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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309-310】不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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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309-310】不是酒

手足無措地在虛空中抓撓兩下,他低聲勸慰道,“那個,你別哭了,我知道是我做得不好,大不了我將姓衛地放了行不行,那個,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娘三,而且你不說,我還以為你不在意那些虛頭八腦的東西,反正我所有的東西都要留給星兒,哦不,是星兒和龍兒地,婚不婚生,嫡不嫡子又有什麽關系,咱們又不是名門世家非要講究個嫡長,不過,既然你在意這些,那咱們商量下怎麽能讓兩個孩子名正言順地成為你想要的婚生嫡子嫡女,不然,等我報了仇,我在兩個孩子和你所有親朋都在場的情況下再娶你一次行嗎?”

田朵心說等你報了仇,兒子都要娶媳婦了,丫地,你還想和現代人一樣趕個時髦,父子同娶新嫁娘,丫地,你霍地去老臉我還不想和你瞎瘋丟人現眼。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而是剛才她聽到他貌似是將衛烙給抓了,於是,擡起暈滿淚水的眸子冷聲道,“你說什麽,你將衛烙給抓了?”

軒轅澈心情郁卒的點頭嗯了聲,心底有一簇小火苗恨不能將那姓衛地一舉滅殺算了,就如田六一樣,這樣,他們之間再沒有什麽障礙,可一想到她的話,還有兒子對那姓衛地孺慕之情,軒轅澈又覺得姓衛地和田六不一樣,田六只活在她一個人的心中,但姓衛地卻牢牢印在了她和兒子的心中,殺姓衛地就是一刀的事,可要消除這一刀在妻兒心中留下的影響怕是窮其一生也不可能,硬堵不若巧疏。

思及此,他擡頭瞥她一眼,“誰讓他不好好在星雨島上呆著帶兒子,偏要跟著崇德帝那廝瞎混,他也不想想,憑他和你的關系還有他的出身。誰敢將核機密之事教給他,縱使手下有好手,在千軍萬馬面前他算個什麽東西,就是上陣殺敵也是馬前卒的貨。我沒讓他死在萬馬之下,那就是看在你和兒子的份上,若不然……哼哼。”

田朵聽到他的冷哼聲擡腳就將他踹下了床,“軒轅澈,人衛烙又不是你家的保姆,憑什麽你就認為他就該幫你帶兒子,人衛烙欠你什麽了,讓你非但不承情,反倒像使喚仆人似得說得那麽理所應當,他是你家的仆人還是你的仆人?”

軒轅澈滿眼委屈地望向田朵。“他雖不是我的仆人,但他是兒子的掛名爹,且還是他自願地,又不是我逼得,既然應了爹的名兒。那照顧教育兒子怎麽就不是他份內的事,他以為被人叫聲爹就是那麽好叫地,我辛苦撒下的種,都沒聽見兒子叫我一聲爹,我還憋屈地無處可訴呢,你還為他叫屈,看看。兒子向著他,你也連句話說都不讓說,現在是你們……是你們合起夥欺負我,我這還是救了他,我若冷眼看著他死在戰場上,你和兒子誰曉得。這會我救了他,你不問清因由就跟我鬧,我也想鬧脾氣耍小性子,我找誰去?”

田朵眨巴幾下眼,不確定道。“真是你在戰場上救了他,有沒被對方的人看見。”

軒轅澈別過臉去,“不相信,那你別問我,等你見了那姓衛地自個問那姓衛地去,反正你們是穿著同一條褲子的一家人,我算什麽。”

微頓了下又酸溜溜道,“小時候他是你的貼身侍衛,該看地不該看地從小就看了個遍,恐怕你身上哪兒長塊痦子,你都不曉得,那姓衛地卻是門清得很,大了,又在你最困難的時候,又是伺候你生孩子又是伺候你坐月子,真是除了那最後一道屏障,比我這個正牌夫君,正牌爹過得都舒心。”

