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果然是還年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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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 果然是還年輕啊
正在楊球疑惑之際，肖奶奶突然轉身朝楊球笑了笑，她笑的是那樣的和藹慈愛。
“先生貴姓？”
“肖奶奶，他叫楊球！他就是我跟您提到的那位神醫。”
陳思曼搶先回答，楊球朝肖奶奶笑了笑，道“肖奶奶，您有什麽話僅管問，晚輩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老婦人看起來像是滿腹的心事，眼眸流轉之間盡是狐疑。
看著眼前這人，楊球總感覺有些眼熟，但他知道，這個人他肯定沒見過。
或許是跟他曾接觸過的某人有幾分相似。
但她像誰呢？一時間，楊球腦子裏搜索不到這個跟她長得相似的人。
“楊先生果然年輕有為！”肖奶奶並沒直接回應楊球，而是又一次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肖奶奶，您不是說肖爺爺病情緊急嗎？”陳思曼都快要沈不住氣了。
“的確緊急！”肖奶奶說道“只可惜，楊先生能不能治得好他的病……”
陳思曼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麽，但思慮之後又沒說出口。
雖然她對楊球的醫術佩服的五體投地，但在這時候卻也不敢做任何的保證，畢竟肖自成的身份太過特殊。
楊球也並不急著說什麽，畢竟他到現在別說是看到肖自成，就連他的氣息都不曾察覺到。
這時候，他甚至有些懷疑，肖自成是否真的在這裏。
見楊球並沒說話，肖奶奶才又說道“楊先生可認得關長生？”
“老棺材瓤？”楊球驚然低語。
聽到楊球的話，肖奶奶和陳思曼同時臉上出現驚訝的神然。
楊球知道老棺材瓤就叫關長生。
“哦！肖奶奶為什麽要這麽問？”楊球轉而說道。
肖奶奶見楊球果然聽說過這個人，便是雙眸半瞇起來，藏起眼眸之中的鋒芒。
但這一小小的舉動，還是沒有逃過楊球的眼睛。
所以，這時候楊球猜測，肖自成重病是假，他們是想借此找到老棺材瓤。
只不過，楊球所不解的是，他們為什麽要找老棺材瓤？
肖奶奶旋即淡笑“我家老肖跟關長生自小就是好友，幾十年不見，他想見見老朋友。”
楊球微微點頭，卻並不相信肖奶奶的話。
他一邊摸著下巴，一邊側目打量著肖奶奶，笑道“老棺材瓤我倒是真認識，只不過那也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十幾年前？”肖奶奶微瞇的雙眸之中，透出一絲訝異。
楊球再次點頭“對啊！十幾年前！”
“在哪裏見到的？”肖奶奶有些急迫問道。
“深山老林。”楊球隨意說著“只不過，那時候我還小，離開那片老林之後，轉身就忘了位置！”
肖奶奶神色間有一絲的失落。
“哎！”接著，楊球一嘆“這又是十幾年過去，也不知道那個老東西還活著沒有！”
一句話，惹得陳思曼倒吸了一口涼氣。
同時，肖奶奶目光一下子就盯在了楊球的臉上“你說什麽？”
楊球微微挑眉，聳聳肩說道“思曼說肖老先生重病不起，讓我過來看看！其實我也沒有把握能救活一個垂死的病人！”
“我楊球只不過就是懂點小醫術，那些疑難雜癥啊！嘖嘖，恐怕是無力回天了！”
楊球說罷，旋即就要起身離開。
這一番話可是把陳思曼驚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心中在暗道“楊球啊楊球，你這都說了些什麽？”
肖奶奶輕輕咬了咬後槽牙，見楊球起身之後就要離開，思慮一瞬立即開口。
“楊先生請留步！”
“哦！”楊球停頓住腳步，但他卻並沒轉身，而是眼珠轉動，猜測著肖奶奶接下來的話。
“先生既然來了，不出手怎麽能知道自己醫術不行？”
楊球轉身，神情似笑非笑“我可沒說我醫術不行，只是說有些人，可能是神仙乏術！”
陳思曼扶額郁悶。
你說你救不了就救不了，幹嘛說人家又是垂死，又是神仙乏術？
你這不是擺明了說肖自成這是要死了嗎？
肖奶奶雙眉壓目，一雙拳頭緊緊捏了捏“楊先生既說神仙乏術，今天來都來了，那就給老肖念一段往生咒吧！”
肖奶奶一句話，使得陳思曼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楊球也有些意外，這肖奶奶還真是半點都不忌諱啊！
