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chapter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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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果然已經出現,他站在書櫃中央，似乎也等著衛寧。
衛寧開心的說：“我這次速度是不是更快了！”越學到後面，衛寧越覺得沒那麽難。
“寧兒確實越來越厲害了。”祁衍的神色有著蓋不住的疲憊。
“祁衍,你怎麽了？”
祁衍揚起笑意：“我沒事，你只有最後一門沒學了,待你學會，我會贈你一個法器。”
“對了,上次說我穿書的事……”
祁衍神色嚴肅起來：“這事只言片語無法說清。”
可上次祁衍分明是要說的,結果突然消失,衛寧覺得或許不是祁衍不說,而是祁衍無法說。
但祁衍為什麽不能說？
難道是因為在這個書櫃？
很快衛寧否定了這個想法，書櫃是她的。
祁衍是什麽事都埋在心裏,寧願一個人抗下所有的那種人。
衛寧心下一涼，她猜或許是出事了！
想到這一點，衛寧正欲開口問,祁衍身影再一次消失。
衛寧心沈了下去,她知道，她必須加快進展去打通最後一扇書櫃,她也要盡快修煉到頂端，這樣才有足夠的能力去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緩和自己的情緒後,衛寧打開“命”這扇書櫃,和之前不一樣,這一次眼前一片黑暗。
衛寧眨眨眼，慢慢適應這些黑暗，她朝周圍看了一圈，都是黑乎乎的。
她試著將玄學移到自己的雙目,再看去，這黑暗之中，似乎多了顆星星。衛寧覺得自己似乎身處太空之中。
那顆星星離自己很近，似乎又有些距離。
多看了一會，衛寧發現自己倒有些疲憊。
她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再次嘗試，直到眼前能看到的星星有十顆後，衛寧全身的玄氣已被耗盡。
她坐在黑暗中休息了會，然後出了衣櫃，她本以為自己沒在書櫃待多久，但出去後才發現外面已是深夜。
……
二日一大早，衛寧修煉完，才發現門外來了不少人，站在最前面的是衛招娣等人。
衛招娣其實昨天就來了，結果發現這房子還是進不去，是的，之前國慶放假的時候，衛招娣來找過衛寧，結果她發現衛寧的房子進不去。
這次她以為衛寧又沒回來，在回鎮子的路上，遇見了小回村的村民，衛招娣才知道，這個元旦衛寧回來了。
衛招娣又返回衛寧院子外等著，後來是譚啟軍也過來找衛寧，兩人在門外等了一會，都到晚飯時間了，譚啟軍幹脆把衛招娣接到譚家，兩人商量第二天再來。
……
衛招娣和譚家三人今天一早就過來了，之前衛寧被舉報這事，村裏的人知道事情似乎解決了，但還是有些擔心，衛寧有沒有受到影響。
衛招娣看到衛寧後，十分激動：“小妹。”
衛寧點頭。
譚啟軍發現，這才不到半年時間，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越來越遠，衛寧越來越像天上的仙女，是需要被眾人呵護的。
譚啟軍父母心裏又是驕傲又是難過，驕傲的是他們的兒子曾經差點就娶了衛寧，難過的是他們的兒子真的配不上衛寧。
其他過來的村民也紛紛打著招呼：“衛大師，之前的事沒事吧？”
衛寧目露疑惑，顯然不大理解村民說的是什麽事。
郭正青解釋：“鎮上有人說您被舉報了，我們大家還寫了聯名信，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說到這，他有些不好意思，衛寧幫了小回村那麽多，但衛寧出事後，大家竟然想不到好主意，只能寫聯名信，期待能有些用。
衛寧還真不知道小回村的人們幫她寫了聯名信：“謝謝大家，沒事了。”
衛招娣完全不知道這事，她雖然在鎮上，但也沒看報紙，最近半年她學了不少生字，但這報紙她不是每天都看。
其實葉亮看到了這則新聞，但他怕衛招娣擔心就沒告訴她，後來事情解決後，何亮更是沒有說，他覺得反正事情都解決了。
