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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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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一個女孩有多堅強,她總是有脆弱的時候。有時候,所有她需要的,只是一個擁抱而已。

找到對的人也許要花一生的時間,但是愛上一個人卻往往在一瞬間。

“蕭澄戴!你什麽時候給病號吃飯啊?病號的肚子叫得像打鼓了……”

蕭澄戴在外面砰砰作響,淺淺硬著脖子走出去的時候,就看見他頂著張黑乎乎的臉正從廚房跳出來。

本來亮堂堂的廚房冒著黑煙?淺淺疑惑,明明上次他給她燉的雞味道還不錯啊,今天這又是個什麽情況?

“……老婆,我們叫外賣吧。”

淺淺點頭,她好像也沒別的選擇了。

淺淺在小洋樓住了一段時間 ,傷口愈合的很快,已經結痂。蕭澄戴還買了藥怕會留下疤痕。

晚上。

淺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蕭澄戴洗了澡穿了個大褲衩就來了,淺淺已經習慣了他的習慣,拿了毛巾扔給他擦滴水的頭發。

“老婆,擦藥的時間到了。”

好吧。雖然她覺得擦藥這種事情她自己也可以應付,可是實在是反抗不了蕭澄戴的熱情。

“老規矩,不許亂看,專心擦藥。”

蕭澄戴喜滋滋的開始擦藥工作。

藥膏有種淡淡的香味,並不會刺鼻,他的手與她的肌膚相觸,明明什麽都沒做,卻讓她有種被電到的酥麻感。

看電視是看不下去了,淺淺就偏過臉看蕭澄戴。其實不得不承認蕭澄戴的姿色頗佳,細致的臉,水靈的眼,性感的唇,淩亂的發,身材也不錯。

蕭澄戴突然看過來,淺淺正對上了他漆黑閃亮的眸,纏綿的溫情流轉,淌進了淺淺心裏柔柔的散開,有種淡淡的感覺,淡淡的心動,淡淡的愛……

淺淺恍若跌進一個巨大的陷阱裏,一個蕭澄戴用心布下的溫柔陷阱,用他柔情和美色迷惑了她的心智,使她不再掙紮,甘心的淪陷在他的溫柔裏。

他會默默的為她做很多事,為了她去學習做菜,為了她去學著像個正常男友一樣體貼女友(正常?),為了她不眠不休,為了她跑半個城市去買她愛吃的東西,為她生氣為她吃醋為她心疼……這些她都看在眼裏,這麽長的時間他都不曾改變過,她又怎麽會不感動?

蕭澄戴欺身過來親吻她,傷口上冰點的觸感和蕭澄戴魅惑的眼睛讓淺淺有點,這樣浪漫暧昧氣氛很適合做些少兒不宜的事。

蕭澄戴摸著藥膏的手,一遍遍的輕撫著淺淺的脖頸,順著脖子下滑進衣服裏,溫柔的揉捏著她豐滿的柔軟。

嘴唇親昵的親吻著她的眼睛,順著鼻子尋到嘴唇,將她的軟嫩的唇瓣含到嘴裏輕柔的舔舐。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淺淺有些無措,看著蕭澄戴的眼睛裏蒙了一層水霧,酥麻的感覺自胸部傳遞開,輕輕的哼出聲音。

這麽乖巧可人的淺淺讓蕭澄戴的心情很激動,伸出手捂住她的眼睛,將她放倒在寬敞的沙發上,俯到她身上親吻她胸口的泛白的疤痕,褪去她的衣服,手就揉了上去。

淺淺被他親吻的渾身發軟,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蕭澄戴再次去親吻她的嘴唇,濡濕的舌頭帶著檸檬的清香侵入,糾纏著她,舔舐的她,與她共舞,允吸的嘖嘖聲很響,帶著火熱情—欲的味道。

淺淺的臉紅似要燃燒起來,瑩白的肌膚在暖色的燈光下白玉一般嫩滑,上衣被褪下露出大片的肌膚,胸乳豐腴白皙隱隱的誘惑著人的眼睛,蕭澄戴看的口幹舌燥,身體倏然一緊,情—欲是猛獸般呼嘯著奔湧而出。

他抱緊她的身體,情動的不斷親吻,一手掌握著女孩身體的柔軟,一手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滑下,手探入的時候卻被女孩按住了。

蕭澄戴眼中燃燒著濃濃的欲望,看的淺淺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她拒絕的意思那麽明顯。

蕭澄戴隱忍的嗤了一聲,對著淺淺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畢竟是尊重她的,他想要她心甘情願的跟他,他要的是她的感情,這種事情最多是生理需求罷了。

可是,因情而動欲。他都快忍不住了……身體的渴望是這麽的明顯……

蕭澄戴雙手撐在她的兩側,看著這個讓他愛到心痛的女孩,沙啞著嗓子說:“你把任何人都擋在心門外,我到現在都不能進去嗎?”

