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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吃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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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靠得很近, 墨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是一種很清爽的香,沒有那種甜膩的味道。

他的手去握著她的筆, 墨竹松了手, 像被燙到了手一樣。

席銘看她反應突然變得這麽大:“怎麽了?”

“我沒事。”

墨竹心裏狂野地吐槽了一句,沒看出來老子害羞了嗎。

她有點頭暈目眩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靠得太近, 還是被美色迷得神魂顛倒。

害, 真的上頭。

生病那會兒, 她好像對他做了不少親密的行為,還主動抱著他的脖子睡了一晚。

她這一病病得稀裏糊塗,還敢下手撩漢了。

別看墨竹老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又是個lsp,但沒什麽賊膽下手, 否則她以前這麽喜歡席銘,也沒見她表白過, 慫得很。加上席銘這個人,又天生的比較難搞。

如果她沒有穿越的話,高考完以後席銘很大可能會出國留學,以她的家庭條件,只允許她去國內上一所大學,和席銘在同一所大學是幾乎不可能的。

這段暗戀,也就極有可能這樣無疾而終了, 被她永遠地藏在心裏。

誰知道一覺醒來, 她夢想成真了,他們不僅在一起了,還有了孩子。

席銘在草稿紙上演算了一遍, 說:“用這樣的方法解題,更快一點。”

墨竹一看,還真是。

改完學渣小團體的作業,墨竹開始做自己的作業,總不能老讓兒子做兩份。

沒過一會兒,徐管家讓人把切好的西瓜,送了過來。

墨竹把袖子捋了上去,一邊吃西瓜,一邊做作業。

在中央空調下的室內溫度,溫暖如春。

不遠處的葉嘉欣,一擡頭就看到他們坐得很近,心裏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她總覺得墨竹和席銘之間的氣場很微妙,又不像長輩和晚輩那種。

還好席叔叔長得帥,也不顯老,就是神情看起來刻板了點。

不然,她可能就給他蓋上猥瑣男的蓋章了。

墨竹才十八歲,臉蛋長得水靈靈的,皮膚白裏透紅,萬一被這種已婚老/色/鬼盯上了。

葉嘉欣想了想,還是偷偷拉了墨竹,問她。

“竹竹,你和席銘叔叔關系很好嗎?”

墨竹:“啊?”

葉嘉欣看墨竹一頭霧水,湊到她耳邊。

“你可得小心點,現在很多男的仗著自己是長輩,就愛對女孩子動手動腳,你要小心點,別把男人想的太好了。”

墨竹才知道,原來葉嘉欣是怕席銘侵/犯她,占她便宜。

你看他是叔叔,其實這個叔叔是我老公,這個誤會可太冤了。

不過,葉嘉欣有這種意識,她心裏很欣慰。

“好,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而且,席……席叔叔應該很愛他老婆的。”

墨竹沒有否定她,她怕葉嘉欣擔心,順便給自己臉上貼了個金。

“行,你知道就好。”

葉嘉欣清楚墨竹的武力值,也不擔心她吃虧。

等一群少男少女上樓吃水果了,墨竹看到席銘坐在喝水,又靠了過去。

席銘用玻璃杯喝水的時候,就看到角落裏的人影,在朝他靠近。

他不動聲色,繼續喝完了這一杯水,稍微一回頭,就看到她站在自己身後,笑了一下。

“你怎麽沒和他們一起上去吃水果?”

“不想上去,他們玩游戲,我不想玩。”

墨竹忽然問他:“席銘,你能告訴我,你高中畢業之後出國了嗎?”

“沒有。”

“不會吧,我記得你們班主任說,你一直都在為出國做準備,怎麽最後沒出國?”

席銘:“如果我出國了,我們就不能在一起。”

“所以,你留在了國內。”

她何德何能啊,居然讓席銘為她留在了國內,放棄了自己一直準備的留學。

墨竹現在都要懷疑了,老天其實是在故意給她牽紅線。

這個人現在是她老公了,她好像也有足夠正當理由對他下手,他還不能拒絕。

墨竹心裏悄悄給自己鼓了一下勁兒,老天給她牽紅線都用了鋼絲線了,可別鋼絲線都被她給扯斷了。

席銘坐在了沙發上,手指翻著一本墨竹的筆記本,這是她剛剛落在茶幾上的,他順手就拿起來看了。

墨竹的眼神,又在他的手上了。

他這手,是真的好看。

墨竹:“對了席銘,你現在記得那個坐在你後座,還向你表白的女生叫什麽名字了嗎?”

“女生?”

席銘想了一下,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提起這件事。

再者,和他表白過的女生實在太多了,他不知道她說的哪一個。

墨竹看他眉峰微皺的樣子,忍不住問。

“你不會連人家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吧?”

