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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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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你為何會如此?”眼看敗局已定,蕭雨惱恨的盯著穆月,他怎麽都沒想明白,原本對他言聽計從的小月,為何會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我不是小月,我是大涼公主穆月!”穆月緩緩的站了起來,她一身紅裙在這個淩冽的冬日顯得格外明亮,“蕭雨,我很感激你對我的照顧!我不會同你回蕭國!”

“你都想起來了?”蕭雨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女子,那淩然果斷的表情只有在穆月身上才會出現。

“是的!我全都想起來了!”穆月說,她的目光同風霖的目光相觸碰,四目糾纏,再難分開,她心裏酸澀的很,眼眶瞬間就紅了。

他的風霖為了喚回她做的事情她也全都想起來了,這一年多的時間裏面,他清瘦了太多太多。

“你是不是早就和風霖串通好了?穆月,你難道忘記了,如果沒有我,你早就死了!”蕭雨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

“我從沒有想過害你!”穆月看著眼前那面目猙獰的蕭雨,心裏一陣厭惡,原本尚存的一絲愧疚也就在蕭雨的這句話中消失殆盡,她擡起頭,轉眸向風霖望去,“阿霖,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回來就好!”風霖淡淡的笑了起來,此時王峰已然解決周圍的蕭軍,正要對蕭雨下手,穆月輕輕的喚住了,她的眼眸對上蕭雨通紅的眼眸,說:“蕭雨,要不是你救我,穆月不會活著,可你的恩情,就是在這裏,風霖替我還給你了!從今往後,我們兩不相欠!”

蕭雨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越來越大,最後竟然猖狂大笑:“穆月,你欠我的,一輩子都別想還清!”

他說話間,拔出隨身的利劍,直接反手就要刺向風霖,他還沒有下手,他胸口已然被射中,他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看著胸口,一大片的殷紅。而對面,射箭之人竟然是陸思閔!

“果然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風霖輕輕的嘆了口氣,他輕輕的將穆月拉到他懷中,將她的雙眼給蒙住。

他不想讓這等血腥的場面汙了穆月的眼睛,可穆月卻是微微搖了搖頭,將他的手移開。

蕭雨盯著穆月,仿似還不甘心,他低頭看看自己胸口,再看看穆月,終於轟然倒地。

穆月閉上了眼睛,她和蕭雨之間的恩恩怨怨,就伴隨著蕭雨的離去隨風而起了。蕭雨之死,更是讓蕭軍再無任何鬥志,全都繳械投降。

“阿月,感謝你回來!”獵獵寒風之中,風霖緊緊的將穆月摟在懷中。

“阿霖,我們永不分開!”眼眶早已濕潤,穆月伏在風霖懷中,呢喃而語。

蕭雨的死訊並沒有引起蕭國劇烈的變動,蕭王只是簡單的舉辦喪葬儀式,草草的將他落土為安,另外擇了一個侄兒成為蕭國太子。蕭雨一死,兩國之禍亂也算正式了解,蕭王年老,過了一年就將皇位傳給了新太子,從此蕭國和大涼再無戰事。

而大涼朝廷,從此再無風相之位,最受皇帝寵愛的四公主穆月公主也失蹤,有人說,他們隱居了山林,做了一對尋常的夫婦,男耕女織。有人說,他們在居靈關做起了買賣,富甲一方……各種傳言紛至沓來,無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只是大涼的百姓卻是將他們的故事口口相傳,流傳在大涼民間。(完)

番外一:舊事重提

風霖:“聽說當日欽天監還算出,必須要本相和公主在一起方能化解怪癖,而且本相命中無妻,是否有這件事情?”

穆月(心裏一驚,面上去強做鎮定):“阿霖,有時候欽天監的話,聽聽也就罷了。”

風霖:“可是欽天監當日是錢監正算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穆月(低垂下頭,看風霖表情,貌似有些不對勁):“是的,本公主其實早就看那個錢監正不順眼了,雖然本公主是金枝玉葉,可風相也是個國之棟梁啊,怎能說風相命中無妻呢?真是豈有此理?待本公主好好教訓教訓他才是!阿霖,你朝廷裏面事情是不是挺多的啊,這些事情的話,你就不要糾結了,你是做大事情的,這些小事過了就過了吧。”

風霖(淡淡一笑):“阿月,你可能不知道,我母親母姓名為錢。”

穆月(一時沒反應過來):“哦!什麽?(轉過頭看著風霖淡笑的面龐,腦袋突然靈光一現,反問)難道?(心裏生出一股不祥的預兆)不會吧……"

