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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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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突然放大的,對心臟不太友好的盛世美顏,阿緣下意識的向後躲了躲,掙紮了一下。

幹、幹什麽?

她現在可是手腳自由,可以自己走自己爬自己跳了!

然而她那點力量,一如既往地沒辦法對宇智波斑造成絲毫影響。

“腳。”

他言簡意賅的回答,視線也順著腿落到了阿緣穿著拖鞋的腳上。

“啊……那個,沒什麽事兒啦。”

阿緣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一定是因為那個。

“請不要亂動。”

他把阿緣放到空房間的椅子上,蹲下身,溫熱的手握住了她的小腿,另一只手拿出了幹凈的布一個小瓶子,和一只苦無,也不等阿緣開口拒絕,就動作迅速的把她腳上被草鞋磨出來的水泡挑破了。

……果然是腳上起了水泡被看出來了。

她捂臉。

大概是因為太久沒有像這樣長時間走路(還穿著草鞋)的原因,她走到一多半的時候就覺得有點痛了,但也不是不能忍,再加上好像也快到了,就沒有說出來。

沒想到還是被看出來了。

而且是以這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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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緣都不知道該害羞還是尷尬了,自從重新看到高清世界之後,她就好像特別容易像這樣不知該怎麽反應。

怎、怎麽說呢,以前也不覺得自己是這樣會給人添麻煩的類型呀,之前在輝夜城的時候也沒覺得有什麽……

那時候她還經常和斑先生共處一室呢,也沒感覺……

不,不能想了。

想到自己曾經竟然和有著這樣容貌的斑先生發生過……這樣那樣的事情,她就好想有一鍵清除功能了。

一定都是臉的原因。

嗯,一定是這樣。

除了這點不知該如何言說的小別扭之外,阿緣對其他的事情到全部適應良好。

等到吃完飯後,她甚至已經可以跟達茲納討論造橋的事情了。

阿緣當然沒造過橋,但她可是出身基建大國,見到過、路過過的橋卻是不計其數。

從普通的天橋、高架橋,到跨海大橋,穿山大橋……走過去的,乘車經過,等等等等。因此盡管技術上不是很明白,但功能和建材之類的還是能聽懂一些的。

正好她也有些想要討教達茲納這位造橋大師的地方,就熱切的聊了起來。

“你是說,在兩座山之間造一個能過牛車的橋?”

達茲納驚訝的看著提出需求的阿緣。

“可為什麽……”

當然是兩點之間直線最短啊。

“比起繞山走,或者上山下山的,當然還是在兩座山之間架起橋梁更快吧?其實穿山隧道也可以,但是總不能沒坐山都穿……”

阿緣回憶著輝夜城附近的地形,在白紙上大概畫了一下。

“這裏和這裏,如果能建一座橋就再好不過了。”

“餵餵,大小姐你考慮過這是多大的工程量麽?”

從兩山之間造橋,不是說不可以,但是這其中需要的材料和人力,絕對遠遠超過這座橋能得到的收益。

“人力……總有辦法解決的。”大不了多雇點忍者。“那麽您覺得這樣的橋該怎麽設計呢?用什麽樣的材料?”

“一定要說的話……這樣吧。”達茲納跟著在紙上也畫了幾筆。“但如果是大小姐你的要求,那還得這樣,再這樣。”

面對這兩人的討論,三個年輕的忍者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他們三個當中,只有學習成績最好的春野櫻大概能聽懂一些他們在說什麽,但聽懂一些,跟明白目的是兩回事。

她也搞不明白為什麽就突然討論起造橋來了。

比起自稱緣的這位姐姐說的話,她更在意那個叫鏡的孩子。

他也太……太勤勞,服務太周到了點吧。

明明是比自己還小的孩子,卻一直在幹活。

幫忙做飯,幫忙擺碗筷,幫忙收拾,洗碗,現在又忙著給緣小姐端茶倒水,還體貼的拿來毯子蓋在腿上。

這不是在欺負小孩子嘛?

怎麽會有人忍心讓這麽好看的孩子這麽忙前忙後的幹活自己卻什麽都不幹啦。

看,這自然的伸出手,水杯就會被放上去的畫面。

這得多少次之後才能這麽、這麽默契?

