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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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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消融,地面上不知何時出現了淺淺的青綠色。

盡管樹枝上還沒有掛上嫩嫩的芽,但那也只是遲早的事情了。

嚴苛的冬日過去,街道變得更熱鬧,再加上因為水之國大名最小的兒子上門送了一波溫暖的原因,原本以為還要華商些時間才能走上正軌的機器研究也有了初步的成果。

最新的成果是水力紡織機——不過因為不太適合輝夜國的地形,所以試驗場和試驗品都選在了水之國。其實水之國的很多科技產品都不是特別適合輝夜國,但也並非完全用不上,畢竟山裏也是有瀑布的。只是相比之下,還是水之國那邊要更合適也更節約成本。

相對應的,水之國那邊則是由天野翔牽線,送來了其他的一些物資和技術……還有最重要的,阿緣心心念念的經濟作物的種子。

水之國也不是什麽作物都有,因此這些有很大一部分是天野翔繞路從別的國家換來的。

這個時代的人們雖然對種地有些研究,但基本還是靠天靠地吃飯的。

某種作物生長在某處,那就一定只能生長在某處。溫室培養和嫁接的技術還只停留在對個別珍稀花木的培育上。

阿緣其實也不確定是否就真的能養好,但今年人手豐富,回暖之後在忍者和普通人們的雙重努力下開墾出了足夠大的耕地去種植,今年能夠種下去年兩倍還多的稻子。其他的作物也有溫室和空出來的土地可以試種。

今年她還準備試試稻田養魚養蝦……這個雖然作為城市兒童她沒有親自種過,但她是吃過稻田魚的。

這裏的稻子和她認知中的稻子區別不大,所以稻田魚蝦的養殖技術應該也理論上可以互通。

對照田已經找好了,一邊養魚一邊不養魚,到秋天看結果就是了。

托了冬天開始的掃盲班的福,她現在可以把實驗數據記錄起來了。

上了學的孩子雖然不至於天才到這一兩個月的時間就把該學的都學會了,但是簡單的書寫和計算基本都沒問題了。

個別對數字敏感的甚至已經可以進行千位數的加減乘除了。

當然就是不敏感學不好的也不是沒有,這些學生在完成最基礎的教育後就會被調整分配更多的訓練課程,鍛煉出好身體,日後可以從事各種體力勞動。

雖然知道這個世界並非毫無科學技術,但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至少未來五十年內人都還會是主要勞動力。

不過這一期春耕,記錄、研究、改善的主力卻是少年忍者們。

他們被分配給了不同的研究課題,整個春天可以預期的會非常的忙碌。

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吸取了先前的教訓,在這次分組的時候將人分的更散。

每一組都會有千手、宇智波、普通人的孩子還有其他忍者家族的小孩組成。

因為課題不同,所以基本杜絕了同族再次抱團的可能性。

就算只是為了完成懲罰任務,他們也會閉著眼睛去試著信賴身邊來自其他忍者家族的同學。反過來說,這樣的平均分配也確保了每個組都有足夠的戰鬥力,這樣也就最大可能的避免了恃強淩弱的情況。

這對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來說,也是新鮮而艱難的工作。

他們以前考慮的更多的只是怎麽讓強者變的更強,稍弱的能夠完成工作,以及最弱的人不會拖累其他人的後腿。

像這樣要保證‘基本平均’還是第一次。

當然也有很難平均的。

比如宇智波鏡和千手隆。

這兩人的實力比起同齡人顯得過於突出——盡管比不上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這種妖孽,但無疑也是天才。

因此這兩人都沒有直接加入小組,而是成為了負責的小組長+機動隊員。

負責整理下面各個小組的數據、協調分配工作和需要的器械工具等工作。宇智波鏡是因為之前就接觸過,所以並不陌生。而千手隆在短暫的適應期後也很快跟上了進度。

最後每個小組再配上一名忍者老師負責安全,一名技術方面的老師負責指導,就算正式成立了。

這些忍者老師大多都是先前袖手旁觀過學生打架的人——他們同樣也要受罰,而且比起比起學生,他們受到的懲罰要更多也更重。

畢竟他們並非不知事的孩子,還選擇了‘袖手旁觀’。

不過具體的懲罰經過,阿緣其實不太清楚。

她只是列了幾條參考,剩下的就都交給他們自己處理了。實話說,她其實不是很有時間一直盯著也不知道為什麽。

明明一切都在變好,一切都以令人欣喜的速度步入正常的軌道,眼看輝夜國就要是一個成熟的,自己會賺錢且管理自己的國家了。

可是為什麽她的工作反而越來越多了呢?

