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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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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扯下,無情地貫穿她。

“放……開……”承娘掙紮著以手抵住他的頸子,卻被他撳在自己的後腦杓。“陛下,愛猷……還……在……”

“住嘴!”他吮住她的唇,不想再聽她說話。因為他知道,她再多的解釋只會讓他陷入八熱地獄。

最後,承娘放棄抵抗了。因為她知道,她敵不過勃然怒火的他。

他的吻並不像吻,反而像在懲罰她。每一個烙在她身上的吻都帶上深痛的牙印,每一個進退更是盛怒而非憐憫。

在冰冷的地上,他帶著狂然的征服欲,從後頭貫穿她。許久,當她虛弱地凝著他,用眼神告訴他她累了,他卻又將她帶往她平日習字的案上,繼續發洩他的怒火。

她的背脊不禁繃緊,因為身後沒有任何的物事倚靠。虛軟無力的她,只能倚在他的肩頭,咬唇不讓自己發出可恥的聲響,只因她不想吵醒熟睡的愛猷……

他再度粗暴地吻住她。

她想,自己還是等到他全然氣消了,再把實情解釋清楚。她有信心,能挽回他的信任。今夜就先由著他一回吧。

他的雙眼還是隱隱犯著怒火,應是在案上感到乏了,他把她打橫抱起回放在榻上,自己跟著撲了上來。

他們一夜的翻 雲覆雨,直到天明。

言和

作者有話要說:船頭吵,船尾合,呵呵呵 隔日,光裸的兩人在愛猷的哭嚎聲中驚醒。

承娘趕緊披上外袍把躺在搖床上的愛猷抱起,妥懽也走了過去,大掌輕撫著愛猷的小臉蛋,雙眼不再有昨日的盛怒,取而代之的是無垠的愛憐。

“愛猷,別哭了。”他輕柔低喃著,一邊對著愛猷做鬼臉,“瞧瞧!父皇的眼睛是不是變得很大很大了?”

小愛猷楞楞地看著眼睛紅腫卻硬是瞠大的妥懽,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他揮舞著小手似要給他的父皇抱,承娘見了不禁莞爾一笑,隨即把懷中的愛猷接手給妥懽。“愛猷啊,你得加把勁代替母後讓父皇息怒。”

“愛猷啊,別聽她的話。”妥懽沒有看向承娘,兀自搖著愛猷的小巧身軀,雖是對著愛猷說話,卻有指桑罵槐意味,“愛猷,若是你的女人做錯事,你發怒也是必然吧?”

“陛下,愛猷還這麼小,您怎麼這樣說……”承娘伸手想把愛猷抱回來,妥懽竟轉身退了一步,明顯還在與她鬧彆扭。

他低下頭,對著愛猷笑道:“愛猷,你的女人只能專情於你。”

“陛下。”承娘叫了妥懽一聲,見他沒反應,她只好走上前讓他面對她,“陛下,能否聽臣妾一言。”

妥懽撇頭就是不想與她相對,天知道當她說出實情,他是不是能受得住?他的確懦弱,也想逃避,但那是因為他害怕她就此離他而去。他不想讓這段日子對她不求回報的情真意切化為廢土……

承娘不大高興地雙手轉正他的臉,並從外袍裡取出珠簪,交到他空出的手上,“王裕公把珠簪還予臣妾,要臣妾自行處置,現在臣妾將珠簪交給陛下,希望陛下明白臣妾的真心……至於昨夜之事,陛下就不曾想過王裕公如何順利進入元國後宮?就不曾懷疑是有人藉機裡應外合,陷害離間?陛下可以不相信臣妾的真心,但王裕公手上有一紙密信,假傳臣妾身染疫病,此乃有人蓄意離間之證據——”

“那你為何要與他相擁?”其實她說的那些他都不想知道,他只想弄明白她和王裕擁抱是什麼意思!

