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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頓時有種被凈化的感覺,相當舒服。

她坐在木廊邊,像孩童般搖晃著雙腳,欣賞著這片古色古香的建築物與大自然恩惠下的美景。「嗯……遙遠的月光,搖曳地竹影,初見於那山頭裏……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只想看著你……你回眸的那一瞬間,我將不再是我……」她輕輕地哼唱起熟悉的旋律,那首從小她就會唱的優美曲子。

也許夜色太美,也或許她過於沈浸在歌唱與自己的世界之中,木廊上所響起的輕微腳步聲,她一點也沒註意到。

「嗚!」口鼻突然被一塊布所捂住,刺鼻的氣味隨之侵入她毫無防備的吸氣之中,她掙紮地想掙脫持著布塊的手,但另外一雙手臂卻從後方緊緊地將她的雙手與身子環住,讓她意識逐漸蒙朧的身子逐漸倒向他的懷中。

男子抱起女人柔若無骨的身子,踏著木廊走往自己的房間,途中不時地彎腰輕咳了幾聲。

他走進自己的房內,將女人放在床鋪的中央,透過微弱的黃色燈光審視著她。

緊閉的雙眸與平穩呼吸的胸膛顯示出她正處於深沈的睡眠之中。

「沒想到我真的這麼做。」他喃喃道,俊臉上卻無任何一絲猶豫,將女人抱起至懷中後,拿起一旁準備好的水杯,將裏頭的水含入口中,再緩緩餵入她的嘴內。

昏迷的女人下意識地吞咽著男人餵進來的水,部份則因為過多而流出了唇畔。

餵完後,男人凝視著她面如桃花般紅艷的美麗臉蛋,微腫的雙唇誘人地輕啟著,仿佛在邀請他做更深入的探訪。

他輕輕地擦拭掉唇畔的水,將她再次平放在床被上。眼神則是往下看著她方才因為掙紮而有些淩亂的衣飾,整個浴衣的衣襟敞開,可以清楚地看到半個雪白的胸部,頂上的紅莓若隱若現,誘人碰觸。

但他在意的是那個虎紋。

手指劃著她前胸的紋路,確定了那真的是與生俱來的胎記。「傳說中……虎姬如果屬於某個人之後,虎紋會轉成鮮紅色的……而現在是黑色……」俊眸微微一瞇,凝視著那熟睡中的女人,清純的模樣確實不太像已被人侵占過。

他的手滑向她的乳尖,輕輕地揉捏起那柔嫩的紅莓。仿佛在回應他的撫觸,紅莓越來越堅挺,像是渴望著些什麼。

「嗯……」女人無意識地輕吟了一聲,慵懶而性感的聲音再配上其誘人的火辣身材,簡直會令男人瘋狂不已。

他的眼眸更為深沈,解開了她的衣帶,讓她膚如凝脂的身軀一覽無疑地展露在他眼下。他俐落地退去自己身上的衣飾,俯身在她柔軟的身軀上,吻住她那待人擷取的紅莓。

「啊……」女人的額際沁出了些微薄汗,雪白的身軀也逐漸轉成粉嫩的紅色。

「看來是開始發揮藥效了。」他的呼吸也些微變得急促,胯下也不自禁地更為硬挺。

他深吻住她的唇瓣,雙手不斷揉捏著她脆弱敏感的乳尖,身軀則是緩緩磨蹭著底下的女體。

嗯……好熱……意識朦朧的莫艷感覺自己飄飄然的,像是踏不到地一般地暈眩,但身體的火熱卻又讓她無法昏睡過去。

她是怎麼了?

一片黑暗之中,她只感到唇上似乎有東西在吸吮著她,同時乳尖有著酥麻的刺激感,很像是被粗魯地揉捏著,這種既刺激又麻痹的感覺卻讓她相當舒服,但體內也越來越燥熱難耐。

唇上的壓力突然離開,轉而舔著她的頸部,溫熱地,有點搔癢,然後再滑過她的鎖骨,罩住她的乳尖。

「唔……」溫熱的感覺比方才還要難受,乳尖像被吸吮、輕咬的感覺,然後有東西滑過了她的腰際,直探向未被碰觸過的神秘地帶,直到撫觸那圓潤的小核。

「唔恩!」強烈的刺激讓她睜開了眼,迷蒙地看著身上的男人。

誰……

她意識朦朧地凝視著他,斯文俊逸的面孔……很像是那個輕薄她的人……而他正趴在她的身上,兩人全都一絲不掛……這是夢嗎?

