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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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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小路子捧著一個錦盒進來,見緋衣站在門前,便笑道,“緋衣姐姐,這是項公子讓人送來給大少爺的禮物,您瞧要不要送進去,”

緋衣微蹙眉,含笑說道,“少爺在裏面忙呢,你先給我吧。”接過錦盒後,又拿了些小錢給他,說道,“這些拿去喝茶吧。”

小路子歡喜地道了謝,明白接下來少爺不會喚自己去伺候了,便笑著下去了。

緋衣瞧了瞧外頭明媚的天氣,又瞅向室內,心裏有些擔憂。

話說,這幾天少爺似乎有些不對勁,以前還讓她伺候她的衣食起居,可近來連她都不給近身了,一切事情都自己親自動手,這讓緋衣越發的覺得有貓膩。可是溫彥平不說,她作下人的自然不能隨便過問,特別是她伺候的這位並不是真的少爺,而是位姑娘,這姑娘又是個沒自覺的,平時很難揣摩她的心思,也讓她頗為苦惱。

而某個讓人擔憂的毛孩子此時正躲在床裏頭,層層床幔放下,遮掩了外頭的光線,弄出一片昏昧幽暗。然後將身上的衣服解到腰間,露出線條纖細柔膩的上半身,肌膚光澤有彈性,未發育的身材線條卻極優美,烏壓壓的長發披散而下,發絲淩亂,更添幾分風情。最後用有些顫抖的手摸上胸前微微的隆起,很快又被那小尖尖處傳來的疼痛驚得躬起身體。

胸疼神馬的好可怕啊啊啊!!!

更可怕的是它開始腫了啊啊啊啊!!!

被這兇殘的現實弄得心力交猝的偽少年眼裏透著驚恐之色,然後眼不見為凈一般胡亂地將衣服大套上,安慰自己道,只是有點小突起罷了,應該過段日子就會消腫的,不急不急。

花了兩刻鐘時間安慰自己後,溫彥平終於撩開床幔下床,將緋衣叫進來。

“少爺,這是項公子讓人送來的東西。”緋衣將錦盒放在桌上,然後狐疑地看了眼淩亂的床,毛孩子在上面打架了麽,絲綢面料的被子都起折子和毛線了,誰氣她了?

溫彥平聽罷,心知項清春送來的東西一般精奇有趣,當下心情更是好了幾分。而不知不覺中被狐貍精寵壞的偽少年興致勃勃地蹦過去打開一看,都是些江南那邊的精致玩意兒,雖然並不是不能見到,但是江南的東西在京城裏賣的話,價格總會高出幾層,讓人覺得得不償失,而且也沒有當地人自個去淘的精奇。

溫彥平將一條珊瑚墜子拿出來對比了下,問道:“緋衣,你瞧這條墜子是不是和我的劍很相配?”說著,將那把短劍抽出來對比。

暗紅色的珊瑚珠與樸實的劍身極為相配,透著一種低調的穩重之感。緋衣雖然很讚成她的話,但心裏覺得,小姑娘還是表玩刀玩劍的,會嫁不出去的啊。

得到緋衣讚同,溫彥平興致勃勃地將珊瑚墜子換上,然後又挑了幾樣東西出來,讓緋衣送去給妹妹玩兒。雖然東西都是精奇的,但溫彥平覺得她一個糙漢紙也不玩這些飾物,送給妹妹比較相宜。

擺弄了會兒劍後,便有丫環過來稟報,如翠找她。

等溫彥平到了上房的花廳時,便見到如翠坐在炕上,正拿著一張帖子皺眉,貴貴安靜地坐在一旁看著花樣子,阿雪和長長此時正在書房和譚寄溪一起讀書,倒沒有湊到這裏來。

“娘,你找我?”溫彥平請安後,便自在地坐在如翠身邊,抓了把桌上的瓜子磕了起來。

如翠姑娘先是看了眼她的胸——溫彥平直接炸毛,抱著胸道:“娘你瞧什麽?我這裏是平的!”叫囂完了才發現這話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麽?不禁有些內流滿面。

“你這麽激動作什麽?就像被人戳中了痛腳。不會是……”詭異的目光盯著那平平的小胸膛,如翠姑娘有些激動,“終於腫了麽?”

“沒有!還是平的!”

見她反應激烈,如翠姑娘淡定了,可以肯定,小姑娘應該是發生很兇殘的事情了,所以才會這般激烈。怕她反應過度,所以如翠姑娘體貼地沒有再問,決定稍會傳緋衣過來細問一翻。

“對了,這是西郡王府給咱們府裏下的帖子,西郡王府今年的桃花開得極妍,請我們後天過去賞桃花。”如翠姑娘揚了揚手中的帖子說,“西郡王府行事一向低調,極少會結交命婦,往年這桃花宴請的也是些親近的宗婦,怎麽突然會給咱們府下帖子?而且那送帖子的嬤嬤特地問起你們,你們是何時認識西郡王府的人?”

“昨天我們去踏青時,遇到西郡王府的兩位姑娘。”溫彥平解釋道,然後有些羞澀地說:“西郡王府的三姑娘笑起來很好看,五姑娘也不錯。”

“……”

如翠姑娘瞬間=口=臉,心說姑娘啊,你是不是忘記自己也是個妹紙啦?表對著人家姑娘臉紅啊!而且她們再美能美得過溫大人和狐貍精咩?難道你天天看溫大人和狐貍精,眼光不是應該更上檔次麽?

