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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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周婺所言，等周婺和炎峰來到警局，並且待周婺分配完任務後，局裏已查明了死者的身份。
“死者名叫陸文斌，男，三十六歲，離異，外省人。現在在淺倉市津口公園附近的便利店工作，發現屍體前，死者已失蹤超過四天，是便利店的老板娘報的案，因為老板娘說死者老實憨厚，不會隨意曠工，即便真有什麽急事，他也會和老板娘及時請假。”一名小同志向周婺他們報道著。
此時，周婺正坐在淺倉市臨時為南方警察準備的會議室內，這些警員大體分成兩隊，一隊已經按照周婺的指示，調用淺倉市的所有道路監控系統，對四個死者身前的行為軌跡進行還原修覆。另一對人馬則是重點研究淺倉市警局的犯罪預測系統，這對人馬與淺倉市犯罪預測系統的主要研發人員配合，由於他們是各局裏斷案傑出的精英，具有諸多實戰緝兇經驗，因此他們重點的工作在於反覆推敲輸入指標的科學性，找出系統存在的漏洞或嘗試加入其他新的判斷維度。
在聽到那名小同志說到津口公園的瞬間，周婺與炎峰對視了一眼，因為正如之前周婺的猜測，第三名死者徐茜茜的拋屍地點正是津口公園！
“老板娘最後一次見到陸文斌是什麽時候？”周婺即刻發問。
“最後見到陸文斌的不是老板娘，而是陸文斌的同事。就在五天前的深夜，陸文斌剛剛從便利店與上夜班的同事交班。聽那位同事描述，陸文斌當時的表現和行為一切正常，完全看不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那名小同志翻了翻記事本，像是發現了什麽，大聲說道：“老板娘說過，從便利店到陸文斌住的地方，剛好需要穿過津口公園，而且津口公園本來就免費對所有人開放！”
就在這時，法醫部的田心蕊瞧了瞧會議室的大門，只見她風騷地走到周婺身邊，將一張屍檢覆印單遞到了周婺面前，笑道：“雖然林言明沒讓我主動告訴你，但是我想我還是應該來找你一趟。”
周婺接過屍檢單，邊看邊說道：“果然，陸文斌身前同樣中了迷藥。從迷藥的成分、腹部積水的成分和化妝品殘留物的成分上看，確實是同一個兇手所為，死亡時間是五天前，與徐茜茜的死亡時間相近。看來第四起命案發現的拼圖已經全部補全了。”
田心蕊微微一笑，見周婺心中已有了定論，朝她擺了擺手，道：“沒錯，我想說的就是這些。那我先走了，林言明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堆化妝品樣品，快把我們部門的人逼瘋了，不過按照他這麽查下去，或許沒過多久此案的兇手就會水落石出！”
“田法醫，為什麽你要特意過來我？”說實話，周婺對田心蕊的舉動有些不解。
“唉，我沒和你們說過麽？”田心蕊歪了歪頭，笑得有些莫測高深。
“說過什麽啊？你這人婆婆媽媽的，說過的話多了去了！”炎峰湊到了她們中間，插嘴道。
“哈！那我現在就再說一遍，林言明這人的性格我最討厭了，把我們法醫部占了不說，我可不想讓他獨出風頭。再說了，女人何必為難女人！”田心蕊朝周婺拋了一個媚眼，有意透露道：“順便說一句，林言明想調查全市化妝品店鋪的監控及全市網購化妝品的所有信息，現在我們法醫部根據訊息篩選，已準備取樣化化驗了，快則半天，慢則一兩天，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周警官，你們可要抓緊了！”
可還有句話田心蕊沒說，她知道林言明對周婺的心思，也了解了林言明必須打敗周婺的想法，看不慣林言明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她本就是抱著看戲的姿態，看一出兩人相互暗戀又彼此吃醋的大戲！