席銘:“我不僅不記得,還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而且,她很特殊嗎,你好像對她很在意?”

“也不是在意。”

墨竹仔細回想了下,這個時候的席銘不記得也正常,畢竟都過了二十年,但她還記得,那個女生長得很可愛很漂亮,可能是這麽漂亮的女生,又坐在他後座,可她表白時,席銘居然問她是誰。

在這之前,他居然都不認識人家。

墨竹:“就是覺得,你那時候很目中無人,怎麽能連自己同學都叫不出名字來,沒人告訴你,這不正常嗎?你需要正常的社交和關系圈。”

“是嗎?”

“對啊,人家女生好歹是你後座同學,你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

席銘:“我那也不是傲慢,只是不需要把註意力放在一些對自己沒用的地方上,我來學校是為了學習的,不是為了交朋友。”

墨竹:“你這個想法就有點狹隘,光學習也不對,你這樣,還不如席臻呢。”

席銘:“所以那時候,你成為了我的第一個朋友。”

墨竹:“朋友?”

她怎麽會和他交朋友啊,她只想和他睡覺(不是)。

難道是借朋友之名,行不軌之事?墨竹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她原來這麽機智的嗎?

墨竹:“你買的什麽飲料啊?就剛剛那一箱子的。”

她想喝。

席銘沒想到墨竹會突然問飲料,本來還以為她會繼續問些關於兩人之間的事,她的思維跳躍也是絕了。

不過,她倒是一如既往地暴/露自己的吃貨屬性。

“你想喝?自己去拿。”

“好。”

墨竹真的跑過去自己去拿了,還給他也拿了一瓶飲料。

席銘問他:“這些都是你給他們出的題?”

墨竹的筆跡,他當然認得。

“對。”

墨竹坐在他旁邊,一開始沒有立即坐得很近,只是慢慢地拉進距離,在席銘翻看她的筆記本,沒有註意到她行為的時候,眼睛開始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側臉看。

她把這個撩/漢法則歸類為,潤物細無聲,溫水煮青蛙。

席銘的一只手搭在沙發上,這麽翻閱她筆記本的時候,太迷人了。

他忽然看了她一眼:“怎麽了?”

墨竹:“今晚,我們去吃個晚餐吧。”

“你是想出去吃?”

“對。”

她沒有把約會說的那麽明目張膽,看他沒有立刻答應,一下脫了鞋,盤著腿坐在了沙發上。

“你晚上沒時間嗎?”

“不是,有時間。”席銘把筆記本放了下來,“你想吃什麽?”

“要不,吃火鍋吧。”

從穿越到現在,她已經和很多人一起去吃過火鍋,就是還沒和席銘一起吃過。

不過墨竹又想到一個問題:“你會介意吃火鍋嗎?”

有潔癖的人嫌棄火鍋不衛生,吃到的都是別人的口水。

“不會。”

墨竹:“那我們就去吧。”

現在就安排起來,她去換個衣服再出門。

席銘:“你不怕嗎?”

“怕什麽?”

墨竹聽他這麽說,還覺得奇怪。

席銘:“你和我,看上去就不像一個年齡段的人,你要是和我出去,不怕被別人閑言碎語?”

原來是這個,他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自然會考慮到這一方面。

難道因為這個問題,他要開始和她保持距離了?之前他也沒刻意和她保持距離,現在說這個,是不是太晚了?

墨竹:“我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

不對,好像身也不正。

她自己也不敢保證,以後和席銘在一起的時候,會不會做出一些親密的動作。

如果都不能做一點親密的行為,她還怎麽撩/他?

“你怕嗎?”轉念一想,墨竹又這麽問他。之前也沒見他和她保持距離,現在才來說?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鐘,她聽到他說:“那今晚去吃吧,我去定個位置,去哪兒吃,你說了算。”

“好,就這家吧,挺辣的,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點個鴛鴦鍋。”

席銘:“我還行。”

墨竹嘗過很多家的火鍋,還是覺得某城商場那家店,口味最好。

見席銘同意了,她提前在網上訂好了位置。

“我先去告訴兒子一聲。”

墨竹下了沙發,往樓上去了。

聽說他們晚上要去約會,席臻是舉雙手讚同,自己決定拉著學渣小團體去別的地方吃了。

然後,他在她60㎡的衣帽間,開始幫她選衣服。

“媽,你要不要化個妝?”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他媽的第一次正式約會,他得幫她盯著點。

“化吧,好看肯定是加分的,不是壞事兒。”

墨竹看了一眼擺在桌上的化妝品,決定抹個口紅,她不太會化妝,尤其是粉底之類的,太覆雜了。

“兒子,我覺得我好像知道,我為什麽會穿越了。”

席臻:“為什麽?”

