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臭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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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臭不要臉
隔著一個窄窄的過道，上官鐵錘把脖子伸了過來：“若寧，你們認識啊？”
百裏若寧看了看上官鐵錘，她笑瞇瞇地道：“啊認識，這位和你一樣，是一個組織的。”
“哎？她也喜歡我們家衛邯啊？那她和我是情敵呀！”上官鐵錘瞪大了她的小眼睛。
“不是，衛統領是我的主子。”小雪小聲說。
“哼，嚇唬我！沒事兒，以後在職方司，我們罩著你！”上官鐵錘倒是挺義氣。
玩笑歸玩笑，等著百裏若寧轉身又趴在自己的桌子上時，她的臉色便沈了。
之前在林子裏有人要殺她，她當時也不是特別害怕，因為整個事件裏她就像個局外人，可是刺殺衛邯的事情是過去了，她卻是因為知道河灣寨那邊的一個墓葬又要被人滅口。
哎，在古代生存下來真是不容易啊！
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百裏若寧準備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姐姐百裏如沁。
傍晚下工的鐘聲響了，百裏若寧湊到了小雪的身邊，她笑瞇瞇地沖她道：“小雪呀，你跟我去一趟鎮國公府唄？”
小雪乖巧地點頭：“是，姑娘。”
剛巧不巧這話就被路過的林夢迎聽到了，她抱著自己的書包就開始陰陽怪氣兒了：“什麽下賤的貨色，有事兒沒事兒往鎮國公府跑，像個青樓女子一樣時刻想著勾引霍大將軍，自己不要臉，也不怕給職方司丟臉！”
百裏若寧伸腳就踹林夢迎，林夢迎閃身躲開，還給了百裏若寧一個得意的笑！
“我們姐妹孤苦無依，霍大將軍願意照顧！怎麽，你嫉妒？可是你嫉妒霍大將軍也不會多看你一眼！還別人怎麽貨色！我受了傷霍大將軍還會親自來看一眼呢！就是不知道您林大小姐什麽時候能引起霍大將軍的註意！嫉妒死你！哼！小雪，我們走！”
百裏若寧揚著下巴就往外面去，後面的小雪警惕地瞪了林夢迎一眼，也跟上了，氣得林夢迎在後面跳著腳罵百裏若寧。
百裏若寧極少來鎮國公府，因為不管是職方司的人，還是鎮國公府的人，都一個德行，在別人看來，她們百裏姐妹倆就是在糾纏霍大將軍；尤其是百裏如沁，她身手好，得霍大將軍的重用，霍大將軍走到哪裏都帶著她，這就更讓別人罵百裏如沁是個狐貍精了。
鎮國公府的後門上立著兩個小子，旁邊還有一個菜車，就聽其中一個小子說：“哎呀！你們下次不要送這麽差的菜來了！你是那宋婆子的侄子，想接這生意，我們也給你方便，但是你也要給我們方便啊！這菜，怎麽要啊！”
“是是是！周小哥，下次不會了！”另一個小子忙點頭哈腰著。
直說著，那周小哥看到了往這邊來的百裏若寧，他舍了那送菜的小子靠近了百裏若寧。
“喲，若寧姑娘？您來找霍大將軍呀？”周小哥瞧著百裏若寧那玲瓏的身材就開始咽口水了。
“我不是來找霍大將軍的，我是來找我姐姐的。”百裏若寧回避了周小哥的視線。
“那跟找霍大將軍有什麽不一樣啊！百裏姑娘，這我就得說一說你了，你說，你們女人心氣兒那麽高幹嘛！整天想著怎麽樣和我們霍大將軍搞好關系，您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霍大將軍就是納妾，也得我們鎮國公府的老夫人說了算呀！我看呀，像你們這樣兒的，就別整天胡思亂想了，你看我不就挺好的麽？美美的差事，一個月的例銀也不少，你找個我這樣兒的，才般配嘛！”
周小哥一邊說還一邊靠近百裏若寧，百裏若寧瞪了他一眼，她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來這兒是我姐姐有正事兒，您若是有空呢就幫我通報一聲兒，若是沒空，就拉倒！還有啊！你說的對，這心氣兒高的不光是我們女人，像你這樣的奴才也是啊！我們百裏家雖說是沒落了，我在職方司好歹是一八品女官啊，您只是一個奴才而已啊！誰給你的臉讓你感覺你和我般配啊？說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癩蛤蟆都感覺自己委屈！”