所以，這會聽到村民一討論，衛招娣可嚇壞了，她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事，但想到被舉報那就很嚴重了：“真的沒事嗎？”
衛寧知道衛招娣想的多，就多說了句：“沒事了，市裏還給我錄制了節目，從元旦開始，每天晚上七點半播出，要是有問題，他們也不會播了。”
衛招娣一聽，才松了口氣，隨後又開心起來：“小妹，你都上電視了！”
村民也跟著激動起來：“咱們衛大師上電視了啊！”
“什麽節目，俺也好想看咧。”
衛寧道：“講玄學的。”
小回村並不是每戶人家都有電視，所以大家雖然想看，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郭正青琢磨著，是得在村委會安一個彩色電視了，他們村裏的還是個黑白的。
譚啟軍一聽臉上也有些失落：“我也想看，但只有在廠裏才有電視。”譚家也就這半年，才開始攢錢，但攢的這些，哪夠買得起一臺電視。
衛寧道：“想看的晚上到我這來看。”錢喻給衛寧裝的這個彩色電視還挺大，到時大家一起看應該沒問題。
村民頓時笑了起來，有人甚至鼓掌：“那感情好。”
“好啥，現在趕緊回去洗澡，換身幹凈衣服，免得把衛大師家裏弄臟了。”
“你說得對。”
於是一群人一哄而散。
譚啟軍知道衛招娣還要跟衛寧說話，帶著父母也跟著村民先回去了。
衛寧看向衛招娣：“先進來。”
衛招娣唉了一聲，跟在衛寧身後，進屋子後，衛招娣感覺到絲絲熟悉道：“吃早飯沒？”
衛寧搖頭，她起來就去修煉去了，然後發現門外有人，就出去了。
衛招娣一聽，便主動去廚房做早餐，衛寧從市裏回來帶的有食材，衛招娣便做了幾個小菜。
衛寧則是去弄了下電視，再調到C市臺後，就任它在那播放。
衛招娣的早餐很快做好了，兩人在餐桌上坐下。
衛招娣給衛寧夾菜：“總感覺咱們的小妹長大了。”
衛寧低頭吃飯。
衛招娣心裏是感謝衛寧的，她讓自己離開衛家，如果當初她沒離開衛家，現在大概還是過得以前那種渾渾噩噩的生活。
但現在，她見識得多了，會認字了，還會讀書了，就發現生活並不只是像小回村那般。
她也有個愛她的男朋友，只是……
衛寧咽下一口飯，看到衛招娣眉上的愁容：“男方家裏在刁難你？”
衛招娣遲疑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她知道衛寧的厲害，所以沒否認：“挺正常的，畢竟我是村裏出生的。”說到這，她眼裏的嘲諷一閃而過。
這年頭不都講究門當戶對麽，她和何亮之間差得確實有些遠，而且何亮還是鐵飯碗，男方父母瞧不起也很正常。
衛寧：“那你之後有什麽打算？”
衛招娣放下碗筷，認真問道：“你覺得我做的飯好吃嗎？”
“好吃。”如果說半年前的衛招娣做飯還可以，那麽今天的衛招娣做飯就是好吃，而且，擺盤和配菜比半年前有了很大的提升。
衛招娣：“我差不多也攢夠了錢，等開年，我就去買一個店子，開始自己做生意。”
這放在以前，這是衛招娣都是不敢想的，但現在她見識得多了，覺得為什麽女的不能自己創業，而且，這半年她確實一直是在潛心研究這飯菜怎麽做才好吃。
錢喻工程隊裏的哪個人不說她衛招娣做飯好吃，就連和何亮父母見面的那一天，何亮的父母對她的廚藝也是認可的，但就是覺得兩人不適合。
那個時候，衛招娣就決定，自己要做出一番事業來。
不僅僅是因為何亮父母，而是她自己有自己的鬥志。
只是，現在這個工作算是衛寧幫她找的，所以她在做出決定之前，理應來問問衛寧。
“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至於衛招娣和何亮之間，衛寧之前就看出來了，兩人一開始會有些坎坷，等這段路走過之後，就是平穩，並且會越過越好。
衛招娣開心的笑了笑，她就知道，她這個妹妹一定會同意的：“謝謝你，小妹。”
吃完飯，衛招娣收拾，衛寧則是回到房間繼續去研究那扇“命”的書櫃，只可惜，一直到晚上，她也只能看到二十顆星星。
體內玄氣再每次耗盡之後，恢覆的時候，會比以前增加的更多，這般修煉倒是比之前每天早上打坐要快上許多。
吃完晚飯，村民就陸陸續續過來了，一個二個果然都換了身衣服，進門之前，有人還自帶抹布把腳底擦幹凈，生怕踩臟了衛寧的房子。