“不管怎麽樣，多謝你了！”周婺鄭重地回了一句，爾後她話音一轉：“田法醫，不知道為何會讓你有這樣的誤解。其實我從始至終都沒想過要贏林言明，查案始終是警察的本分，誰都希望迅速破案，我也不能保證自己的搜查就能做到萬無一失。我現在還不清楚為何他會如此討厭人工智能，說實話，自己被林言明當眾挑釁，是個人都會不爽，可若林言明能先我一步找到真兇，我也是樂見其成，欣之所慰。說到底，不管林言明怎麽討厭我，在查案這個方面，我和他終歸是殊途同歸。”
田心蕊有些訝異，隨後她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往大門走去。
“但是周警官，你確定林言明真的是討厭你麽？”田心蕊這句話說得意味深長。
可周婺來不及細想田心蕊的話外之音，她看著田心蕊的背影，周婺拿起桌上的簽字筆轉了轉，神色變得極為凝重，一邊模擬著案發又一邊覆述道：“陸文斌那晚經過津口公園，剛好見到了正在拋屍的兇手。為何不暴露自己的身份，陸文斌被兇手襲擊，迷暈後同樣被兇手溺死。兇手為了混淆視聽，制造出他殺人男女不忌的錯覺，同時也為了挑釁警方，才刻意將陸文斌套上了白裙子並上了妝，再拋屍於清水庵公園。”
聽著周婺的描述，一旁的炎峰早已抽出了筆記本，將周婺所說的一切記錄了下來。
“周警官，我們雖然知道了這些訊息，但對我們的搜查根本無濟於事。”炎峰聳了聳肩。
“不，幫助太大了。雖然兇手是同一個人，但我們完全可以把陸文斌的死因與前三起謀殺案割裂，因為謀殺的性質不一樣。同樣的，若假設第三名死者與前兩名死者被害的原因不同，那名我們就可以對這四名死者進行分組，再把分組後的數據代入模型預測，再通過修改幾個變量和參數，如果模型最後分別預測的三波人員中有所重疊，再加上軌跡、徐茜茜交際圈的參照，鎖定犯人按理說並不是難事。”周婺說得飛快。
“那最快什麽時候能得出結論？”炎峰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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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名叫陸文斌，男，三十六歲，離異，外省人。現在在淺倉市津口公園附近的便利店工作，發現屍體前，死者已失蹤超過四天，是便利店的老板娘報的案，因為老板娘說死者老實憨厚，不會隨意曠工，即便真有什麽急事，他也會和老板娘及時請假。”一名小同志向周婺他們報道著。
此時，周婺正坐在淺倉市臨時為南方警察準備的會議室內，這些警員大體分成兩隊，一隊已經按照周婺的指示，調用淺倉市的所有道路監控系統，對四個死者身前的行為軌跡進行還原修覆。另一對人馬則是重點研究淺倉市警局的犯罪預測系統，這對人馬與淺倉市犯罪預測系統的主要研發人員配合，由於他們是各局裏斷案傑出的精英，具有諸多實戰緝兇經驗，因此他們重點的工作在於反覆推敲輸入指標的科學性，找出系統存在的漏洞或嘗試加入其他新的判斷維度。
在聽到那名小同志說到津口公園的瞬間，周婺與炎峰對視了一眼，因為正如之前周婺的猜測，第三名死者徐茜茜的拋屍地點正是津口公園！
“老板娘最後一次見到陸文斌是什麽時候？”周婺即刻發問。
“最後見到陸文斌的不是老板娘，而是陸文斌的同事。就在五天前的深夜，陸文斌剛剛從便利店與上夜班的同事交班。聽那位同事描述，陸文斌當時的表現和行為一切正常，完全看不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那名小同志翻了翻記事本，像是發現了什麽，大聲說道：“老板娘說過，從便利店到陸文斌住的地方，剛好需要穿過津口公園，而且津口公園本來就免費對所有人開放！”
就在這時，法醫部的田心蕊瞧了瞧會議室的大門，只見她風騷地走到周婺身邊，將一張屍檢覆印單遞到了周婺面前，笑道：“雖然林言明沒讓我主動告訴你，但是我想我還是應該來找你一趟。”