風霖(點了點頭):"我表弟自幼頑皮,竟不知道惹惱了公主,本相身為他的表哥沒有好好管教,非常歉意。"

穆月(臉頰低垂,一臉尷尬):"想不到竟然是風相的表弟,(呵呵呵),果然長得一表人才,頗有風相的風采,本公主待有了時間,定是要好好聊聊的。阿霖啊,你看,風陵是不是來找你?嗯嗯,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我先走了呀。"

風霖(點頭允諾,拉住穆月):"表弟有一日酒醉之後曾說過一件趣事,阿月,你想聽聽嗎?"

穆月(心懷鬼胎):"啊?什麽趣事?不過,本公主今天還有事情呢,要不改天再說?"

風霖(表情淡淡,拉住穆月):"他說當年公主曾經托人給他送了一盒的金棵子,不知道公主是否還記得此事?"

穆月(拍著胸脯):"沒有!絕對沒有!本公主是多麽廉潔公正的一個人啊,怎麽會托人給他送了一盒的金棵子呢,絕對沒有!"

風霖(挑了挑好看的眉):”真的?“

穆月(一臉正義):”沒有。”

風霖(再次挑眉):“真的?”

穆月(小聲嘟囔):“其實,還有一箱子的銀錁子。(眼睛都不敢看風霖)”

風霖(淡淡的笑):“出手很大方啊。”

穆月(聲如蚊蠅,不敢再看風霖):“除了一箱子的金錁子、銀錁子,其實,還有一盒子珍珠。”

風霖:“那本相真的要好好考慮考慮欽天監的話,公主果然大方的緊。體恤本相的母家表弟,真乃賢妻,果然應了這麽一句話:肥水不流外人田。”

穆月(不敢回嘴):……

風霖:“看來本相對公主的私房錢還是了解的不深入啊,看不出我們的阿月公主竟然那麽富有。”

穆月:“阿霖啊,真的只有那麽多了,其實我真的沒有多少銀子了,之前的都給你了,真的。”

風霖:“哦?真的嘛?沒有藏私房錢?”

穆月(一臉義憤填膺):“真的呢,阿霖,比真金還真呢。”

番外二:香氣撲鼻

風霖:(微微詫異,皺了皺眉頭)“阿月,你身上是何味道?怎麽和你以往的味道不一樣啊?”

穆月:(揚起臉,一臉得意)“風霖,是不是特別好聞?這是我獨家研制的蜜香。清神醒腦,更有奇效,那就是……那就是……”(一臉嬌羞),“阿霖,要不要我們就安寢吧?”

風霖(連連打噴嚏):“裏面是不是有一味花香?而且還混雜著其他的味道?這個味道真的好奇特阿!”

穆月(一臉驕傲):“調制這香味可不容易。其中有十二味果香,十二味花香,提煉七七四十九天,都是我親手配制而成。阿霖,我是不是很能幹啊?我最近就跟你說過,你只要娶了我呀,這輩子就是你的福氣了!我可是最溫柔,最可愛,最貼心的公主啦!”

風霖:(突然之間)“阿嚏!阿嚏!”

穆月:(一臉關心,湊上前去)“阿霖,你是怎麽了?是不是最近朝政事情太多,你可要註意休息,你不僅僅是我大涼的風相,還是我的相公啊!”

風霖:(連連打著噴嚏)“阿月,本相對某些花兒過敏,滿朝皆知,你還配置了十二種的花香……阿嚏!阿嚏!”

穆月:(見他連連打噴嚏,心裏一陣發虛)“阿霖,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真的是不知道啊……”

風霖(終於止住了噴嚏):“說吧,這次又花了多少銀子買的?”

穆月:(一臉委屈)“阿霖,上次自從被你沒收了之後,我哪有什麽私房錢啊,全都給你啦!我這次可沒像上次那麽傻啊!”

風霖:(眉目清朗,微微一笑)“那讓我來仔細想想,是二公主還是三公主?”

穆月:(一臉驚恐):“阿?你到底是怎麽算出來的?難不成是我二姐就告訴你了?”

風霖:(一臉鄙視)“這還需要算嗎?以我對你的了解,不外乎也就是那幾個姐姐了!”

穆月:(一臉義憤填膺)“誰說的呀,我還有最疼愛我的父王和母後,而且……而且……”(說話間就拿眼神偷偷的瞄向那個男子)

風霖:(耐著性子)“那麽你現在還不乖乖的告訴我哦,小心我家法伺候哦!”