以前就算泉奈不在的時候,她自己也湊湊合合能顧得過來。

但是現在……

阿緣坐在文件和卷軸堆積的群山之中茫然發呆。

為什麽現在她有兩個‘秘書’(菖蒲和熏),還有一個雷打不動的助理(斑先生),是三倍的幫手,三倍的豪華陣容,工作時間反而變得更長了。

明明她是個公主來著……

怎麽感覺比中高考沖刺的時候還要忙了呢?

小少爺天野翔後來又跟著水之國的商隊來過一次,只是這一次他仍然沒有從阿緣手中討到便宜,反而又被經歷過互聯網營銷風暴的阿緣又灌了一碗雞湯忽悠了些便利來。

談的時候沒什麽感覺,甚至覺得很有道理,等談完回到旅店進入賢者時間了,就反應過來了。

然而反應過來了也晚了。

天野翔:我怎麽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jpg

他本來是覺得自己捋清了思緒,也確實拿到了輝夜國會需要的東西,本來想著這次能扳回一城的。

萬萬沒想說著說著,就又簽了兩個‘合作’。

盡管他也有得賺啦,但這樣被人牽著走實在是有點不是滋味。

憋氣之下,他又跑去奈良勝一店裏……

把第二個展示品人偶也買走了。

不行,一定是因為上次的教訓不夠深,才有了這第二次。

一個人偶只能放在一處,他把書房和待客間各方一個,這樣就一定不會再忘了。

一回生二回熟的奈良勝一:……你高興就好吧。

不僅適應良好,甚至考慮是不是應該多放兩個——萬一下次他一激動兩個都買走呢?那不就是雙倍的快樂雙倍的錢?

嗯,可以考慮。

至於對方的身份……

害,自己也沒有強買強賣不是?

‘商人’奈良勝一一切適應良好。

除了工作量之外,一切看起來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阿緣也是這麽感覺得。

畢竟!時隔很久!她的金手指終於回來了。

雖然她之前就發現了,這個世界的人們其實行動力和辦事的能力都很高,就算沒有金手指保駕護航,給他們一個機會,一個合適的方向,他們很快就能以超乎想象的行動力把事情執行起來。

甚至完成度比她預想中的還要好上不少。

但考慮到春耕的重要性,以及缺醫少藥,主力‘醫生’們只是少少的幾個忍者中的醫療忍者,還有個別懂些草藥的采藥人或者藥師學徒……等等方方面面都還不能讓人放下心來的現狀。

阿緣就覺得金手指還是有必要存在的了。

萬金油【生機光環】肯定是要開的,其他的……嗯……根據資產情況試讀選擇吧。一番挑挑揀揀之後,阿緣又關上了系統界面。

“那個是什麽?”

心血來潮又縮小了身體串門的八尾牛鬼一邊吃著阿緣提供的拇指餅幹,一邊看著千手柱間(異界)在庭院裏用木頭做一個有一面是斜坡的東西。

“是滑梯。”阿緣看都不看的回答。

“滑梯是幹什麽的?”牛鬼湊近了又看了看,實在看不出它的作用。

“是用來玩兒的。”

“玩兒的?”

“對,就是從這邊上去,然後坐在這個滑道上滑下來,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阿緣指了指那個再牛鬼看來就是一個斜坡的地方,給它解釋道。

“你想滑麽?你想滑的話,在我身上滑不就好了?”