不一會，客廳就擠滿了人，剩下來的村民沒位置，只得站在窗外，屋內的村民見狀，沒位置的就坐在地板上。
衛寧的電視從早上就一直開著在，所以大家進來就能看得到電視。
“這電視真大。”村民眼裏個個都很好奇。
“對，還是彩色的，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
郭正青也坐在地上，他看著電視裏放的內容，給各位村民介紹：“這是新聞。”
等到新聞播放完，c市電視臺跳轉到了廣告。
這回大家都不討論了，衛寧說了的，新聞播完就是她的節目。
大家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電視，生怕自己會錯過待會的精彩內容。
終於，在廣告結束後，響起一陣古箏演奏的輕音樂，眾人覺得自己似乎被帶到了仙境之地。
而後，大家看到上面出現了四個大字。
小回村大部分村民是不認識字的，這個時候衛招娣，郭正青還有譚啟軍等會識字的村民異口同聲念道：“衛寧講易”。
“啊，以衛大師名字命名的節目！”
“這個名字一聽就好。”
……
不過大家很快沒再繼續討論，因為節目開始了。
衛寧出現在電視中間，村民覺得這種感覺很新奇，因為電視上的人此刻正和他們一起在看電視。
當衛寧一開口，所有人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電視。
整個節目只有半個小時，所以不一會就結束了。
出現片尾曲時，還有人道：“這就沒了嗎？”
衛寧：“嗯，沒了。”
郭正青：“咋這節目這麽短！”
“就是，還沒看過癮。”
“感覺這節目還不到三分鐘。”
衛招娣看了看時鐘：“已經過了三十分鐘了。”
“啊！”
“不是吧！”
“我也沒感覺有那麽長。”
坐在最後的譚啟軍也有些意猶未盡，他不是沒看過《易經》這本書，只是怎麽看都覺得枯燥無味，但這書在衛寧的口中卻變成一本十分有趣的書。
郭正青起身道：“行了，節目也結束了，大夥早些回去，衛大師還要休息。”
大家一聽，都散了。
衛寧讓衛招娣早些休息，然後回到房間，好像電視節目也就那麽回事。
……
衛招娣沒有立刻休息，而是邊打掃衛生邊想剛才衛寧講的內容。
她跟著錢喻團隊做事，也看過不少大領導講話，但她敢說，沒有一個人比今年衛寧講得好。
有些領導講話冗長就算了，還讓人聽得只打哈欠，但衛寧講的內容，就算是聽一天，她都不會覺得困。
這一晚上，衛招娣失眠了，她的鬥志越發被激起來了。
……
同樣失眠的還有林煥。
昨天是節目播出的第一天，林煥早早就去了電視臺，守著看《衛寧講易》的收視率。
林煥覺得，這個節目的收視率肯定會超過2！
他們電視來歷來最高的收視率是2.3，還是一個熱門電視劇的大結局。
其實節目放在七點半這段時間，並不是一個討喜的時間，畢竟前半個小時的新聞時間，不少百姓更喜歡用華夏帝都臺來觀看新聞。
所以七點半這個時間，並沒有多少人會跳轉到C市電視頻道。
昨天七點半的時候，C市電視臺的收視率是0.3。
林煥本就猜到這個數據，所以並不意外，她繼續盯著收視率，在7點35的時候，收視率升至0.4，之後每分鐘升高0.1。
其餘的工作人員也發現了這一點，就跟著林煥一起看，然後看到節目從0.3一直變成1.5，最後節目結束的時候，一直保持著1.5的水平。
林煥松了一口氣，其餘工作人員也紛紛向她道賀，這節目，肯定會被列入今年的優秀了。畢竟第一期的結尾就是1.5的收視率，真比其他節目和電視劇的開頭要好太多。
節目播出第二天，林煥繼續守在收視率播報前。
她以為節目開始，收視率會從1.5左右，她相信聽過衛寧講過《易經》的人們，都會接著看。
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節目一開始的收視率竟然是2！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事情有點多，不定時更新，但一直會是日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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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揚起笑意：“我沒事，你只有最後一門沒學了,待你學會，我會贈你一個法器。”