穆月:(一臉驚恐)“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打手心可疼了!”

風霖:(手中的折扇一拍,淡笑起來)“那還不快老實交代?”

穆月:“其實……其實……(一邊說一邊偷偷的拿眼睛瞄)我是拿了上次我母後給我的金簪子和我二姐去換的……反正就是從母後那邊要來的,也不是自己的東西……”

風霖:(長嘆了一口氣)“阿月,你可真大方!看來以後我還是要對你多加管束才是啊!”

穆月:(一想到上次被沒收的私房錢,頓時一陣肉疼)“不要再把我的嫁妝給沒收了吧?我原本就沒什麽私房錢了,我堂堂一個公主總要帶點銀子在身邊吧,不僅丟了我的臉面,你堂堂風相的臉面也要被我給丟光了,你說是不是啊?”

風霖:(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明日你就去忠叔那邊學賬目吧!”

穆月:(張大的嘴巴,一臉不可置信)“我自己一個堂堂公主,學什麽賬目啊?”

風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眉頭一皺):“我心疼你的金簪子呀,傻瓜,這虧本買賣做得太虧了……”

番外三:懷孕壞脾氣

這幾天煬帝、煬後的臉上始終都洋溢著歡快的微笑,煬帝每天上早朝,都笑的讓朝臣毛骨悚然。而煬後呢,心情更是好,也不對著小宮女發脾氣了,反而很是溫柔的說著話,順便還拿起了針線包開始做女紅,就讓宮中的一眾人等都感到很是詫異。

後來大家開始得到消息,原來煬帝煬後之所以那麽開心,是因為他們最寵愛的小公主,穆月公主,已經有了小寶寶。從此大涼的皇宮之中就洋溢著一片和煦的春風,一眾人等都在暗暗祈禱,希望穆月公主能夠再接再厲,三年抱倆。這樣他們在宮中的生活從此就可以太太平平、歡聲笑語了。當然這些情況,生在相府的穆月,可是絲毫不知情。

她這幾天害喜害的厲害,吃什麽東西都全部吐出來了,整個人都蔫蔫的,渾身都沒有力氣,就是連她最愛的烤乳鴿,也韶引不起她的興趣。五月使出了渾身解數,又哄又騙的,就是想讓穆月吃點東西,可是小廚房做好的東西還沒有送到穆月的桌前,穆月就“哇”了一聲,全部都吐出來了。

不得不讚一聲,孕婦的嗅覺可真的是很靈敏。

當五月把這個情況告訴風霖的時候,風霖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二話不說就起身去找穆月。

因為看著風霖遠去的背影,五月在心裏暗暗的松了口氣,她這個公主啊,看來還真的只有風相能夠治得了的。一邊想著自己懷孕的時候想吃的東西,一邊就鉆進了小廚房,開始倒騰。

風霖剛踏進門,就看見穆月伏在桌子上,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白鴿,她的肚子已經微微的凸起一點點,從遠處看,身形真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不過她的精神可著實不太好。以往蹦蹦跳跳的性子完全就沒有了,,見到了風霖,撇了撇嘴,作勢就要哭。

“阿霖,我好難受啊,我剛剛想吃炸雞,可是一聞到那個味道,我就全吐了。我的炸雞呀,可怎麽辦啊?”

“阿月,這說明你肚子裏的小寶寶,他不喜歡吃炸雞啊!”風霖摸了摸她的頭,溫和的說,眼裏卻是一陣的心疼。

其實他原本就沒有想過讓穆月這麽快就有小寶寶,可是既然孩子來了,他們都很開心。

“那他可比我挑食多了,這不是個好習慣,等他出來了,我要好好教育她!”穆月扁了扁嘴,一臉無可奈何。

“他還是個小豆芽啊!所以啊,你要多多忍讓他,知道嗎?”

“豆芽?他為什麽是個豆芽呢?”穆月好奇的問,說到這裏,她突然感覺到內心一陣的犯惡心,風霖見了慌忙給她端了一瓷盆,輕柔的給她拍著後背。

“你怪你,都是你!”吐的臉色都蠟黃的穆月氣惱的捶著眼前這個罪魁禍首。

“好,都是我的錯!以後,你出力,我來生,好不好?”風霖攪了一塊濕毛巾,遞給穆月。

“哼……”穆月瞪了他一眼,雖然這個答案她還挺滿意的。

風霖淡淡的笑了起來:這個小丫頭脾氣見長啊,竟然敢拿眼睛直接瞪他了,不過誰讓她懷著他們的小豆芽呢?