淺淺沈吟半晌,才躲閃著眼睛說道:“你突然這麽正經的說正常的話,我怎麽感覺這麽怪異?”她試圖緩解這讓人尷尬的氣氛。

蕭澄戴撲到她身上,齜著牙低吼:“我還會做正常人愛做的事,我們做吧!”

蕭澄戴被踹翻到地毯上,很不客氣的摔了個趔趄。

揉著屁股翻坐起來,像只被主人遺棄的小狗,小聲的汪汪叫:“我想做正常人的都喜歡做的事怎麽了?”蕭澄戴表示自己很委屈。

暧昧的氣氛奇異的就變得輕松起來,淺淺松了一口氣說道:“蕭錚錚就不會喜歡做這種事。”

蕭澄戴彈跳起來,蹦了兩腳:“蕭錚錚他不是正常人啊……”

“……”

淺淺腦門上青筋突突的跳,順手在散落在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遮住著春光,免得發春的某人再次暴走。

蕭澄戴重新蹭到淺淺身邊,將她抱進懷裏。

直接下手抓著她的手就放在了自己下面,淺淺一時不備握了滿手,臉在一瞬間由黑變紅,整個人緊張到不行。

蕭澄戴的行動向來是很直接啊,讓人連個緩沖的喘息的都沒有。淺淺心裏戚戚然,她剛才眼睛看到的他大褲衩裏那鼓鼓的東西竟然是這樣的觸感?

“你……松開……”淺淺害羞的想要收回手,蕭澄戴難得見她這樣小女生的一面,自己雖然難受的厲害,還是幸福的想要大笑。

“老婆,你幫我弄吧……我難受。”

“你、你快去洗手間啊。”

蕭澄戴堅決的按著淺淺的手不松開,在這方面他要維護自己的權益:“我是有老婆的人啊……為什麽還要像單身漢一樣自己解決?”

“老婆,我真的好難受,你知道男人一旦有了感覺不解決是要出問題的……”

淺淺依然紅著臉不說話,雖然隔著一層布料,可是那結實脹滿了她整個手掌,滾燙的感覺熨燙著她的手心,她不敢想象它的樣子,雖然是醫學生出身,除了在書本上見過男人的生(殖)(器)官,唯一的印象就是麥包包小時候的小包包。

李青瑤那個女人在宿舍的時候也會看武藤蘭或者蒼老師的片子,淺淺又是會好奇的撇上幾眼,可是那場面的肉量太足,淺淺總是覺得有點過,具體“過”是什麽過了說不清,只是不喜歡那樣直接情—欲性。

說到底,她內心其實還是個小純潔,愛情在她的意識裏總是唯美浪漫的,沒有所謂的欲望和占有,這樣的感情才更加的幹凈,更加的純粹。

蕭澄戴仍舊頂著個槍桿,用隱忍沙啞的聲音絮絮叨叨,企圖在她情願的情況給自己做:“我守著純潔的身體這麽多年,都是在等老婆你,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放到以前,蕭澄戴這麽鬧她她都是要生氣的,可是這個時候她卻氣不起來,她跟蕭澄戴這麽長時間都是他在遷就她,除了親吻不會做其他的事,他的包容與寵愛她當然知道,雖然平時的時候他總是瘋瘋癲癲不著邊際的樣子,可是他的心思卻很細膩,從來不會讓淺淺有任何方面的擔憂。

她也曉得男生會有生理需求,可是她就是放不開,不敢逾越那一步,歸根究底就是:她怕受傷。

對於蕭澄戴,她心動,卻想輕易的將自己交付出去,她在感情方面其實是個很膽小的人,總覺得如果沒突破那層關系,日後如果兩人不在一起了,自己也能夠很快的從這段感情之中脫離出來。

不至於,像她的生母一樣,付出了一切,卻什麽都沒得到……

淺淺還是妥協了,她不是一個扭捏的人,又不是做到最後,這種程度的其實還是可以試試的。

於是,咬了咬牙,靠在蕭澄戴的身上,將臉埋在他的頸窩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身上清爽的沐浴液香,手下握著火熱就開始慢慢的動作。