春野櫻想了很多,但都沒有說出來——他們本來也不認識,自己其實沒有什麽資格去評價這些。

但又沒辦法說服自己不去在意。

就很糾結——並沒有真正體會到‘死亡’和‘殘酷’的少女,比起那些遙遠的‘危險’,當然更容易被漂亮的人吸引註意力。

而比起那個好看是好看,但莫名給人不好接近感覺的‘大人’,鏡這個總是溫溫和和的笑著的孩子顯然更養眼也更親近。

宇智波佐助同樣也很在意。

只不過跟春野櫻的在意點不同,他在意的是,這個叫鏡的孩子身上有些微的熟悉感。

說不上是什麽,但就隱約覺得熟悉。

不過更讓他在意的,還是他始終覺得這個孩子,絕非表現出來這樣只是個普通,的勤快的小孩子。他能感受到這個孩子身上有令人熟悉的氣息。

同為忍者的氣息。

於是等到兩人一前一後走在走廊上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了。

宇智波佐助掏出一枚小苦無,擡手就向著鏡的後腦丟去。

然而下一秒,還沒等苦無釘到墻上,少年的身影就消失了。

“你心臟跳的太快了,目的性太明顯,這樣可沒辦法成功。”

冰涼的觸感貼在頸側。

有著柔軟卷發的少年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漆黑的苦無抵在他的頸旁。

“我不太喜歡這種游戲,你可以找你的隊友陪你一起玩兒。”

我可是很多工作要做的。

卷發少年收回了抵在黑發少年頸部的苦無,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的向後退開一步,接著繞過他繼續向前去。

“你……你就做這些麽?”

他不能理解。

明明才這麽小就有這樣的實力,究竟是怎麽做到的,還有,明明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為何又還要做那些無關緊要的,伺候人的活?

“這些……啊,你說給姬……緣小姐做事麽。”

宇智波鏡恍然,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些就是我的工作啊。”

雖然是忍者,但他被賦予的任務和工作,就是當姬君的侍童。

和平的時候就是端茶倒水,服侍起居的侍從,有危險的時候,就是姬君面前最後一把刀。這些都是他應該做到的本職工作。

只不過之前他這個侍童做的都想當不合格,現在倒是難得的能派上些用場。實話說他反而松了口氣,不然總是被動接受姬君的恩惠而不能為之付出什麽,他反而會不安。

他現在只擔心自己做的不合格。

畢竟比起幾位侍女小姐,他做的還是粗糙了點,有待改進。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想開口罵人了。

這些在宇智波斑和宇智波鏡看來再正常不過的行動,在他看來卻是那麽的不可理喻。

但看對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他又說不出什麽更激烈的話來。

只能咬了咬嘴唇:

“你……你怎麽,這麽強的?”

他更想說‘教我你變強的辦法’,但少年的自尊心卻不允許他用這樣示弱的話語去說。然而鏡的回答,卻是讓他差點氣厥過去。

因為卷發少年一臉認真的說:“我?我不強啊。”

宇智波鏡是真的這麽認為的。

畢竟先不說自己族長還有千手柱間這兩人,他連跟千手隆對練的時候都幾乎只能保持平局。盡管千手隆跟他相比有年齡上的優勢。

但是沒贏就是沒贏。

忍者之間的戰鬥可不會因為年齡小就被放過。

跟同為孩子的忍者都這樣,更不要說像是斑大人或者泉奈大人這樣,頂尖的忍者了。

自己還差的遠——這點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還不到像斑大人那樣公認的‘強’的程度。

宇智波佐助很氣。

一直到被拄著拐爬起來的旗木卡卡西叫出去訓練,都還覺得胸口有一種無名火在燃燒。

是不甘心,還是對於那個孩子在浪費自己的天賦,又或者在氣自己連一個比自己小了那麽多的孩子都比不上。

或許都有,又或許都不是。

他也說不清楚,只能把這種仿佛在灼燒的怒火宣洩到面前的訓練上。然後……

一腳把落腳處的樹幹踩碎了,整棵樹都因為他粗暴的行為而晃了幾晃。

“……”

“佐助,重要的是平衡,這麽粗暴可不行啊。”

拄著拐杖倒立站在樹上的旗木卡卡西搖了搖頭。

“嘖。”

宇智波佐助深呼吸了幾次,再一次向著面前的樹發起進攻。

“忍者的訓練……都是這樣的麽?”

