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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太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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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

她包裏的手機響起,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安安覺得鐘少爺越來越不可理喻。那帶著嘲諷的語氣,好像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不可。她只能告誡自己,不要跟他做正面沖突。

避開他的炙熱視線,她匆匆找出手機,是阿謙打來的。

“餵。”她將小情緒藏好,乖巧應聲。

“能接電話,說明你已經到了。早點休息吧。”葉望謙話不多,言語之間也很有分寸。確認之後,道了晚安便要掛電話。

“阿謙,不準抽煙。”常安安叮囑著,對他的幫助,她十分感激。礙於不想被鐘少爺聽到,只能先含糊著應付過去。

誰知,電話剛掛斷,她就被鐘祁洛扣住了腰身。

她喝了酒。她洗了頭發,她換了衣服。她跟葉望謙那臭小子在通電話。

這認知,一點點加深鐘祁洛心中的怒火。他擔憂著她的安危,這沒良心的東西,跟別人在一起了!

怒火中燒的男人,宛若躁動的火山熔巖。手上使力,將常安安推到在地毯上。他聽不清她說什麽,也顧不得她的抗議。

暴戾的將她穿回來的裙子,撕扯開來。

目光定定落在她穿著的新內衣上。向來如古井般無波的眸子,此刻卷起了滔天巨浪。

“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常安安知道他的厲害,特別害怕,他會動作粗魯的折騰她。上一回的陰影還在,她怕了他的手段。

“我想的什麽樣?”怒海翻波的男人,壓根聽不進她的話,他的本能就是掠奪。

將這不聽話的東西,做死拉倒。

常安安害怕,他又用領帶系著她的手腕。他的臉色那麽難看,好像能將她吃了似的。“你別……”縮著肩膀,扭著腰。她有些絕望,也不想瞞了……

他的手指,卻相比往常,更多了份韃伐。在她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硬生生闖了進去。

被突然刺到的軟肉,疼的她眼淚都掉下來了。

為什麽他生氣了,就要這麽粗魯。而自己只能成為被承受的那一個??

她好痛啊。

嘴唇都咬破了。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那緊澀的觸感,讓他確認,她跟葉望謙沒有親密的行為,男人的理智才回籠。

他松了口氣,將全身的力量都壓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呼吸著。覺察到她眼底落下的眼淚,條件反射般,伸手抹掉。

“別哭。”

被愛情折磨到不像自己的人,不止常安安一個。

“你一定要對我動粗嗎?”她的眼淚停不下來,身體委屈的縮成了蝦米的形狀。“你就只會在這件事上,折磨我嗎?”

不是只會,而是只能。

打她舍不得,罵她不忍心。

鐘祁洛在惱怒的時候,恨不能將她做死。

“我道歉,但你得告訴我,你去哪了。”他擦掉她的眼淚,與她面對面,耐心的誘哄著。

她不說,他有的是辦法能查到。

但他希望,她能說出來。

常安安癟了癟嘴,還是很生氣。抽抽噎噎的將被人系好運繩和灌酒的事告訴他,又把阿謙救她的情況給說了。話音落下,他專制的吻便貼了過來。

細細吻著她咬破的唇瓣。

雖然聽著很荒唐,但他決定相信她的坦誠。

“你別過來……”常安安心裏堵得厲害,面對他的靠近,眼淚更是像斷線的珠子般。白嫩的小手,推著他的胸膛,一下比一下堅定。

該死。

她難道不知道,這樣的抗拒,會被男人理解為欲拒還迎嗎?!

