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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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假象】
Elsa拎著被包裹在鬥篷中的長裙，腳下是凹凸不平的石路，繞過大廣場的噴泉，走進一條漆黑的小巷。巷子裏趴著的小貓們因為陌生的腳步聲張開雙眼，Elsa看著那些色彩各異的貓瞳，有一瞬間想到了Loki。
沒有多做停留，Elsa在小巷右側的磚墻上尋找，找到一塊畫著小甲蟲的磚塊，伸出手指點上，冰凍了整塊磚塊，絲毫沒有魔力失控的模樣。
凍結的磚塊凹陷，帶動整面墻壁的磚塊從上到下一排排的陷入，所以的磚塊都歸於內側，沒一會一扇門就展露在Elsa面前。拿起左側掛著的空油燈，吊燈被取下後，燈芯自主的燃起，照亮門內的階梯。
單手拎著裙擺，另一邊舉著油燈，Elsa小心地踏下臺階，身後的磚墻悄聲無息的關閉，阻斷了回頭的路，讓她只能繼續往通道內走去。
微弱的燈光只能照明腳下的路，直到木質的紋路出現，Elsa才發現面前是一扇木門。推開緊閉的木門，門一面的情形暴露在她面前，有些骯臟的環境，藏起面容衣著高貴的客人，粗鄙邋遢的乞丐，竊竊私語的討論聲，還有在吧臺裏給客人倒酒的大胡子。
“如果打算在門口站一晚上，就別拿著我們的燈”大胡子粗魯無力的招呼著Elsa進門，將一大杯朗姆酒砸在桌子上，“拿去拿去，你們這些又臟又臭的家夥，到角落裏去”
Elsa走近吧臺將油燈放在桌子上歸還給大胡子，看著大胡子捏滅火苗，將油燈放在一邊的木櫃裏，唯一露出的嘴唇抿了抿，沒有嫌棄這樣的環境，而是沈默地等待。
“說實話，這裏可不是小女孩玩的地方”大胡子倒了小杯的白水放在她面前，“我這可沒有牛奶，早點走吧，那些人可不會放過一塊肥肉”
雙手握著溫熱的水杯，Elsa擡頭露出雙眼看著大胡子，仰望的雙眼讓絳紫色的眼影為眼睛勾出輪廓，也讓她看上去像一個女妖。Elsa將周圍一些關於她的評價聽入，嘴角揚起溫柔的微笑，對大胡子誠懇的道謝：“謝謝”
“要道謝的話，早點離開，別給我帶來麻煩”大胡子撓了撓臉，被毛絨絨的胡子擋著半張臉，Elsa也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感覺得到他是個不錯的人。
說實話，Elsa也不想一個人呆在這樣的地方，特別是幾個衣衫襤褸的乞兒向她走來的時候，她開始在心中抱怨讓她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這一切要從皇家宴會當晚說起，那天宴會即將結束的時候，Loki將一個小袋子教給Elsa，期間兩人有了一次短暫的對話。
“這是什麽？”Elsa接過袋子，打開袋口看到裏面的東西，遲疑的望向Loki，“為什麽要給我？”
“所有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只需要一個契機，讓我們掙脫所有的視線”Loki提Elsa整理鬢邊的發絲，以親密的姿態遮掩他們之間的秘密。
“但是，撒謊並不是我的強項”
明顯這對Loki來說並不是問題：“最好的謊言總是需要先欺騙自己。讓你都忘記這是一場騙局，我相信你能做到。”
“我或許應該感謝你的經驗之談”Elsa為自己做著心理準備，思考該用什麽樣的理由和矛盾來脫身。
“等到成功了再謝我吧，一個不成功的感謝對我毫無用處”Loki將Elsa退向馬車的位置，自己選擇在公主的個人府邸留宿。
當晚，Elsa在回到房間後，對自己進行心理上的暗示，或許比不得催眠師，但讓自己進入以前孤獨的狀態並不是難事。在她走近窗戶，看向花園的時候，熟悉的墨綠色隱藏在樹葉間，熟悉的身影從樹上顯出，這讓她可以安心的進行思索。
沒有與Loki打招呼，Elsa關上窗戶，研究袋子中的物品，修整真正的地圖，最後在燈光下等待著黎明的到來。她的心臟告訴她，窗外的那個男人一直都在，直到天亮才離開。
He is always in here.
