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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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一沈沖撞在了沖田總司身上，結結實實地被彈回來摔在地上，右手不自覺地撐在地上霎時間疼痛無比。
“沒事吧？”沖田總司扶起我，我趁他不註意忍痛奪過那告示，樂呵呵道：“塞翁失馬哈~”
沖田總司依舊扶著我，勾起嘴角笑容明艷，他看著我的眼睛笑說：“你還真是女鐵人。”
“女鐵人？”我微微低頭，見他另一只手指著我，順著指尖的方向看去，右手手臂上的外衣已經滲出了少許的血，糟糕，一見血這才感覺到疼痛，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嚴重。
不能再忍了。真的好痛。
“啊！！”
“叫什麽。”沖田總司松開我還是笑，從原來的不動聲色到聲音都夾帶著笑意。我沮喪地看著他，耷拉著嘴角帶著哭腔：“痛死了……”
“哈哈哈哈哈。”
沒人性！我看著笑得前仰後合的沖田總司憤憤地跺著地。
在我的請求下，沖田總司答應我暫時保密，我偷偷去三木先生那兒報了名，等到結果出來的時候，土方歲三總不能強迫我繼續留在隊裏。
而在等待的時間裏，龍馬來見過我一次。見我受傷詢問了好久，最終讓我糊弄過去。關於留在三木家的事，也有些轉機，他告訴我勝海舟大叔要創立一個類似於私塾的地方，而我可以作為英文老師跟著去。我欣然答應，在送他離開的時候，他拿出了一塊懷表。
“見物如見人。”
我反覆回憶著龍馬說這話的聲音、神色，總是會傻乎乎地笑出聲，只是煞風景的是，每一次高興的時候，土方歲三皺著眉頭的臉就會出現。怎麽回事，怎麽老想著那個家夥。明明自己著急著躲開他啊。
我拉開紙門跑到門口，在那兒站著的是沖田總司，全靠上次被他撞見公告的事兒，現在整天被他威脅，只能靠甜食堵住他的嘴。
“好慢。”
“幹什麽介意這一些。”我立馬反駁，心裏想著喜歡吃甜食的不一定都是天使，比如這一只。
沖田總司攬過我，手臂圈住我的脖子箍住我的腦袋往前走，我啊呀啊呀踉踉蹌蹌地跟著，特別窘迫地到了街上。
“算了，今天我來請阿桐吃吧。”沖田總司遞給小攤販錢幣，接過兩包金平糖又把其中一包遞給我，“給你。”
“欸？轉性了？”
“吶吶，阿桐那麽說我可是要傷心難過的喲。”他牽著我走到丸子店門口要了兩份丸子，又帶我坐在門口的椅子上吃起來。
路上的行人來來往往，我還是習慣不了當街坐著吃零食的事兒，因為曾經看過一個笑話，說的就是一堆男女當街喝著咖啡說著一些明媚憂傷的話，我當時是聽石川學長說的，兩個人靠著圖書館的書架憋著笑差點岔氣。
我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不合口味？”沖田總司問。
“不，很好吃。”
“就算不好吃也要給我全部吃掉。”他繼續說，“因為是我請的。”
我白了他一眼，說：“哪有你那麽霸道的要求的。”
他的丸子在我眼前左右晃了晃：“啊咧啊咧，有這一回事嗎？新八平助他們從來沒有覺得這個條件霸道過呀。”
“呵呵。”我冷笑一聲，“那你請山南敬助吃過東西嗎。”
“那倒沒有。”
新八平助那倆吃貨絕壁不能算是正常人類啊沖田總司，他們的食量豈是吾等犯人能企及的啊！我心裏默默吼完這一句，覺得舒暢很多。
“別露出這種嚇人的笑容。”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沖田總司，伸出手摸摸自己不知何時揚起地嘴角，急忙恢覆正常眼神也飄往別處，順便“哦。”了一聲。
“所以，阿桐你……”
我耳邊沖田總司的聲音越來越小，世界仿佛定格下來，只隨著人群中的一人變化。
石川學長。
長得太像了！除去裝束發型，那就是石川學長！我站起來跑進人群中，丸子也在撞到人後掉在地上，身後傳來沖田總司的輕聲的喚聲，隱約夾雜在轟轟的耳鳴聲下，我四下旋轉，而剛剛那個衣著講究的身影卻仿佛消失了人間蒸發了一般。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你在哪兒，石川學長！我的手大汗淋漓，在寒冷的風中迅速變冷轉涼麻木起來。
忽然，肩膀被控制住，我恍惚擡頭，看到沖田總司略帶些關切的目光，“你怎麽了？”
我楞楞地看他，又掙開他的手緩緩地原地轉了一周。一寸一寸，一縷一縷，我像一個無頭蒼蠅任由目光在人群中橫沖直撞，最終被炙熱的陽光烤得奄奄一息。
“抱歉。”我搖搖頭，“好像看到了熟人。”
沖田總司沒有繼續追問，很奇怪地安靜地帶我回八木家，而我卻一路緊攥著手心，猛然想起初中課本中的挑戰與機遇，抓住機遇接受挑戰這樣的詞句，他在這兒，石川學長在這兒，我必須找到他，弄清楚這一切。
就這樣一路回了八木家。一進門，我倆就被井上源三郎攔住。
“快去大廳，芹澤先生有事宣布。”
我和沖田總司對視一眼，倆人跟著井上源三郎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大廳，開門而入。此時門內已經一片歡騰，我一下就在人群之中看見了略帶笑意的土方歲三，他見我看他，便微微點頭，我脖子一僵也頗為奇怪地點點頭算是招呼。
“阿桐也一起吧！”永倉新八火急火燎地沖過來拽住我，“大家都會去的對吧？”
我看他滿臉緊張，焦灼之情了然於眉眼之間，便打趣道：“什麽東西啊，我才不要跟你這個玩心重沒人性的家夥一起。”
“這……阿桐……”永倉新八俯下身子在我耳邊輕語，“救人於水火啊！”我哈哈一笑，心說就解你這燃眉之急便點頭答應。
“石川桐，我讓你去找的書呢？”一聲沈穩的呵斥劃破歡欣的氛圍，從屋子這頭一下切到這頭，周圍的空氣頓時凝固起來。我二丈和尚摸不著頭，只覺得一束束目光落在我身上，人群散出一條小道，我在小道的盡頭，而另一邊是土方歲三。
“什麽書？”
“忘了嗎？”土方歲三冷冷道，“那就今兒晚上去找，在找到之前不準吃飯。”
啊？我傻了眼，簡直是飛來橫禍。人群安靜了有近半分鐘，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石川，那真是可惜，我本還想叫上你一起享受一番，不過既然土方不放人，我就不強奪了。”
