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大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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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大局（1）
雲璃離開夏冬小築的時候就只有林祺楓一個人出來送她，可這個男人出來送行的時候居然連一句好話都沒用，所以雲璃十分抑郁。至於其他人，不是出去逛街不在，就是故意躲著不見她，讓她隨風飄去。
幸好花奴是個有眼力勁的，眼疾手快地接過雲璃的包袱，又往死裏安慰了好一會兒，才解除了雲璃心中的糾結。
因為弄衍來信，不少人都等著花奴的指示，小廝拿不準該不該把閣裏的小倌和姑娘們都喊起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避免花奴回來以後找不到人，他還是很勤奮地把樓上樓下都跑了一遍。
於是乎，當雲璃和花奴正準備偷偷潛入春秋閣然後從長計議的時候，春秋閣上下已經整裝待發紛紛在等候花奴的歸來了。
“雲掌櫃，我這段時間就全仰仗著您了，您千萬千萬要穩住局勢啊。”花奴哭喪著一張臉說道。
“放心吧，實在不成我休書一封讓葉梟把弄衍放回來就是了。”雲璃聳了聳肩膀，說得很是輕巧。
花奴暗自計較著，如果葉梟有那麽好說話，弄衍還會被扣在那裏回不來？弄衍的被動很大程度上就可以說明問題了，恐怕葉梟不會那麽好說通。
但雲璃堅信，春秋閣真有個三長兩短的，且不說弄衍，單是葉梟都不會放著不管。早就察覺到他們兩個人之間有小秘密，現在一看，果然是真。
既然弄衍是在清明節出門期間被葉梟扣下的，說明弄衍去的地方，很可能就是江城，清明節掃墓，弄衍又怎麽會無緣無故跑去江城祭奠亡人？江城是葉梟的地盤，弄衍會不知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可不是弄衍的行事風格。
當花奴打開房門，剛要開口囑咐雲璃的時候，腿不由自主地軟了一下。閣裏上上下下幾十雙眼睛都盯著這裏，這種感覺，微妙而危險。
春秋閣眾人也是一頭霧水，他們被叫起來說是弄衍來信了，花奴等會兒可能會有吩咐，便火急火燎地起來了。結果等了好半天，花奴是回來了，卻還帶著個包袱。
“花奴，怎麽了？”當眾人疑惑的時候，雲璃的身影印入眼簾，再次把眾人的小心臟折騰得加速跳躍。
堅持不給外人看好戲的原則，雲璃打量了一眼，順其自然地將花奴往屋內帶了一帶，輕輕把門掩上，把關註著她們的幾十口人都當成了大白菜。
冉湘從樓上看見雲璃的時候就覺得奇怪，她趕忙下樓，站到了花奴邊上，小心翼翼地問道：“花奴，這是怎麽回事，雲掌櫃的怎麽來了？”
花奴還沒有做好迎接全閣口水的準備，死咬著嘴唇不吭聲，只好苦澀地扯起嘴角，裝無辜。
將自己的包袱取過來隨手往肩上一甩，雲璃霸氣地伸了伸腿，踏著高雅的外八字往前走了兩步，朗聲道：“大白天的你們不睡覺，都出來作孽啊？聽百裏說你們病的病，傳染的傳染，都這樣了還不好好休息，難不成是等著弄衍回來給你們收屍？”
雲璃這麽一嗓子，唬得好幾個新來的縮了縮脖子，不願出來當出頭鳥。他們欺軟怕硬，倒不是根據在春秋閣的地位來的，要不然花奴說一他們敢說二嗎？實在是因為花奴的年紀太小，又沒什麽氣場，全是仗著弄衍留下的一道旨意和先前的經驗在撐場子，否則他們沒膽子這麽亂來。