討論告一段落,阿緣坐在床邊看著遠處幾個人影圍著樹上上下下。

也許是因為她見得太少,但她印象中的忍者們幾乎都是在山林間來去如風,就好像有輕功那種嗖嗖嗖嗖的。

還真沒見過這麽……這麽質樸的?

“沒有。”宇智波斑想也不想的否認。“查克拉控制這種事情,從一兩歲就應該打好基礎。”

她又看向一旁乖巧跪坐著的宇智波鏡:

“鏡呢?”

“我沒有斑大人那麽強,大概四歲的時候才能控制好。”

他說的時候有點不好意思。

雖說實際上三歲多就差不多了,但是能好好地按照自己預想的那樣使用忍術,就是四歲左右了。

這個成績雖然不算差,但也說不上多優異。

實在不值得拿出來談論。

“這樣啊。”

阿緣看了看身旁的人,又看了看遠處的幾個小黑點。

“那證明這裏已經是相當和平的時間了吧。”

雖然就目前來看各種問題也根山一樣多,但至少孩子可以十二三歲再當忍者……

不,不對,十二三歲再當忍者也太早了。

正常來說,十五……怎麽也得十六歲吧,十二歲,也就是小學畢業的年齡,無論身體和心理都還在成長中呢。

所以這裏也還不行。

“怎麽了?”

宇智波斑見阿緣的表情一會兒欣慰一會兒苦惱的,挑了挑眉開口問道。

“我覺得還是十六歲再當忍者比較好。”

……?

宇智波斑心底緩緩升起一個問號。

“十六歲,身體和心理都比較成熟了,不管是普通工作還是執行……執行任務?都會更安全有效吧,雖說發育晚一點的可能十六歲之後才會繼續發育,再大一點會更好,但考慮到實際的用工需求,還是十六歲比較妥當。”

阿緣自言自語了起來。

“普通的孩子也是,十二歲就要出來工作實在是太早了,像鏡這麽大的孩子,更應該都在學校而不是這麽辛苦的忙前忙後才是。”

“那個,我並不覺得辛苦哦?”

宇智波鏡乖乖舉手。

他真的不覺得跟在姬君身邊這半年是什麽苦差事,相反,吃的好睡得好,每天還能好好地學習各種知識,還有很多人一起玩兒,如果這也算苦,那他真不知道什麽才是‘好’了。

“……”看看,孩子都磋磨成什麽樣子了,才會覺得不到十歲的年紀每天五六點起床一直忙忙叨叨到晚上八九點睡覺是好事。

阿緣越來越肯定自己的想法。

“所以,緣小姐你的意思是應該像現在這樣,學習、鍛煉到十六歲再開始正式工作?”

就算是夢想過孩子們都可以在學校裏學習而不用小小年紀就上戰場的宇智波斑,也沒想過要讓人一直學到十六歲。

在這個人們普遍只能活到三十來歲,十四五歲就開始結婚生孩子的時代。

十六年,實在是太久了。

“對,暫時是這麽想的——雖然我很想說到十八歲,但目前來看好像不太可能,反對的聲音也會很多……就先暫定十六歲吧。”

阿緣掰了掰手指。

“所以接下來的工作重點,就以‘讓孩子們可以到十六歲再正式畢業從事自己喜歡的工作’為目標吧。”

能不能實現的,先定個小目標總不會錯的。

就算不能一口氣就到十六歲,能夠從現在七八歲就要上戰場廝殺,就要開始搬貨養家要好。

一開始可以半工半讀,至少等到十歲,今年的先壓到十歲,明年就可以試試壓到十二歲,然後情況好就可以試探一下十四歲、十六歲了。

嗯,完美。

“恕我直言。”

宇智波斑搖了搖頭。

“您的想法是很好地,但是……”

不切實際。

“不可能實現?”

阿緣接了下去。

“啊。”

宇智波斑短促的應了一聲。

他並不想否定這樣一個美好的願望,但現實就是那個樣子,與其讓姬君因為失敗而傷心絕望,倒不如就不曾開始會比較好。

“你以前想過,你們的族人能和千手的族人和平共處麽?”