饒是厚臉皮若田朵也被軒轅澈的話給說得滿臉通紅,若是再讓這家夥繼續拈酸吃醋,還指不定說出什麽更露骨的話,於是,她輕咳一聲打斷他的話,並向他道歉是她不問情由冤枉了他,希望他能大人又大量別和她一般見識,之後,再次問了崇德帝的人有沒看見是他的人救了衛烙,這可是關系衛烙能不能順不順利脫身的大事。

軒轅澈告訴她,跟著衛烙的人都死了,且衛烙當日所穿的衣裳佩飾他都讓士兵扒了,找了個與衛烙身高體型差不多的穿戴了上去,等崇德帝的人找到那撥人時,那撥人早被豺狼野獸給吃得連屍骨都收攏不全,除了衣服碎片和玉佩代表衛烙及他所帶的人已死,別的什麽都未發現。

因著衛烙的身份特殊,來人將那些殘肢挑挑揀揀地兌成了一副還算完整的屍骨,並當場燒了,只將骨灰收攏了起來帶回去,算算日子,那骨灰輾轉騰挪間也該到了星雨島,用不了多久,想必兒子也該來找她這個娘親商量尋仇大計。

軒轅澈說到這裏很是得意地瞟了田朵一眼,又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兒子雖然小,但在大事大非面前還是很能拎得清,而兒子這一來,他們一家人總算能湊在一起過個團圓年,給兒子的生日禮物就是他以為早已死掉的養爹,看親爹送兒子養爹做生日禮物,這普天之下就他會這麽大度地幹了。

田朵白他一眼,問他衛烙在哪裏,她要見衛烙。

軒轅澈搖頭說好是送兒子的生辰禮物,自是不會虧待衛烙,若是她不放心,他讓衛烙給她寫封親筆信安她的心,這總成吧。

田朵變著法地又磨了幾次,軒轅澈再不吐口,田朵看再問不出什麽只好作罷。

這麽鬧騰了一把,夜已經深了,田朵的五臟廟也嘰裏咕嚕叫囂起來。

進念園隨意摘了幾樣蔬果丟給念園的大廚,還別說念園大廚的手藝真不是吹出來地。

田朵吃的很滿意,軒轅澈吃的也不少,但吃完抹抹嘴說肚子飽是飽了,可是怎麽就沒有那種渾身無比舒暢的感受,完了砸吧下嘴問田朵做飯是不是有什麽秘訣,為什麽每次吃她做的飯,就能起到解飽解渴解乏解疲累的功效,吃別人做的飯也就是飯而已。

心說一句,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菜蔬的基礎材質就不一樣,你讓人家怎麽可能給你做出那解疲乏的飯。能讓丫地好戰分子果腹就不錯了,又哪兒來那麽多的講究。

面上直接丟他一個大白眼,轉身去浴房洗洗後自去睡了。

鑒於剛才惹哭了田朵,況且連日來的趕路。軒轅澈沒再折騰,等田朵洗完拾掇好後,自去收拾了一番自己,然後和田朵並肩躺在床上,兩人又說了幾句閑話,比如軒轅澈那些上品靈石的來處。

原來軒轅澈的背後也供奉著修真界的人,那些上品靈石就源於遼越國內一處隱藏極為偏僻的靈礦,那家夥還拿上品靈石來誘/惑她,說今晚與他春風雨露一次,他就給她一百塊上品靈石。折算成下品靈石也不少呢。

田朵冷哼一聲側身給了他一堵墻。

翌日醒來,田朵發現她一只胳膊抱著他的腰,一條腿像個樹袋熊地攀著他的腿,掀開被子是兩條赤果果的身體。

奇怪的是,田朵第一時間沒有失聲尖叫。而是在想若是有刺客來殺他們,豈不正好殺了他們這一對奸夫銀婦?