她那麽軟,像個小包子似的。

當善於掌控的強大男人,面對這個嬌俏女人的反抗,只會更純粹的想征服她。

常安安被擠到了角落,他一邊擦著她的眼淚,一邊卻又不斷對她動粗。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強迫她挺起胸膛來。

將最柔軟的地方,貼上他健壯的胸腹。

“我不要……唔……”她的掙紮,她的抗拒,全然成了無用功。

鐘祁洛壓根不給她說NO的權利,強勢堵上她柔軟的唇,迫使她口腔中的柔軟為他所惑。他的手勁也好大,接吻之餘更是生架起她一條腿,繼而擠入,跟她貼的嚴絲合縫。

緊扣著常安安的後腦勺,嘗到甜頭的男人,深深覺得這樣還不夠。他想要的更多,想聽到她的呢喃,想看到她眼中的迷蒙。

倏然間,將她推壓在墻上,改為摟著她的腰,將她緊抱向自己。隔著衣服,兩人的某處,有了一番,親密的廝磨。

常安安的拒絕言語,一再被他吞入腹中。

他精明的要死,但凡察覺她有一點抗拒,立馬咬她。

那麽疼。

她眼淚都掉下來了。

他幫她擦眼淚,甚至親她的眼淚,卻不肯顧及她不願意的念頭。

何其過分!

常安安怒了,氣的猛甩頭,避開他來勢洶洶的吻。揚手一巴掌,糊在了鐘祁洛臉上。

“啪。”重重的一聲,在尚且還留著暧昧因子的空氣裏,振聾發聵。

鐘祁洛似乎沒料到,軟萌的常安安,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一張臉上,冷的能結出冰碴子。鋒利的眼神,緊緊鎖著她,仿佛下一秒就會將她撕碎。

“我不想要,你不能強迫我。”挺著脊梁骨,安安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些。明明是他做的不對,該理直氣壯的她,對上他威懾力十足的眼神時,後背卻都是寒意。

他卻突然變得狠厲起來,用她從沒見過的神色,仿佛要將她生吃了似的。

鐘祁洛手上的力氣大的驚人,三兩步走上前,強行扣著常安安的雙手,高舉在她頭頂。以往的親密中,覺察到她的柔軟度不錯。另一手瘋了般,將她的一條腿掰起來,舉高壓成了一字馬。

“好疼……你松手,你松手……”

無論她怎麽紅著眼眶,甩頭哭訴,他都無動於衷。無情的扯開她的貼身小衣,張口便吻了上去。

半吻半咬,那本就敏銳的肉,如今痛覺更是被無限放大了。

她吃痛,秀氣的鼻子皺成了一團。對上男人濃密的頭發,眼一閉心一橫,幹脆用下巴磕了上去。“別碰我!我說了別碰我!”

鐘祁洛終於停下動作。

帶著濃到化不開的怒火,望著她泛著血絲的通紅眼睛。

怒目相對,兩人都不肯讓步。

他一拳砸在墻壁上,發出悶悶的聲響,隨即利落的轉身,揚長而去。

留下常安安,卻沒有得勝的感覺。她的腿再也撐不住,沿著墻壁癱軟下來。滑落在地上,眼淚不斷溢出眼眶。

她掛念著媽媽,心煩著他的粗魯,又在意著何可意。

種種感覺束縛著她,幾乎快讓她窒息。

這種情況下,怎麽跟他發生親密?!

雙手抱著自己,淩晨兩點,她哭得抽抽噎噎,鼻子通紅。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她哭累了,才靠在墻邊,小心的陷入了睡夢。

夢裏,似乎有個人將她抱起來,粗魯的為她沖了澡,換了衣服,再丟入了柔軟的被子裏。那個人好暖,一同進入了被子,抱著她在他的胸膛上。

隱隱約約,她聽見他有力的心跳聲。

“咚咚咚——”

心裏就更委屈了。即使在夢裏,她也忍不住哭出聲來。

或許是吸鼻子的聲音太大,那人好像也聽到了。動作終於變得輕柔,一遍遍輕拍著她的後背,吻著她嘴唇上的小傷口。

嗚嗚嗚,要是鐘祁洛不那麽壞就好了。

一夜,她睡睡醒醒,但都沒有睜開眼睛。

早晨起來,眼睛腫的像核桃似的。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艱難的擠出了一抹勉強的笑。

他不在。

房間裏空空的。

拉開磨砂玻璃門,從露天陽臺上,可以瞰到不少巴黎的美景。

#####麽麽,新的一周開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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