百裏若寧說完轉身就走，周小哥感覺自己在外人面前丟了面子，尤其是那送菜的小哥正一臉鄙視地瞅著他，他當時就惱了，他指著百裏若寧的背影就叫起來：“嘿！還看不起我！老子一個月的銀子比你多多了！還八品女官！八品女官你就能勾搭我們霍大將軍了！還我是癩蛤蟆！你才是癩蛤蟆！”
其實百裏若寧來也沒指望能見上百裏如沁，她轉過了街角嘆了口氣，靠在墻邊上不動了。
小雪瞄了瞄她，試探著問：“姑娘何不去找衛統領？”
百裏若寧就接著嘆氣：“他費那麽大勁兒讓我和他撇清關系，不就是不想讓我被人非議麽？我若是去找他，豈不是白費了他一番心思？”
小雪歪著腦袋想了想，又問：“那姑娘打算在這裏等著如沁姑娘回來？”
“那還有什麽辦法啊？”
“不如，姑娘去拾風館給我家主子留言？”
百裏若寧就來了興趣：“你家主子也在拾風館這個圈兒裏混啊？”
“當然了！你想知道他的圈名兒麽？”
“當然了！叫啥？”
小雪附上了百裏若寧的耳朵，她悄聲說：“霍將軍的紅鬃馬！”
“撲哧——”
百裏若寧抹了一把自己嘴角上的唾沫星子，她問：“啥？”
“霍將軍的紅鬃馬！”小雪又重覆著。
百裏若寧就瞇了眼睛——衛邯是出於一種什麽樣的心態才給自己起了這麽一個圈兒名呢！
雖說百裏若寧也時不時去拾風館，但也是上官鐵錘帶她的，她自己是沒有圈名兒的，百裏若寧靠近了小雪，她挽了小雪的胳膊和她並肩走，還小聲問她：“你有圈名兒嗎？”
小雪漂亮的小臉兒一紅，她輕聲說：“姑娘，我不識字。”
百裏若寧應了一聲，她想起來她師父說這個小雪姑娘是從邵南來的，她就了然了，那個地方的百姓還是有點兒落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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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一個窄窄的過道，上官鐵錘把脖子伸了過來：“若寧，你們認識啊？”
百裏若寧看了看上官鐵錘，她笑瞇瞇地道：“啊認識，這位和你一樣，是一個組織的。”
“哎？她也喜歡我們家衛邯啊？那她和我是情敵呀！”上官鐵錘瞪大了她的小眼睛。
“不是，衛統領是我的主子。”小雪小聲說。
“哼，嚇唬我！沒事兒，以後在職方司，我們罩著你！”上官鐵錘倒是挺義氣。
玩笑歸玩笑，等著百裏若寧轉身又趴在自己的桌子上時，她的臉色便沈了。
之前在林子裏有人要殺她，她當時也不是特別害怕，因為整個事件裏她就像個局外人，可是刺殺衛邯的事情是過去了，她卻是因為知道河灣寨那邊的一個墓葬又要被人滅口。
哎，在古代生存下來真是不容易啊！
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百裏若寧準備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姐姐百裏如沁。
傍晚下工的鐘聲響了，百裏若寧湊到了小雪的身邊，她笑瞇瞇地沖她道：“小雪呀，你跟我去一趟鎮國公府唄？”
小雪乖巧地點頭：“是，姑娘。”
剛巧不巧這話就被路過的林夢迎聽到了，她抱著自己的書包就開始陰陽怪氣兒了：“什麽下賤的貨色，有事兒沒事兒往鎮國公府跑，像個青樓女子一樣時刻想著勾引霍大將軍，自己不要臉，也不怕給職方司丟臉！”
百裏若寧伸腳就踹林夢迎，林夢迎閃身躲開，還給了百裏若寧一個得意的笑！
“我們姐妹孤苦無依，霍大將軍願意照顧！怎麽，你嫉妒？可是你嫉妒霍大將軍也不會多看你一眼！還別人怎麽貨色！我受了傷霍大將軍還會親自來看一眼呢！就是不知道您林大小姐什麽時候能引起霍大將軍的註意！嫉妒死你！哼！小雪，我們走！”
百裏若寧揚著下巴就往外面去，後面的小雪警惕地瞪了林夢迎一眼，也跟上了，氣得林夢迎在後面跳著腳罵百裏若寧。