怎麽感覺他媽生了一場病,好像什麽都明白了,他還一頭霧水。

要不,真的請個神棍來家裏跳大神?

墨竹:“我如果不穿越的話,我可能根本沒機會和你爸在一起。”

席臻:“你不是說,你穿越的是未來時空嗎?那我都出生了,你肯定和我爸爸在一起了啊。”

墨竹:“不,我太了解我自己了。從高一到高三我都在暗戀席銘,但從來沒有主動表白過,否則我們早在一起了。加上吧,他這個人本身就很難搞,穿越之前,我和你爸完全就是陌生人一樣的存在。”

席臻:“陌生人倒不至於吧?媽你以前在學校好歹也是個風雲人物,雖然是靠打架來的名聲,但也該聽過你啊?”

墨竹嘆口氣。

“你還記不記得他之前提過一次,雖然我是考年級第二的人,名字就在他的下面,他還是不知道我是誰的。你看,我都已經這麽努力刷存在感了,還是沒用。”

席臻:“你這麽說,也有道理,可為什麽你們會在未來結婚,還有了我。”

墨竹:“我的初步猜測,應該是我穿越到了二十年後的現在,然後又穿回去了,再利用我和席銘相處的那些記憶,把他給攻克下來了,我們結婚生子,又有了你。”

這又到了那個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

月老為了牽紅線,太硬核了。

墨竹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猜測可靠,很有可能就是這樣。

“那我如果再穿越回去的話,因為時間關系,2012年的席銘極有可能還還不認識我,但我卻已經對他這個人了如指掌,我就不信拿不下他。”

席臻木著一張臉:“媽,你這腦洞一點也不好笑。”

墨竹:“我沒在開玩笑!”

“那媽媽,你加油吧,加油了解老爸,然後回去把他搞到手,生下我。”席臻直接拿出了一條裙子,給她看,“要不你穿這件吧,好看。”

墨竹一看這裙子,忍不住說:“兒子,你是想凍死我吧?”

“還好吧,現在的女生不都這麽穿嗎?”

為了漂亮,女生是可以付出一點代價的。

席臻想了想,最後把葉嘉欣拉過來了。

“你幫她化個妝,再挑個衣服和搭配,她今天晚上有約會。”

“約會?誰啊,我認識嗎?”

席臻:“你不認識。”

“哦哦。”

雖然心裏八卦,葉嘉欣還是去拿了粉底,打算給墨竹畫個淡妝。

“好漂亮啊。”

看著鏡子裏的人,葉嘉欣一拍手,“竹竹,今晚盡管釋放你的魅力,把男孩們都殺得片甲不留。”

墨竹看著上了妝的自己,好像是變得不太一樣。

男孩沒有,大齡叔叔倒是有一枚。

大概到了六點,他們打算出發了。

墨竹發現席銘也換了一身衣服,墨竹從房間裏出來,兩人對視了一下,一起走下樓。

“化妝了?”

其實她就是不化妝,也很漂亮。

“嗯。”

葉嘉欣還說,她化的這個叫心機裸妝,絕對看不出來,席銘怎麽還發現她化妝了。

哎呀,會不會被他看出來,她為了這次約會,精心準備了一番。

但是,他自己也換了衣服,噴了新的香水啊,抓到了席銘這個把柄,墨竹又心安理得了。

“你怎麽知道我化妝了?”

走到門口了,墨竹還是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她一開始照鏡子,都沒發現自己臉上糊了東西。

席銘眼神掃過來:“你不是塗了口紅?”

原來在直男眼裏,塗口紅就是化妝了,她服了。

墨竹背了個小包,沒有聽從葉嘉欣的建議,穿那個裙子出門。

這麽冷的天,她怕當場去世。

等席銘開車到了她跟前,墨竹趕緊打開車門,上去了。

還好,車上有暖氣。

席銘:“是不是很冷?”

墨竹給自己系好了安全帶:“最近好像越來越冷了。”

席銘的手伸到了一半,又從後面拿了一個暖手寶給她:“捂著這個暖手寶,很快就不冷了。”

墨竹抱著暖手寶:“你怎麽還隨身帶著這個?”

她之前,好像也沒見他用過啊,而且這個毛茸茸的東西,一看就是女生會用的。

“今天太冷了,給你充了這個。”

“哦。”

墨竹倒不覺得,席銘也不像是個會在外面有狗的人。

這麽看來,還挺貼心的。

席銘設置了導航,車朝著那家火鍋店的地址駛向。

半個小時後,車到了火鍋店門口。

席銘停好車後,和墨竹到了一個大廳的位置。

“就這個位置,挺好的。”

席銘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麽,坐了下來。

本來,他是決定要個包廂。

現在都是掃碼點餐,席銘把手機給她,讓她看著點。

墨竹點了幾個自己愛吃的菜,又叫了幾紮飲料。

在大廳裏,人還挺多的。

“你喜歡吃什麽菜?”