“對了,上次說我穿書的事……”
祁衍神色嚴肅起來：“這事只言片語無法說清。”
可上次祁衍分明是要說的,結果突然消失,衛寧覺得或許不是祁衍不說,而是祁衍無法說。
但祁衍為什麽不能說？
難道是因為在這個書櫃？
很快衛寧否定了這個想法，書櫃是她的。
祁衍是什麽事都埋在心裏,寧願一個人抗下所有的那種人。
衛寧心下一涼，她猜或許是出事了！
想到這一點，衛寧正欲開口問,祁衍身影再一次消失。
衛寧心沈了下去,她知道，她必須加快進展去打通最後一扇書櫃,她也要盡快修煉到頂端，這樣才有足夠的能力去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緩和自己的情緒後,衛寧打開“命”這扇書櫃,和之前不一樣,這一次眼前一片黑暗。
衛寧眨眨眼，慢慢適應這些黑暗，她朝周圍看了一圈，都是黑乎乎的。
她試著將玄學移到自己的雙目,再看去，這黑暗之中，似乎多了顆星星。衛寧覺得自己似乎身處太空之中。
那顆星星離自己很近，似乎又有些距離。
多看了一會，衛寧發現自己倒有些疲憊。
她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再次嘗試，直到眼前能看到的星星有十顆後，衛寧全身的玄氣已被耗盡。
她坐在黑暗中休息了會，然後出了衣櫃，她本以為自己沒在書櫃待多久，但出去後才發現外面已是深夜。
……
二日一大早，衛寧修煉完，才發現門外來了不少人，站在最前面的是衛招娣等人。
衛招娣其實昨天就來了，結果發現這房子還是進不去，是的，之前國慶放假的時候，衛招娣來找過衛寧，結果她發現衛寧的房子進不去。
這次她以為衛寧又沒回來，在回鎮子的路上，遇見了小回村的村民，衛招娣才知道，這個元旦衛寧回來了。
衛招娣又返回衛寧院子外等著，後來是譚啟軍也過來找衛寧，兩人在門外等了一會，都到晚飯時間了，譚啟軍幹脆把衛招娣接到譚家，兩人商量第二天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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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招娣和譚家三人今天一早就過來了，之前衛寧被舉報這事，村裏的人知道事情似乎解決了，但還是有些擔心，衛寧有沒有受到影響。
衛招娣看到衛寧後，十分激動：“小妹。”
衛寧點頭。
譚啟軍發現，這才不到半年時間，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越來越遠，衛寧越來越像天上的仙女，是需要被眾人呵護的。
譚啟軍父母心裏又是驕傲又是難過，驕傲的是他們的兒子曾經差點就娶了衛寧，難過的是他們的兒子真的配不上衛寧。
其他過來的村民也紛紛打著招呼：“衛大師，之前的事沒事吧？”
衛寧目露疑惑，顯然不大理解村民說的是什麽事。
郭正青解釋：“鎮上有人說您被舉報了，我們大家還寫了聯名信，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說到這，他有些不好意思，衛寧幫了小回村那麽多，但衛寧出事後，大家竟然想不到好主意，只能寫聯名信，期待能有些用。
衛寧還真不知道小回村的人們幫她寫了聯名信：“謝謝大家，沒事了。”
衛招娣完全不知道這事，她雖然在鎮上，但也沒看報紙，最近半年她學了不少生字，但這報紙她不是每天都看。
其實葉亮看到了這則新聞，但他怕衛招娣擔心就沒告訴她，後來事情解決後，何亮更是沒有說，他覺得反正事情都解決了。
所以，這會聽到村民一討論，衛招娣可嚇壞了，她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事，但想到被舉報那就很嚴重了：“真的沒事嗎？”
