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新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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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家店的牛肉芝士堡很有名，不過比起這個，涼宮奈更喜歡他們家的招牌特制薯條。
“他家的薯條有烤肉味。”那時涼宮奈這麽對沢田綱吉解釋。
雖然涼宮奈力挺肉味薯條，但比起那種軟塌塌的玩意，男生們還是更喜歡直接點的東西——有真正的肉，吃到嘴裏汁水四溢滿嘴留香的……比如牛肉芝士堡。
而現在，他們全坐在這裏，沢田綱吉，獄寺隼人，山本武，笹川了平，迪諾。
漢堡就在桌子中間，用紙盒裝著，熱騰騰的，香味像長著小鉤子似的勾人。
但沒有一個人動它們。仿佛所有人都失去了吃東西的**。
“那麽，現在開始代理人戰爭第一天的報告大會吧。”Reborn勾著唇角，目光好整以暇地掃過在場的少年們。
場上出現難堪的沈默，很久很久，笹川了平深吸口氣，第一個站出來。
“那麽就先由我來報告好了。”他說。
涼宮奈頓時對他刮目相看，在心裏發出“不愧是晴守大哥關鍵時刻真是可靠”的感慨。
所謂萬事開頭難，有了笹川了平的榜樣，後面的就容易多了。
匯報一個接一個的進行，涼宮奈越聽越驚訝。少年們幾乎可以算是全軍覆沒，笹川了平協助表被毀，獄寺隼人和山本武雖然保住了手表，但也是逃得狼狽，而造成這一切的竟然是雲雀恭彌。
她忍不住覷了沢田綱吉一眼。
他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表情，仿佛心中早就有所準備似的。
涼宮奈收回視線，繼續垂著腦袋吃薯條。
終於，代理人中只剩沢田綱吉還未出聲過。
視線轉向自己的學生，Reborn問：“阿綱，你那邊呢？”
所有的目光都聚在棕發少年的身上。
沢田綱吉單手握著可樂，眼睫半垂。
“我遇到了我父親。”他的臉上瞧不出什麽情緒。
覆數的輕微倒吸氣聲，然後是七嘴八舌的詢問。一片混亂裏Reborn的聲音異常清晰地響起：“你輸了嗎？”
沢田綱吉擡眼，靜靜地瞧著小嬰兒。
“沒有。”他的語氣非常平靜，“但也沒贏。”
“那就可以了。”Reborn幹脆地說，然後轉向始終低著頭的黑發少女，“奈子呢？你當時和阿綱在一起吧。”
“咦？”
少年們都楞住了，獄寺隼人指著涼宮奈，音調都變了：“她也是代理人？！”他死死地盯著她被衣袖遮著那只左腕，仿佛要透過布料看清下面是否有條腕表似的。
在顏色各異的視線裏，涼宮奈放下薯條，擡起臉，黑眼睛直直望向Reborn。
“我嗎，”她慢慢道，“我就站在一旁，等他們打完。”
這句話在眾人那裏激起了不一樣的反應。
但無論他們說什麽，涼宮奈都只是笑笑，不再出聲了。她已經實話實說，要怎麽想是別人的事。
……事實上，涼宮奈有些自嘲地想，就算她在意，只要“涼宮奈什麽都沒做”這件事不變，剛才那句話就不會有任何改變。
而事實面前，什麽樣的辯解都是多餘，從來如此。
沒錯，這種時候只要安靜就好了。
……
涼宮奈捏緊了手裏的可樂杯。
……不甘心。
真不甘心啊。
明明同樣付出了努力，但現在她卻只能坐在這裏……和大家格格不入。
是因為還不夠拼命嗎？
山本武在替她說話，迪諾也是。連脾氣最火爆的獄寺隼人也沒有對她的行為多說什麽，嘀咕兩句就移開了話題。涼宮奈甚至有種直覺，這個十代目的左右手也覺得當時她那麽做是最好的選擇。
多有意思，比起譴責，她得到更多的竟然是“讚同”。
大家都是那樣理所當然的，把“涼宮奈”放在被保護者的位置上。
涼宮奈只要保護好自己就可以了——他們大概都這麽想吧。不僅如此，如果她不幸被卷入戰鬥，他們還會第一時間伸出救援之手。
應該心存感激的，然而……
她怎麽覺得這麽討厭呢？
為什麽都這樣呢？一個一個都這樣……看不起人嗎？
火炎比小孩子還弱真是對不起了啊，就算加入隊伍也只會拖後腿的涼宮奈……
半小時前，那個人是怎麽說的來著？——