不過，雲璃給人的感覺是大不相同的。就算這些個新人裏，有沒見識過雲璃和梓月的對決的，有沒看過雲璃連續五天上臺場場爆滿的，也該聽過雲璃的那些事跡了。這麽一個“大名人”站在跟前，還一副流裏流氣的模樣，怎麽叫人不膽怯？
正大光明地掃了眾人一眼，雲璃臉上不動聲色，心裏還是有一點發慌的。
“雲掌櫃這話就扯遠了，我們這不是關心嘛。”梓月不甘落後，站在二樓的樓梯口，妖嬈地笑著，“聽說鴇娘寫信回來，都在這兒等著鴇娘的吩咐呢。”
“是啊，我們在這兒等著鴇娘的吩咐，和雲掌櫃的有關系嗎？”曉彤跟在邊上附和道。
雲璃輕哼一聲，走到最近的桌子邊上，重重地包袱摔在桌上，側過身子靠在桌邊，淡淡地說道：“花奴，把弄衍的意思說給他們聽。”
花奴為難地清了清嗓子，說道：“鴇娘短時間之內不會回來了，春秋閣繼續由我打點，賺得的錢由疏瀾負責，鴇娘回來以後也會查賬。這段時間內，疏瀾可以憑自己的意願選擇接客與否。”
花奴話音還未落下，春秋閣上下一片嘩然，就連剛出來的疏瀾都有點不能接受這樣的安排。
“吵什麽吵！”雲璃一掌拍在桌上，抿著唇，表面上有了怒意，“這是弄衍的春秋閣，弄衍人雖然不在這兒，但她寫信來點明了一切安排，就沒有你們指手畫腳的份。都安分些，該做什麽你們就去做，不該做的就別做。不管弄衍對疏瀾和花奴的安排是怎麽樣的，和你們總沒什麽太大的關系了吧？他們兩個都沒開口，你們在這兒唧唧歪歪什麽。”
顯然被雲璃的豪氣震懾，一時間春秋閣的議論聲小了許多。偏偏，這種情況下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個沒事找事的，立馬就有人站了出來：“鴇娘是不是已經發生不測，如果你們聯手起來害死鴇娘，霸占春秋閣，我們妥協豈不是給你們做墊腳石了？”
“哦？”雲璃盯著說話的人，側首問道，“花奴，這是誰？”
“入閣內剛半年的姑娘，喚作靜澄。”
“靜澄是吧，花奴，你記好了，從明天……不，今天開始，她就去做雜役，打發到後院洗碗去。”雲璃風輕雲淡地說道。
“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指手畫腳的！”靜澄沒料到雲璃會直接把她從閣裏踢出去，情不自禁地尖叫起來。
靜澄是自己賣身到春秋閣的，她爹愛賭，欠了一屁股債被人剁了兩根手指頭，家裏窮得把能賣的東西都賣了，她娘帶著她唯一的弟弟躲回娘家，和這邊斷了聯系。她怕她爹再這麽下去，會把她賣到別的地方，春秋閣在附近幾座城池中，是青樓裏待遇頂好的，為了能活下去，她才過來了。
弄衍買下這種被生活所迫的女子都有她自己的一套規矩，和靜澄也說好了，十年賣身契約，這十年內她每個月能得的銀子就是她賺得的錢裏的一成，十年期滿後她可以自己選擇離開。換一句話說，靜澄在春秋閣的這段時間能給自己攢下多少積蓄，就要看她的本事了。
弄衍對人不苛刻，這種條件比起其他青樓來說更是好得沒話說，但凡是自己賣身進來的，都大致有了十年內的一個規劃，靜澄自然不例外。不過，要是按照雲璃說的那樣，把她打發去做雜役，她哪裏還可能會有其他收入。
既然關系到了利益問題，神經就敏感了幾分，靜澄不滿的只是，一個不算受寵的小倌可以參與管理春秋閣的內務，而她這麽一個蒸蒸日上的姑娘卻什麽都不能碰罷了。她有自知之明，了解自己有幾斤幾兩，但就算如此，她也是有自己的驕傲的，憑什麽就讓一個小倌爬到她頭上去了？