衛寧知道衛招娣想的多，就多說了句：“沒事了，市裏還給我錄制了節目，從元旦開始，每天晚上七點半播出，要是有問題，他們也不會播了。”
衛招娣一聽，才松了口氣，隨後又開心起來：“小妹，你都上電視了！”
村民也跟著激動起來：“咱們衛大師上電視了啊！”
“什麽節目，俺也好想看咧。”
衛寧道：“講玄學的。”
小回村並不是每戶人家都有電視，所以大家雖然想看，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郭正青琢磨著，是得在村委會安一個彩色電視了，他們村裏的還是個黑白的。
譚啟軍一聽臉上也有些失落：“我也想看，但只有在廠裏才有電視。”譚家也就這半年，才開始攢錢，但攢的這些，哪夠買得起一臺電視。
衛寧道：“想看的晚上到我這來看。”錢喻給衛寧裝的這個彩色電視還挺大，到時大家一起看應該沒問題。
村民頓時笑了起來，有人甚至鼓掌：“那感情好。”
“好啥，現在趕緊回去洗澡，換身幹凈衣服，免得把衛大師家裏弄臟了。”
“你說得對。”
於是一群人一哄而散。
譚啟軍知道衛招娣還要跟衛寧說話，帶著父母也跟著村民先回去了。
衛寧看向衛招娣：“先進來。”
衛招娣唉了一聲，跟在衛寧身後，進屋子後，衛招娣感覺到絲絲熟悉道：“吃早飯沒？”
衛寧搖頭，她起來就去修煉去了，然後發現門外有人，就出去了。
衛招娣一聽，便主動去廚房做早餐，衛寧從市裏回來帶的有食材，衛招娣便做了幾個小菜。
衛寧則是去弄了下電視，再調到C市臺後，就任它在那播放。
衛招娣的早餐很快做好了，兩人在餐桌上坐下。
衛招娣給衛寧夾菜：“總感覺咱們的小妹長大了。”
衛寧低頭吃飯。
衛招娣心裏是感謝衛寧的，她讓自己離開衛家，如果當初她沒離開衛家，現在大概還是過得以前那種渾渾噩噩的生活。
但現在，她見識得多了，會認字了，還會讀書了，就發現生活並不只是像小回村那般。
她也有個愛她的男朋友，只是……
衛寧咽下一口飯，看到衛招娣眉上的愁容：“男方家裏在刁難你？”
衛招娣遲疑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她知道衛寧的厲害，所以沒否認：“挺正常的，畢竟我是村裏出生的。”說到這，她眼裏的嘲諷一閃而過。
這年頭不都講究門當戶對麽，她和何亮之間差得確實有些遠，而且何亮還是鐵飯碗，男方父母瞧不起也很正常。
衛寧：“那你之後有什麽打算？”
衛招娣放下碗筷，認真問道：“你覺得我做的飯好吃嗎？”
“好吃。”如果說半年前的衛招娣做飯還可以，那麽今天的衛招娣做飯就是好吃，而且，擺盤和配菜比半年前有了很大的提升。
衛招娣：“我差不多也攢夠了錢，等開年，我就去買一個店子，開始自己做生意。”
這放在以前，這是衛招娣都是不敢想的，但現在她見識得多了，覺得為什麽女的不能自己創業，而且，這半年她確實一直是在潛心研究這飯菜怎麽做才好吃。
錢喻工程隊裏的哪個人不說她衛招娣做飯好吃，就連和何亮父母見面的那一天，何亮的父母對她的廚藝也是認可的，但就是覺得兩人不適合。
那個時候，衛招娣就決定，自己要做出一番事業來。
不僅僅是因為何亮父母，而是她自己有自己的鬥志。
只是，現在這個工作算是衛寧幫她找的，所以她在做出決定之前，理應來問問衛寧。
“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至於衛招娣和何亮之間，衛寧之前就看出來了，兩人一開始會有些坎坷，等這段路走過之後，就是平穩，並且會越過越好。
衛招娣開心的笑了笑，她就知道，她這個妹妹一定會同意的：“謝謝你，小妹。”
吃完飯，衛招娣收拾，衛寧則是回到房間繼續去研究那扇“命”的書櫃，只可惜，一直到晚上，她也只能看到二十顆星星。
體內玄氣再每次耗盡之後，恢覆的時候，會比以前增加的更多，這般修煉倒是比之前每天早上打坐要快上許多。
吃完晚飯，村民就陸陸續續過來了，一個二個果然都換了身衣服，進門之前，有人還自帶抹布把腳底擦幹凈，生怕踩臟了衛寧的房子。
不一會，客廳就擠滿了人，剩下來的村民沒位置，只得站在窗外，屋內的村民見狀，沒位置的就坐在地板上。