陳思曼跟著起身“楊球，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出手一試啊！”
楊球目光落在陳思曼的身上“思曼，這不是試不試的問題，肖自成有沒有病暫且不說，家屬求不求醫更可不論！”
“就這份覆雜的心思，也讓人無心醫病啊！”
肖奶奶聽了楊球的話，卻是突然笑了。
敢在她面前說話這麽隨意，且心思又十分巧妙的人，楊球是她見到的第一個人。
“楊球果然還是年輕啊！”肖奶奶在心中暗道。
“楊球，我可是在肖奶奶面前保證過，你總得一試，也好讓這件事有個結果啊！”陳思曼小聲在楊球耳邊說道。
“罷了，看在你……哥的面子上，這件事就不多計較了！”
聽到楊球這麽說，陳思曼總算松了一口氣。
可接下來楊球的話，卻讓她又一次緊張起來。
“只不過我楊球雖然在醫界沒什麽名氣，但卻也沒有助人為樂的習慣！”
言外之意，他這是要談診費了！
陳思曼所緊張的，是敢跟肖家談錢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幾個。
楊球看得出來陳思曼的緊張神然，但卻並沒放在心上。
因為他更看得出來，肖家似乎跟老棺材瓤之間的關系並沒有肖奶奶說的那麽簡單。
肖關兩家是世交？騙騙初出茅廬的小孩子還可以，楊球可是在這江湖之中摸爬滾打了十幾年。
肖家的這點小心思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而且，據楊球所知，整個華夏醫術了得的人也不占少數。
肖家勢力並不在平川，卻偏偏要跑到平川來等死一樣的等一個神醫的到來，這不是早有預謀嗎？
但讓楊球想不通的是，肖家是如何知道楊球跟老棺材瓤之間的交集的？
又是如何對楊球的行蹤把握的如此清晰？
肖奶奶此時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說道“診費好說！放眼整個華夏，還沒有我肖家出不起的診費！”
“嗯嗯！才大氣粗大概說的就是肖老先生！”楊球替她補充了一句。
“不知道楊先生的診費如何收取？”肖奶奶也不再繞圈子。
“問診一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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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楊球疑惑之際，肖奶奶突然轉身朝楊球笑了笑，她笑的是那樣的和藹慈愛。
“先生貴姓？”
“肖奶奶，他叫楊球！他就是我跟您提到的那位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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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婦人看起來像是滿腹的心事，眼眸流轉之間盡是狐疑。
看著眼前這人，楊球總感覺有些眼熟，但他知道，這個人他肯定沒見過。
或許是跟他曾接觸過的某人有幾分相似。
但她像誰呢？一時間，楊球腦子裏搜索不到這個跟她長得相似的人。
“楊先生果然年輕有為！”肖奶奶並沒直接回應楊球，而是又一次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肖奶奶，您不是說肖爺爺病情緊急嗎？”陳思曼都快要沈不住氣了。
“的確緊急！”肖奶奶說道“只可惜，楊先生能不能治得好他的病……”
陳思曼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麽，但思慮之後又沒說出口。
雖然她對楊球的醫術佩服的五體投地，但在這時候卻也不敢做任何的保證，畢竟肖自成的身份太過特殊。
楊球也並不急著說什麽，畢竟他到現在別說是看到肖自成，就連他的氣息都不曾察覺到。
這時候，他甚至有些懷疑，肖自成是否真的在這裏。
見楊球並沒說話，肖奶奶才又說道“楊先生可認得關長生？”
“老棺材瓤？”楊球驚然低語。
聽到楊球的話，肖奶奶和陳思曼同時臉上出現驚訝的神然。
楊球知道老棺材瓤就叫關長生。
“哦！肖奶奶為什麽要這麽問？”楊球轉而說道。
肖奶奶見楊球果然聽說過這個人，便是雙眸半瞇起來，藏起眼眸之中的鋒芒。
