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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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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海洋】

Allendale處於海峽之中,Elsa在城堡的高處,透過圍墻看過那片蔚藍的風景。在出逃的那晚,暗藍的海水孕育著風暴,但冰的保護讓她從海面奔走,不去觸屏那個死亡的屏障。父王母後被海水吞噬的真實,讓她對海有著很深的芥蒂。

在踏上甲板的一刻,Elsa環視平靜的海水,耳畔是海鷗的鳴叫,腥鹹的海風拂過她的長發,似乎看到了父王母後登山船只準備歸來的模樣。水手的呼喊聲將她喚回,碼頭的人群中,長發的情人揮舞著手臂告別,老邁的父母遙望甲板上的旅客,分別的人們擁抱然後分開,商人指揮著仆人將貨物運入船艙,傭兵們早已住進了各自的房間。

船笛鳴起,船錨拉起,揚帆轉舵,進入新的航程。

Elsa一直站在船頭,白色的頭發在金色陽光下璀璨,Loki推開艙門,一步步進入光中,細碎的灰塵被驅逐出境,兩人的身影顯得不那麽真切。

老水手彈著吉他,高聲歌頌大海的美麗,年輕的水手攀著繩索揚笑揮手,Hale坐在桶上向老水手舉杯致敬,水手們應和聯歌,熟練地掌控船只,似乎他們駕馭著這片大海。

“真和平不是嗎?”Loki背靠著船欄,展示眼前的風景,“人類就是這樣,經歷,忘記,滿足於一絲一毫的恩賜,然後滿足”

“不止人類,你也是”Elsa毫不留情的將話語指向Loki

“No,我無法滿足,所以”Loki修長的手指勾起Elsa耳邊的頭發,“我想要一切”

“這就是神?”

“No,It's me”

晴天帶來的安寧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風暴會在夜晚降臨,預感到風雨的老船長指示水手行動,天色越來越暗。

窗外的天空烏雲密布,船身的搖晃讓吊著的油燈晃動,火光閃爍,Elsa坐在雙層鐵床的上層,額角貼著圓窗冰冷的玻璃,雙眸映著逐漸泛起浪潮的海水。坐在小圓桌邊的Loki舉著酒瓶,傾註而下的紅酒在杯中跳躍,纖長的睫毛擋住了燈光,讓苔綠色的眼瞳深邃。

船身晃動的頻率從平穩到顛簸,Loki穩定的舉著酒瓶,直到杯子被占去三分之一才停下。高腳杯在他的手中晃動,一如現在的船只,薄唇觸碰杯沿,沈紅色的酒液送入口中。門外走道裏傳來老水手走過的聲音,伴隨著安穩乘客的話語,回蕩在船艙內。

被撞擊的力道讓整艘船不正常的震動,Elsa扶著床架看向燈下的人,Loki原本垂著眼簾的眼睛睜開,緊閉的嘴唇飲下最後一口烈酒:“敬Aegir and Ran.”

“Aegir,追逐海船。Ran,布下大網。收割生命,填充海底的波浪。”Loki的口中念誦著兒時的童謠,悠遠的歌聲從窗外想起,伴隨著他的聲音,“Lorelei的歌聲陪伴靈魂,直到剩下黑暗”

“那這又是什麽?”Elsa拉開窗簾,露出下方的方窗,波濤洶湧的海浪下,巨大的黑影流竄。

“或許是他們的寵物?”Loki聳聳肩,天空中閃過的雷電將他的臉映的慘白,不得不說,他討厭雷電。

“那這是Thor的傑作?”Elsa在玻璃上畫出一道閃電。

“不,他來不了這裏,彩虹橋被他自己砸斷了”毫不客氣的掩蓋自己在其中的作用,將彩虹橋的破壞算在Thor頭上,事實上也是他砸的,不是嗎?

“別告訴我,你不在這個故事中”

“當然”

越來越強烈的撞擊讓船身在風暴中搖曳,如同落入水中的葉片,隨波逐流。Elsa靠著窗邊的墻壁,Loki單手按著墻壁,都沒有被這樣的震動影響到,但其他人不同。雜亂的腳步聲匯聚在一起,敲門聲響起,Loki拉開房門,迎面而來的是被滾動的酒瓶絆倒的水手,被凍得通紅的鼻子,濕透的身體讓他看上去像一只海報,但他的神情卻帶著慌張:“船、船長請求你們的幫助,請到甲板上集合,這是你們團長的意思。”

Loki回頭看向Elsa邁出的步伐,對著水手點點頭,悠閑地走上甲板,迎面而來的Hale渾身濕透,對著二人揮手:“嘿,你們終於來了,一直沒有看到你們出來,沒有感覺到我們被撞了嗎?”