這個念頭剛閃,還沒等田朵起身,軒轅澈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大手像是摟草似得先是扒拉了下她亂糟糟的頭發,然後捧起她的臉,“不睡覺。瞎琢磨什麽。”

田朵一動不敢動地直傻傻搖頭沒想什麽,因為他胯下的鳥槍正好對在她的柔軟上,奇怪的是她的身體仿佛若食髓知味地野貓般已經不受她控制地想親近,再親近,直至將其吞噬才善罷甘休。

軒轅澈低頭親吻了下她卷翹的眉毛,“小東西。你不若你的身體和眼楮誠實,……你看水滿則溢,你不想我,她很想我……”

說著,他俯身先是輕吻了下她的唇瓣。用靈巧的舌挑開她的牙關,一路攻城略地……

要強的女人在任何方面都不服輸,雙方相互膠著走向了共鳴,從而身心真正融為一體。

當兩人再次飆升到高空時,門外傳來一侍衛的聲音,“爺,中山國龍兒郡主到了。”

田朵一聽到龍兒立馬從這場沒有勝負的膠著中清醒過來,她頗有些怨氣地想一把推開軒轅澈,結果被軒轅澈結結實實地給壓了下來,只聽他嗓音低啞地附在她耳邊,“我很討厭龍兒這個小妖精。”

緊接著低吼一聲釋放了自己……

大冬天,田朵居然是香汗淋漓,顧不得身上的酸痛,田朵裹上被子就沖進了浴室。

反觀軒轅澈則是神態慵懶地端著盤藥膏走向浴室,推門,發現浴室的門被反鎖,在叫喊兩聲無果後,直接拿來鑰匙開了門,推門正好看見田朵若出水的芙蓉般從水裏站了起來,氣得田朵隨手拿起旁邊的浴巾將自己裹了個嚴實,想厲聲喝罵他怎麽可以不告而入,想想剛才的事,最難堪的樣子都被他瞧了個徹底,現在再來喝罵,豈不是瞎矯情,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進來幹什麽?”

軒轅澈看她滿布紅緋嬌羞不已的樣子,將手裏的放置藥膏的玲瓏竹盤遞向她,“擦上藥膏,會好很多,你總不希望女兒看到……”

田朵赤足跳出浴缸,一手抓著浴袍一手接過他遞過來的竹盤,誰料就聽軒轅澈大叫一聲,“露芳草地了……”

田朵手一抖,飛快地將竹盤上的藥膏攥進手裏,進而攥起浴袍的下面,緊接著就聽軒轅澈哈哈大笑,”我說得是樓上院子裏長草了,你倒是瞎緊張個啥,一看就曉得娘子你的腦子……哎,攤上這麽個假正經的娘子,為夫看在兒女雙全的份上勉勉強強算認了吧。“

氣得田朵一腳踢起地上的拖鞋照著軒轅澈就砸了下去,可是先聽門 當一聲,接著就是咚的一聲,拖鞋砸到了門板上。

外面傳來軒轅澈更加暢快的大笑。

當冬日的一抹驕陽潑灑在康莊大道驛館內的一處梅花壓枝的院落時,一身青衣小帽妝扮的田朵也從側門溜了進來,身後跟著地是一個身背簍筐的農家漢子。

進得門來,自是有人尋著他們的蹤跡抹去印痕。

而原本在前疾走的田朵也乖乖退到那農家漢子的身後,讓其在前面帶路。

直到看到那一大一小手拿一大一小的鐵鍬輕輕地拍了下紅梅樹下的松土,原本渴望焦急的田朵突地像吞了只蒼蠅似得伸手拽過前面的漢子並迅速遁入暗角。

本來要喊女兒的軒轅澈不曉得她是怎麽啦,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至極,“你不是想見龍兒嗎?怎地女兒就在眼前你又退了回來?”

田朵抻脖子朝那相視而笑地一大一小看了一眼,神秘兮兮地墊腳湊在他耳邊。“你知道他們兩個在幹什麽嗎?”

軒轅澈點頭,“拿著鐵鍬拍土,應該是往下面放了酒,放著這滿院子的梅花不釀梅花酒。對慕容潮汐來說很是暴殄天物,怎麽了,有什麽不對?”