牛鬼不是很能理解這個東西是怎麽用來‘玩兒’的,但它能理解‘滑’是什麽意思,所以它非常大方的邀請這個有趣的姬君在自己身上‘滑’。

這個只有一個可以滑的,自己可是有八條尾巴,還能上下左右滑。

“不,不是給我的,是給孩子們的,春天快到了,到時候會抽掉大量人手去幹活,就需要一些可以在屋子裏玩兒的玩具給他們。”當然僅限於四歲以下的孩子。

四歲以上的就幾乎都要學著幹活了。

就算她是姬君,也不能耽誤這個時代的孩子們學習求生的能力。

四歲以下的孩子不算多,所以阿緣準備建個大的游戲間,裏面弄上滑梯還有大塊的積木陀螺之類的玩具,這樣他們有的玩兒,看管的人手就可以精簡到最低限度。

“哦。”牛鬼也沒有刨根問底的意思,哢嚓哢嚓吃餅幹吃的暢快,“那你想滑了就找我吧。”

聽完了全程對話的千手柱間沒有說話,這位在傳聞中令人聞風喪膽的‘月夜面具怪人’正專心致志的打磨著試制品滑梯的滑道部分。

這個地方必須磨的一點刺都沒有才不會傷害到衣服和小孩子柔軟的身體。

不過姬君和尾獸的對話他其實都聽到了,驚訝當然也有,但也沒有那麽驚訝了,畢竟八尾來也不是一兩次了。

這個傳說中隨便動動就能引起巨大災難的尾獸,在阿緣這裏表現的就像是普通的客人。

普通的來,普通的走。

雖然有點不通人情……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對方可是那個尾獸,不能要求他也按照人的規則來行動。或者說能有今天這個樣子,已經是超乎他想象的結果了。

尾獸是危險,是恐怖的。

這是不管這裏還是自己的世界都有的共通認知。

他們對人類這個群體來說是一種威脅,萬一他們對敵人產生了惡意,那人類——至少絕大多數人類都難以抵抗他們的攻擊。

然而在姬君這裏,她卻絲毫沒有恐懼之意的跟八尾交流。他還見過姬君在八尾幫她撿起掉在地上的碳筆時說過‘謝謝’。

或許是收到了姬君的影響,連帶著姬君周圍的人在面對八尾的時候也沒有恐懼感——姬君身邊那個叫小桃的侍女還對八尾說‘請不要把餅幹渣掉的到處都是’。

就連他自己,現在也起不來什麽警惕之心了。

當然大前提可能還是因為他姑且有自信可以控制住八尾。

“做好了麽?”

見一直在忙的千手柱間突然停下了手裏的工作,阿緣停下了rua尾獸的手看了過去。

這是一個給三五歲的孩子玩兒的小型滑梯,無論造型還是做工都非常質樸。後面是幾節樓梯,上面是一個可以站兩個人的平臺,再往前就是向下的滑的滑道了。

全部都是有打磨的光滑平整的木頭制成,沒有一點裝飾花紋。

就如同這個時代的大多數物品。

其他大名的生活是什麽樣子她其實不帶清楚,只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所見到的幾乎都是凸顯結實、耐用特色的物品。

“啊……差不多了。”

千手柱間抓了抓頭發。

“積木我也做好了,只是剛開上了顏料還得再等一段時間才能用。”

——真是十分勤勞了。

明明是非常牛逼可以寫小論文來吹的忍者,但對這些瑣碎零散並不重要的工作也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其實我挺喜歡這些工作的。”

見姬君正上上下下的檢查著,來自異世界的千手柱間突然開口。

雖然都是千手柱間,但也許是年齡和經歷不太相同的原因,兩人之間的性格和喜好還是有些微的差別的。

這裏的千手柱間性格要更外向活潑一些,好奇心更旺盛,也更願意在外面待著。無論是幫忙還是添亂,他偶讀很熱衷。

而他自己……

當然也不是覺得那樣不好,只是比起那些,再加上考慮到自己並不太方便直接出現的事情。他會更喜歡待在房間裏給孩子們做點東西,或者照顧盆栽。

“做點小東西啦,照顧盆栽啦——我養的盆栽各個都很有活力哦,從來沒有死……也不對,應該說是除非我在外面連續征戰,否則沒有死過。”

“斑就不行了,他……”

“我怎麽了?”

