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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最終章 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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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胖子成為第一個出清的人,李玉白頗有點不忿。

楚洵在一邊見了,不動聲色地問:“如果有人向你求婚,你喜歡怎麽樣的?”

李玉白說:“我有那麽禽獸,要女孩子像我求婚嗎?”

楚洵說:“如果不是女孩子呢?”

李玉白說:“呸,大家都是男的,我怎麽可能讓對方搶占先機!”

楚洵:“……”

蘇胖子和寧向朗對楚洵那點小心思都門兒清,拉著楚洵到一邊。

蘇胖子說:“對李小白這樣的家夥,委婉地辦法是不行的,最簡單的做法是我結婚那天你們來給我當伴郎,想辦法把李小白灌醉,來個酒後亂性,萬事搞定!”

寧向朗說:“齷齪!太齷齪!趁人之危可不好!”

蘇胖子說:“那你說說怎麽辦?”

寧向朗說:“簡單啊,你造成酒後亂性的假象,讓李小白對你負責!”

蘇胖子說:“好計!好計!就這麽辦!”

楚洵:“……”

李玉白這是交到損友了呢還是交到損友了呢?

楚洵猶豫不定地等待婚禮當天到來,沒想到在新娘扔捧花時居然被他接到了。

李玉白又在一邊說:“不可能啊,你比我小好幾歲,怎麽落到你手上了!”

楚洵一瞬不瞬地盯著李玉白,第一次見面以前他就聽說過李玉白這個人,原本以為會是個盛氣淩人的家夥,沒想到真正接觸時才發現這人居然出奇地好相處。要不是他在司馬廉、楚應昆面前表現出了銳利的一面,他覺得這是天底下脾氣最好也最溫柔的人。

這個人比他見過的所有人都要矛盾。

他有柔情的一面,也有尖銳的一面;有豁達的一面,也有執著的一面;有隱忍的一面,也有勇氣過人的一面。

楚洵在李玉白身上學會了很多東西,也越來越沒法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這個人所有的一切他都喜歡。

楚洵說:“你想要的話我把它讓給你。”

李玉白說:“讓也沒用,接到捧花的人是你下一個就該是你。”

楚洵笑了:“沒想到你還真相信這種事。”他把花塞到李玉白懷裏,“我和你打賭,你結婚的日子不會在我後面!”

李玉白說:“你還冒充起神棍來了,賭就賭,你要是輸了,”他一手抱著花,一手摸著下巴,“我想想,你要是輸了,就給我做牛做馬一個月吧。”

楚洵說:“沒問題。”

李玉白見楚洵沒提贏了怎麽算,洋洋得意地跑去和寧向朗說:“楚小洵越來越笨了,真不知誰跟誰學的,打賭居然不說賭註!”

寧向朗總算相信“當局者迷”這個詞了,旁邊有個小狼崽子覬覦了他這麽久,李玉白居然一點警覺性都沒有!

寧向朗說:“那你要是輸了就準備賴掉?”

李玉白說:“哪能啊,我是那麽無恥的人嗎?我肯定不會輸的,因為都根本沒打算結婚,結婚做什麽,我又不想禍害人家女孩子。楚小洵那家夥肯定會比我早!”

寧向朗說:“楚小洵不是喜歡過司馬廉嗎?也許他也不會結婚了。”

寧向朗正說著呢,大門那邊就出現了司馬廉幾人的身影。他們在楚老爺子的牽線下到這邊來發展了,蘇胖子發喜帖時也意思意思地請了他們。

寧向朗給楚洵敲邊鼓:“說曹操曹操到,楚小洵好像迎上去了,他們不會舊情覆燃吧?”

李玉白急了:“這不是傻了嗎!栽了一次還往坑裏跳?”他掠起袖子罵道,“你去招呼,我這就去好好教育一下那家夥!”

寧向朗暗道:楚小洵我只能幫你到這裏了!

他笑著代替楚洵去迎客。

眼看司馬廉還想和楚洵聊,李玉白狠瞪了他一眼,拉著楚洵走了。

楚洵見李玉白臉色不太好,問道:“你不樂意我和司馬廉說話?”

李玉白說:“和那種人有什麽好說的?”

楚洵說:“我爺爺喜歡他們兄妹倆,鬧得太僵也不好。”

李玉白莫名地有點煩躁。

他看著楚洵總想到當初的自己,總覺得自己有必要拉楚洵一把。可眼下楚洵已經比他高出半個頭了,他猛地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像以前一樣把楚洵拴在身邊了。

楚洵和他不一樣,楚家那邊頂用的人不多,楚洵要是多去楚老爺子面前露露臉,指不定就能繼承楚家。

楚洵怎麽會跟他一樣!