男人的眼眸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將唇瓣壓上她的,而她也毫無抵抗力地承受的他的侵犯,任由他的唇舌竄入口內,逗弄著她嬌嫩的唇舌。

他的親吻讓她體內的燥熱稍微平息了一些……啊,這一定是夢……只是比往常還要寫實罷了……她閉起眼,享受著男人所帶來的刺激快感。

「嗯?」他離開了她的唇瓣,看著身下的女子。原本還以為她一醒過來會害怕得掙紮,沒想到卻是安心地閉上眼……是怎麼回事?

算了。他一甩頭,決定不理會她的反應。

只不過撫觸她的感覺真的很好,滑膩的肌膚讓人愛不釋手,飽滿的渾圓也讓人忍不住想盡情柔捏玩弄,而舔舐她時,她的反應也相當可愛。不知道進去的感覺會如何……

☆、六、 昏迷(下)

他的手指探向她的花徑,因為藥效的關系,那兒已經愛液泛濫,讓他的手指毫無阻礙地直接刺探了進去。

「嗚咿!」她發出了一聲小動物般的輕喊,讓他不禁用手指抽插起她的小穴,想看她的更多反應。

「嗯嗯……啊!」身……身體好熱,他的手指在裏面……啊……她難以忍受地扭著身子,卻不知這只是勾起男人性欲的性感扭動。

他拉開了她的大腿,直視著她現在全身裸露的淫蕩模樣,還有那淌著愛液的蜜穴……他扶著硬挺難受的男根,靠近了她。

「唔……」什麼東西進來了?渾沌的腦袋反應不過來,微瞇星眸地看著他的動作與胯下的硬棒。啊……那根……是跟夢中長得很像的……「痛!」

她吃疼地含著淚,下面仿佛被撐開般,有股令人難受的疼痛……等?疼痛?做夢是不會痛的!

「不……」她終於明白眼前的男人與現在所發生的事,並不是她的夢,而是現實!「別、別進來!」

但已經太遲了,男人不故她的反抗,勁腰一沈,頓時順著愛液沖破阻礙,插入了她的體內。

「呀啊!」疼痛瞬間從底下蔓延至腦部,讓她整個人全身輕顫,不禁難受地扭著身子掙紮。「好痛!」

而男人只是箝制住她的腰,肉棒還是死死地插在她的體內不動,忍受著她扭動身軀時所帶來的快感。

「哈……哈……」她發覺自己的掙紮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只是弄得自己更累……而且底下的疼痛竟然逐漸轉成難受的搔摩感……身體又回到了一開始的燥熱……

「嗚、嗚……」她發現自己竟然希望身上的男人像夢中那樣對待她,這項體悟使得她的淚流的更急。

男人的眸中閃過一道光,撫著她流淚的臉頰,拭去她的淚滴。

她輕輕喘著,眼神逐漸迷離,染上絲絲情欲。奇怪……好難受,好希望埋在身體的那根東西做些什麼……

他見狀,試探性地往後輕退,然後用力挺進。

「咿啊!」疼痛和莫名的快感讓她低叫出聲,她忍不住抓緊男人的手臂,但並沒有拒絕他的侵入。

他瞇起眼,開始挺著腰,規律地用肉棒進進出出,抽插著她稚嫩的小穴。

「啊、啊……」而她也跟著他的動作低低地嬌喘著,底下的愛液也隨著快感湧出,讓他能更順利地操著棒子進出。

見她似乎適應的不錯,他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房內頓時充滿她的吟叫聲、水聲與噗嗤噗嗤的聲響。