番外四撩妹高手

小豆芽長到三歲的時候,就已然是一個會講話、會撩妹的高手。

五月和風義生了個女兒,比小豆芽長兩歲,今年五歲,正是可愛懵懂的時候。人又長得嬌俏可愛,穆月都叫她是小棉花糖。

這一日天氣晴好,萬裏無雲,穆月就邀請了五月夫婦帶著小棉花糖來他們的相府玩。

他們來的時候,小豆芽正纏著穆月在講故事,穆月除了認識烤乳鴿之外,對於故事一竅不通,只能搜腸刮肚,將以往看的話本子轉述給了小豆芽,小豆芽倒聽得是津津有味,興趣盎然。

一看到五月帶著小棉花糖過來了,興沖沖的就沖了過去,故事也不聽了,拉著小棉花糖的手就說:“小姐姐,小姐姐你來啦。”

穆月長長的嘆了口氣,她終於可以不再講故事了,講的她是口幹舌燥,邊上的風霖淡淡的笑了起來,繼續翻著他手中的書冊。

五月和風義帶著小棉花糖,行過禮之後,就被穆月拉到了邊上說著悄悄話。

穆月看小棉花糖乖巧的站在邊上,指著果盤裏放的果脯,對小豆芽說:“小豆芽,去!送給姐姐吃一點兒,你可是小男子漢呀!”

小豆芽這點倒很好,絲毫也不小氣,拿了一個大大的果脯,就在眾人都以為他要直接送給小棉花糖吃的時候,可他卻直接放到了自己的嘴裏。

穆月剛要開口問,誰沒想到,那小豆芽竟然屁顛屁顛的含著果脯,朝著小棉花糖跑去。

他跑到小棉花他的面前,她微微的張開嘴巴,竟然撅著嘴對小棉花糖說道:“小姐姐,小姐姐,這個果脯你來吃吧。”

嚇得邊上的五月和一眾人等,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

不愧是五月的女兒,小棉花糖這反應能力也是很強大,盯著小豆芽就問:“我要手拿的,我不要你嘴巴的。”

“可是我明明就看到我母親就是這麽餵父親的啊。”小豆芽一臉的不可思議,瞅著邊上自己的公主母親,然後再瞅瞅一臉淡然的相爺父親,怎麽也有點搞不懂了。

五月朝穆月掃了一眼,風義也朝風霖掃了一眼,各懷心事,可全都低著頭不敢再說。反倒是當事人,像個沒事人一樣。

風霖摸著小豆芽圓圓的腦袋說道:“小豆芽,你的口水太多了,你看,小姐姐怎麽吃的下?你要去問問你的母親,這是個一門技巧,是需要學習的!”

風義朝著風霖又瞅了一眼,這算是哪門子的技巧啊,風相這厚臉皮的功力是與日俱增啊,放眼整個大涼,恐怕是無人能夠匹敵了。

小豆芽還真的挺聽話,屁顛屁顛的朝著穆月跑去,揚起小臉,問的認真:“母親,母親,你教教我吧?好不好?”

穆月 “哦”了一聲,說:“這個技能是你父親首創,你去問他吧!”

眾人的目光全都意味深長的朝風霖望去,小豆芽東瞅瞅、西瞅瞅,覺得自己父親和母親實在是太摳門了,不就是個小本領嘛,就和他吃飯是一樣一樣的,還不肯教。

他暗暗下定了決心:準備待會就找那隔壁的小黃狗多試驗幾回……

番外五:小情人

今天是小豆芽五歲的生辰,一大清早,旸帝旸後就施施然的帶著大隊人馬從皇宮出發。美其名曰是給自己最疼愛的小孫子慶祝生日。對於自己父王母後如此偏袒小豆芽,穆月公主表示了前所未有的喜歡。誰讓她自己就是她父王母後最疼愛的小女兒呢,當然她這一想法可根本不敢說,否則的話定然會遭到她大姐姐、二姐姐和三姐姐的圍攻。

“小豆芽,快來快來!”還沒有到門口,旸帝就瞅到了站在門口迎接他的小豆芽,從轎子裏面就朝他招手。

在他身邊伺候的大太監連忙吩咐著下人端了個凳子,旸帝下了轎子。

“皇爺爺!”小豆芽奶聲奶氣的喊著,旸帝心裏暖呼呼的,直接抱著小豆芽就朝著他的小臉蛋“吧唧”的親了一口,笑的叫慈祥。

“皇爺爺,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小豆芽問的是一本正經。

旸帝怎麽會不知道呢,他故意側著頭,裝的一本正經說:“今天是什麽日子呢?難道是你皇奶奶的生日?不對啊!哎呀,你皇爺爺年紀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想不起來了,我們小豆芽能告訴皇爺爺嗎?”