千手柱間還沒說完,門口就傳來宇智波斑低沈的聲音。

“就是說到盆栽……誒,斑你也應該養點什麽的,照顧花花草草的很有意思哦。”

“我就不用了。”

宇智波斑並沒有這方面的興趣,他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分神去做照顧花草的這種事情。

“姬君您要求的巡邏排班表我做好了。”

他說著,從袖子裏拿出一個卷軸。

上面寫的是輝夜城的安保排班表。

雖然輝夜國一直以來都很和平,附近的國家也都被胡蘿蔔加大棒的整風方法教育的十分乖巧。

打仗、戰爭之類的事情,對它來說相當遙遠。

但是隨著人口的增長和客流量的激增,‘惡客’和‘惡客’帶來的矛盾,以及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就時有發生了。

雖然街上的忍者們大多不介意順手幫幫忙,但也總不能靠著別人的好意。

安保和秩序的維持還是要專門安排的。

於是在多方面調查、摸底、考查之後,阿緣制定了巡邏的計劃,而宇智波斑則是負責把計劃補充完整並且推開落實下去。

就是阿緣提出需求,而宇智波斑要根據阿緣提的要求,選擇合適的人手和星動模式,確保阿緣的要求可以實現。

考慮到實際情況和可用人手的多樣性,最終定下來的計劃,就是所有‘適合’的人,無論出身無論是哪一家的忍者或者幹脆不是忍者,都被列入了名單。

反正沒有人說過不能同時雇傭兩家忍者不是?

也沒有誰定下過普通人和忍者就一定不能共事的規矩。

就算有,也早在阿緣來到輝夜國的時候就打破了。

他這是跟以往作為宇智波家的族長的任何一次工作都不相同的模式,其實在寫的時候,宇智波也曾猶豫過。

畢竟這不是‘信任游戲’而是真的要對不同家族、不同區域出身的異族忍者們投以信任。因此他花了很長時間去思考,去觀察,去了解,才最終定下了這麽一份既是工作名單,也是信任名單的東西。

“這種工作,我和又旅也能做哦。”

牛鬼聽著聽著,突然擡起頭來。

這個工作聽起來很像之前她讓它們去監視忍者們的工作的時候,雖然其實除了盯著他們之外什麽都沒做,但還挺有趣的。

他也好又旅也好,都沒想過還能以這樣的角度,這樣的方式去觀察人類。

所以再來一次也不是不行。

“我知道你們一定能做得很好。”這一點阿緣沒有否認。“不過人類的社會始終還是要人自己去工作的,也不能總是依靠你們的力量啊。”

似乎好像聽起來也有道理。

於是牛鬼點了點頭,以尾獸獨有的直白方式承諾:“那你要我幹什麽的時候,再叫我就好了。”

不問要它做什麽,也不說要什麽酬勞。

因為是自己看著順眼的人類,就足夠了。

“放心,我不會客氣的。”

阿緣也笑著點了點頭。

吃完最後一口餅幹,牛鬼點了點頭,像來時一樣突然的就轉身離開了。

直到確認牛鬼的查克拉確實是在遠離,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才收回了關註在它身上的註意力。

作為忍者,作為為姬君效力的人,他們始終不能像姬君那樣對‘尾獸’有足夠的信賴之情。

畢竟就連同為人類的心都隔著厚厚的肚皮無法輕易看透,更何況有著強大力量,又同時不具備人類的常識和思維的尾獸呢?

只不過在姬君面前,他們都默契的沒有表現出來就是了。

或者說,是絕大多數忍者們的默契。

因為被姬君信賴著,所以也試著去信賴別人——同時警戒著那些可能會產生危險的事物。讓姬君的信賴,還有人與人之間的信賴可以延續下去。

——只要及時處理掉‘不值得被姬君信賴’的東西。剩下的就是他們,或者很多人想要見到,或者得到的東西了。

比起輝夜國內的其樂融融。

城市之外,山林中的某個角落裏。

一個漆黑的身影,就不那麽高興了。

或者說,他此時異常的,異常的惱怒。

他盯了那麽久。

幾十……不,百年來才終於又挑中的人選。他看了那麽久的人,竟然就這麽‘找不到了’。

一開始並沒有在意,比起這‘和平的一小會兒’,他還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去準備。再加上只有得到之後再失去才能讓人跌入更加暗無邊際的深淵,因此他有時候甚至會‘放縱’目標去獲得一些幸福。

朋友、夢想,或者別的什麽東西。

他深信這些東西,才是將人拖入深淵的最後一根稻草。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

他只是離開了這麽一小會兒,就失去了他們的蹤影。

很多次,他明明覺得自己就要成功了,卻總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

明明開頭的時候戰爭發展的很順利,只要再多持續一會兒,就會有更多的忍者被對手殺死,仇恨的連鎖也會變的更加根深蒂固。

千手柱間不會殺死宇智波斑,這一點他十分肯定,因此最終的結果一定是宇智波斑落敗,名譽掃地。到那時候,無論是他狼狽離開,還是被千手柱間俘獲,他只要找個恰當的時機出現,就能趁虛而入,在宇智波斑的心理買下一顆黑暗的種子。

