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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心理輔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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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和軍方經過長達近一個月的交涉後,托尼的日子開始忙起來了。軍方自然是覬覦托尼的盔甲,這種無需天賦全智能系統,又沒有體質要求的戰甲,簡直不要太好用!但是托尼堅定的‘no’,讓他們歇了火,起碼是表面上的。托尼在這一點上絲毫不讓步,羅德作為中間人,深知托尼的脾氣,也在軍方這邊多次勸解,也怕他們想用硬搶,逼急了托尼,他可是什麽都做得出來的。當然軍方的人也多數不傻,而且迫於托尼本身的實力,即便他們想,這種完全靠托尼史塔克獨自研發的戰甲只要他不合作即便他們用武力能鎮壓史塔克也完全可以直接毀了盔甲拒絕制造新的,而且造成的損失也不可估量。在羅德的極力宣傳,魚死網破是使用強硬手段的結局,讓軍方有了這個共同認知。哪怕軍方和政府高層那邊有幾個人不放棄覬覦盔甲的心思,卻因為神盾局的周轉而失去了硬件的支持。於是,想要通過硬搶的手段獲取,也沒了可能。

最終在羅德幾乎跪抱著土豪大腿哀求下,托尼也算是讓步簽訂了合作協議,也就是托尼作為鋼鐵俠,也就是戰甲的唯一使用者,與軍方合作,維護和平,保衛國家,以及一些國際支援反恐等。當然,托尼本身在這系列任務中是有絕對的自由的,即非特殊條件下,托尼可以自主選擇,就好比托尼現在絕大多數任務,都是打擊恐怖分子。如果不是軍方也無法解決的對手或者是,一些重要的救援,以軍方的能力恐傷及人質,需要托尼出馬,其他做什麽都是任他意的。

而史塔克公司,也最終在托尼的帶領下,走向了信息科技和清潔能源這條路。在擁有絕對的資源,又因為鋼鐵俠這一光環帶來的號召力,股票也一路上漲,加上托尼本身對反應爐地應用和研發,史塔克在轉型的路上走得也非常順利。公司也運行也逐漸恢覆了正常,因為兼職鋼鐵俠,所以托尼也將權力下方到公司裏唯一讓他信任的小辣椒身上。後者也不負他的期望,扛起了這個擔子,而且表現得也很不錯。事實上除去了私人助理這一職務,專心在公司做助理的小辣椒,更專心致力於在女強人的道路上奮鬥!

而克萊爾,除了奮鬥新坑開頭外,彼得的叔叔,本的屍體已經批準家屬領回了,墓的位置已經訂好了,屍體直接送了過去,克萊爾和彼得以及幾個其他克萊爾不認識的親友,簡單地哀悼祭奠完後。小蜘蛛繼續在他的覆仇道路上,而克萊爾也繼續埋頭奮鬥開頭,實在是想要把漢尼拔的氣場表現得淋漓盡致太難,原諒她文筆有限,於是在開頭克萊爾就卡住了。

而此時小蜘蛛也遇到了一些困難。

“克萊爾……”彼得還穿著蜘蛛俠的衣服,進了別墅後摘掉頭套,表情有些迷茫,又有些掙紮,“我好像殺人了……”雖然當了這麽久的義警,懲治了不少不法分子,但也只是些小打小鬧,充其量也就是送他們入監獄。但是真切地看到一個罪犯因自己而死,雖然死於意外,卻也是因為自己的迫近和質問,才會步步後退,跌倒。而且即便沒有那場意外,那個時候失去理智的他,自己都很難確定他是否能夠即使停手,只是簡單地制服然後將人送進監獄。

克萊爾熱了杯牛奶,將杯子遞給彼得。“能跟我說說具體發生了什麽麽?”彼得一直是覆仇者聯盟裏,最貼近普通人的少年,而且也是最小,經歷最簡單的少年,也是心理最不穩定的。倘若沒有人引導,很容易走岔路。

“我找到了殺害叔叔的兇手,我認得他!我見過他!”說起兇手時,彼得情緒又有一些不穩,克萊爾輕撫彼得的背,一邊低聲告訴彼得‘it'sok’,努力讓他平靜下來。

彼得喝了半杯牛奶,平靜下來又繼續道:“其實那時候他搶了錢,我還給他讓了路……因為他搶的那個老板,是一個騙子,說好了如果我贏了挑戰就給我3000美元的報酬,結果十分之一都不到。我原本可以阻止他的……阻止了他……本叔叔就不會死……”彼得陷入了偏執,這些話已經在他腦海裏回蕩了無數遍,甚至是在夢裏。

“hey!彼得!醒醒!”克萊爾見彼得陷入了自己的情緒裏,不可自拔,搖晃了彼得的肩膀,讓他清醒。後者也終於停止了碎碎念,看向克萊爾。“彼得,聽著,你現在情緒很激動,隨時可能會失控,所以接下來,我來問問題,你來回答。只需要描述事實,盡量不要回想當時的情景,也不要做邏輯的思考好麽。”

彼得點點頭。

“那麽,首先我們確定一點,殺人兇手已經被找到,並且死了,這也是他應得的報應。是麽?”