「嗚啊、啊……」她脹紅臉,不知該如何宣洩體內不斷累積的快感,只能嬌喘出聲。

他松開箝制住腰的雙手,一之手轉而撫向她不斷隨著他動作彈跳的嫩乳,揉捏著那粒硬挺的紅莓,而身下則依然不斷抽插著她的嫩穴。

「嗚嗯!」胸部和身下的刺激,讓她不由得有點抽搐地縮緊了花徑,整個人像快被快感沖走似地,更為抓緊了他的手臂。

「哼。」他也忍不住因為那麻痹般的快感而輕哼一聲,拔出了肉棒,稍為冷靜一下。

「呀……」她整張臉與眼都泛著紅艷的情欲色彩,不解地看著他的動作,甚至還差點出口央求他……

「嗚……」她發出小動物般的哀鳴,眼神不斷看著那根彈跳的棒子,略略擡高屁股希望他繼續。

「嗯?」他挑挑眉頭。「這麼快就適應了……還是因為藥的關系呢?」不過不論是哪一種,她這副邀請的模樣,除了柳下惠外,大概沒有男人會拒絕。

他摟著她,將她翻了個身,背對向他。

「啊?」她不解地看向後方的男人。

而他則是擡高了她的雪白有彈性的雙臀,對準蜜穴再次插了進去。

「嗚啊!」突來的刺激惹得她嬌喘更甚。啊……這個……這比剛才還要深、還要刺激……

花徑緊緊地吸附著腫脹的肉棒,讓兩人的摩擦貼合更為緊密,也得到了更大的快感。

她垂下頭,忍不住搖起臀部,配合著他的猛力抽插擺動身子。

除了抽插的聲音外,還多了臀部被撞擊的趴搭趴搭聲響。

「嗚、嗚……啊……」她被插得渾身顫抖,腦中一片空白,底下的快感越來越甚,還不懂得是怎麼回事的她,忍不住求饒:「不、求求……你……啊啊、快……快不行了。」

好好的一句話因為身後男人的撞擊而挾帶著許多喘息,但男人聽了之後不但沒有停下攻勢,反而更為快速、用力地在她的蜜穴中猛力狂幹。

「咿呀呀……」她微張著嘴,痛苦與難以承受的快感襲向她,讓她腦中一片空白,終於忍不住爆發了開來。「呀啊啊!」

隨著一聲高亢的嬌喊,溫熱的液體也澆至了他的肉棒,讓他感到一陣難以忍受的刺激,再加上高潮時花徑的猛力收縮,他加快速度地抽插了幾下,也忍不住將精液全數噴灑入她的體內。

「啊……啊哈……」兩人汗濕淋漓地貼合在一起,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門外的月亮逐漸被天空的烏雲所遮蔽,原本月光與星光閃耀的夜空變得更加深沈黑暗。

☆、七、 謎團

滴滴答……滴……

什麼聲音?莫艷緩緩睜開眼,看向外頭,那還未全明的天空。

現在是清晨嗎?怎麼又在下雨了……

「咦?」她楞怔地看著自己光裸的身子,還有那不太對勁的疼痛感,在再顯示了一件事……

「昨天……真的不是夢?」她強迫自己鎮定地環視著這間陌生的房間,硬梆梆的裝飾呈現出主人似乎是個個性嚴肅的人,兩、三排整齊的書櫃放滿了有關於企業經營與財經方面的書籍,還有各國語言的教學書,從這幾點看起來,那名男子應該相當具有企圖心,但是……另一個櫃上卻是一堆算命、陰陽術等玄術的書籍,讓她滿心疑惑,難道他也很迷信?

她看了一眼放置在她身旁,摺疊整齊的白色浴衣,然後拿起了那件浴衣,試圖站起身子。雖然兩腿間的撕裂感很難受,不過勉強可以步行走到浴室裏,沖了個還算舒適的溫水澡。

當她穿起浴衣時,才發覺到這件似乎不是昨天她所拿到的那一件,這件比昨天的還要大了些,在穿著完畢後,胸前的衣襟也不會像似隨時要滑開那樣令人困擾。

她呼了口氣,決定先遺忘昨晚的事,先回自己的房間再說。她緩緩步出這個房間,面對著彎曲的長廊,有絲迷惘該往何處走。

「沒辦法……先走看看好了,如果有碰到人再問看看路。」

她邁開步伐,清晨的長廊外正下著大雨,水滴不斷從屋檐上匯流而下,形成一道道小小的水柱,雨中的空氣蔓延著潮濕的氣味,很好聞,像是被水牽引而出的清新自然香氣,讓平時在都市中生活的她感到相當自然的舒服。

至於那個人……那名男子,他到底是誰?好像對她的身分略知一二,就算是下藥也要……侵犯她。想到昨晚他們水乳交融的快感,莫艷忍不住紅了紅臉,但也覺得一陣悲哀。

「難道……這就是我的命運嗎?」她想起了那些夢。

小時候一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夢中的那名女子,但長大後懂事後,只希望那些是一些莫名奇妙的夢,與她的命運無關。然而……那名男子呢?她突然想到夢的最後,那些男人皆各個死於非命。