墨竹現在對探索他的喜好,表現出了強烈的求知欲/望。她得好好在席銘身上練習一下戀愛方式,等回去了,好套用在他身上,從沒有談過戀愛的墨竹,如此想道。

就是不知道,席銘吃哪一套。

不管了,她可以試,哪些有用哪些沒用,她都可以記錄在小本本上。

這麽一想,墨竹還給自己的小本本起了一個別致的名字。

“青筍,蘿蔔,還有毛肚。”

墨竹一一地把這些記在心裏,然後給他夾菜,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現在得好好演練,回去了還能用上。

不過,也沒人盯著他們瞧,席銘到底只有38歲,又顯年輕。

墨竹化了這個妝,五官更加立體,還多了點颯美的風格,顯得年齡沒有那麽小。

這兩個人看上去,倒還挺和諧。

服務員把菜單夾在小推車上,還多看了他們幾眼。

“先生,裏面請。”

門口外,剛挺好一輛車,徐彥從裏面出來,帶著幾個兄弟。

“五位,找個包廂。”

“好的,正好有個包廂客人走了,先生您可以在大廳坐一下,好了馬上叫您。”

徐彥從前臺那拿了幾顆糖,坐在了凳子上。

“徐哥,怎麽突然拉我們來這吃火鍋了?”

“這不天冷了,我看你們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出來一起吃個火鍋,熱鬧一下。”

徐彥剝了糖紙,塞進了嘴。

他坐在那,本來是隨便看看的,卻不小心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

“哥,你在看哪個美女啊,看得這麽入迷?”

旁邊的兄弟看他突然一動不動,眼睛都舍不得眨,還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晃,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別動。”

徐彥拿開兄弟的手,再三確認,自己現在看到的女人,是墨竹。

這時候,其他兄弟也看到了墨竹。

“老大?”

這群小弟認出了墨竹,一開始都很震驚,但看到徐彥這麽盯著座位上的漂亮女人看,他們心裏同時閃過一行字。

壞事了。

怎麽偏偏在這裏看到老大了!對了,還有她的現任丈夫席銘。

這是什麽修羅場?

“徐哥,我們要不……”

徐彥根本顧不得什麽,腳像不聽使喚地走了上來。

“墨竹。”

墨竹正撈上來一塊牛肚,忽然聽到有人叫自己,有些詫異地回了頭。

這個聲音,像是個成年男性的,而且很陌生。

徐彥看著眼前的女人,忽然覺得有點奇怪,乍一眼看,燈光下的墨竹好像變年輕了,她看了他一眼,飛快地回了頭。

他也沒多想,因為她本身保養得也好,就是眼神和身上的氣息幾乎來了個大變樣。

還有她的反應,像是不認識自己。

“好巧,你也來吃火鍋啊。”徐彥走過來和墨竹打完招呼,似乎才看見席銘,皮笑肉不笑,“席先生,你也來了。”

墨竹意識到,這是一個熟人,她和席銘都認識的熟人。

早知道會遇上熟人,她就和席銘去包廂吃好了,現在看到熟人就在面前,她是後悔也來不及。

“徐先生。”

席銘的態度並不冷漠,也不熱絡,仿佛就是遇到一個生意夥伴,惜字如金。

他看墨竹低著頭,用紙一個勁兒地擦嘴,走了過來,拉住女孩的手。

“徐先生,我們吃完了,你們請吧。”

兄弟們看到這麽尷尬的修羅場,也上前去拉徐彥。

都過了這麽多年,徐哥好像還是對老大念念不忘。他當著席先生的面覬覦老大,這不是找揍嗎?

墨竹還用紙捂著嘴,被席銘半摟半抱地出了門,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你結賬了嗎?”

席銘:“結了,刷的卡。”

“好。”

萬一因為這事兒忘了結賬,搞不好第二天他們倆就上新聞頻道了。

服務員刷完卡,已經跟出來了。

“先生,您的卡。”

“謝謝。”

席銘接過卡,塞回了口袋。

墨竹還是有點驚魂未定,問席銘:“剛剛那個人是誰啊,我認識嗎?”

剛剛晃了一眼,她都沒怎麽看清楚人的長相。

“以前追求過你的一個人,不用理他。”

席銘伸手,把她頭發上粘著的東西拿掉,這一刻的表情和聲音都緩和了幾分。

“那個男人很風流,喜歡到處騷擾女孩子,你離他遠點。”

“哦,好。”

這種人,的確該離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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