李玉白說:“行,你高興就行了。你爺爺還挺想你回首都發展,你也聽話地回去吧。哦,又有一批客人來了,我去招呼。”

楚洵感覺出了李玉白的心情變化,拉住李玉白說:“小白哥,你不想我和司馬廉說話我就不和他說話,你不想我回首都我就不回首都,我什麽都聽你的。”

李玉白轉頭對上楚洵的眼睛,心跳有一瞬的失常。

李玉白也意識到自己對楚洵發脾氣好像沒什麽道理,楚洵一直都挺聽他話!他說:“你小子嘴巴越來越甜了,這話說得和表白似的。”

楚洵安靜地和李玉白對視一會兒,說道:“我是在表白沒錯。”

李玉白怔怔地看著他。

楚洵說:“我喜歡你,所以這幾年都粘著你管著你,你去哪個夜店哪個酒吧我都一清二楚,總有辦法打斷你的獵艷;你和哪個小明星多聊幾句我也第一時間知道,並且想辦法讓他去做別的事,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

李玉白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原來是你在搗鬼!”

楚洵說:“我以為我已經表現得很明顯,因為連朗哥和胖子哥都已經知道了,沒想到你一直當我是小孩。”

李玉白回想起這幾天楚洵對自己說的話,跳了起來:“你小子一直在我身邊甩著狼尾巴是不是!”

楚洵直白地承認:“每次你在我面前一點都不設防地脫光了走來走去,我都想把你拆吞入腹。”

李玉白覺得世界被顛覆了。

自己居然引狼入室!居然一直沒防著這小子!

見李玉白只是臉色變了變,並沒有生氣,楚洵乘勝追擊:“玉白哥你不喜歡我嗎。”

李玉白很想自證清白:“……我對小孩子沒興趣!”

楚洵說:“朗哥曾經和我說過,你對他說我‘看著可口,不能下手’,語氣還挺遺憾的。”

李玉白:“……”

他要聯系傅徵天!他要倒光寧向朗所有黑歷史!他要給傅徵天發寧向朗以前勾搭男孩女孩的照片!

楚洵並沒有步步緊逼,而是拉著李玉白出去招呼客人。

他們都是伴郎,整場婚宴跟下來已經累得不輕。李玉白作為臉蛋兒最引人註目的人,被灌酒的次數最多!到婚宴結束時李玉白還真醉倒了,寧向朗和蘇胖子帶著滿臉齷齪笑容讓楚洵把人領走。

寧向朗忙完後和傅徵天聚頭,傅徵天忙到很遲才飛過來,只趕得上吃幾口飯菜。

這大喜的日子誰都沒計較,蘇胖子樂呵呵地抱著新娘回家去了。

傅徵天等寧向朗換上平時的衣服,兩個人並肩離開酒店。

傅徵天說:“婚禮挺熱鬧吧?”

寧向朗說:“熱鬧是熱鬧,不過累得慌,經歷這麽一次我覺得已經夠了!”

傅徵天牽著他的手:“你不想辦婚禮?”

寧向朗笑了:“辦來做什麽,自己人知道我們的事,外人沒必要讓他們知道,現在這樣就很好。”

傅徵天點點頭。

兩個人漫步在夏夜的街頭,樹梢間漏下了或明或暗的光影,隨風微微掠動著,帶著難得的寧靜。

有馮家的加入,西北這邊的發展進度一下子有了突破性的飛躍,這些變化在西北街頭也有所體現,人流更多,市區更繁榮,入夜之後依然特別熱鬧。

寧向朗說:“最遲年底,絲路計劃可以全面鋪開了,二舅那邊也忙得差不多,到時應該能來個雙豐收。”

絲路計劃主要是擴大商業區和旅游區的範圍,只要有充足的投資,發展起來並不困難。而胡光明負責的回青計劃又是一個令人振奮的項目,只要把它們都搞成了,西北算是活過來了!

傅徵天在西北呆的時間不算短,聽到這些消息也很欣慰。他和寧向朗漫步在街頭,不知怎地想到了這麽多年來伴隨著自己的種種夢境。

傅徵天說:“有時候我總覺得我還在夢中,但抓住你的手之後又覺得很慶幸。”他向寧向朗說起自己這麽多年來的古怪夢靨,接著道,“很慶幸我沒像夢裏那樣,那麽多年以後才碰上你。很慶幸我在碰上你以後把你牢牢地綁在身邊,而不是放任機會從手心悄悄溜走。”

寧向朗聽得目瞪口呆。

那是夢嗎?