如果那些夢是她的命運,那碰過她的男人,也一樣會是這種下場嗎?她突然覺得空腹的胃抽痛了幾下,空氣中仿佛真的飄散了血腥味,讓她一陣反胃的惡心感襲上。

但實際上,什麼都沒有,沒有血,而她依然走在長廊上,外頭依然嘩啦嘩啦地下著雨。

「請問您是?」一名身穿素白和服,袖口上有著櫻花點綴的少女詫異地看著她。

「我……我是因為避雨而來借住的女學生。我迷路了,請問可以幫我帶路嗎?」莫艷松了一口氣,終於找到了可以幫忙帶路的人。

「啊,原來如此,真是辛苦您了。」少女不疑有它地溫婉笑著。「好的,請隨我來。」

「謝謝。」莫艷跟上了她的腳步,終於順利地回到了原來的房間。

「那我先告退了。」少女有禮地鞠躬告退。

「嗯,麻煩你了,謝謝。」

莫艷小心翼翼地拉開門,裏頭的三名女孩還在熟睡中,沒發現她的徹夜未歸。

她安心地籲了口氣,走進房門後,再輕巧地關上門,躺入到自己的被窩之中。原本只是想裝睡一下,沒想到溫暖的舒適感卻讓她沈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虎姬……」

「是的,宗盛大人?」

「昨晚金森大人是怎麼死的?」

「宗盛大人,虎姬只知道……金森大人疼愛完奴家後,就遭人重擊而血流滿面,但那人蒙著面罩,奴家不知道他是誰。」

「是嗎?雖然大人們的死法各個不同,但都是因為來我這裏才出事,我真的很難交代過去……虎姬,有件事我想先徵求你的同意。」

「宗盛大人,只要虎姬幫得上忙,虎姬赴湯蹈火都願意。」

「那……讓你到大人們的家裏行嗎?」

「宗盛大人……好,虎姬會聽您的話,到大人們的家內。」

「莫……莫艷!莫艷,起床了!」

宗盛大人……誰?莫艷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女孩。

「呼,終於起床了,叫你叫好久都沒反應!快點起床盥洗一下,要吃早飯了。」譚瑞雅指著外頭等候的侍女,讓莫艷明白自己回房後,一不小心就睡死到現在了。

「抱、抱歉。」她連忙起身,還差點因為失力過猛而痛得跌倒在地。

她忘了自己身下還有絲疼痛……有些顛簸地走入了浴室,快速地刷牙清洗顏容後走出來,說:「我好了。」

「OK!我們快出發吧!」三位女孩迫不及待地向外走,而身穿潔白和服的侍女則站起身,為她們帶路。

「不知道早餐是不是和晚餐一樣棒,好期待!」潘淑娟滿面的興奮。

「呵呵,對呀。」郭尚恩笑著點頭,表示深有同感。

「莫艷,快走吧。」譚瑞雅發覺莫艷的腳步有些落後,連忙催促著。

「好……好的。」莫艷忍耐不適,硬著頭皮跨大步伐跟上他們。

「你的腳受傷了?」譚瑞雅狐疑地看著她不太自然的行走姿勢。

「嗯……稍微拐到了腳,有點疼,但不礙事的。」莫艷順著她的話扯了一個謊。

「那、那我們放慢腳步吧?」郭尚恩聽了後,有些怯怯地問著大家。

「好呀,反正早飯也不會突然長腳跑掉。」潘淑娟聳聳肩膀。

「抱歉。」莫艷一臉歉疚地道著歉。

她想起方才的那個夢,第一次出現和虎姬有關,但內容卻和性愛無關的夢……這是代表了些什麼嗎?不過……還有另一件事讓她很擔心,該不會昨晚的那名男子也會出現在吃早飯的地方吧?