【那個約定作廢吧。以後的戰鬥，你不要再來了。】
啊，就是這樣。
他也覺得她不要來更好，明明比誰都清楚她有多希望站在他身邊，明明比誰都清楚她有多努力……卻還是提出這樣的要求。
她拒絕了，冷冰冰的。
那是當然的，沒直接一拳揮過去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雖然心裏早有了預感，但沒想到他竟然真敢這麽說。
那一瞬，他讓她覺得自己之前的奮鬥，無數次在心裏對自己說“別怕只要再堅持一下”……都像個荒謬的笑話。
用盡所有理智阻止自己爆發，她丟出那句“不可能”之後，就再也不理他，也不看他。
在遇到獄寺隼人和山本武之前，沢田綱吉對她說了好些話，可她一句也沒答。
他大概以為她在生氣所以單方面發起冷戰，所以最後他也不作聲了。
但——並不是這樣的。
起初是不敢說話，怕一張嘴就忍不住要將一些難聽的話扔過去。但到了後來，卻是覺得累了，失去說話的氣力。
說到底還是她太弱了，其實怪不得他。他的本意是好的，他一直在關心她，他比她強太多，而她那麽弱，於是他希望她能站在他身後，接受他的庇護……
然而……抱歉，阿綱。
我們之間恐怕要一直為這件事爭執下去了……只有這點，我決不能妥協。
我……一定會變強的，會強得能夠站到大家面前。
在那之前，請看著我，看著我……
“誰？”獄寺隼人忽然低呼，語氣戒備。
指尖一顫，涼宮奈猛地回神。她先是定了定神，然後才不解地望向銀發少年。
然後她發現獄寺隼人正盯著自己的代理人手表，涼宮奈微怔，目光向四周一掃，發現除她之外的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的腕表，神色無一例外地凝重。
……看這樣子，似乎是有什麽訊息正通過那表傳達給代理人們的樣子，而她這個局外人就只好坐在一邊咬手指看著了。
幸好雖然聽不到表那頭在說什麽，但至少代理人們的動靜她還是看得到的。
不斷有人對那邊傳來的內容發出質疑，議論聲裏涼宮奈也把事情了解個七七八八。
第一天彩虹代理人戰爭結束了，現在是宣布各隊情況的時候。手表的那邊就是戰況的公布者，同時也是這場戰事的主辦人——伽卡菲斯。而這次戰鬥中最驚人的消息是……威爾帝隊竟然一口氣戰勝了五個人。
以一隊之力幹掉其他隊五個人並不是不可能，但考慮到今天的戰鬥時限只有十分鐘……
十分鐘，五個人。
這就讓人有點毛骨悚然了。
涼宮奈皺皺眉，轉頭去看其他人，在他們臉上同樣看到了想法。
這才第一天，可以想象後面的戰事必定會越來越激烈，也許會一天之內連續兩支甚至三支隊伍被淘汰也說不定。而威爾帝這樣的黑馬，也可能還會出現。
獄寺隼人提議為了準備代理人戰爭，所有人都先休學，待在一起以備敵方隨時可能發起的進攻。涼宮奈在旁邊一聽，眼神就往Ｒｅｂｏｒｎ身上瞄去，果然，Ｒｅｂｏｒｎ否決了嵐守的提議，他給出的理由是“只要我還身為家庭教師一天，我就不希望你們為了這場戰鬥而犧牲校園生活。”
涼宮奈覺得Ｒｅｂｏｒｎ真是一視同仁，之前他也用類似的理由駁回了她要求休學去特訓的要求，不過那時Ｒｅｂｏｒｎ這家夥可拽了，直接拿出列恩來威脅……哪像現在……
“如果是下一任彭格列家族右腕的話，應該能做到兩面兼顧的吧？”Ｒｅｂｏｒｎ對嵐守說。
啊，嵐守整個人都燃起來了，眼神兇惡得……哦不，是堅定得像頭狼。
了不起的家庭教師啊。
涼宮奈在心裏聳聳肩，低頭把最後一根薯條吃掉。
她想，這場總結會應該到尾聲了。
——她猜得不錯，不過有件事卻是她始料未及。
“解散。”小嬰兒說完後，頓了一頓，忽然又出聲，“等等，我忘了一件事。”
已經站起來的少年們紛紛低頭朝他望來，同樣看過來的還有正要起身的涼宮奈。
家庭教師不緊不慢地從桌下拉出個箱子來。
涼宮奈感興趣地看著那個繪著黃色奶嘴的手提箱。
她沒看到從Ｒｅｂｏｒｎ亮出箱子開始，沢田綱吉的神情就有些不對勁。他的目光落在Ｒｅｂｏｒｎ的臉上，驚疑不定。
就在此時，仿佛有所感應似的，Ｒｅｂｏｒｎ微微擡眼，瞥向沢田綱吉。
就那麽一眼，沢田綱吉當即明白大事不妙。
然而在彭格列十代目出手之前，阿爾克巴雷諾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了手提箱！