周婺接過屍檢單，邊看邊說道：“果然，陸文斌身前同樣中了迷藥。從迷藥的成分、腹部積水的成分和化妝品殘留物的成分上看，確實是同一個兇手所為，死亡時間是五天前，與徐茜茜的死亡時間相近。看來第四起命案發現的拼圖已經全部補全了。”
田心蕊微微一笑，見周婺心中已有了定論，朝她擺了擺手，道：“沒錯，我想說的就是這些。那我先走了，林言明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堆化妝品樣品，快把我們部門的人逼瘋了，不過按照他這麽查下去，或許沒過多久此案的兇手就會水落石出！”
“田法醫，為什麽你要特意過來我？”說實話，周婺對田心蕊的舉動有些不解。
“唉，我沒和你們說過麽？”田心蕊歪了歪頭，笑得有些莫測高深。
“說過什麽啊？你這人婆婆媽媽的，說過的話多了去了！”炎峰湊到了她們中間，插嘴道。
“哈！那我現在就再說一遍，林言明這人的性格我最討厭了，把我們法醫部占了不說，我可不想讓他獨出風頭。再說了，女人何必為難女人！”田心蕊朝周婺拋了一個媚眼，有意透露道：“順便說一句，林言明想調查全市化妝品店鋪的監控及全市網購化妝品的所有信息，現在我們法醫部根據訊息篩選，已準備取樣化化驗了，快則半天，慢則一兩天，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周警官，你們可要抓緊了！”
可還有句話田心蕊沒說，她知道林言明對周婺的心思，也了解了林言明必須打敗周婺的想法，看不慣林言明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她本就是抱著看戲的姿態，看一出兩人相互暗戀又彼此吃醋的大戲！
“不管怎麽樣，多謝你了！”周婺鄭重地回了一句，爾後她話音一轉：“田法醫，不知道為何會讓你有這樣的誤解。其實我從始至終都沒想過要贏林言明，查案始終是警察的本分，誰都希望迅速破案，我也不能保證自己的搜查就能做到萬無一失。我現在還不清楚為何他會如此討厭人工智能，說實話，自己被林言明當眾挑釁，是個人都會不爽，可若林言明能先我一步找到真兇，我也是樂見其成，欣之所慰。說到底，不管林言明怎麽討厭我，在查案這個方面，我和他終歸是殊途同歸。”
田心蕊有些訝異，隨後她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往大門走去。
“但是周警官，你確定林言明真的是討厭你麽？”田心蕊這句話說得意味深長。
可周婺來不及細想田心蕊的話外之音，她看著田心蕊的背影，周婺拿起桌上的簽字筆轉了轉，神色變得極為凝重，一邊模擬著案發又一邊覆述道：“陸文斌那晚經過津口公園，剛好見到了正在拋屍的兇手。為何不暴露自己的身份，陸文斌被兇手襲擊，迷暈後同樣被兇手溺死。兇手為了混淆視聽，制造出他殺人男女不忌的錯覺，同時也為了挑釁警方，才刻意將陸文斌套上了白裙子並上了妝，再拋屍於清水庵公園。”
聽著周婺的描述，一旁的炎峰早已抽出了筆記本，將周婺所說的一切記錄了下來。
“周警官，我們雖然知道了這些訊息，但對我們的搜查根本無濟於事。”炎峰聳了聳肩。
“不，幫助太大了。雖然兇手是同一個人，但我們完全可以把陸文斌的死因與前三起謀殺案割裂，因為謀殺的性質不一樣。同樣的，若假設第三名死者與前兩名死者被害的原因不同，那名我們就可以對這四名死者進行分組，再把分組後的數據代入模型預測，再通過修改幾個變量和參數，如果模型最後分別預測的三波人員中有所重疊，再加上軌跡、徐茜茜交際圈的參照，鎖定犯人按理說並不是難事。”周婺說得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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