作家的話:

☆、八、 那名男子

「哈,譚瑞雅你們是睡到太陽曬屁股了才知道醒來嗎?」柏俊恒一看到姍姍來遲的她們,哈哈地取笑著譚瑞雅。

「因為莫艷腳扭傷啦!所以我們才晚了點來……還有哪裏有位置?」譚瑞雅沒好氣地回應,探頭想從人山人海之中找尋到空位。

「位置和昨天一樣。莫艷……你還好嗎?」柏俊恒走到莫艷面前,發覺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但卻不影響到她的美……只是增添了一抹嬌弱的風情,但好像還多了一點昨天沒有的誘人性感?他甩甩頭,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嗯,沒大礙的。」莫艷環視著昨晚吃晚宴的櫻之廳,還好沒看到那人的身影,讓她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柏俊恒點點頭。「我帶你們到你們的位置吧。」他扶著莫艷,帶著其他三個人走進廳內。

「你還真關心莫艷呀?」譚瑞雅撇著嘴跟在後頭,有些不是滋味。

「沒啦……」柏俊恒一個詞窮,連忙轉移話題:「對了,剛才屋主的兒子有出現耶,瘦瘦高高,面貌挺俊的。」

「哇,真的嗎?原來屋主有兒子呀!」譚瑞雅馬上被勾起了興致。

「嗯,他說他叫白瀧信雅,是屋主的二兒子。不過他似乎很忙,快速地吃完早餐後就離開了,前後大概不到十五分鐘吧。」

「喔……真可惜,差一點就能認識了。」譚瑞雅一臉惋惜地說。

「就算認識了,人家也看不上你啦。」柏俊恒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戲謔地取笑著她。

「餵!你別太過分!」譚瑞雅氣紅了臉,忍不住搥打了他幾下。

「痛、痛……你這兇八婆!」他連忙閃躲著她的攻擊。

「請問……老師有說什麼時候下山嗎?」莫艷左右張望著,發現都沒看見老師們的身影,忍不住開口問。

「嗯,老師說他們去聯絡游覽車了,他們說因為天氣似乎不太好,所以打算取消這次的行程,直接請車子來接我們下山。」柏俊恒停下了動作,對著莫艷回話。

「嗯嗯。」太好了……終於可以離開這個地方。莫艷松了一口氣。

「真好可惜,這地方這麼好,東西好吃、環境又清幽,真想多玩幾天。」潘淑娟語帶遺憾地說。

「沒錯,我們都希望能多留個幾天耶!不知道屋主允不允許我們來個探險游戲,這麼大的一個屋子探險起來,一定有趣!」柏俊恒也覺得很可惜,忍不住說著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實現的事。

又來了……大家還是很期望能待在這裏久一點。莫艷有絲無奈,但卻不能向人說,只能期待老師們趕緊聯絡到車子。

「同學們。」老師們倏地出現在門口處,學生們也安靜了下來,專心聽老師說話。「我們有一件重大的事要宣布……唯一可以進到山裏的山路,因為這兩天下雨的關系,土石坍方了……游覽車無法上來,我們可能必須要繼續待在這一陣子。」

「耶!」學生們爆出歡呼,開心地交頭接耳,興奮不已。

怎麼會……莫艷不可置信地搖頭,一陣暈眩襲來。

「但是我們必須先徵求屋主的同意。」老師們猶豫地投出另一個震撼彈,讓學生們恐慌不已。

「不會吧?如果屋主不同意,那我們要住哪呢?」

「屋主人那麼好,一定會再繼續收留我們的!」

莫艷剛要祈禱屋主不同意時,一名老師匆匆地跑進了櫻之廳,然後氣喘籲籲說:「呼……呼……屋主說,和之前一樣,只要一天一個人五百元就可以了。」

「這樣呀……」老師們互覷了一眼。「搶通道路應該只要兩、三天就可以了,應該負擔還不會太大。」

學生們也跟著附和:「OK的啦,沒問題。」

「嗯,那我們就在這裏多住幾日了。」老師們點點頭,下了決定。

莫艷倚靠在長廊的柱子旁,看著眼前綿綿的細雨,心中相當郁悶。

瑞雅、小潘和尚恩跑去參加學生們自己舉辦的活動,好像是K歌大賽之類的,但她沒什麼興趣就是。

「唉……」胸口突地一陣些微刺痛,讓她微微蹙著眉頭。真的來這裏後,胎記的地方一直會若有似無地疼痛……這代表了些什麼嗎?

「咳……」一聲輕咳讓她警覺地轉過身,往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一名讓她有些眼熟的男子站在那。

他……對了,他就是侵犯她的那名男子!原來他還活著!