將她的緊張盡收眼底，雲璃張揚地笑道：“我的資格，你可以去問問弄衍，你進來都有半年這麽久了，那就應該看到弄衍待我是如何的。就算不論私人感情，你要是能夠日進鬥金，我也不會把你這麽棵搖錢樹丟到後院去。”
“你……”靜澄想到正月那連續五天弄衍和雲璃相處時的場景，不由有些心虛，卻不得不據理力爭起來，“你不能仗著鴇娘對你有幾分敬意就在春秋閣裏胡亂指揮。”
“我就仗著弄衍對我的偏愛在這兒胡亂指揮了又怎麽樣呢？我就不信弄衍回來，會因為你這麽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來和我翻臉。”雲璃戲謔地笑了起來，環顧四周，突然冷下聲音來，警告道，“或者，某些人覺得後院是個好去處，想要和靜澄一起去的，也可以站出來。”
靜澄覺得雲璃簡直是瘋子，逮到誰咬誰，但自己又真的拿她沒有任何辦法，只好看向四周，希望有人能夠來救救自己。
大概在幾秒的沈默之後，零零碎碎地接了兩三道聲音，要為靜澄開脫，意識到再這麽下去就弄巧成拙了，雲璃連忙回頭吩咐道：“花奴，你放話出去，從今天起到弄衍回來為止，我都會在春秋閣登臺。不管是用什麽樣的方式，反正只要盈利就行了，我不要什麽酬勞，賺來的錢全部都放到賬上到時候交給弄衍。”
聽到她這句話，不少人大腦瞬間當機。雲璃上臺時的場面他們大多數人是見識過的，有一個雲璃在，頂他們大部分人還是足夠的，況且雲璃不取分文，對春秋閣來說損失也不會太大。她現在說這種話，不就是在告訴他們哪怕沒有他們這些人在春秋閣，她也不會讓春秋閣虧損嗎？
人多力量大這句話在這個時候顯得有點不得當了，他們如果真的在這個時候和雲璃對著幹跑去後院，不但不會有人去把他們請回來，反而他們還要失去這段時間的所有利潤。
竊竊私語的聲音不斷，雲璃也不去阻止，弄衍把疏瀾拉到了這場漩渦裏，那麽她就會為疏瀾保駕護航。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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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璃離開夏冬小築的時候就只有林祺楓一個人出來送她，可這個男人出來送行的時候居然連一句好話都沒用，所以雲璃十分抑郁。至於其他人，不是出去逛街不在，就是故意躲著不見她，讓她隨風飄去。
幸好花奴是個有眼力勁的，眼疾手快地接過雲璃的包袱，又往死裏安慰了好一會兒，才解除了雲璃心中的糾結。
因為弄衍來信，不少人都等著花奴的指示，小廝拿不準該不該把閣裏的小倌和姑娘們都喊起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避免花奴回來以後找不到人，他還是很勤奮地把樓上樓下都跑了一遍。
於是乎，當雲璃和花奴正準備偷偷潛入春秋閣然後從長計議的時候，春秋閣上下已經整裝待發紛紛在等候花奴的歸來了。
“雲掌櫃，我這段時間就全仰仗著您了，您千萬千萬要穩住局勢啊。”花奴哭喪著一張臉說道。
“放心吧，實在不成我休書一封讓葉梟把弄衍放回來就是了。”雲璃聳了聳肩膀，說得很是輕巧。
花奴暗自計較著，如果葉梟有那麽好說話，弄衍還會被扣在那裏回不來？弄衍的被動很大程度上就可以說明問題了，恐怕葉梟不會那麽好說通。
但雲璃堅信，春秋閣真有個三長兩短的，且不說弄衍，單是葉梟都不會放著不管。早就察覺到他們兩個人之間有小秘密，現在一看，果然是真。