所有人都看清了箱子裏的情形。
“唔，協助者表還剩兩只啊。”Ｒｅｂｏｒｎ擡起頭，仿佛隨意似的環視一周，“你們繼續去找剩下的兩個代理人吧，就這樣。解散。”
……
熱鬧的快餐廳，不斷有人推門而去。每一次玻璃門打開，都有一小股冷氣竄進來……很快被店裏的暖氣吞噬。
靠著門邊的這一桌裏，笹川了平第一個離開，接著是年輕的加百羅涅首領。
沢田綱吉還站在原地，獄寺隼人拍拍他的肩：“十代目？”
沢田綱吉沒動，嵐守疑惑地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看到了涼宮奈。
黑發少女低著頭，表情看不清。可樂在她手裏，紙杯被她捏成一個奇怪的形狀。
忽然她拎起身旁的書包，頭也不擡地往門外走。
仿佛某根繃緊的弦冷不丁被人用指尖輕輕一彈，低啞的聲樂沈悶響起……
沢田綱吉猛地恍過神來。
“抱歉，我有些事……”
他這麽說著，歉意地看了同伴們一眼，邁步追出去。
“十代目……”獄寺隼人喊了一聲，但那個棕發身影已經走得很遠了。
玻璃門再一次打開，冷空氣撲進來。
——————
SO這是提前放送的新年賀禮~~(≧▽≦)/~這章的正文會一直放在“作者有話說”裏，直到正月初七再移回來。按**的規則，已經買過某一V章的妹紙，該V章之後不管多出多少字都不會再收費，所以俺就鉆這個小空子，用來給大家發紅包了（相當富有網文特色的紅包啊~）
天音一下：那時沢田綱吉是存著和古裏炎真聯盟的心思，所以覺得向友軍借一個人充作Reborn隊的代理人，這也沒什麽問題。可是後來Reborn態度強硬地拒絕了與史卡魯聯盟，使得沢田綱吉感到這種情況下如果再問史卡魯隊的首領借人……總有那麽點不合適。於是“來自意大利的友人”這件事就一直拖著拖著，協助表也一直空著空著……結果現在被Reborn拿出來狠狠地給了他一下。【點蠟
終於放春假了啊啊啊~早上幸福得不想從被窩裏起來。年三十，從早上開始外面一直就在放鞭炮，劈劈啪啪，年味撲面而來，還有彩菊、沖天炮……嚶，我也好想去玩啊（咬手帕）如果我還是十幾歲的小孩子就好了QAQ
祝美妞兒們新春快樂！~~新的一年越來越美~（飛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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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涼宮奈力挺肉味薯條，但比起那種軟塌塌的玩意，男生們還是更喜歡直接點的東西——有真正的肉，吃到嘴裏汁水四溢滿嘴留香的……比如牛肉芝士堡。
而現在，他們全坐在這裏，沢田綱吉，獄寺隼人，山本武，笹川了平，迪諾。
漢堡就在桌子中間，用紙盒裝著，熱騰騰的，香味像長著小鉤子似的勾人。
但沒有一個人動它們。仿佛所有人都失去了吃東西的**。
“那麽，現在開始代理人戰爭第一天的報告大會吧。”Reborn勾著唇角，目光好整以暇地掃過在場的少年們。
場上出現難堪的沈默，很久很久，笹川了平深吸口氣，第一個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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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宮奈頓時對他刮目相看，在心裏發出“不愧是晴守大哥關鍵時刻真是可靠”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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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覷了沢田綱吉一眼。