動作很單調,也沒有技巧性,蕭澄戴摟著淺淺卻依然激動,側過臉狠狠的親吻著懷裏的人,手忍不住揉著她。

淺淺聽著耳邊粗重的喘氣聲,耳朵尖都紅了,蕭澄戴舔舐著她的耳朵,濕滑靈活的的舌頭鉆來舔去,淺淺的半個身子都快被他弄的化掉了,酥麻的感覺由他吻過的部分漣漪般蔓延開來。

她手開始顫抖,真希望快點結束這項折磨人的運動,她手下微微使了些力氣,加快了動作……

蕭澄戴身體一震緊繃,激動的將淺淺壓在了沙發上,嘴上用力的啃咬著她的柔軟,手握著她的手加快了運動的頻率,他的火熱被握著盯著淺淺的大腿,蕭澄戴在她身上一下下的動著,這個……姿勢?

……雖然沒有在做,怎麽看起來就這麽……

蕭澄戴低吼一聲釋放出來,喘息著趴在淺淺身上,眼中含情的看著她,捧著她的臉又親了一番,才與她額頭相觸鼻尖相對的平靜下來。

“你是我的,誰都搶不走,我是你的,誰都領不走,我就是這麽死心眼。”

淺淺紅著臉掐蕭澄戴的腰肉:“知道啦!可以起來了吧?”

蕭澄戴擡起臉看她:“什麽時候我才可以來真的?”

淺淺的呼吸一頓,說道:“不知道……”披上自己被丟在一邊的衣服披到身上,紅著臉快速的跑回了臥室。

蕭澄戴看著這樣的淺淺笑的很歡樂,雖然並沒有得到滿足,感情上的突破很大,也是件很值得高興的事。

淺淺的手跟蕭澄戴的小弟算是親密接觸了,做到後面,蕭澄戴直接就把身上唯一的褲衩給脫了,淺淺握著那肉感十足的東西,有種惱羞成怒想要捏碎它的沖動,畢竟還是下不去手。

淺淺跑到洗手間,看著手上的乳白,感嘆,男人每次都能釋放這麽多種,女人一個月才釋放一個卵子,這男人啊,果然就是種馬!

洗了洗手,看著鏡中的女孩,兩頰粉紅若雨後桃花,長發淩亂的披在肩膀上到有著這幾份風情萬種的感覺。

可是,那脖子上的一顆顆的紅斑是什麽?!

蕭澄戴這廝下嘴太狠了,種梅花就算了,種的哪兒都是,有個牙印那麽明顯,怪不得當時那麽疼,這都滲出血了!

淺淺姑娘心裏不平衡,她像個小媳婦兒似的給他弄的舒坦了,結果她心上身上都不舒坦了,淺淺啪啪的跑出去,看見蕭澄戴還坐在沙發上,嘴角帶著滿足的笑瞇著眼睛回味著,拿起旁邊茶幾上的幾本雜志“啪”扔到他臉上。

怒吼:“你個魂淡以後不準給我放肆,不然就閹了你!”

蕭澄戴嚇了一跳,彈跳起來,就看見艷若嬌娘的老婆,那半敞著的襯衫松垮垮的掛在肩膀上,胸線豐盈的溝溝若隱若現,一股熱血沖上大腦。

抱住淺淺的腰,下嘴扯了襯衫對著可口的大饅頭咬了一嘴的香膩。

淺淺扯他,誰知他像只吃奶的小仔,死活不松手,淺淺下了狠腳踢他下盤。

蕭澄戴“嗷”了一聲捂著小弟栽倒在地。

淺淺看了看胸上又多了幾個印子,拿著沙發上的靠枕都摔在他臉上,“哼!讓你以後亂發(河蟹)春。”

淺淺這才好受點,昂著頭進屋睡覺去了。

其實,誰還沒個生理需求?男人女人都是一樣的,淺淺的需求她沒膽子讓蕭澄戴幫她滿足,就只能靠著折騰蕭澄戴的方法想自己心裏稍微平衡一下了……

淺淺姑娘的脾氣還是有一點不好,無理取鬧,得改。不過有人愛寵著她這樣的性子,改不改的也就不那麽重要了。

女孩一生中最重要的就是,找一個寵著你嬌蠻,縱著你無理取鬧的男人。

————淡淡的心動,淡淡的愛。

作者有話要說: 我突然發現我的名字若是發不好音,很容易有歧義?

本清……本清……清……清……

還是帽子帶著舒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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