等到了試驗她演技的時候，花園中，她將過去面對Anna時的矛盾和對Loki的情感捆綁，總算沒有辜負Loki特地配合的舉動。不過在Loki握住她的手時，將一顆圓球和紙片塞入她的手中，圓球給予她黑色的偽裝，紙片的內容則是告訴她來到這裏的方法。
等Elsa從回憶裏回過神，周圍已經被乞丐包圍，背後的退路是無法移動的吧臺，她只好面對這群不懷好意的人：“請問有什麽事嗎？”
“好心的小姐，請將你的好心分給我們一些吧，我想你不會拒絕的對嗎？”乞討的話語卻用著讓人不舒服的語氣，Elsa可以肯定他們不懷好意，他們逼近的舉動更像是搶匪，而不是乞丐。
對於帶有惡意的人，Elsa在改變後自然不會手軟，只是還沒等Elsa做出什麽，熟悉的聲音就從乞丐背後傳來，入眼的是同樣漆黑的鬥篷，高挑的身影讓他看上去格外可靠：“你們是打算對我的妻子做些什麽嗎？螻蟻們。”
“請不要用這樣的詞匯來形容他們，螻蟻是一種勤勞的生物”Elsa從乞丐們的縫隙中走過，寒冰凍結了在她身邊的人，將所以的惡意冰凍，漆黑的鬥篷劃過凍結的冰霜，女王站在冰人前，伸出手。
執起白皙的手掌，Loki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吻：“聽從教誨，我的女王”話音落下，暗色的光在他眼中劃過，Elsa身後的冰人瞬間消失無蹤，或許說，被冰霜吞噬殆盡。
對於Loki的舉動，Elsa並沒有預兆，冰霜巨人控冰的能力並不在她之下。對於他這樣殺害幾條生命，Elsa並不喜歡，但是那些人並不是好人，她也有自己的私信，所以她換了話題讓自己不去思考：“我以為，現在我們不用再堅持這個謊言了，關於妻子”
“我並不介意。事實上，如果你做我的妻子，並不是讓人難以忍受的事”Loki坐上吧臺錢的椅子。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成為你的妻子，一定不是在同夥這個身份的前提下”Elsa沒打算在兩人合作的時候思考這樣的事，感情會蒙蔽自我的判斷，她在Loki手上沒少吃虧過，“Well，我們今晚就離開？”
“實際上，離開的或許只有你”面對Elsa的視線，Loki有些不自然的解釋，“是的，原本我可以直接辭行。但是Tacy似乎要與我同行，所以我不得不留下陪伴小女孩，並且選擇一個時機讓她原路返回。”
“我以為，我們的神是最隨性自由的”Elsa並沒有被Loki無辜的言辭蒙蔽，他知道這個男人的本質。
“或許我也想知道Bosnia的用心”Loki的這句話說的巧妙，卻讓Elsa聽出了弦外之音，Bosnia一家都姓Bosnia，如果Tacy是Bosnia的示意，那確實可以從中挖掘出不少內幕。
雖然這麽思考也算通順，但Elsa總覺得缺了點什麽：“Bosnia的想法與我們的目標並不相關，即使有問題又能做些什麽？”
“你好像忘記了，那塊特殊的禮物”Loki伸手敲了敲Elsa從鬥篷裏露出的徽章，這讓Elsa想起那塊藍寶石。
這也提醒了她之前想的一件事，Elsa取下徽章後的寶石握在手心，在他人看不到的角度用冰將寶石包裹，就像是一個透明的花托。用之前Thas贈與的鏈條串起，Elsa將那塊寶石掛在脖子上，藍寶石並不大，這也讓這條項鏈不顯得突兀。
“Perfect，項鏈好像不普通？”
對於Loki的提問，Elsa有些自豪的回答：“當然，在你忙碌的時候，我也做了一些該做的事。精靈族的小禮物。不過我想我需要一個回禮。”
“這可是個難題”Loki看了看墻壁上的掛鐘，“我想我該走了，有地圖的指引我想你不會迷路，記得在路上留下標記，我們下一站見”