他曾經經歷過的一切是夢嗎?

寧向朗頓了頓,擡起頭對傅徵天說:“我也夢見過那樣的未來。”

傅徵天怔住了。

寧向朗說:“我夢見你上來和我說話,不過我覺得你是聽到我和祁家有點兒關系才上前和我打招呼。那時候你話很少,我們一起走到外面,你卻幾乎一句話都沒有說。那時候我好像挺挫敗的,因為那會兒我是個主持人,這樣的冷場實在有負金牌主持人的名聲——”

寧向朗的描述太詳細也太真實,傅徵天猛地抱住寧向朗。

他們走的地段行人已經很稀少,並沒有多少人關註他們這個擁抱。

傅徵天想到自己曾經一次次看見傅麟的死亡,緊摟著寧向朗問:“除了這個,你還夢見了什麽?”

寧向朗沈默片刻,拉著傅徵天坐到一邊的長椅上,把關於楚家的一切、關於胡家灣的一切、關於楚秉和父子的一切,一點一點說了出來。

寧向朗說完以後,一些傅徵天想不通的事情徹底串聯起來。

傅徵天沒有問寧向朗為什麽一直瞞下不提,這種荒謬的事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也只有到了他們現在這種程度,才能把它開誠布公地告訴對方。

傅徵天握緊寧向朗的手,篤定地說:“那個未來不是真的。”

寧向朗和傅徵天不一樣,他真實地經歷過那一切,比誰都清楚那是真正存在過的——傅徵天那隱隱約約的夢境更是印證了這一點。

不過那又怎麽樣,一切已經重來了一遍,未來已經徹底更改。

他已經有勇氣大步往前邁。

寧向朗伸手扣住傅徵天的五指,側頭輕輕親了傅徵天一口。

夏天夜晚的星空看起來又高遠又清透,燈光慢慢暗下去時無數星子開始在天際閃爍著出現。

真是難能可貴的好天氣。

與此同時,楚老爺子正經歷著人生中最難忘的時刻。

楚老爺子是去看望養子楚秉和的,結果小兒子楚建彬不知怎麽知道他來了,托獄警告訴楚老爺子有非常重要的事讓楚老爺子一定要見他一面。

到底是自己兒子,楚老爺子答應了。

楚建彬告訴他一個驚人的真相。

楚建彬並不是他的兒子。

楚建彬做這樣的事是因為他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

他在牢裏越想越不甘心,甚至覺得自己回寧家也不錯。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瘋狂滋長,這天聽到楚老爺子來探監後他立刻坐不住了,想盡辦法托人帶話。

他根本不是楚家人,呆在這裏的人根本不該是他!

楚建彬已經快被痛苦的牢獄生涯逼瘋了,根本沒去思考真正讓他進大牢的原因是什麽——如果他不去做那些事,根本不會波及到他!

楚建彬把鐐銬甩得哐當響:“我不當你兒子了,我不當你兒子了還不成嗎!你把我弄出去,我告訴你你兒子到底在哪裏!”

楚老爺子已經被楚建彬說的話震驚了。

他對楚建彬不算好,因為他一門心思都撲在楚秉和和楚應昆身上,沒有多餘的心思去寵愛別的兒子——尤其是在楚建彬並不算出色的前提下,他更沒理由分給他更多關心!

沒想到寧家人居然能做出這種事。

仔細想來,這件事並非沒有疑點。

比如說楚建彬很少回西北,再比如說寧家那邊看起來總有點心虛,只敢拿錢,不敢上門!

楚老爺子氣得直哆嗦,連獄警都擔憂地迎上來詢問:“楚老,您沒事吧?”

楚老爺子一拍桌子:“好好好,好個寧家,好個寧家!我待你們不薄,你們怎麽做得出這種事!”

楚建彬急了:“你要把我弄出去啊!”

楚老爺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既然已經有了這個線索,楚老爺子不難想明白到底誰才是自己兒子。

過去的種種蛛絲馬跡統統聯系在一起了。

祁老為什麽突然去西北、他的大兒子和二兒子為什麽和西北那邊越走越近、寧安國那樣的人為什麽和寧家斷絕關系……

他們都知道!他們早就知道!

只是瞞著他,瞞得滴水不漏,每個人都在看他的猴戲!

楚老爺子想到自己好幾次和寧安國打好關系,想利用寧安國幫幫自己“兒子”,那些別具用心的拉攏在寧安國看來肯定相當滑稽!