“……不。”

“那忍者們建設城鎮街道呢?”阿緣接著問。

“……也沒有。”

“但現在不都成真了麽。”阿緣抿著嘴唇,眉眼彎彎的笑了,“比起開始之前就先否定掉,倒不如試試看能做到哪個程度比較好。”

“當然話是這麽說,最後能不能成功還得靠所有人的努力。但也沒關系,現在做不到不代表以後做不到,只要發展的好,總有機會的。”

“不。”宇智波斑也勾起嘴唇笑了。“你這麽說了,那就一定可以做到。”

迄今為止,她所說,所想的是事情,沒有一件是不成功的。所以只要是姬君所想,所做,就一定會成真。

那麽他們這些做不到的人所能做的,就只有遵從她的意志,成為她的力量而已了。

“我說了也不算數啊。”

阿緣有點蒙,不明白為什麽他們對自己的信心究竟從何而來。

她自己都只敢走一步算一步。

這還是因為這個世界的人格外結實,只要有吃有喝就能活,就能幹活,還有忍者這種不科學力量使用者們的存在再加上系統氪的金和一系列‘運氣好’才勉強能有今天這個結果。

實際上底子根本沒打好,後續要添添補補的事情還有山一樣多。

根本不能也不敢去細想,想就是重度焦慮癥的那種程度。

她現在甚至不敢去想,自己突然就這麽消失了(還帶著宇智波的族長一起),家那面現在會是怎樣的一種情況。

不,難得的‘假日’,還是不要考慮那些了。

比起考慮那些現在想了也做不了什麽的事情,倒不如盡可能多的從這個世界學點東西帶回去。比如這個橋要怎麽造。

再比如鳴人他們忍者學校的課程都有哪些,怎麽分班的,怎麽教的,上學模式又是怎樣的。老師水平如何,是一人一科還是一人多科,要不要考教師資格證……

對了,還要問問忍者的任務是怎麽個模式,怎麽分級,怎麽收費,怎麽決定派遣人選……

還有忍者分級,是也要升學考試那樣考試,還是像奇幻RPG故事裏那樣根據完成的任務量累積積分。

還要忍村和其他國家的盈利模式……

對了對了還有科技水平。

她看到這裏有電燈了!

那麽應該是有發電廠了吧?有發電廠有用電器,那應該也有工廠了?

就是不知道工廠在哪裏,允不允許參觀。不,最優先還是應該去看看發電廠吧。

是水力發電火力發電風力發電還是……嗯……忍術發電?雖然阿緣也知道最後這個猜測毫無根據還很扯,但考慮到忍術五花八門可以做到各種各樣的事情,那麽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也算在其中比較好。

完蛋,這麽一算,好像時間根本不夠用啊。

阿緣的臉一下子就垮下去了。

“不,這樣不行,不能再這麽輕松悠閑下去了。”

她刷的一下站了起來。

“今天要把跨山大橋的圖紙定下來,明天去上街買補給看看情況,然後還要去書店掃蕩,有關科學技術農業的書全都要打包帶走,再看看附近有沒有工廠,我們去參觀一下生產線。”

“???”

一大一小兩個宇智波看著突然就緊迫起來的姬君,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斑先生一起來,能記多少記多少,一起學,學會了之後我們還會去造橋鋪路。”她抓住宇智波斑的手腕。“鏡……鏡你休息一會兒吧,或者如果不太忙,可以去看看他們的訓練方式,看適不適合我們帶回去啟蒙用,或者你幫幫他們也沒關系,就這樣,先走了。”

“是……?”

小小的少年茫然的眨了眨眼。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但是既然是姬君的命令,那他照做就好了。

於是等春野櫻以第一的成績回來的時候,就只見到緣小姐一個人坐在堆滿書籍和圖紙的客廳裏,盯著桌子上的圖紙苦思冥想著什麽的樣子。

“緣小姐?怎麽就只有你一個?”

“啊,斑先生和達茲納先生去拿更多的資料了。”

見到是四個人裏唯一一個女孩子回來了,阿緣的笑容更多了幾分友善。

“你在畫圖紙麽?”

春野櫻好奇的背著手走到桌前看著桌子上那個看起來只幾個簡單線條的圖紙。

“是呀,我試試看能不能建一個沒有船過的時候就是普通的直橋,有船要通過的時候就可以從中間分開兩邊拉起來的橋。”

“橋還能這樣子麽!?”

春野櫻超驚訝。

“為什麽不能?這不是和門的道理差不多麽?關上的時候中間就不能過,打開了中間就可以通過了。”

“可、可是這樣……”

春野櫻混亂了。

可是橋不應該就是橋,就是應該給人和車馬走的麽?為什麽要給船讓路呢?