小豆芽裝的一臉老成的樣子,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皇爺爺,今天這麽重要的日子你都忘記了,小豆芽不開心了!”

旸帝爽朗的大笑了起來,抱著小豆芽一邊往裏走一邊說:“你皇爺爺再怎麽健忘,也不會忘了我們小豆芽的生日啊。”

旸後跟在身後,無奈的搖著搖了搖頭,拉著自己的女兒就開始嘮家常,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走了進去。

旸帝旸後在場厚,所有官員全都站了起來,齊聲恭賀旸帝旸後最疼愛的小孫子小豆芽五歲生日快樂,當然小豆芽最開心的就是他收到了好多好多的禮物。

到了晚上,小豆芽的禮物整整的擺放了一個房間,穆月一邊在嘴上罵著這些官員阿諛奉承,一邊卻收拾得很開心。

“哇,小豆芽,你看你有好多好多的小木馬呀!”穆月一邊讚嘆一邊搖頭,她那個父王真的是將小豆芽寵的沒邊了,下次進皇宮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和他說說,萬萬不能把自己的兒子給寵壞了,她自己原本就已經很頑劣了,如果小豆芽再被寵壞的話,恐怕今後都找不到好的媳婦了。

“母親,將來等我長大了,我也給你買很多很多的小木馬好不好?”小豆芽揚起一張臉,兩只眼睛大大的,忽閃忽閃的,說的一本正經。

穆月也沒想到小豆芽竟然會這麽說,心裏頓時一暖,一把將小豆芽摟住了,朝他的小臉蛋“吧唧”一口親了下去,讚嘆道:“我的乖兒子,你真是媽媽的小情人!”此時正好風霖走了過來,聽到了這句話,意味深長的盯著穆月看了一眼。

到了晚上穆月切實的感受到風霖那意味深長的意思了,從此之後再也不敢在任何人面前說起情人之類的話。

番外六:娶媳婦

小豆芽長到十歲的時候,穆月就開始張羅著給他找媳婦兒,桌上擺滿了一大堆各家千金小姐的畫冊,看得那個叫不亦樂乎。

那日她正看得認真,風霖正好從外面走了進來,現在旸帝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每每朝政大事都要倚靠風霖,今日他也算下朝下的早,千年難得的瞅著穆月桌上的畫稿,低聲就問:“阿月,你在幹什麽呢?”

“我在給我們小豆芽找未來的媳婦呢!”穆月悶生的說。

一聽這話,風霖倒是覺得有點意思,停住腳步問穆月:“你是想當婆婆了吧?現在我們小豆芽才十歲,你這選媳婦兒選的未免也太早了吧。”

“哪裏早了?”穆月強辯道,“你沒看到隔壁那個黃侍郎家的小女兒,今年才十歲,已經許配給了張尚書家的孫子。我們小豆芽可不能落了後,這麽好的姑娘都被人家搶了,真的是太可惜了!早知道那日見到了黃侍郎,就應該先幫小豆芽定下這娃娃親!哎,真是措手不及,措手不及呀!”

“黃侍郎家的女兒是哪個?是那個總梳著兩條小發髻的小姑娘嗎?”風霖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是啊是啊,那小姑娘長得極其的水靈,又討人喜歡,嘴巴又甜。聽說張侍郎家的一看就喜歡上了,急吼吼的就去他們家訂了親!你看這速度!”

“你是不是也覺得那小姑娘可以做我們風家的媳婦?”風霖繼續問道。

“這個呀……其實……,差不多就行了。你也知道我要求並不高的!”穆月嘻嘻的笑了起來,雖然說這話有點沒羞沒躁,但是畢竟他現在是選媳婦嘛,好歹媳婦得先定他家門才是。

“你如果喜歡黃侍郎家的那小丫頭,我和黃侍郎說一聲,讓他將這門親事給退了,不就成了嗎?”風霖淡淡的說。

他這句話倒是嚇了穆月一跳,瞪大的眼睛反問道,“阿霖,這可不行,你是風相,我是公主,我們可不能仗勢欺人!再者說,將來小豆芽知道我們是這樣為他娶親的,還不恨死我們呀。”