既然弄衍是在清明節出門期間被葉梟扣下的，說明弄衍去的地方，很可能就是江城，清明節掃墓，弄衍又怎麽會無緣無故跑去江城祭奠亡人？江城是葉梟的地盤，弄衍會不知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可不是弄衍的行事風格。
當花奴打開房門，剛要開口囑咐雲璃的時候，腿不由自主地軟了一下。閣裏上上下下幾十雙眼睛都盯著這裏，這種感覺，微妙而危險。
春秋閣眾人也是一頭霧水，他們被叫起來說是弄衍來信了，花奴等會兒可能會有吩咐，便火急火燎地起來了。結果等了好半天，花奴是回來了，卻還帶著個包袱。
“花奴，怎麽了？”當眾人疑惑的時候，雲璃的身影印入眼簾，再次把眾人的小心臟折騰得加速跳躍。
堅持不給外人看好戲的原則，雲璃打量了一眼，順其自然地將花奴往屋內帶了一帶，輕輕把門掩上，把關註著她們的幾十口人都當成了大白菜。
冉湘從樓上看見雲璃的時候就覺得奇怪，她趕忙下樓，站到了花奴邊上，小心翼翼地問道：“花奴，這是怎麽回事，雲掌櫃的怎麽來了？”
花奴還沒有做好迎接全閣口水的準備，死咬著嘴唇不吭聲，只好苦澀地扯起嘴角，裝無辜。
將自己的包袱取過來隨手往肩上一甩，雲璃霸氣地伸了伸腿，踏著高雅的外八字往前走了兩步，朗聲道：“大白天的你們不睡覺，都出來作孽啊？聽百裏說你們病的病，傳染的傳染，都這樣了還不好好休息，難不成是等著弄衍回來給你們收屍？”
雲璃這麽一嗓子，唬得好幾個新來的縮了縮脖子，不願出來當出頭鳥。他們欺軟怕硬，倒不是根據在春秋閣的地位來的，要不然花奴說一他們敢說二嗎？實在是因為花奴的年紀太小，又沒什麽氣場，全是仗著弄衍留下的一道旨意和先前的經驗在撐場子，否則他們沒膽子這麽亂來。
不過，雲璃給人的感覺是大不相同的。就算這些個新人裏，有沒見識過雲璃和梓月的對決的，有沒看過雲璃連續五天上臺場場爆滿的，也該聽過雲璃的那些事跡了。這麽一個“大名人”站在跟前，還一副流裏流氣的模樣，怎麽叫人不膽怯？
正大光明地掃了眾人一眼，雲璃臉上不動聲色，心裏還是有一點發慌的。
“雲掌櫃這話就扯遠了，我們這不是關心嘛。”梓月不甘落後，站在二樓的樓梯口，妖嬈地笑著，“聽說鴇娘寫信回來，都在這兒等著鴇娘的吩咐呢。”
“是啊，我們在這兒等著鴇娘的吩咐，和雲掌櫃的有關系嗎？”曉彤跟在邊上附和道。
雲璃輕哼一聲，走到最近的桌子邊上，重重地包袱摔在桌上，側過身子靠在桌邊，淡淡地說道：“花奴，把弄衍的意思說給他們聽。”
花奴為難地清了清嗓子，說道：“鴇娘短時間之內不會回來了，春秋閣繼續由我打點，賺得的錢由疏瀾負責，鴇娘回來以後也會查賬。這段時間內，疏瀾可以憑自己的意願選擇接客與否。”
花奴話音還未落下，春秋閣上下一片嘩然，就連剛出來的疏瀾都有點不能接受這樣的安排。
“吵什麽吵！”雲璃一掌拍在桌上，抿著唇，表面上有了怒意，“這是弄衍的春秋閣，弄衍人雖然不在這兒，但她寫信來點明了一切安排，就沒有你們指手畫腳的份。都安分些，該做什麽你們就去做，不該做的就別做。不管弄衍對疏瀾和花奴的安排是怎麽樣的，和你們總沒什麽太大的關系了吧？他們兩個都沒開口，你們在這兒唧唧歪歪什麽。”
顯然被雲璃的豪氣震懾，一時間春秋閣的議論聲小了許多。偏偏，這種情況下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個沒事找事的，立馬就有人站了出來：“鴇娘是不是已經發生不測，如果你們聯手起來害死鴇娘，霸占春秋閣，我們妥協豈不是給你們做墊腳石了？”
“哦？”雲璃盯著說話的人，側首問道，“花奴，這是誰？”