田朵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小女孩一同釀酒,一同埋酒,來年,你會等到的是喝他們倆的喜酒,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這個死慕容潮汐。明明都說了會當女兒照顧龍兒地,現在還和我來這招,真是氣死我了。”

軒轅澈覺得田朵是太緊張女兒,有些不認同道,“不會吧。龍兒才多大,你想地也太多了吧。”

田朵覺得跟他說再多也是白,反正這次慕容潮汐既然來了,無論如何也得坐實他們倆義父養女之實,若不然等以後龍兒長大誰還敢娶,有個血煞盟盟主當爹是威風,有個血煞盟盟主當夫君那就抹幹凈脖子等人追殺吧。於是,田朵狠狠踩了軒轅澈一腳,“懂不懂什麽叫防微杜漸,什麽叫防患於未然,這會龍兒還小,再過十來年等龍兒大了。那個家夥難不成就成了白胡子老頭,何況白胡子老頭還有梨花壓海棠一說,別說那家夥再過十年二十年也是風采伊人。”

軒轅澈認真望了那一大一小突地很是不爽道,“你別告訴我,你想讓龍兒認慕容潮汐當幹爹。你兒子已經有一個幹爹,怎麽可以再讓女兒也認個幹爹,你看看龍兒看他那模樣,就跟星兒看姓衛地那家夥一個模樣,那你說,他們都有自己心目中的幹爹,我這親爹他們到底有沒放在眼裏?”

田朵砸吧下嘴很是尷尬道,“女兒認幹爹,總好過讓那家夥給你當未來女婿強,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你想想若是有那麽一天,龍兒長成了大姑娘,他倆要是手拉手回來起酒還要送咱倆喝酒,你想想那樣你就能接受?”她哭喪著臉眼巴巴地望著軒轅澈,“一會,你帶龍兒去別處玩會,今兒我一定要和慕容潮汐挑明這事,明明我都和那家夥說地,她這是故意在 挑戰我的耐心嗎,真是氣死我了。”

“娘子,若不然明年咱們將中山國滅了吧。”軒轅澈湊在她耳邊邪笑一聲道,“敢惹我娘子不快,他這是活膩歪了。”

田朵狠狠踩他一腳,“少拿我做借口行你那狼子野心,我和慕容潮汐之間是私事,私事就得私下來解決,你別給我瞎添亂,還有一會兒你好好看著龍兒,別讓她偷聽我和慕容潮汐的談話,你就算不枉當她一回親爹。”

軒轅澈深深地望了田朵一眼,“不會,這慕容潮汐也看上了你了吧,沒準,那家夥正等著你開口讓龍兒認他當幹爹呢,這幹爹和親媽之間總有些不能不說的故事,比如你和那姓衛地。”

氣得田朵狠狠又跺了他一腳,“你腦子能不能別那麽齷齪,你以為我是蜂兒眼中的花蜜,誰都想叮上一口,我告訴你我只是孕育小草的一團牛糞,為了接近小草的人我可以燻死任何人,包括你在內。”

說完再不理軒轅澈而是緩和了起伏不定的情緒。

軒轅澈讓她給說地噗嗤一笑,“這麽說,你是那團牛糞,我是那棵吹風吹不盡的小野草,嗯,這比喻我喜歡。”

田朵白他一眼,“小草是兒子和女兒,你就是那踩都踩不死地頑劣小強。”