可是戰爭突然結束了。

在那顆離奇的隕石的恐怖威力下。

等他匆匆回來,發現一切都已經晚了。

再後來,他試圖跟著人們一起混入那個突然出現,侵占了母親名字的國家。

他本想對那個國家的大名下手,讓他知道不是什麽名字,都是他們這些人類可以使用的。可到了之後才發現,那片土地充斥著某種他厭惡的東西,讓他難以潛入。

就算偶爾能成功,也很容易就會被個別感知力強的忍者感知到。

盡管冬天的時候那種讓他惡心的力量有所減弱,但也沒有到他可以來去自如的程度,他造成的影響也很有限。

後來他試著襲擊了宇智波和千手的忍者,想讓他們向往常一樣廝殺起來。那樣的話,無論是那一邊有人死去,都沒辦法再收場。

兩族之間會繼續爭鬥下去,而蒙受了損失的大名,也不會再給這兩族的人打開方便之門。

一如很多很多年前他曾經做的那樣,一次又一次的,把忍者同普通人割裂開。

然而還沒等有人死,這場戰鬥就被制止了。宇智波和千手的人沒有打起來,甚至借此機會,在這裏落了腳。

他只得按捺下去,耐心等待下一次機會。

可當他好不容易容易找到機會煽動了忍者的孩子們。只要孩子們一死,那麽前面他的計劃就又都能繼續下去了。

可這一次,也沒有成功。

這一次,他明明已經吸取教訓,確認廝殺已經開始之後,甚至確定不會有大人來插手的情況下才在會留下痕跡之前撤退。可最終,還是沒有等到他想要的結局。

這個……這個可惡的國家,他一定要想辦法,先把它解決掉!

作者有話要說:來了來了,今天稍微有點空,手感也來了,趕緊再還一次加更。

我!勤勞!

大家久等的工具人黑絕也出現了。

雖然現在的他還沒有名字,但是其實已經勤勤懇懇不辭辛勞的搞了幾次事了。

如果沒有阿緣的話,他這些專門針對忍者的毒計大概都是能成功的。

然而阿緣不安理出牌,把他的計劃全都堵死了,再也不是那個背負著全劇大反派逼格的體面黑絕了呢。

(蠟)

黑絕之所以不能順利進來,嗯,後面再解釋。(你)

上一章的雞湯好像有小可愛沒看懂,簡單解釋一下就是。

黑紅兩種牌,一共只有會三種結果:兩個人都出紅,每個人都減分,一紅一黑,紅的分,黑減分,兩個黑,兩人都的分。

因此如果一定要比個輸贏的話(不考慮信賴游戲本質而只想要贏),那麽出紅總之是不會錯的。(因為對面無論出什麽都不會得分,大不了就是兩人一起負分)當然也有先出幾次黑麻痹對方最後四倍局的時候絕地大翻盤坑對方的。

之所以說這個是信任游戲,就是因為如果不信任對方會想跟自己一起雙贏而出黑的話,那麽就一定會在某一次或者某幾次選擇出紅。

而紅一旦出來,信任就沒有了。

而將人們分開分成數個人一組的小組,分組再找出兩個代表的情況下,就是難度升級的信任游戲。

因為組員是會出主意的。

很多時候哪怕做代表的那個人想出黑,也要考慮組員們‘出紅’的提議。

如果對方也出黑那還好,一旦對方出了紅而自己出了黑,那麽還要面對組員們的埋怨‘都跟你說出紅了你為什麽不聽’

出牌的那個人就要面對雙重或者三重的心理壓力。

能否堅持下去,真的是對承受能力的考驗。

大人們可能還不那麽在意,但對小孩子們來說,就是很有難度的了。

所以就連宇智波鏡和千手隆也遲疑了。

最終勝利組只有朱迪和斑醬。

不知道這樣解釋能不能明白,其實大家也可以百度找找信任游戲,都差不多的套路,他們的雞湯比我燉的時間長滋味足,更能體現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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