「我今早去櫻之廳沒見到你。」他走近她的身邊。

「今早……」莫艷想起柏俊恒所說的話。「難道……你就是屋主的二兒子,白瀧信雅?」

「你連我的名字都知道了?」白瀧信雅略微詫異地軒軒眉頭。「你叫什麼名字?我似乎沒問過你。」他一副理所當然地問著,仿佛昨日所發生的事只是她的幻想,他們之間根本沒有發生過關系。

「我……我叫莫艷。」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名字告訴了他。「你為何要侵犯我?」身為女人,她當然不能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白瀧信雅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扯開了她的衣襟,讓裏頭的胎記顯露了出來。

而莫艷則是冷靜地看著他的動作。「和這個胎記有關?」

他靠近了她,舉起手臂,將她禁錮在柱子與他的手臂中間。「變成紅色了……你什麼都不知道嗎?」他空出一之手,撫著她胸上的紋路。

變成紅色?她納悶地低頭看著胸前的胎記,詫異地發現真的從黑色轉成了紅色。「你對我動了什麼手腳?」她面色凝重地問,直覺是他做了些什麼事。

白瀧信雅擡起她下巴,仔細端凝著。

「虎姬……」

男人的呢喃聲讓她渾身一震,而他所說的那個稱呼,更讓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雖然她早就有預感,他應該是因為知道虎姬的事才會侵犯與他毫無關系的她,但從別人口中聽到夢中那一直被呼喚的稱號,她仍是不禁感到一陣恐怖的顫栗……

性愛……鮮血……尖叫……

「你怎麼了?臉色突然發白?」白瀧信雅輕撫著她刷白的臉蛋,柔滑與溫熱的觸感讓他覺得新奇,但喉嚨湧起的熟悉搔癢,不禁讓他捂著嘴輕咳了幾聲。

「你……你沒事嗎?」莫艷回過神,看著他咳嗽的模樣,眼神中有絲迷惘,像似看到了不該存在在世上的人,卻做著凡人會做的事。「你……是死去的亡靈嗎?」

方才他冰冷指尖的觸感還留在她的臉頰上,也同時在她心底泛起了一股寒意。

「亡靈?」他好笑地重覆了一次她的話。「那這樣你應該知道我是活人還是靈魂了吧?」

他略微冰冷的唇瓣覆上了她的,深深地吻住了她紅艷的小嘴。

☆、九、 傳說

他們唇舌交纏,吻了許久後,白瀧信雅才離開了她溫熱的唇瓣,凝視著她泛紅的臉蛋與不斷急促起伏的胸部。

「你……你真的不是亡靈?」努力呼吸中的莫艷,依然對他心存懷疑。

「我的身體雖然不太好……也不知道能活到什麼時候,不過我能保證現在我並不是亡靈。」白瀧信雅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她。「我並不在乎虎姬的擁有者會短命的那個傳說,只要能帶給我們財團更多的利益,一條病厭厭的性命不算什麼。」

「虎姬的擁有者?短命?」莫艷楞了楞。這跟她以往夢到的不同……等等,擁有者?

她想起了今天她所夢到的那個夢,被虎姬稱作宗盛大人的人,難道就是虎姬的擁有者?但是短命又是怎麼一回事?還有她難道也要像夢中那樣,服侍各個男人?難道她……難道她真的是虎姬?

「身為虎姬卻不知道虎姬?」白瀧信雅俊挺的臉上浮現一抹沈思。「這倒也是……如果知道自己是虎姬的話,根本不可能在這裏出現。」

「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你的敵人。」他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

「敵人?」莫艷一臉茫然地看著他,越聽越糊塗。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呢……」他的手指再度輕撫上她胸前的紅色虎紋,微熱的溫度從指尖傳遞了過來,讓他一向冷靜的頭腦不禁想起了昨日的熱情纏綿。

「我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她微微垂下眼,凝視著他停住在她胸前的手指。或許是有過肌膚之親的關系,對於他的碰觸也只是無所謂地放任著他。

「傳說,虎姬能帶來財富、名利與一切所想要的東西……」白瀧信雅用著呢喃似的嗓音低聲說著,仿佛只是在說個很普通的故事。「虎姬身上有一枚虎紋的印記,當虎姬被占有後,虎紋會呈現紅色。」

「是嗎?我真的是虎姬?」莫艷皺起眉頭,很難想像一種類似傳說的故事竟然會真的發生在她身上。「但我並不知道怎樣帶來財富、名利還有其他有得沒的。」

「你並不需要特別做什麼……至於有得沒的……」他好笑地揚起笑容。「或許真的是些有得沒的,對於一個將死的人,得到的一切只會成為一場空。」

「你快要死了嗎?」莫艷仔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發現他從方才到現在的幾句話中都透露出他或許活不久的訊息。