“或許下一次見面，我們就該做[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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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sa拎著被包裹在鬥篷中的長裙，腳下是凹凸不平的石路，繞過大廣場的噴泉，走進一條漆黑的小巷。巷子裏趴著的小貓們因為陌生的腳步聲張開雙眼，Elsa看著那些色彩各異的貓瞳，有一瞬間想到了Loki。
沒有多做停留，Elsa在小巷右側的磚墻上尋找，找到一塊畫著小甲蟲的磚塊，伸出手指點上，冰凍了整塊磚塊，絲毫沒有魔力失控的模樣。
凍結的磚塊凹陷，帶動整面墻壁的磚塊從上到下一排排的陷入，所以的磚塊都歸於內側，沒一會一扇門就展露在Elsa面前。拿起左側掛著的空油燈，吊燈被取下後，燈芯自主的燃起，照亮門內的階梯。
單手拎著裙擺，另一邊舉著油燈，Elsa小心地踏下臺階，身後的磚墻悄聲無息的關閉，阻斷了回頭的路，讓她只能繼續往通道內走去。
微弱的燈光只能照明腳下的路，直到木質的紋路出現，Elsa才發現面前是一扇木門。推開緊閉的木門，門一面的情形暴露在她面前，有些骯臟的環境，藏起面容衣著高貴的客人，粗鄙邋遢的乞丐，竊竊私語的討論聲，還有在吧臺裏給客人倒酒的大胡子。
“如果打算在門口站一晚上，就別拿著我們的燈”大胡子粗魯無力的招呼著Elsa進門，將一大杯朗姆酒砸在桌子上，“拿去拿去，你們這些又臟又臭的家夥，到角落裏去”
Elsa走近吧臺將油燈放在桌子上歸還給大胡子，看著大胡子捏滅火苗，將油燈放在一邊的木櫃裏，唯一露出的嘴唇抿了抿，沒有嫌棄這樣的環境，而是沈默地等待。
“說實話，這裏可不是小女孩玩的地方”大胡子倒了小杯的白水放在她面前，“我這可沒有牛奶，早點走吧，那些人可不會放過一塊肥肉”
雙手握著溫熱的水杯，Elsa擡頭露出雙眼看著大胡子，仰望的雙眼讓絳紫色的眼影為眼睛勾出輪廓，也讓她看上去像一個女妖。Elsa將周圍一些關於她的評價聽入，嘴角揚起溫柔的微笑，對大胡子誠懇的道謝：“謝謝”
“要道謝的話，早點離開，別給我帶來麻煩”大胡子撓了撓臉，被毛絨絨的胡子擋著半張臉，Elsa也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感覺得到他是個不錯的人。
說實話，Elsa也不想一個人呆在這樣的地方，特別是幾個衣衫襤褸的乞兒向她走來的時候，她開始在心中抱怨讓她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這一切要從皇家宴會當晚說起，那天宴會即將結束的時候，Loki將一個小袋子教給Elsa，期間兩人有了一次短暫的對話。
“這是什麽？”Elsa接過袋子，打開袋口看到裏面的東西，遲疑的望向Loki，“為什麽要給我？”
“所有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只需要一個契機，讓我們掙脫所有的視線”Loki提Elsa整理鬢邊的發絲，以親密的姿態遮掩他們之間的秘密。
“但是，撒謊並不是我的強項”
明顯這對Loki來說並不是問題：“最好的謊言總是需要先欺騙自己。讓你都忘記這是一場騙局，我相信你能做到。”
“我或許應該感謝你的經驗之談”Elsa為自己做著心理準備，思考該用什麽樣的理由和矛盾來脫身。
“等到成功了再謝我吧，一個不成功的感謝對我毫無用處”Loki將Elsa退向馬車的位置，自己選擇在公主的個人府邸留宿。
當晚，Elsa在回到房間後，對自己進行心理上的暗示，或許比不得催眠師，但讓自己進入以前孤獨的狀態並不是難事。在她走近窗戶，看向花園的時候，熟悉的墨綠色隱藏在樹葉間，熟悉的身影從樹上顯出，這讓她可以安心的進行思索。
沒有與Loki打招呼，Elsa關上窗戶，研究袋子中的物品，修整真正的地圖，最後在燈光下等待著黎明的到來。她的心臟告訴她，窗外的那個男人一直都在，直到天亮才離開。
He is always in here.