雖然覺得義女的反應不對,如翠只是擔憂了下便放下了,細細地問了一遍昨天踏青的事情,知道西郡王府的兩位姑娘極喜愛他們家小女兒,如翠便放下心來。不過仍是感覺有點兒怪異,覺得西郡王府的目標不僅如此。

等晚上溫良回來休息的時候,夫妻倆躺在床上夜話,如翠和他說了這件事情,然後一臉期盼地看著他。

已過而立之年的溫大人依然貌美如花,歲月從來沒有在他臉上留下痕跡,美男人不解釋。看著這般妖孽一般從來不顯老的俊臉,如翠姑娘糾結了下很快便淡定了,看多了這張臉,她發現自己竟然嫉妒不起來,甚至比起溫大人,她自己看起來也挺年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人比較二想得少,日子過得太簡單了的原因。

溫良將她拉到懷裏親了下,細細摸著她的臉,說道:“確實奇怪,照理說,西郡王府尚了兩個公主,勢力不弱,為了避閑,行事低調,可看這架勢,似乎要大辦個賞花宴一樣。嗯……不過聽說西郡王府裏有幾位姑娘已經到了該成親的年齡了……”

“哦,那可不關我們的事情,長長和阿雪都還小呢。”如翠姑娘毫不在意地說。

溫良捏了捏她的臉,提醒道:“你忘記咱們還有一個已經滿十五歲的義子了麽?”

如翠姑娘:(⊙o⊙)!

說到“義子”這兩個字,溫大人也是滿心無耐的,為毛自家的小孩越大越像男孩子呢?而且比起那些舉止斯文或雍容或進退有度的世家公子,自家小孩的那等瀟灑如風的氣質、率性利索的舉止,卻是教人難忘的,如此坦坦蕩蕩、朝氣蓬勃的少年郎,誰會知道她原來是個應該嬌養在閨閣裏的姑娘呢?

其實為了溫彥平的未來,溫良已經在盡量地嬌養教導她了,旁的貴女身邊有個出自宮廷的教養嬤嬤已經頂天了,而溫彥平身邊可是有三個,該教的禮儀規矩一絲不落,她自己也學得完美,可是一到外頭就妄了形,沒有絲毫女子該有的嬌軟文秀之態,整就是個神采飛揚的可愛少年郎,眉眼顧盼間的風彩,不知令多少姑娘心生好感,忽視了她平凡的樣貌。

在未遇到他們之前,溫彥平命運坎坷,溫良憐惜她遭遇,加之她性子之真,待如翠至誠至孝,愛護幼弟幼妹,便也為她幾翻打算。是以在知道她的心結時,溫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逼迫她,只等她自己想明白,慢慢誘導她正視自己的身份。她愛男裝打扮就讓她自由自在,她總是忘記自己女兒身的身份,他們也不去提醒,惟願她活得自在快活一些,以彌補坎坷的幼年經歷。

而溫良也是個驕傲的人,他的義女想要做什麽由得旁人置喙?就算溫彥平以後恢覆女兒身時,他也有自信護得她一生無憂無慮,不教人輕辱了去。

“彥平雖然只是義子,自然配不上郡王府的嫡女,不過配個庶女也是綽綽有餘,而且也能搭上咱們的線,不管以後那個位子是誰坐,對他們都沒損失。”

“……”

半晌,如翠姑娘說道:“那是不可能的,咱們家彥平很快就要恢覆女孩子的身份了。”見他驚奇的模樣,得意道:“再過些日子,她想要隱瞞也瞞不住時,咱們就不用再擔心她不肯正視自己的身份了。”

溫良何等聰明,很快便明白她的言意之下,不禁玉面微紅,清咳了幾聲。

“哎呀,溫大人你竟然臉紅了~~”如翠十分吃驚地說,趴在他懷裏捏了捏他如玉般精致的耳朵,耳尖也紅紅的,讓她忍不住咬了一口:“我以為你的臉皮已經厚到連針也紮不穿的地步了。”

那輕輕的啃噬一路酥麻到心尖上,讓他一個哆嗦直接摟緊了懷裏的人,將她緊緊地嵌在懷中,忍不住斥道:“胡說!不信你拿針來紮一下,保證馬上流血。”

“溫大人,那只是個比喻!”

感覺到抵在腹部間的那炙熱的東西,已經生了三個孩子的如翠姑娘自然知道是什麽,雖然心跳快了一點,可是好像習慣了這等事後臉紅不起來了腫麽辦?而且她都還木有反應呢,溫大人就臉紅得滴血了,讓她更淡定了。

如翠姑娘太淡定的結果真是教男人沒面子,平時在親近的人眼裏,溫大人可以沒臉沒皮沒個正形,可是不知道怎麽地,夫妻生活越久,這廝就越純情,讓如翠姑娘覺得每天起床時都有一種新奇的體會。

於是不等他惱羞成怒,如翠直接壓了上去,跨到他腰腹間直接坐到了他的男性驕傲上,俯首親了親他完美的唇瓣,很自然地啟唇任他長舌直入,掠取自己嘴裏的津液,屁股下面同樣也無意識地蹭著,蹭得下面似乎永遠不老的美男玉面泛起桃紅,越發的精致誘人了,簡直是讓人想犯罪。

這下子,如翠姑娘也激動了,壓下-身來努力地啃。

一吻結束後,溫良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反客為主。

就在氣氛正好時,突然如翠姑娘曲起腿頂在他光滑的胸前,面對噴火的美男,十分不解風情地說:“那西郡王府的賞花宴,還帶彥平去麽?外一西郡王府真的看中了彥平怎麽辦?”

這種時候你這二貨就不能先辦了事再說麽?!!!

溫良幾乎抓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會憋死男人的啊!!

努力地將理智拉回來,溫良分析道:“放心吧,西郡王府的姑娘清貴得很,與彥平年齡相符的只有五姑娘,要定下也需要兩年時間,兩年內咱們彥平也應該嫁給哪個臭小子去禍害別人了。”

知道他有安排後,二貨終於安心地躺下來任他蹂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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