「我剛剛有說過,虎姬的擁有者會減壽,而我的身子本來就不好了,或許也沒多少日子可活。」他以一種淡然的語氣說著,仿佛話語中是再說另一個人並非他自己。

莫艷皺起眉頭,雖然心底還是很排斥自己是虎姬的真實性,但她還是想問:「你剛剛也說了,對於一個將死的人,得到的只是一場空……那你又何必用自己的性命換取這些?」

「就算只有這一陣子,只要能更為興旺家族就夠了。」他收回了手,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並恢覆站姿,渾身透露出一絲冷淡與距離感。「或許你說的也對,如果我不繼續靠近你,應該還能多活一陣子吧。」

她怔然地看著白瀧信雅像換了個人似地,原本的肆無忌憚全轉成了冷淡自持的姿態。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後,轉身離去……微微揚起的袖子透露出一絲冷酷與絕情,但他微微壓抑地咳嗽聲卻又如此脆弱。

就像她的心,在冷淡的外表包覆底下,其實只是一只脆弱的玻璃。

而她第一次發現,就算有外層保護,她的心依然輕輕地碎裂了開來。

「媽媽、爸爸……你們在哪裏……好痛……」小小的手揉著哭紅的雙眼,但仍不放棄地在醫院中找著記憶中那兩個對她很好的人。

「小艷艷……乖乖喔,如果你乖的話,爸爸媽媽就會回來找你羅。」男子色瞇瞇地看著眼前的小侄女,腦海中有著無盡的幻想。

「真……真的嗎?」小女孩停下了抽抽噎噎地哭泣聲。

「當然,叔叔保證,走吧……先回叔叔家,等爸爸媽媽回來……」

「如果聽叔叔的話,讓我摸幾下身子,爸媽回來後,我會稱讚你是個乖孩子喔。」男子的手恣意地游移於她的胸前。

「不……不要……」她不舒服地掙紮。

「幹!」男子氣腦著她的不聽話,忍不住開罵:「你以為老子花這麼多錢養你是要做什麼?不給老子嚐個甜頭,誰要你呀!」

「嗚……嗚……」幼小的她聽不懂大部分的話,只是因為他嚴厲的口氣而抽泣著。

誰要你呀……

「這女孩一定是惡魔!克死了父母還有叔叔!誰靠近她,誰就會短命啊!」尖銳的女性嗓音喊地讓她好不舒服。

「不……為什麼一定要我領養!」那嗓音再度尖銳地叫著。

「她繼承了父母和她叔叔的遺產呀……雖然沒多少,但也夠我們花用好一陣子了……」男性平穩嗓音裏的計算意味,但卻與尖銳的女聲一樣讓人難受。

一陣靜默後,那女聲終於妥協地說:「好吧,要不是錢的關系,誰要那女孩呀!」

誰要那女孩呀……

傳說,虎姬能帶來財富、名利與一切所想要的東西……

或許你說的也對,如果不繼續靠近你,應該還能多活一陣子吧。

所以……到頭來,人們還是為了自己的欲望而接近她。

想要卻又害怕。

最後,她還是獨自一個人。

☆、十、 命運的開端

如果這就是她的命運,那她只想結束這一切。

那總是在內心呼喚與阻止著她的神秘嗓音,卻不再響起。

似乎連那總是鼓勵著她的聲音……都放棄了她……

莫艷走下了木廊,讓自己浸入滂沱的大雨之中,任由碩大的雨滴滴落身子,淋濕了她身上的潔白浴衣、

柔細的發絲與清麗的臉蛋。

哭不出來的眼眶裏,是代替著她悲傷的雨水。

她默默地,毫無目的地走著,腳踏過水窪,踩著泥濘……雨一直下、一直下,她的身子感到冰冷,但胸口的那一處卻灼熱了起來。

虎紋……虎姬的印記……她真的是虎姬?為何她會是虎姬?難道她真的能帶來財富……也會克死人命?

「美女,怎麼不撐傘就在雨中漫步呢?你是因這次下雨山崩而被困住的學生吧?」一把傘隨著這句話擋住了她上方的雨滴。

莫艷緩緩轉頭看向那人,是一名外表看起來約二十歲左右的陌生男子,看起來並非同校的學生。五官端正,但臉上那抹露骨的邪氣笑意,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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