但這一小小的舉動，還是沒有逃過楊球的眼睛。
所以，這時候楊球猜測，肖自成重病是假，他們是想借此找到老棺材瓤。
只不過，楊球所不解的是，他們為什麽要找老棺材瓤？
肖奶奶旋即淡笑“我家老肖跟關長生自小就是好友，幾十年不見，他想見見老朋友。”
楊球微微點頭，卻並不相信肖奶奶的話。
他一邊摸著下巴，一邊側目打量著肖奶奶，笑道“老棺材瓤我倒是真認識，只不過那也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十幾年前？”肖奶奶微瞇的雙眸之中，透出一絲訝異。
楊球再次點頭“對啊！十幾年前！”
“在哪裏見到的？”肖奶奶有些急迫問道。
“深山老林。”楊球隨意說著“只不過，那時候我還小，離開那片老林之後，轉身就忘了位置！”
肖奶奶神色間有一絲的失落。
“哎！”接著，楊球一嘆“這又是十幾年過去，也不知道那個老東西還活著沒有！”
一句話，惹得陳思曼倒吸了一口涼氣。
同時，肖奶奶目光一下子就盯在了楊球的臉上“你說什麽？”
楊球微微挑眉，聳聳肩說道“思曼說肖老先生重病不起，讓我過來看看！其實我也沒有把握能救活一個垂死的病人！”
“我楊球只不過就是懂點小醫術，那些疑難雜癥啊！嘖嘖，恐怕是無力回天了！”
楊球說罷，旋即就要起身離開。
這一番話可是把陳思曼驚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心中在暗道“楊球啊楊球，你這都說了些什麽？”
肖奶奶輕輕咬了咬後槽牙，見楊球起身之後就要離開，思慮一瞬立即開口。
“楊先生請留步！”
“哦！”楊球停頓住腳步，但他卻並沒轉身，而是眼珠轉動，猜測著肖奶奶接下來的話。
“先生既然來了，不出手怎麽能知道自己醫術不行？”
楊球轉身，神情似笑非笑“我可沒說我醫術不行，只是說有些人，可能是神仙乏術！”
陳思曼扶額郁悶。
你說你救不了就救不了，幹嘛說人家又是垂死，又是神仙乏術？
你這不是擺明了說肖自成這是要死了嗎？
肖奶奶雙眉壓目，一雙拳頭緊緊捏了捏“楊先生既說神仙乏術，今天來都來了，那就給老肖念一段往生咒吧！”
肖奶奶一句話，使得陳思曼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楊球也有些意外，這肖奶奶還真是半點都不忌諱啊！
陳思曼跟著起身“楊球，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出手一試啊！”
楊球目光落在陳思曼的身上“思曼，這不是試不試的問題，肖自成有沒有病暫且不說，家屬求不求醫更可不論！”
“就這份覆雜的心思，也讓人無心醫病啊！”
肖奶奶聽了楊球的話，卻是突然笑了。
敢在她面前說話這麽隨意，且心思又十分巧妙的人，楊球是她見到的第一個人。
“楊球果然還是年輕啊！”肖奶奶在心中暗道。
“楊球，我可是在肖奶奶面前保證過，你總得一試，也好讓這件事有個結果啊！”陳思曼小聲在楊球耳邊說道。
“罷了，看在你……哥的面子上，這件事就不多計較了！”
聽到楊球這麽說，陳思曼總算松了一口氣。
可接下來楊球的話，卻讓她又一次緊張起來。
“只不過我楊球雖然在醫界沒什麽名氣，但卻也沒有助人為樂的習慣！”
言外之意，他這是要談診費了！
陳思曼所緊張的，是敢跟肖家談錢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幾個。
楊球看得出來陳思曼的緊張神然，但卻並沒放在心上。
因為他更看得出來，肖家似乎跟老棺材瓤之間的關系並沒有肖奶奶說的那麽簡單。
肖關兩家是世交？騙騙初出茅廬的小孩子還可以，楊球可是在這江湖之中摸爬滾打了十幾年。
肖家的這點小心思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而且，據楊球所知，整個華夏醫術了得的人也不占少數。
肖家勢力並不在平川，卻偏偏要跑到平川來等死一樣的等一個神醫的到來，這不是早有預謀嗎？
但讓楊球想不通的是，肖家是如何知道楊球跟老棺材瓤之間的交集的？
又是如何對楊球的行蹤把握的如此清晰？
肖奶奶此時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說道“診費好說！放眼整個華夏，還沒有我肖家出不起的診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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