楚老爺子回到家後就病倒了。

楚洵原本正在西北攻克李玉白這個大難關,聽到楚老爺子住院的消息後只能往首都那邊趕。

楚老爺子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十歲,連楚秉和出事對他的打擊都沒這麽大。

楚洵雖然也不喜歡楚老爺子當初的偏頗,但楚老爺子都已經這麽老了,他還是很擔心楚老爺子會熬不住,趕緊關心地問候:“爺爺你怎麽了?”

楚老爺子說:“沒什麽。”

楚老爺子看了眼楚洵,原本覺得有這麽個孫子也算可以,但想到寧安國和寧向朗,又非常不平靜。

他在病床上躺著時思考了很久,寧安國見了面也不認他這個父親,大概是因為他曾經偏愛楚秉和,對大兒子二兒子都不甚喜愛。後來楚建彬回來了,他也沒怎麽關心。

這種偏心寒了寧安國的心,所以寧安國寧願在外面獨自打拼也不透露身世半句。

看著守在床前的楚洵,楚老爺子不由反省起自己以前的種種做法。

楚老爺子問:“你和寧向朗處得挺好的吧?”

楚洵說:“朗哥對我很好,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

楚老爺子說:“那就好。”

那就好,只要幾個兒子處得好,孫子那一輩又有好交情,認不認他這個父親、這個爺爺根本沒什麽關系。

楚老爺子說:“你有什麽事要忙就去忙吧,我不陪著我這把老骨頭。”

楚洵說:“您住院沒個人陪著怎麽行?”

楚老爺子說:“請個看護就成了,你們年輕人事兒多,別耽擱了。”

楚洵總覺得楚老爺子好像有點不同了。

他陪了楚老爺子兩天,直到楚老爺子恢覆了大半、醫生說可以出院以後他才買機票回西北。

在去機場的路上楚洵碰上了傅勉。

傅勉停車和他聊了兩句,詢問他西北那邊的情況。

楚洵簡單地提了兩句,就說一切都挺好的。

說完他又禮貌地問起傅勉的近況。

傅勉說:“我也挺好的。”

說話間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拿起來看了兩眼,擡手按掉了。正要說話,鈴聲又一次響起。

楚洵好奇地瞄了一眼,發現來電顯示是楚應昆。

似乎是察覺了楚洵的窺探,傅勉說:“我和他分開了。”

楚洵對傅勉和楚應昆的恩怨了解不深,只回了一個字:“哦。”

回到西北後楚洵找李玉白說起這件事。

李玉白奇怪地問:“你和我說這個做什麽?”

楚洵盯著他。

李玉白說:“那家夥就是有點犯賤,得不到的他才覺得重要,沒什麽好說的。”

楚洵一顆心放回了原處,又和李玉白說起楚老爺子的怪異表現。

李玉白說:“我找人問問他最近的行程。”

楚洵點點頭。

李玉白很快得到楚老爺子去探過監的消息,說:“可能是見了楚秉和,心裏有點想法吧,反正你也盡到了當孫子的責任,別想太多。”

楚洵“嗯”地一聲,沒再多說。

李玉白忍不住伸手揉揉他腦袋。

楚洵兩眼一亮,問:“你考慮得怎麽樣?”

李玉白繃著臉說:“考慮什麽?”

楚洵說:“考慮要不要喜歡我。”

李玉白說:“都是大男人,談什麽喜歡不喜歡。我承認你是挺對我胃口的,不過這有點突然,我得再好好想想。你也知道我這人渾身壞毛病,真要和你處,肯定矛盾多多,這些都得想清楚才行。”

楚洵知道李玉白說的是大實話,以前他只敢暗暗幹擾李玉白的“夜生活”,要是確立了正正經經的關系,他可能會光明正大地插手。李玉白自由慣了,不一定受得了他。

可楚洵可不會甘心,他執著地說:“你要是覺得我管過頭了,可以和我說啊。”

李玉白:“……”

還沒開始就想著管他了,開始以後還得了!

寧向朗第二天就知道了楚洵的戰況。

寧向朗拍拍楚洵的肩膀:“早跟你說了,按我們的計劃進行肯定妥妥的!”

李玉白警惕地問:“什麽計劃?”

寧向朗說:“胖子的計劃是讓小洵先灌醉你再酒後亂性,我的計劃是讓小洵先灌醉你然後假裝你們已經酒後亂性,胖子那家夥實在太齷齪了,哪是一個朋友該做的啊!等他蜜月結束我們一起替你討回公道!”

李玉白說:“滾滾滾,包括楚小洵你這家夥,都給我滾!”

楚洵:“……”

這兩個人真的是他的隊友嗎?