他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表情，仿佛心中早就有所準備似的。
涼宮奈收回視線，繼續垂著腦袋吃薯條。
終於，代理人中只剩沢田綱吉還未出聲過。
視線轉向自己的學生，Reborn問：“阿綱，你那邊呢？”
所有的目光都聚在棕發少年的身上。
沢田綱吉單手握著可樂，眼睫半垂。
“我遇到了我父親。”他的臉上瞧不出什麽情緒。
覆數的輕微倒吸氣聲，然後是七嘴八舌的詢問。一片混亂裏Reborn的聲音異常清晰地響起：“你輸了嗎？”
沢田綱吉擡眼，靜靜地瞧著小嬰兒。
“沒有。”他的語氣非常平靜，“但也沒贏。”
“那就可以了。”Reborn幹脆地說，然後轉向始終低著頭的黑發少女，“奈子呢？你當時和阿綱在一起吧。”
“咦？”
少年們都楞住了，獄寺隼人指著涼宮奈，音調都變了：“她也是代理人？！”他死死地盯著她被衣袖遮著那只左腕，仿佛要透過布料看清下面是否有條腕表似的。
在顏色各異的視線裏，涼宮奈放下薯條，擡起臉，黑眼睛直直望向Reborn。
“我嗎，”她慢慢道，“我就站在一旁，等他們打完。”
這句話在眾人那裏激起了不一樣的反應。
但無論他們說什麽，涼宮奈都只是笑笑，不再出聲了。她已經實話實說，要怎麽想是別人的事。
……事實上，涼宮奈有些自嘲地想，就算她在意，只要“涼宮奈什麽都沒做”這件事不變，剛才那句話就不會有任何改變。
而事實面前，什麽樣的辯解都是多餘，從來如此。
沒錯，這種時候只要安靜就好了。
……
涼宮奈捏緊了手裏的可樂杯。
……不甘心。
真不甘心啊。
明明同樣付出了努力，但現在她卻只能坐在這裏……和大家格格不入。
是因為還不夠拼命嗎？
山本武在替她說話，迪諾也是。連脾氣最火爆的獄寺隼人也沒有對她的行為多說什麽，嘀咕兩句就移開了話題。涼宮奈甚至有種直覺，這個十代目的左右手也覺得當時她那麽做是最好的選擇。
多有意思，比起譴責，她得到更多的竟然是“讚同”。
大家都是那樣理所當然的，把“涼宮奈”放在被保護者的位置上。
涼宮奈只要保護好自己就可以了——他們大概都這麽想吧。不僅如此，如果她不幸被卷入戰鬥，他們還會第一時間伸出救援之手。
應該心存感激的，然而……
她怎麽覺得這麽討厭呢？
為什麽都這樣呢？一個一個都這樣……看不起人嗎？
火炎比小孩子還弱真是對不起了啊，就算加入隊伍也只會拖後腿的涼宮奈……
半小時前，那個人是怎麽說的來著？——
【那個約定作廢吧。以後的戰鬥，你不要再來了。】
啊，就是這樣。
他也覺得她不要來更好，明明比誰都清楚她有多希望站在他身邊，明明比誰都清楚她有多努力……卻還是提出這樣的要求。
她拒絕了，冷冰冰的。
那是當然的，沒直接一拳揮過去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雖然心裏早有了預感，但沒想到他竟然真敢這麽說。
那一瞬，他讓她覺得自己之前的奮鬥，無數次在心裏對自己說“別怕只要再堅持一下”……都像個荒謬的笑話。
用盡所有理智阻止自己爆發，她丟出那句“不可能”之後，就再也不理他，也不看他。
在遇到獄寺隼人和山本武之前，沢田綱吉對她說了好些話，可她一句也沒答。
他大概以為她在生氣所以單方面發起冷戰，所以最後他也不作聲了。
但——並不是這樣的。
起初是不敢說話，怕一張嘴就忍不住要將一些難聽的話扔過去。但到了後來，卻是覺得累了，失去說話的氣力。
說到底還是她太弱了，其實怪不得他。他的本意是好的，他一直在關心她，他比她強太多，而她那麽弱，於是他希望她能站在他身後，接受他的庇護……
然而……抱歉，阿綱。
我們之間恐怕要一直為這件事爭執下去了……只有這點，我決不能妥協。
我……一定會變強的，會強得能夠站到大家面前。
在那之前，請看著我，看著我……
“誰？”獄寺隼人忽然低呼，語氣戒備。
指尖一顫，涼宮奈猛地回神。她先是定了定神，然後才不解地望向銀發少年。
然後她發現獄寺隼人正盯著自己的代理人手表，涼宮奈微怔，目光向四周一掃，發現除她之外的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的腕表，神色無一例外地凝重。