彼得再次點點頭,然後補充,“是他自己不小心跌出了窗戶,摔死的。”

“也就是說,人不是你殺的。你並沒有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

彼得點點頭,但是又搖搖頭,“但是當時如果不是我逐漸逼近他或許……”

克萊爾打斷了彼得,“彼得,聽我說。首先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克萊爾是堅信有仇必報的,她不會像梅姨那樣,教彼得什麽寬恕原諒,她做不到那麽高尚。“更何況他的死還死於意外,更說明了,這是他必然的報應。”

彼得點點頭,雖然這麽說他都知道,但是還是會忍不住覺得心難安。

“至於本叔叔的死,倘若沒有那個老板欺詐你發生在前,你也不會袖手旁觀,其中有任何一個細節改變了,都不會是那樣的結局,但是它就是那樣地發生了,這就是命運。而你,第一沒有傷害任何人的心,第二更沒有傷害你叔叔的意圖,第三你叔叔受到的攻擊更不是來自你或者你的授意。那麽你叔叔的死,就不是你造成的。換個角度思考,我們怎麽知道,如果我們放過一個走投無路的人,或是救助一個快死的人,倘若他以後變成了殺人犯是我們的錯?那些受害者是不是是因為我們而死的?所以你的自責並不成立。”雖然有點偷換概念,但是克萊爾現在只是想安撫下來失控的小蜘蛛。

彼得擡起頭,看著克萊爾,顯然被說動了,表情也不再那麽痛苦,“可是,本叔叔曾經說過,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原本是有能力阻攔的。”

“責任是什麽,是你阻止一個惡霸欺負老人弱者,阻止一個罪犯傷害他人。但他們那是黑吃黑,有句話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你有能力阻止那個搶劫犯,你也有能力選擇袖手旁觀,而老板最終被搶,也算是他的報應。他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用欺詐的手段來侵害你的利益,他首先就是一個為惡者。所以你不過是對於一場黑吃黑的鬧劇冷眼旁觀。但是你沒有能力預料到這個搶劫犯之後會做什麽,以後會發生什麽。所以本叔叔的死,並不是你的責任。”

彼得聽得有些迷糊,但是又覺得克萊爾說得很對,心裏的郁結也逐漸散開,起碼那些深深的自責不再那麽頑固地折磨他的心。

克萊爾見彼得舒展開了眉頭,便知他已經被說動了,於是最後再補一劑強心針,“彼得,我我認識你這麽久了,我知道你的本性是怎麽樣的。你是一個善良,具有正義感的人。因為你現在現在的特殊,你可能會經常遇見死亡,甚至你自己也會與死亡擦肩而過。無論何時,你記得保持保持本心就好,不刻意傷害他人,同時保護好自己是最基本的前提。不要過於地將一切扛在自己身上,將一切視為自己的責任。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是沒錯。但這句話,同時也是在說,盡力而為罷。別忘了,除了你,還有托尼,警察還有軍隊還有更多的人在保護我們。”

彼得點點頭,“克萊爾,謝謝你。說實話,我今天來的時候,真的很慌,很難過。我完全不知道怎麽辦,也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麽想……但是現在,我已經知道以後的路應該怎麽走了。真的,非常感謝。”其實從叔叔的死開始,彼得一步一步地越發依賴克萊爾,或許是她那種安定人心的特質,或許是她成熟的處事方式,總之現在彼得無論遇到什麽樣的問題,總是第一個想起她,所以今天在心理極度慌亂下,本能地跑到了這裏。

克萊爾拍拍彼得的肩,“我拿你當弟弟看的,你知道,我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其他親人。”

彼得本身也從小失去父母,現在也只剩梅姨一個親人,所以聽到克萊爾這麽說,也能充分理解她的心情,所以也不多矯情,事實上他也打心底裏把克萊爾當作姐姐來依靠的。“我想,我還是先回去了吧,也不早了,我怕梅姨擔心。”解決了心理的問題,彼得看了看時間,趕緊道別。

克萊爾揮揮手,“快回去吧,再見。路上小心。”

彼得嗯了一聲,便套起頭套,沖出了別墅。

送走了彼得不久,發現不知何時托尼已經回到了別墅,正在地下室。事實上自從為了方便直接盔甲飛進來,托尼專門建了一個通道,這直接導致了,克萊爾永遠不知道土豪什麽時候回家!經常被土豪嚇一跳。

倘若不是為了放在地下室的拿資料u盤,克萊爾也不會發現看到她下去,就匆忙套衣服的土豪。

“你在幹嘛?”克萊爾隨口一問。

“noneofyourbusiness.”說完氣氛立刻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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