雷聲和海浪風雨混雜的聲音阻撓了他的聲音,如冰雹般砸下的雨滴打在皮膚上,Loki的頭發濕潤的貼服在臉頰邊,不大的聲音卻清晰傳入Hale的耳中:“Yep.”

Hale臉上有一瞬的空白,看向Loki身後的Elsa,莫名的淡藍色屏障附在她的身旁,將雨水隔開:“Elsa你看起來真不錯,這樣濕著真不太舒服。你們有什麽辦法嗎?”後面的問句是指傭兵們架起弓箭的目標。

Loki將濕透的發絲梳向後方,扶著船欄看向水中的陰影,翻滾的海浪阻擋了那個生物的模樣,風雨的阻擋也致使箭矢無法攻擊到它。普通的商船根本沒有重量級的武器,直到Elsa看向坐在一邊擺弄器械的Seven:“火槍?”

聽到Elsa的聲音,Hale擺著手打消他們的念頭:“Seven是少有的槍械師,剛剛試過了,無法瞄準那個海獸,火力也不夠”

“或許我們需要一些助力”Loki捂著嘴思考片刻,終於給出了一個模糊的答案,他的視線在Elsa身上停留,隔開身體的藍光讓她看上去格格不入,只有他們二人知道這層屏障是那個寶石帶來的效果。

Loki在Elsa耳邊低語的時候,Hale帶著準備妥當的Seven來到船側的部位,對著Loki打了個手勢。

所有人的目光追逐著藏匿在海中的巨獸,Elsa閉上雙眼釋放全身的魔法,感應周身範圍內的風雨,Loki在披風下的雙手展現出幹裂的深藍色,一股強烈的寒氣包裹了所有人,地面、圍欄上的雨滴逐漸冰封,露出堅硬的冰刺。

隨著第一聲槍響,湛藍的披風揚起,雨滴瞬間被冰封,風雪逆轉了方向,船側的海浪被強烈的風雪劈開,飛著的子彈在Elsa眼中愈發明顯,風雪透過氣流包裹住子彈,狹長的冰矢刺進巨獸的皮肉,震耳的嚎叫響起,巨獸彈跳出水面,掀起大片的海浪。

船身被海浪打的傾斜,甲板上的人紛紛抓住周圍的東西穩定身形,Elsa往後傾斜的身體落進了一個胸膛,熟悉的口音讓她重新匯聚精神。他說:“I'm in here”

第二聲槍響,連著不斷的幾顆子彈,打開了戰鬥的終章。雷電照亮夜空,也讓冰冷的子彈折射出光芒,夾雜著風雪的藍色光束散開,冰矢穿破海浪的阻擋,擊中堅硬的皮肉。

巨獸無力拍打著海面,掙紮著將身體撞向這艘倍受打擊的船只,Elsa奔向船頭,雙掌推出,兩股寒氣不斷輸出,將面前巨獸的身體冰封,推遠。

身體中流竄的魔力暴躁的宣洩而出,Elsa咬緊下唇,被風吹亂的額發讓她堅韌的眼神更加明顯,這時候的她,才是駕馭一切的女王。

被氣流帶動的風雪匯聚成暴風雪,吹亂一切,也致使陰雲退散,巨獸的哀嚎消失在海底,被鮮血染紅的海面逐漸恢覆了平靜,水手和傭兵們歡呼的聲音響起。

Elsa無力的垂下雙臂,如水晶的高跟鞋往後踏了一步,暫時的乏力讓她有些疲憊,微晃的身軀被Loki扶住。Elsa感受到的,是那雙微微顫抖的雙手上,還未消退的寒意。

Yes, he is always in here.

作者有話要說:

Loki+Elsa=一場奇跡。Elsa本身的力量是可以冰封全世界,按照電影的設定是這樣的,加上Loki的幫助,這場暴風雪的出現並不艱難.在結尾讓他們都看上去有些乏力,是因為我一直覺得,自然的力量是無窮的,再怎麽強大,改變自然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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