說完,她就滿臉笑容地走出了拐角,一出拐角就看見慕容潮汐正在推龍兒蕩秋千。

慕容潮汐使勁向上一送那秋千,繩子拉動樹幹,搖落紛紛揚揚的梅花仿若紅色的花雨般飄灑在回蕩回來的龍兒和站在梅樹下的慕容潮汐身上。

一陣如銀鈴般悅耳地咯咯笑聲瞬間傳遍了整個紅梅苑。

若是慕容潮汐瞬間縮水成和龍兒年紀相仿的小男孩,這該是多麽有未來的青梅竹馬,可這會……

壓下心頭那股難言的情緒,田朵眉眼含笑地走向他們,示意慕容潮汐別出聲,然後她站在慕容潮汐的位置將龍兒一點點送得越來越高。直到高處不勝寒,狠狠地將龍兒從秋千上摔了下來,在聽到龍兒的失聲尖叫,手腕一揚。拋出一條藍紗預備纏住龍兒的腰身,可在看到軒轅澈向前撲的高大身影,田朵收回了收中的藍紗。

幾乎在軒轅澈撲倒在地的剎那間,龍兒就跌倒了軒轅澈的背上,幸好龍兒隨機應變拋出了手中前若纖若毫塵般的極細蛛絲,若不然肯定會狠狠摔她一把。

而田朵想讓她體驗的高處不勝寒站的越高往往摔得越慘那種跌落成泥的感覺,應該會更深一些,現在有軒轅澈的攪局再加上龍兒的隨機應變,那種感覺雖然大打折扣,但也聊勝於無。

不過。對軒轅澈今天寧肯為女兒做墊背地,也沒選擇長臂一伸將女兒抱進懷裏,田朵還是比較滿意。

被摔地龍兒很是委屈用手揉了下屁股,可想想姑爹的教導,她又將手放了下來。擡起淚盈於睫的眸子委屈地看向田朵,“娘,你是故意地。”

田朵點頭,“高處不勝寒,站得越高,有一天跌落成泥被人碾地越慘就是那種感覺,你要給我牢牢記住這頭。不管現在你頭上有什麽頭餃,你都是一個一天要吃三頓飯,要拉要撒的普通女子,若有一天你自覺高人一等,就想想今天從高空跌下來的感覺,可記住了。”

龍兒委屈地點頭“記住了。”

“閨女。你和你娘一樣該減肥了,你將父王的老腰快給壓斷了。”軒轅澈虛揉著腰在趴在地上只哼哼道。

龍兒不好意思地站起身來拉軒轅澈,“你,你沒事吧。我這兒有姑爹給地上好跌打金瘡藥。”

軒轅澈一手扶著腰一手哎呦哼著讓龍兒給他上藥。

等父女兩個走進屋內,田朵望望四處開闊的視野。梅花雖多,但若藏人一眼可見,且她小心慣了,即便這個地方不易藏人,也用神識探查了下周圍,這一探之下就發現了至少二十來個不錯的暗衛分布在這個院子外的各個角落。

而他們所在的院內,就他們四人,軒轅澈和龍兒進了屋子,以他們所占的位置,除非軒轅澈也修煉了類似靈力這樣的功法,否則以他們雙方的距離,他也是沒可能聽清她和慕容潮汐的對話。

田朵望了那父女兩的背影一眼,擡眸看向慕容潮汐,“你不是答應我將龍兒當女兒一樣教導,為何又要領著她做這些事?”

慕容潮汐很是無辜地沖她一笑,“做那些事,你說地是蕩秋千,慕容汐,誰規定地,當爹地就不能推女兒蕩秋千。”

田朵砸吧幾下嘴,順著他道,“既然你這樣說,那麽今晚我要看著龍兒認你做幹爹,自此後我再不希望看到你有誤導性的做法。”說著,她踩了踩腳下松軟的土,“這裏面是什麽,你要不要跟我個解釋?”

慕容潮汐沖她噗地一笑,“你以為是什麽說來聽聽?”

田朵心下狐疑,難不成不是酒,錯怪他們了,於是,試探道,“莫非不是酒?”

慕容潮汐仰天長笑,“怎麽,你想喝我和龍兒的喜酒?”

田朵被他直白地揭穿臉色剎那間臊/紅一片,並往地上呸呸呸了三口,“鬼才想喝你和龍兒的喜酒,我不管你們到底埋地什麽,反正今晚我要坐實龍兒和你的幹親關系,你若不同意,我就帶龍兒回星雨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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