他為何要娶她。

然而她沒有機會細想太久,他已掰過她的下巴,側頭吻了上來。

九個多月的思念像燃燒的火焰,冰冷的唇瓣被輕易熨燙。唇舌入侵,刻意懲罰般輾轉吸吮。他故意吻得用力,攻城略地,毫不留情。肺部的空氣都被抽空,霜晚受不住,開始不斷推拒。但她越是抗拒,他就抱得越緊,讓她動彈不得。

終於在霜晚快要窒息時顧無極放了手,她過了好一會兒後才平順了呼吸,便忍不住怒瞪著他。

為了掩飾病弱蒼白的膚色,今天出門前七巧給她上了妝。有著胭脂點綴,兩頰緋紅嬌艷。她一生氣就咬唇瞪人,像剝掉了冷漠的面具,別具神采。幾縷發絲被他弄亂,垂落下來,貼著嫣紅的臉頰。而原本應是塗在她唇上的紅色胭脂沾了些在他的嘴角,讓他伸舌舔去。

明明應是極冷的冬天,周圍的溫度卻莫名地變得燥熱起來。

他的眼在月光下泛著銀輝,就像極具攻擊性的狼。霜晚的怒氣在觸到他的眼神時變得慌亂,視線錯開時他已將她攔腰抱起。

“餵!你……”霜晚本能地想去圈住他的脖子,卻又想起上次這麽做時他叫她放手的冷漠,便又賭氣不去碰他。

顧無極並未在意她這點小心思,徑直將她帶到房中。

關門,落鎖。

反身將她壓到門上,未及霜晚反應過來,唇又覆了上去。

不同以往的熱情帶著燙人的熱度,她已無法思考,任由他將舌探入,深深糾纏。

發簪被丟棄在地,青絲披散,連衣襟也被拉至肩下。柔媚的曲線落入他的眼底,讓他的眼神愈發深黯。一路吮吻,從小巧的耳垂到精細的鎖骨,身心都落入他的控制,無從反抗。

霜晚背靠著門,心跳快得不像話。身子快要虛軟無力,她只好攀附在他身上支撐自己。然而探手過去,卻是摸到了一片濡濕。她臉色一變,慌亂地去脫他的衣服。而顧無極終於停下動作,興味地看著她,任她為所欲為。

霜晚脫了他的外衣,果然看到他左手臂上殷紅一片。

“你受傷了?”血色已經染紅了他的中衣,甚至還在往外滲著。

“小傷,不要緊。”他開口,聲音低啞。

“血還沒止住,怎麽可能不要緊?我先幫你包紮,放開我,”

“不放。”

“顧無極,你受傷了!”

“不礙事。”

他的手又不規矩起來,唇貼近,有意無意地挑逗。

霜晚瞪他:“是你在流血!”

顧無極輕笑:“你關心我?”

見他一副得意的模樣,霜晚突然就來了氣,偏開頭道:“誰要關心你!”

他哪會讓她如願,伸出手摩挲她的右頰,直到她不爭氣地紅了臉,才輕柔地印上一吻。輾轉纏綿的低吻使得呼吸又急促起來,難耐的熱度一寸一寸沿襲至全身。她睜開雙眼無措地看著他,迷蒙的眼神嬌媚得讓極力克制的欲望決了堤。

腰突然被提起,裙擺不知何時已被撩開。突如其來的撕裂感仿佛將她貫穿,霜晚險些驚叫出聲,但咬唇忍住了。

他靜立不動,四目交接時,竟還揚起了一絲笑容。

“忍一忍,過一會兒就沒那麽痛了。”

可霜晚仍是痛得雙目都盈了淚,偏偏倔強地一眼不眨,怎麽都不讓淚水滴落。她看到他手上的傷,突然就狠了心,五指用力抓住了他的左臂。看到那上頭的血滲得更快,她有了些許報覆的快感。

可他根本不在意那傷口,聲音刻意在她耳邊低沈:“有力氣了,是不是沒這麽痛了?”

未等霜晚回答,他已緩慢地動了起來。她忍不住雙手都用了力,在他背上抓出了指痕。然而當痛楚漸漸化作另一種更加磨人的感覺,難以抑制的低吟錯亂了呼吸,令她忘記自己是怎麽和他倒在床上去的。身體陷入軟塌時,她的衣物早已被褪盡。而他撐在她上方,將她的嬌艷無措盡收眼底。

“霜晚,你是我的。”

意亂情迷間,她低聲應了一句,換來更加猛烈的攻勢。

身體不受控制,與他交疊沈淪。

今夜才是他們真正的新婚之夜,燭臺上,紅燭靜靜地燃著,彌補了成親當日未燃盡的龍鳳雙燭的遺憾。洞房花燭夜,一夜如春。

新婚

不知是什麽時辰睡去的,清晨醒來霜晚只覺得全身酸痛至極。身邊的人正沈睡著,一手卻還霸道地環著她的腰。

他未著上衣,光裸著身軀,昨夜激烈纏綿的畫面躍出眼前,讓她忽地就紅了臉色。而身上到處布滿了深深淺淺的紅痕,仿佛連那瘋狂律動的感覺也未曾消退。記起他暗夜裏的每一個眼神,和自己生澀的回應,霜晚懊惱地把頭埋進了被窩。

衣服散亂在地,過不久霜晚瞄到那上頭的血跡,才想起他受了傷。幸好血還是止住了,只不過這道刀傷幾乎深可見骨,他昨晚竟還能滿不在乎地說不要緊。

傷勢如此嚴重,總不能不管。她起身穿衣,打算去拿紗布過來包紮。剛要下床,就被他一手拉住:“去哪裏?”

霜晚被扯回床上,身上披著的薄被跌落大半,露出白皙赤.裸的肌膚。

她慌忙遮擋,卻聽他笑聲愉悅:“怕什麽,你身上哪處地方我沒看過。”

他這麽說著,但那眼神和身下的反應卻毫無說服力。

霜晚推開他,道:“別鬧,我先幫你處理傷口。”

他偏頭看了一眼左臂的傷,終於松手,然後坐著任她幫自己消毒。

酒精澆在傷口上,理應引起劇痛的,可他竟然不為所動。霜晚小心翼翼地幫他擦拭著,不經意擡頭,卻看到他目光灼灼,只是這麽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那樣的視線火熱撩人,似要將她生吞入腹般。

“幹嘛一直看著我?”霜晚幫他纏著紗布,漸漸不能專心。被這樣看著,她連包紮的動作都不穩起來,最後那道結怎麽都打不上。當她終於弄好,他已伸出右臂,將她輕輕攬入懷中。

他鮮少有這樣溫柔的舉動,霜晚安靜地依偎在他胸前,聽他低聲道:

“對不起。”

一聲道歉,將霜晚的委屈全數勾出。那時候他冷酷的眼神,將她傷得體無完膚。答應與他成親的時候,霜晚本做好了要被他折磨一生的準備,卻怎麽也想不到兩人還能這樣相處。

她悶聲道:“大騙子,幹嘛騙我清生和清荷死了,害我那麽傷心。我以為,你打算一輩子都不理我了的。”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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