等到了試驗她演技的時候，花園中，她將過去面對Anna時的矛盾和對Loki的情感捆綁，總算沒有辜負Loki特地配合的舉動。不過在Loki握住她的手時，將一顆圓球和紙片塞入她的手中，圓球給予她黑色的偽裝，紙片的內容則是告訴她來到這裏的方法。
等Elsa從回憶裏回過神，周圍已經被乞丐包圍，背後的退路是無法移動的吧臺，她只好面對這群不懷好意的人：“請問有什麽事嗎？”
“好心的小姐，請將你的好心分給我們一些吧，我想你不會拒絕的對嗎？”乞討的話語卻用著讓人不舒服的語氣，Elsa可以肯定他們不懷好意，他們逼近的舉動更像是搶匪，而不是乞丐。
對於帶有惡意的人，Elsa在改變後自然不會手軟，只是還沒等Elsa做出什麽，熟悉的聲音就從乞丐背後傳來，入眼的是同樣漆黑的鬥篷，高挑的身影讓他看上去格外可靠：“你們是打算對我的妻子做些什麽嗎？螻蟻們。”
“請不要用這樣的詞匯來形容他們，螻蟻是一種勤勞的生物”Elsa從乞丐們的縫隙中走過，寒冰凍結了在她身邊的人，將所以的惡意冰凍，漆黑的鬥篷劃過凍結的冰霜，女王站在冰人前，伸出手。
執起白皙的手掌，Loki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吻：“聽從教誨，我的女王”話音落下，暗色的光在他眼中劃過，Elsa身後的冰人瞬間消失無蹤，或許說，被冰霜吞噬殆盡。
對於Loki的舉動，Elsa並沒有預兆，冰霜巨人控冰的能力並不在她之下。對於他這樣殺害幾條生命，Elsa並不喜歡，但是那些人並不是好人，她也有自己的私信，所以她換了話題讓自己不去思考：“我以為，現在我們不用再堅持這個謊言了，關於妻子”
“我並不介意。事實上，如果你做我的妻子，並不是讓人難以忍受的事”Loki坐上吧臺錢的椅子。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成為你的妻子，一定不是在同夥這個身份的前提下”Elsa沒打算在兩人合作的時候思考這樣的事，感情會蒙蔽自我的判斷，她在Loki手上沒少吃虧過，“Well，我們今晚就離開？”
“實際上，離開的或許只有你”面對Elsa的視線，Loki有些不自然的解釋，“是的，原本我可以直接辭行。但是Tacy似乎要與我同行，所以我不得不留下陪伴小女孩，並且選擇一個時機讓她原路返回。”
“我以為，我們的神是最隨性自由的”Elsa並沒有被Loki無辜的言辭蒙蔽，他知道這個男人的本質。
“或許我也想知道Bosnia的用心”Loki的這句話說的巧妙，卻讓Elsa聽出了弦外之音，Bosnia一家都姓Bosnia，如果Tacy是Bosnia的示意，那確實可以從中挖掘出不少內幕。
雖然這麽思考也算通順，但Elsa總覺得缺了點什麽：“Bosnia的想法與我們的目標並不相關，即使有問題又能做些什麽？”
“你好像忘記了，那塊特殊的禮物”Loki伸手敲了敲Elsa從鬥篷裏露出的徽章，這讓Elsa想起那塊藍寶石。
這也提醒了她之前想的一件事，Elsa取下徽章後的寶石握在手心，在他人看不到的角度用冰將寶石包裹，就像是一個透明的花托。用之前Thas贈與的鏈條串起，Elsa將那塊寶石掛在脖子上，藍寶石並不大，這也讓這條項鏈不顯得突兀。
“Perfect，項鏈好像不普通？”
對於Loki的提問，Elsa有些自豪的回答：“當然，在你忙碌的時候，我也做了一些該做的事。精靈族的小禮物。不過我想我需要一個回禮。”
“這可是個難題”Loki看了看墻壁上的掛鐘，“我想我該走了，有地圖的指引我想你不會迷路，記得在路上留下標記，我們下一站見”
“或許下一次見面，我們就該做[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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