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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失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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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若精心準備了一個下午,在慕容逸飛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就提前點燃了歡情香,這個能夠讓她也主動一些,男人一旦過了新鮮勁兒,還是更喜歡風情萬種的女人。

酒飲半醉,花看半開,燈光下兩頰染赤的文若若,分外的嬌媚動人。

“王爺,”文若若嬌聲輕呼。

慕容逸飛微微擡了眼眸,這個一向端莊的女人,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流露出幾分渴望。也許是不勝酒力的原因,白凈的臉龐面似桃花,神態迷離,且喜還羞。他的心頭也不禁蕩起漣漪,雙目染了情欲,毫不掩飾的看著她,直到她嬌羞的低下頭去。

“王爺、王爺。”玄坤在門外急急的叫了兩聲。

慕容逸飛沈聲問道:“何事?”

玄坤在他身邊很久了,若是沒有重要的事情,斷不會這個時候來打擾他。

“屬下有要事回稟。”玄坤的聲音裏有難以掩飾的激動。

“若若,本王去去就來。”慕容逸飛抱歉的扔下這麽一句,就匆忙而去了。

文若若懂事的點點頭,她命丫鬟們撤去了殘席,自己卸去了頭上的簪環,換了白天的衣服,靜靜的坐在床邊守候。

慕容逸飛的臉色也泛著潮紅,從群芳院到他的書房路途很近,縱使夜晚的涼風拂過,也沒能趕走他心頭的燥熱。玄坤低頭悶笑,他這是攪了王爺的好事兒?

“去沏壺茶來。”慕容逸飛冷聲吩咐,喉嚨一陣焦渴,他其實並沒有喝太多的酒。

“是。”玄坤大步踏了出去。

“記住,送一壺冷茶來。”慕容逸飛啞著嗓子吩咐,隨手解了長衫的紐襻。

玄坤搖搖頭,王爺這個樣子好像是欲求不滿啊,也許自己的出現破壞了他的興致。

慕容逸飛似乎是渴極了,連著喝了幾杯,這才擡手拭去了唇上的水珠兒。玄坤神情一變,王爺不大對勁兒啊,這是喝了多少酒,才讓他這麽不舒服?

“王爺,不會是病了吧?”他遲疑的問,他跟了主子這麽多年,還從來沒見他生過病。

慕容逸飛微微搖頭,走到盆架旁,一捧一捧的往臉上撩水,頭暈的感覺逐漸減輕了,這才穩步坐了回去。

“什麽事?”他問。

“王爺,莫離先生已經動身了,很快就會來到京城了。”玄坤笑著說。

“哦?他回來了?”慕容逸飛的眼睛也是一亮。

“蕭大俠也應該快來了啊!”他樂呵呵的說。

是啊,只要莫離回來了,雪鳶也會跟著一同出現的,這對蕭隱絕對是個好消息。除了殺人,蕭隱難得對別的事情還感興趣。

“明日吩咐下去,把客房打掃幹凈了,不管是誰先來到京城,先去金樽閣痛飲一番。”慕容逸飛情緒高漲的說。

玄坤連忙答應下來,他許久都沒見王爺這麽開心了。

文若若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潔白的貝齒就咬住了紅唇。

“梅兒、梅兒。”她揚聲喊著,這丫頭都不知道送一壺水來嗎?

“文妃娘娘,梅兒姐姐忽然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一個小丫鬟怯怯的上來回話。

“倒茶,還有你叫文斌來,我有話說。”文若若飛快的吩咐。

“是。”小丫鬟退下了。

文若若也覺出不對來了,她渾身都熱得難受,恨不得紮進冷水中浸泡去。壞了,一定是那歡情香起了作用,這東西是文斌帶進來的,他手裏一定有解藥。

小丫鬟送了茶水就走開了,不大會兒一個高大的身影兒就來到了門前,他低聲呼喚:“文妃娘娘。”

“進來。”文若若吩咐。

文斌遲疑了一下,還是輕輕推開了面前的木門。

“文斌,你手裏可有這歡情香的解藥。”文若若顧不得許多,急切的問。

“文妃娘娘,這香不過是......沒有解藥的。”他為難的搖搖頭,這個不是媚藥,說白了,不過是起了個推波助瀾的作用。

文若若可能是吸入的太多,又多飲了幾杯,所以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她站了起來,幾步來到文斌的面前,“沒有解藥?可是我現在好難受啊,這該怎麽辦?”

文斌後退了一步,這個是老夫人交代的,他怎麽知道該怎麽辦啊?

文若若又上前一步,抓住了文斌的手:“我娘好糊塗啊,怎麽會沒有解藥?”

文斌急忙抽出自己的手,尷尬的低頭不語。男人灼熱的氣息迎面撲來,文若若的眼神兒更加迷離了。體內的燥熱再也壓制不住,她舔了舔唇,忽然一下就撲進文斌的懷裏。

文斌嚇得滿頭滿臉的汗,臉色也蒼白了,動又不敢動,推也不敢推,紮煞著兩只手說道:“文妃娘娘,您,您這是怎麽了?小的這就叫人去回稟王爺。”

“不許去。他才不管我的死活呢,這麽晚了,能有多重要的事啊,玄坤一找,他扔下我就走了。他的心裏從來沒有我。”說著委屈的淚水“吧嗒吧嗒”的成串兒的滴落。

“文妃娘娘,您別傷心,也別哭了。”文斌手足無措的出言安慰。

他家小姐不是一直活得風風光光的嗎?今天這是怎麽了,說了這一大堆的怨言。

強有力的心跳和一聲聲同樣急促的呼吸,忽然使文若若把持不住了,慕容逸飛,憑什麽,憑什麽你把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扔在一旁?我文若若哪裏不好?是長得醜陋還是胸無點墨啊?

她拉住文斌就往床邊走去,文斌嚇得擡腿就想逃,身形還沒動,文若若就哭了起來:“我究竟是哪裏不好了,一個個的都這麽討厭我?”

“不是,文妃娘娘,小的不是這個意思。”文斌連忙搖手。

“那你留下來陪我。”她二目含淚,梨花帶雨的哭泣。

“娘娘,若是給別人知道了,我們都活不成了。”文斌哀嘆一聲,腳下卻是再也沒有挪動半步。

“我這屋子平時只有梅兒才能進來,今天不巧的很,她病了。”文若若的臉色紅的怕人。

紅燭突然被文若若一口吹滅了,室內只有兩個人的心跳和漸漸粗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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