“你呢?是訓練累了回來喝口水麽?”

“不,我不用訓練了,我已經提前完成目標了。”

說到這裏,春野櫻忍不住有些自豪。

佐助和鳴人才剛剛開始,而她卻已經完成了考核,可以直接休息了。

“那可真厲害,所以呢,你要開始進階課程了麽?”

阿緣隨口問道。

學習不就是這樣麽,現在正在學的學會了,就該預習下一階段了。

然而面前的少女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什麽下一階段,我已經學會卡卡西老師要教的東西了呀。”

那不就已經完了麽?

阿緣也驚訝了。

“你是說……忍者所有的技巧和忍術什麽的你都學會了?”

“怎麽可能嘛,忍術有上千種呢,怎麽可能都會學會。”

春野櫻覺得她說的更奇怪了。

……懂了,這就是個老實孩子。

老實說學多少就學多少,不說就不學的那種被動型。

“所以你看,你只是完成了一部分的學業不是?那應該還有下一階段吧,不如去問問老師你下一步應該學習什麽吧?”

“誒?”春野櫻眨了眨眼,還、還要有下一階段麽?

“難得有這樣領先出來的時間,那提前學習鞏固不是很好麽,反正後面都會學的吧?”

雖然跟忍者相處了很長時間了,但她其實並不是很了解忍者的學習到底是怎麽個方式,只是她相信只要是‘學習’就一定有異曲同工之處。

都是從基礎開始,層層遞加。

加減法之後是乘除法,然後是一元一次方程接二元一次方程,平面幾何之後再有立體幾何。

元素周期表今天不背明天也要背,公式今天不用明天也得用,這都是逃不過躲不開的。

“是、是這樣……呢。”

櫻粉色長發的少女開始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了。

“那麽我們一起加油吧,我今天要把草圖定下來,你也要好好學習下一階段的課程哦。”

等這個橋的圖紙弄出來,就可以拿去忽……不是,拿去給友好盟友天野翔去換錢換物資了。

機會永遠是給有準備的人的。

“好!”大概是因為阿緣的語氣太具激勵性,春野櫻也跟著一口氣應了下來。

——於是十幾分鐘後,被批準可以回去休息的春野櫻再次站到了旗木卡卡西面前。

“你怎麽回來了?”

卡卡西詫異的看著這個十幾分鐘前才高高興興回去休息的女學生。

“我、我也……”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被問到下面的課程學沒學,然後被加油鼓勁兒了一下就又跑回來了。明明本來是打算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覺的……

不,不對,才不是因為被加油鼓勁兒了,是她自己要學習的,學習可是她的強項!

緣小姐能靠學習吸引人的註意的話,她也可以!

“我是來學習下一階段的,我已經會爬樹了,那麽下一階段我要做什麽呢!”

“……”

卡卡西眨了眨眼,他之前沒有說讓她開始下一階段,除了考慮到兩個男生的自尊心之外也是看出了小櫻不是那種吃苦上進型的學生,想著反正有自己在一時也不會有什麽危險才放她回去的。

她現在跑回來積極學習當然是好事……但這樣一副打了雞血的樣子是怎麽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二柱子見過止水,所以隱約覺得鏡有點熟悉感,但是因為熟悉反而看不慣他這樣跟前忙後的跑腿做雜物了。

大概那種‘你這麽厲害應該有更牛逼的作為’的微妙感覺吧。

阿緣倒是……完全沒感覺,想到還有這麽多事情要做,她現在只覺得時間格外緊迫。

真是一個行程十分緊湊的假日呢。(茶)

抽空把原著新手村副本又補了一下,感覺小櫻……完全被卡卡西忘掉了似的,爬樹爬完了就讓她歇著去了,完全沒有給優等生開小竈進行下一步的意思。(雖然開小竈教了大概率戰鬥的時候她也想不起來用)但就是怪怪的唉,都是ab的鍋。

順便一提我發現ab真的特別喜歡寫欺淩劇情。

鳴人、伊那利、鼬哥、玖辛奈……真的離譜啊,這群人這麽欺負人,最後還變成了無辜群眾被保護,太離譜了。(指指點點)

除了伊那利之外,但凡真·黑化一個你木葉就玩完啊。

初代二代辛辛苦苦建村兒就為了讓你們幹這個?(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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