……看這樣子，似乎是有什麽訊息正通過那表傳達給代理人們的樣子，而她這個局外人就只好坐在一邊咬手指看著了。
幸好雖然聽不到表那頭在說什麽，但至少代理人們的動靜她還是看得到的。
不斷有人對那邊傳來的內容發出質疑，議論聲裏涼宮奈也把事情了解個七七八八。
第一天彩虹代理人戰爭結束了，現在是宣布各隊情況的時候。手表的那邊就是戰況的公布者，同時也是這場戰事的主辦人——伽卡菲斯。而這次戰鬥中最驚人的消息是……威爾帝隊竟然一口氣戰勝了五個人。
以一隊之力幹掉其他隊五個人並不是不可能，但考慮到今天的戰鬥時限只有十分鐘……
十分鐘，五個人。
這就讓人有點毛骨悚然了。
涼宮奈皺皺眉，轉頭去看其他人，在他們臉上同樣看到了想法。
這才第一天，可以想象後面的戰事必定會越來越激烈，也許會一天之內連續兩支甚至三支隊伍被淘汰也說不定。而威爾帝這樣的黑馬，也可能還會出現。
獄寺隼人提議為了準備代理人戰爭，所有人都先休學，待在一起以備敵方隨時可能發起的進攻。涼宮奈在旁邊一聽，眼神就往Ｒｅｂｏｒｎ身上瞄去，果然，Ｒｅｂｏｒｎ否決了嵐守的提議，他給出的理由是“只要我還身為家庭教師一天，我就不希望你們為了這場戰鬥而犧牲校園生活。”
涼宮奈覺得Ｒｅｂｏｒｎ真是一視同仁，之前他也用類似的理由駁回了她要求休學去特訓的要求，不過那時Ｒｅｂｏｒｎ這家夥可拽了，直接拿出列恩來威脅……哪像現在……
“如果是下一任彭格列家族右腕的話，應該能做到兩面兼顧的吧？”Ｒｅｂｏｒｎ對嵐守說。
啊，嵐守整個人都燃起來了，眼神兇惡得……哦不，是堅定得像頭狼。
了不起的家庭教師啊。
涼宮奈在心裏聳聳肩，低頭把最後一根薯條吃掉。
她想，這場總結會應該到尾聲了。
——她猜得不錯，不過有件事卻是她始料未及。
“解散。”小嬰兒說完後，頓了一頓，忽然又出聲，“等等，我忘了一件事。”
已經站起來的少年們紛紛低頭朝他望來，同樣看過來的還有正要起身的涼宮奈。
家庭教師不緊不慢地從桌下拉出個箱子來。
涼宮奈感興趣地看著那個繪著黃色奶嘴的手提箱。
她沒看到從Ｒｅｂｏｒｎ亮出箱子開始，沢田綱吉的神情就有些不對勁。他的目光落在Ｒｅｂｏｒｎ的臉上，驚疑不定。
就在此時，仿佛有所感應似的，Ｒｅｂｏｒｎ微微擡眼，瞥向沢田綱吉。
就那麽一眼，沢田綱吉當即明白大事不妙。
然而在彭格列十代目出手之前，阿爾克巴雷諾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了手提箱！
所有人都看清了箱子裏的情形。
“唔，協助者表還剩兩只啊。”Ｒｅｂｏｒｎ擡起頭，仿佛隨意似的環視一周，“你們繼續去找剩下的兩個代理人吧，就這樣。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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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的快餐廳，不斷有人推門而去。每一次玻璃門打開，都有一小股冷氣竄進來……很快被店裏的暖氣吞噬。
靠著門邊的這一桌裏，笹川了平第一個離開，接著是年輕的加百羅涅首領。
沢田綱吉還站在原地，獄寺隼人拍拍他的肩：“十代目？”
沢田綱吉沒動，嵐守疑惑地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看到了涼宮奈。
黑發少女低著頭，表情看不清。可樂在她手裏，紙杯被她捏成一個奇怪的形狀。
忽然她拎起身旁的書包，頭也不擡地往門外走。
仿佛某根繃緊的弦冷不丁被人用指尖輕輕一彈，低啞的聲樂沈悶響起……
沢田綱吉猛地恍過神來。
“抱歉，我有些事……”
他這麽說著，歉意地看了同伴們一眼，邁步追出去。
“十代目……”獄寺隼人喊了一聲，但那個棕發身影已經走得很遠了。
玻璃門再一次打開，冷空氣撲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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