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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惡人先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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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喬“???”橋豆麻袋!這走向和我預想中的不一樣!

她下意識地就想掙紮,某人卻雙手一攬她的脖子,腿往她腿上一纏,就把她捆得動彈不得。

溫熱的胸膛抵著她的後背,周身全都彌散著他的氣息,那個口口聲聲說要睡覺覺的人在她頸間輕輕落下一吻之後,就再也沒了動靜。

郎喬深吸了口氣,僵硬的身體隨著他勻長的呼吸一點點放松下來,困意也緊跟著來襲。

於是她卸下渾身的防備,在心裏向她可愛的季隊長道了一聲晚安之後,緩緩閉上了眼。

兩個人都是母胎lo十八年的單身狗,在此之前並沒有和別人同睡的經驗。

入睡前的姿勢還擺得好好的,睡著後還沒一會兒,倆人就一個平躺,一個側身,各睡各的了。

到了後半夜,季少一是硬生生被凍醒的,他下意識地就要去摸被子,卻只在自己身邊摸到個溫軟的小東西。

嚇得他渾身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清醒了。

而那個小東西卻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擡手就給了他一巴掌,然後整個人往裏側一滾,就把所有被子全都裹在了身上,調整好姿勢繼續睡。

季少一:“……”我是誰?我在哪?

別人和女朋友一起碎覺覺不都是你儂我儂甜甜蜜蜜的嗎?為什麽他會挨打?

季少一打了個哆嗦,不信邪地就要去拉她的被子。

沒想到郎喬睡著之後比清醒時還要豪橫,他剛小心翼翼地把她從被子裏剝出來,這廝擡腿就給了他一腳,嘴裏還含糊不清道:“顧從心……你好煩……”

季少一被她踹得倒吸了口涼氣,整個人可憐巴巴地往床腳一縮,捂著隱隱發痛的肋骨開始懷疑人生。

可能這就是真愛吧……

她連睡著的時候嘴裏都叫著隔壁老顧的名字!

就在他思索著要不要把頭發染成綠色、從此加入洗剪吹戰隊、成為一名綠魔仙時,他身後的人又動了。

郎喬睡覺不僅豪橫,還十分會排擠人,她像是身上裝了定位系統一般,不一會兒就連人帶被子地漂移到了他身邊,然後短腿一伸,對著他的後腰就是一腳。

‘啪嗒’一聲,季少一懷揣著他成為綠魔仙的夢想滾下了床……

季少一:“……”我自閉了。

比起當綠魔仙,可能把頭發剃光遁入空門比較適合他。

不然他怕結婚之後,某直女每天晚上借睡覺之由對他行家暴之事。

總之,第二天一早,當季少一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時,就發現自己縮成一團,委委屈屈地躺在小沙發上,身上只蓋了件大衣。

由於蜷縮了一夜,他的腿和胳膊都像是被車輪碾過一般,動一下就又疼又麻。

他哼哼唧唧地從沙發滾到地上,腦子裏就只剩下一個念頭:我他媽昨天晚上是遭人日了嗎……

接下來他要怎麽辦?拖著疲憊的身體帶球跑嗎?

一直趴在地上緩了有十分鐘,他被壓麻了的手和腳才終於恢覆了知覺,意識也一點點回籠。

昨天晚上喝醉酒之後的畫面跟走馬燈似的,在他腦子裏有聲有色地播放著。

拍著老程的臉算賬、自爆自己曾經被拖鞋套住腳腕拔不下來、詛咒顧從心發際線退後十厘米、對著郎喬瘋狂耍流氓……

最重要的是,他居然當著那麽多人的面,聲情並茂地朗讀了《帥逼的自我修養》!

這他媽無異於av女優當眾看自己演的片,小h文寫手當眾朗讀自己的文……

太羞恥了!

趴在地上羞恥地捶了一會兒地面之後,季少一深吸了口氣,亮出了自己的調節情緒專用**:“冷靜點,季少一,《霸道郎君愛上我》中的你先是帶球跑,後來把孩子養大後又被郎總無情地奪走,她甚至還要挖你的心臟給她的白月光治心臟病……”

“在那麽惡劣的環境下你都能絕地求生、反殺白月光時祁、心無芥蒂地和郎總he,現在這億點點的羞恥,又算得了什麽呢?”

這麽一想,季少一頓時又有面對父老鄉親的勇氣了。

他默默撿起自己的小本本,心想大不了,他就裝斷片嘛。

只要他失憶裝得夠好,尷尬和羞恥就永遠都追不上他!

不僅如此,他還要學會惡人先告狀!

看著床上還在熟睡中的某人,季少一唇角狡黠地一勾,抱著換洗衣服就進了浴室。

也許是繃了很久的神經突然放松了下來,郎喬這一覺睡得格外地沈,以至於完全沒有察覺到身邊人的動靜。

等她翻了個身,悠悠轉醒時,就看到……

季少一渾身上下只穿了件浴袍,腰間的結松散著,肩膀處也褪去了大半……

一看到她睜眼,這貨抱著她就是一頓嬌嗔:“討厭~你昨天晚上真的好過分~”

郎喬:“……”我是誰?我在哪?我昨天晚上這是……嫖了嗎?

剛睡醒的她整個人有點懵懵的,圓溜溜的大眼睛裏像是起了一場大霧,一臉茫然地看著他道:“我……怎麽過分了?”

是因為她剛睡醒,腦子還不太清醒嗎?

為什麽她一點過分的記憶都沒有?

反倒是他,又是嚶嚶嚶又是抱著她不讓走,還強迫她跟他一起睡覺覺,過分至極!

她不問還好,一問季少一裝得更來勁了,他親昵地蹭著她的頸窩,剛睡醒的聲音悶悶的,帶著些許的鼻音,聽起來格外委屈:“你弄疼人家了~”

他的肋骨和後腰,到現在還疼著呢!

而郎喬:“???”真的嗎?

她真的有那個功能嗎?

沒等她腦子轉過彎來,惡人先告狀的某人就已經訛上了她,雙手攬著她的脖子道:“你要對我負責哦~拆了封就不能退貨了~”

郎喬:“……”震驚!某高校女大學生竟一日之內遭遇兩次仙人跳,真相的背後究竟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

她一臉麻木地看著季少一大鳥依人地往她懷裏一縮,又親又蹭,又嗲又嚶,恨不能把人生前十八年積攢的騷氣和表演欲全都一股腦地釋放出來。

而她腦子裏回蕩的卻是郎先生的敦敦教誨:真男人,要敢作敢當。

那麽問題來了,如果她根本沒做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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