“那不就得了,既然黃侍郎家的姑娘已經被人家求娶了,你還糾結這些幹什麽?還不如讓小豆芽找著自己稱心如意的,你說是不是呢?而且以我們兒子的性格,斷不會就這樣被你擺布的。”

穆月白了一眼風霖,這話都說得極是,現在小豆芽越長越大,這性子真的是隨了風霖,有時候就是連她這個做娘的,也沒有回嘴之力。

“算了算了,那我就不操這份心了!”穆月雙手一攤,這幾天看小姑娘的畫冊看得她眼花繚亂的,脖子都酸了。

突然之間,她只覺得身子一輕,擡頭一看,自己已然縮在了風霖的懷中。

他們雖然已經成婚了十幾年,可是風霖總會像剛結婚時候那樣,對她體貼有加。她的頭靠在風霖的胸膛,聽著他強壯有力的心跳聲,頓時覺得歲月安好。他們兩個兜兜轉轉之間,她始終都能找到他,而他始終都沒有放手,也許這就是他們之間最甜蜜的愛情了。

番外七:元宵節

今日是元宵節,小豆芽硬拉著小棉花糖出去逛街,不知不覺之中,他們已然都已經長大,現在小豆芽已經是一個十三歲歲的少年,而小棉花糖也長成一個嬌俏的小姑娘。

其實小棉花糖是不願意出去的,因為她的母親告訴她,他現在已經是大姑娘了,不能隨隨便便再和其他人出去,但是禁不住小豆芽死纏爛打,她也就對母親發了個謊,說是去隔壁王大嬸家看女紅,卻悄悄地和小豆芽出了門。

今日這元宵節格外的熱鬧,到處張燈結彩、人潮湧動,不知不覺之中,小豆芽卻是將小棉花糖給擋在了身後,站在前面為她引路。

小豆芽指著那個畫糖人的地方,就拉著小棉花糖去。畫糖人的老師傅看見一對金童玉女過來,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問道:“這位小郎君,給這位小娘子買一個吧?”

這話一出,頓時羞的小棉花糖臉通紅,嬌俏扭頭就走,卻沒想到小豆芽卻是一把將她拉住,笑著對老師傅說:“老師傅,你就照她的樣子給她畫一個唄。”

老師傅連連點頭,笑著說:“這小姑娘長得可真俊啊,小郎君,你可真有眼光!”小棉花糖此時早就想走了,可是手卻被小豆芽緊緊的拉著,擡頭一看,小豆芽那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盯著她看,羞得她只想找個地洞鉆了去。

畫糖人的老師傅很快就將糖人給畫好了,雙手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小棉花糖,小棉花糖剛想接,卻是被小豆芽一把給攔住,他自己從老師手裏接過來,然後再送到小棉花糖手裏說道:“嘗嘗,你小時候不是最愛吃這種甜食嗎?”

“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你怎麽還都記得?”小棉花糖滴咕著說,可是心裏卻是一天,畢竟有個人能始終記得他總是好的吧。

怎麽樣好吃吧,小豆芽笑嘻嘻的說,小棉花糖嗯嗯了兩聲。

“如果你以後喜歡吃的話,我天天給你買好不好?”

棉花糖聽著這話,覺得有點奇異,她擡起頭剛想張嘴問,卻看到小豆芽突然從懷裏拿出一朵漂亮的花,送到她的面前,說道:“上次我看見我父親就是這麽送給我母親的,你如果收了,他今後就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小豆芽見小棉花糖不說話,便高興起來,笑著說:“走,我們去和母親說去。反正你剛才已經答應了願意做我的娘子,今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不用了,我們早就知道啦!”此時身後卻傳來了穆月的聲音。

小棉花糖一扭頭,卻是看見她的母親和穆月姑姑站在一起笑的一臉慈祥,頓時羞得臉通紅。

“好了好了,不要害羞了,從小我就把你當女兒,現在你能嫁給我們家小豆芽,那真是太好了,也省得我再去找媳婦了。你們小夫妻倆就繼續逛吧,我們老姐們兒去玩了!對了,風霖,把後面的東西給拎著!”

說完穆月就直接挽起五月的手,施施然的走了。風霖朝邊上的風義掃了一眼,風義長長嘆了口氣,乖乖的拎著所有的東西。

任何時候啊,即使風相不說話,那與生俱來的氣質還是讓人為之景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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