“入閣內剛半年的姑娘，喚作靜澄。”
“靜澄是吧，花奴，你記好了，從明天……不，今天開始，她就去做雜役，打發到後院洗碗去。”雲璃風輕雲淡地說道。
“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指手畫腳的！”靜澄沒料到雲璃會直接把她從閣裏踢出去，情不自禁地尖叫起來。
靜澄是自己賣身到春秋閣的，她爹愛賭，欠了一屁股債被人剁了兩根手指頭，家裏窮得把能賣的東西都賣了，她娘帶著她唯一的弟弟躲回娘家，和這邊斷了聯系。她怕她爹再這麽下去，會把她賣到別的地方，春秋閣在附近幾座城池中，是青樓裏待遇頂好的，為了能活下去，她才過來了。
弄衍買下這種被生活所迫的女子都有她自己的一套規矩，和靜澄也說好了，十年賣身契約，這十年內她每個月能得的銀子就是她賺得的錢裏的一成，十年期滿後她可以自己選擇離開。換一句話說，靜澄在春秋閣的這段時間能給自己攢下多少積蓄，就要看她的本事了。
弄衍對人不苛刻，這種條件比起其他青樓來說更是好得沒話說，但凡是自己賣身進來的，都大致有了十年內的一個規劃，靜澄自然不例外。不過，要是按照雲璃說的那樣，把她打發去做雜役，她哪裏還可能會有其他收入。
既然關系到了利益問題，神經就敏感了幾分，靜澄不滿的只是，一個不算受寵的小倌可以參與管理春秋閣的內務，而她這麽一個蒸蒸日上的姑娘卻什麽都不能碰罷了。她有自知之明，了解自己有幾斤幾兩，但就算如此，她也是有自己的驕傲的，憑什麽就讓一個小倌爬到她頭上去了？
將她的緊張盡收眼底，雲璃張揚地笑道：“我的資格，你可以去問問弄衍，你進來都有半年這麽久了，那就應該看到弄衍待我是如何的。就算不論私人感情，你要是能夠日進鬥金，我也不會把你這麽棵搖錢樹丟到後院去。”
“你……”靜澄想到正月那連續五天弄衍和雲璃相處時的場景，不由有些心虛，卻不得不據理力爭起來，“你不能仗著鴇娘對你有幾分敬意就在春秋閣裏胡亂指揮。”
“我就仗著弄衍對我的偏愛在這兒胡亂指揮了又怎麽樣呢？我就不信弄衍回來，會因為你這麽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來和我翻臉。”雲璃戲謔地笑了起來，環顧四周，突然冷下聲音來，警告道，“或者，某些人覺得後院是個好去處，想要和靜澄一起去的，也可以站出來。”
靜澄覺得雲璃簡直是瘋子，逮到誰咬誰，但自己又真的拿她沒有任何辦法，只好看向四周，希望有人能夠來救救自己。
大概在幾秒的沈默之後，零零碎碎地接了兩三道聲音，要為靜澄開脫，意識到再這麽下去就弄巧成拙了，雲璃連忙回頭吩咐道：“花奴，你放話出去，從今天起到弄衍回來為止，我都會在春秋閣登臺。不管是用什麽樣的方式，反正只要盈利就行了，我不要什麽酬勞，賺來的錢全部都放到賬上到時候交給弄衍。”
聽到她這句話，不少人大腦瞬間當機。雲璃上臺時的場面他們大多數人是見識過的，有一個雲璃在，頂他們大部分人還是足夠的，況且雲璃不取分文，對春秋閣來說損失也不會太大。她現在說這種話，不就是在告訴他們哪怕沒有他們這些人在春秋閣，她也不會讓春秋閣虧損嗎？
人多力量大這句話在這個時候顯得有點不得當了，他們如果真的在這個時候和雲璃對著幹跑去後院，不但不會有人去把他們請回來，反而他們還要失去這段時間的所有利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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