衛寧的電視從早上就一直開著在，所以大家進來就能看得到電視。
“這電視真大。”村民眼裏個個都很好奇。
“對，還是彩色的，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
郭正青也坐在地上，他看著電視裏放的內容，給各位村民介紹：“這是新聞。”
等到新聞播放完，c市電視臺跳轉到了廣告。
這回大家都不討論了，衛寧說了的，新聞播完就是她的節目。
大家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電視，生怕自己會錯過待會的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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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大家看到上面出現了四個大字。
小回村大部分村民是不認識字的，這個時候衛招娣，郭正青還有譚啟軍等會識字的村民異口同聲念道：“衛寧講易”。
“啊，以衛大師名字命名的節目！”
“這個名字一聽就好。”
……
不過大家很快沒再繼續討論，因為節目開始了。
衛寧出現在電視中間，村民覺得這種感覺很新奇，因為電視上的人此刻正和他們一起在看電視。
當衛寧一開口，所有人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電視。
整個節目只有半個小時，所以不一會就結束了。
出現片尾曲時，還有人道：“這就沒了嗎？”
衛寧：“嗯，沒了。”
郭正青：“咋這節目這麽短！”
“就是，還沒看過癮。”
“感覺這節目還不到三分鐘。”
衛招娣看了看時鐘：“已經過了三十分鐘了。”
“啊！”
“不是吧！”
“我也沒感覺有那麽長。”
坐在最後的譚啟軍也有些意猶未盡，他不是沒看過《易經》這本書，只是怎麽看都覺得枯燥無味，但這書在衛寧的口中卻變成一本十分有趣的書。
郭正青起身道：“行了，節目也結束了，大夥早些回去，衛大師還要休息。”
大家一聽，都散了。
衛寧讓衛招娣早些休息，然後回到房間，好像電視節目也就那麽回事。
……
衛招娣沒有立刻休息，而是邊打掃衛生邊想剛才衛寧講的內容。
她跟著錢喻團隊做事，也看過不少大領導講話，但她敢說，沒有一個人比今年衛寧講得好。
有些領導講話冗長就算了，還讓人聽得只打哈欠，但衛寧講的內容，就算是聽一天，她都不會覺得困。
這一晚上，衛招娣失眠了，她的鬥志越發被激起來了。
……
同樣失眠的還有林煥。
昨天是節目播出的第一天，林煥早早就去了電視臺，守著看《衛寧講易》的收視率。
林煥覺得，這個節目的收視率肯定會超過2！
他們電視來歷來最高的收視率是2.3，還是一個熱門電視劇的大結局。
其實節目放在七點半這段時間，並不是一個討喜的時間，畢竟前半個小時的新聞時間，不少百姓更喜歡用華夏帝都臺來觀看新聞。
所以七點半這個時間，並沒有多少人會跳轉到C市電視頻道。
昨天七點半的時候，C市電視臺的收視率是0.3。
林煥本就猜到這個數據，所以並不意外，她繼續盯著收視率，在7點35的時候，收視率升至0.4，之後每分鐘升高0.1。
其餘的工作人員也發現了這一點，就跟著林煥一起看，然後看到節目從0.3一直變成1.5，最後節目結束的時候，一直保持著1.5的水平。
林煥松了一口氣，其餘工作人員也紛紛向她道賀，這節目，肯定會被列入今年的優秀了。畢竟第一期的結尾就是1.5的收視率，真比其他節目和電視劇的開頭要好太多。
節目播出第二天，林煥繼續守在收視率播報前。
她以為節目開始，收視率會從1.5左右，她相信聽過衛寧講過《易經》的人們，都會接著看。
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節目一開始的收視率竟然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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