寧向朗深知李玉白的個性,既然李玉白是惱羞成怒而不是別的反應,他可以斷定楚洵和李玉白的事可以成了——時間早晚得看楚洵的努力程度!

寧向朗揮揮手跑去找已經成為星雲“臺柱”的秦河,為楚洵創造和李玉白獨處的機會。

寧向朗要跟進的是絲路宣傳片和絲路紀錄片的進展。

秦河雖然年輕,但這幾年在寧向朗的牽橋搭線下和不少著名編導學習過,基礎打得比誰都紮實,再加上他自身過人的天賦和敏銳的信息嗅覺,在國內編導界已經小有名氣!

秦河見寧向朗過來了,高興地給他展示這段時間的成果。

在秦河的鏡頭下,舊絲路的壯觀宏大以及新絲路的生機勃勃交替出現,呈現出迥然不同卻又緊密相連的嶄新面貌。

與此同時,回青計劃的宣傳也在同步進行。多年的厄運讓西北很多地方變得荒涼寂寥,而隨著回青計劃鋪展開,沙漠和荒地重新被綠意占領,河流重新註入了活水,整張西北地圖都變得生動美麗。

即使寧向朗是親眼看著這個片子誕生的,真正出現在眼前時還是有種深深的觸動。

西北的歷史曾經壯麗又壯烈。

今天它正要找回它曾經的榮光。

寧向朗帶著片子去找傅徵天。

兩個人又一起看了一遍。

傅徵天說:“秦河真是天才。”

寧向朗點頭,他說道:“師父看見一定會很高興。”

傅徵天握緊寧向朗的手:“爸爸看見也一定會很高興。”

多麽幸運,他們一起走到了今天。

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完】

中秋節一定是完結的好時機!!

祝大家中秋快樂!

作者有話說,作者又啰嗦……

這是繼言情文之後我寫得最卡的一篇文。

開文之處,正好碰上嚴打。原來的題材是主角重生成為反腐先鋒(……)的覆仇文,設定裏試圖寫一個比較痛快的主角。結果四月嚴打一出,開文當天臨時換了文。

這篇文就是這種狀態下的產物,一開始選這個題材其實是不正確的,我對這個行業一無所知。幾乎每寫一樣東西,每寫一個點,都要去翻找資料。一開始熱情洋溢,搜了幾個“同好群”加入,圍觀別人聊天,收獲確實不少。也買了書,隨手翻著當資料。但是隨著文章變長,靠這樣得來的信息越來越沒辦法支撐整篇文的展開。

我選了個最魚唇的辦法,投機取巧地掠過了所有專業相關內容。本來這個題材,可以寫鑒寶,可以寫燒造,可以寫很多很有趣的東西,但是最後都一筆帶過。

寫得這麽吃力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在選擇情節分支的時候沒狠下心按照原來的計劃走下去。在中間雙方發生矛盾即將分離的時候,如果狠狠心一刀斬下去,我寫起來會順手很多。那麽輕描淡寫地一帶,師門那邊也錯過了最好的描寫階段。這兩塊沒能展開,後面的情節就變得空泛而雜亂。

然後我越寫越吃力。

每次寫正劇得吃力,我就跑去開小短篇,像寫惡少時寫了《我喜歡的作者不可能這麽無聊》,寫外交時寫了《怎麽才能包養你!》,寫醫路時寫了《警告你別再當編劇》和《沒有你的日子裏我又寫了一百萬》,都是被正劇的更新逼到極致時忍不住跑去放松。寫瓷來時也一樣,我去開了《你為什麽一直是三流寫手?》,寫的時候也是為了換個好心情。把三流寫長是個意外,越寫越長更是意外——情節一鋪開來寫以後就感覺越來越多事情沒交代。這是因為我一直學不會寫大綱,每次完結時我都痛哭流涕地表示我下次一定要寫,但還是一次次地開坑無存稿無大綱地裸奔。

這篇文的主線太模糊,感情沖突也不明顯,寫到這裏,我感覺幾乎每寫一段都卡一次,因為已經不知道可以寫什麽——行業不是我熟悉的,制度是臨時架空出來的。完結的沖動在很久以前就閃現,和編編商量,敲定在三十五萬完結,但敲定之後我就徹底卡住了,因為我想不出還能填充什麽到裏面,真的想不出來。

卡了半個月之後,我也只能做到這樣了QAQ不盡人意的地方肯定有很多,但這篇文的人物寫得很浮於表面,大概大家也沒什麽想看的番外(我也想不出來……)

總之謝謝一直以來跟著這篇文的妹子們!沒有你們的支持我一定寫不到這裏!現在這樣我也覺得對不起大家的支持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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