再次聽到這芹澤鴨的聲音，我還是打了個寒戰，連連退了幾步直到被身後的沖田總司扶住才回神，結結巴巴地給芹澤鴨道謝給土方歲三道歉就說出門去了。
“等等。我再單獨給你說說那書。”
作者有話要說：
螃蟹在剝我的殼，筆記本在寫我。
漫天的我落在楓葉上雪花上。
而你在想我。
真揪心的三行情書，回味起來每一個字都紮在了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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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鐵人？”我微微低頭，見他另一只手指著我，順著指尖的方向看去，右手手臂上的外衣已經滲出了少許的血，糟糕，一見血這才感覺到疼痛，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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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叫什麽。”沖田總司松開我還是笑，從原來的不動聲色到聲音都夾帶著笑意。我沮喪地看著他，耷拉著嘴角帶著哭腔：“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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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物如見人。”
我反覆回憶著龍馬說這話的聲音、神色，總是會傻乎乎地笑出聲，只是煞風景的是，每一次高興的時候，土方歲三皺著眉頭的臉就會出現。怎麽回事，怎麽老想著那個家夥。明明自己著急著躲開他啊。
我拉開紙門跑到門口，在那兒站著的是沖田總司，全靠上次被他撞見公告的事兒，現在整天被他威脅，只能靠甜食堵住他的嘴。
“好慢。”
“幹什麽介意這一些。”我立馬反駁，心裏想著喜歡吃甜食的不一定都是天使，比如這一只。
沖田總司攬過我，手臂圈住我的脖子箍住我的腦袋往前走，我啊呀啊呀踉踉蹌蹌地跟著，特別窘迫地到了街上。
“算了，今天我來請阿桐吃吧。”沖田總司遞給小攤販錢幣，接過兩包金平糖又把其中一包遞給我，“給你。”
“欸？轉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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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行人來來往往，我還是習慣不了當街坐著吃零食的事兒，因為曾經看過一個笑話，說的就是一堆男女當街喝著咖啡說著一些明媚憂傷的話，我當時是聽石川學長說的，兩個人靠著圖書館的書架憋著笑差點岔氣。
我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不合口味？”沖田總司問。
“不，很好吃。”
“就算不好吃也要給我全部吃掉。”他繼續說，“因為是我請的。”
我白了他一眼，說：“哪有你那麽霸道的要求的。”
他的丸子在我眼前左右晃了晃：“啊咧啊咧，有這一回事嗎？新八平助他們從來沒有覺得這個條件霸道過呀。”
“呵呵。”我冷笑一聲，“那你請山南敬助吃過東西嗎。”
“那倒沒有。”
新八平助那倆吃貨絕壁不能算是正常人類啊沖田總司，他們的食量豈是吾等犯人能企及的啊！我心裏默默吼完這一句，覺得舒暢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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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沖田總司對視一眼，倆人跟著井上源三郎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大廳，開門而入。此時門內已經一片歡騰，我一下就在人群之中看見了略帶笑意的土方歲三，他見我看他，便微微點頭，我脖子一僵也頗為奇怪地點點頭算是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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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阿桐……”永倉新八俯下身子在我耳邊輕語，“救人於水火啊！”我哈哈一笑，心說就解你這燃眉之急便點頭答應。
“石川桐，我讓你去找的書呢？”一聲沈穩的呵斥劃破歡欣的氛圍，從屋子這頭一下切到這頭，周圍的空氣頓時凝固起來。我二丈和尚摸不著頭，只覺得一束束目光落在我身上，人群散出一條小道，我在小道的盡頭，而另一邊是土方歲三。
“什麽書？”
“忘了嗎？”土方歲三冷冷道，“那就今兒晚上去找，在找到之前不準吃飯。”
啊？我傻了眼，簡直是飛來橫禍。人群安靜了有近半分鐘，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石川，那真是可惜，我本還想叫上你一起享受一番，不過既然土方不放人，我就不強奪了。”
再次聽到這芹澤鴨的聲音，我還是打了個寒戰，連連退了幾步直到被身後的沖田總司扶住才回神，結結巴巴地給芹澤鴨道謝給土方歲三道歉就說出門去了。
“等等。我再單獨給你說說那書。”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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