百裏若寧極少來鎮國公府，因為不管是職方司的人，還是鎮國公府的人，都一個德行，在別人看來，她們百裏姐妹倆就是在糾纏霍大將軍；尤其是百裏如沁，她身手好，得霍大將軍的重用，霍大將軍走到哪裏都帶著她，這就更讓別人罵百裏如沁是個狐貍精了。
鎮國公府的後門上立著兩個小子，旁邊還有一個菜車，就聽其中一個小子說：“哎呀！你們下次不要送這麽差的菜來了！你是那宋婆子的侄子，想接這生意，我們也給你方便，但是你也要給我們方便啊！這菜，怎麽要啊！”
“是是是！周小哥，下次不會了！”另一個小子忙點頭哈腰著。
直說著，那周小哥看到了往這邊來的百裏若寧，他舍了那送菜的小子靠近了百裏若寧。
“喲，若寧姑娘？您來找霍大將軍呀？”周小哥瞧著百裏若寧那玲瓏的身材就開始咽口水了。
“我不是來找霍大將軍的，我是來找我姐姐的。”百裏若寧回避了周小哥的視線。
“那跟找霍大將軍有什麽不一樣啊！百裏姑娘，這我就得說一說你了，你說，你們女人心氣兒那麽高幹嘛！整天想著怎麽樣和我們霍大將軍搞好關系，您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霍大將軍就是納妾，也得我們鎮國公府的老夫人說了算呀！我看呀，像你們這樣兒的，就別整天胡思亂想了，你看我不就挺好的麽？美美的差事，一個月的例銀也不少，你找個我這樣兒的，才般配嘛！”
周小哥一邊說還一邊靠近百裏若寧，百裏若寧瞪了他一眼，她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來這兒是我姐姐有正事兒，您若是有空呢就幫我通報一聲兒，若是沒空，就拉倒！還有啊！你說的對，這心氣兒高的不光是我們女人，像你這樣的奴才也是啊！我們百裏家雖說是沒落了，我在職方司好歹是一八品女官啊，您只是一個奴才而已啊！誰給你的臉讓你感覺你和我般配啊？說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癩蛤蟆都感覺自己委屈！”
百裏若寧說完轉身就走，周小哥感覺自己在外人面前丟了面子，尤其是那送菜的小哥正一臉鄙視地瞅著他，他當時就惱了，他指著百裏若寧的背影就叫起來：“嘿！還看不起我！老子一個月的銀子比你多多了！還八品女官！八品女官你就能勾搭我們霍大將軍了！還我是癩蛤蟆！你才是癩蛤蟆！”
其實百裏若寧來也沒指望能見上百裏如沁，她轉過了街角嘆了口氣，靠在墻邊上不動了。
小雪瞄了瞄她，試探著問：“姑娘何不去找衛統領？”
百裏若寧就接著嘆氣：“他費那麽大勁兒讓我和他撇清關系，不就是不想讓我被人非議麽？我若是去找他，豈不是白費了他一番心思？”
小雪歪著腦袋想了想，又問：“那姑娘打算在這裏等著如沁姑娘回來？”
“那還有什麽辦法啊？”
“不如，姑娘去拾風館給我家主子留言？”
百裏若寧就來了興趣：“你家主子也在拾風館這個圈兒裏混啊？”
“當然了！你想知道他的圈名兒麽？”
“當然了！叫啥？”
小雪附上了百裏若寧的耳朵，她悄聲說：“霍將軍的紅鬃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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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裏若寧抹了一把自己嘴角上的唾沫星子，她問：“啥？”
“霍將軍的紅鬃馬！”小雪又重覆著。
百裏若寧就瞇了眼睛——衛邯是出於一種什麽樣的心態才給自己起了這麽一個圈兒名呢！
雖說百裏若寧也時不時去拾風館，但也是上官鐵錘帶她的，她自己是沒有圈名兒的，百裏若寧靠近了小雪，她挽了小雪的胳膊和她並肩走，還小聲問她：“你有圈名兒嗎？”
小雪漂亮的小臉兒一紅，她輕聲說：“姑娘，我不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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