她不慌不忙地答道:“兄妹之情,此番離去,再無相見之時,便以輕擁餞別,並以此了斷前情。陛下若還是不信,臣妾願發毒誓——若臣妾背叛陛下,便……”

“住嘴。”他立時捂住她的嘴,制止她再說下去,“不用發毒誓,朕可是想纏著你百世,你若是忖著自己要落入地獄,朕可絕不允許!”他這時看向掌心的珠簪,不禁嘆了一口氣,“你既已將珠簪交由朕處置,這個答案很明確,朕相信你……但你別忘了王裕他犯有大罪,朕不會判他死,但也免不了流放之刑。朕問你,若朕流放他,你會恨朕嗎?”

他的疑問帶著不安,讓她明白自己不能總是模稜兩可。

她看著他,輕輕地笑了起來,“無論何人有罪,臣妾都不會包庇,僅僅就事論事。但臣妾知曉陛下不會這麼心狠,您還是會藉流放之機送王裕公回高麗吧?”

“別得寸進尺,朕還未氣消。”他悶悶地斜了她一眼,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接著他把珠簪收進衣袍裡,繼續逗玩著懷裡的愛猷。

“陛下,謝謝您,謝謝您願意相信臣妾……”她的低語讓他一瞬間恍惚了,他欣慰地將她拉入懷中,就這樣,他一隻手抱著愛猷,另隻手摟著承娘,笑中帶淚。

“朕此生無憾。”

流放

作者有話要說:每個主角都會有他的結局~ 大明殿上,妥懽照舊聽審大臣們的上奏,對於昨夜興德殿的一切,他隻字未提,目的是為了隱瞞昨夜的驚擾,讓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再藉機把身處地牢的王裕送回高麗。

畢竟他答應了承娘,他就一定要做到。

但他刻意壓下王裕之事反而令伯顏更加不滿,甚至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指責承娘的不是,“陛下,恕微臣鬥膽,昨夜奇氏與高麗王私會,您怎麼就不願處置?”

伯顏這樣一說,立時讓原本不知情的官員竊竊私語。

妥懽面無表情地看著伯顏,反問他,“昨夜之事朕聞所未聞,大丞相莫不是作夢了?到現在還未清醒?”

伯顏見著皇上在打哈哈,不禁大笑一聲,“陛下若想設迷魂陣,切莫忘了微臣這雙老眼還亮著。昨夜高麗王私會奇氏,就算陛下不願治罪奇氏,也合該讓高麗王遭受刑罰。”

“朕聽不懂大丞相在說什麼?”

妥懽清楚,伯顏無非想讓事情鬧大,致之嚴重到他無法插手的地步……但他已經答應過承娘,他就不會讓王裕有任何生命危險。他深吸口氣,不慌不亂地看著伯顏,“且治罪也是朕下旨,大丞相莫非想僭越朕的皇權?”

“微臣不敢。但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倘不遵照此律,天下必亂。若陛下不願動手,那微臣也只好代替陛下治罪——”

伯顏話都還沒說完,妥懽就怒得起身大罵,“大膽!伯顏!你是不把朕放在眼裡了?”

“微臣如何不把陛下放在眼裡?微臣可是把陛下鑲在自己的眼裡!陛下明鑑!微臣之忠天下皆知,一生都為元國盡心盡力,陛下可以殺了微臣,但莫忘了忠言逆耳。您今日殺了微臣,來日便是奇氏操弄您的皇權!”伯顏愈說愈激動,為的就是要煽動朝堂上的官員倒戈,而他的方法卻也帶來了極大的效果,使蒙古族的官員紛紛支持他的說法,要求皇上下旨判罪高麗王。

他讓情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幾乎大半的官員都以為皇上一味袒護奇皇後而不願懲處,一個一個都在勸皇上別再沈迷女色。

妥懽捏緊掌心,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夠了!都給朕住嘴!”

“陛下,您就聽聽大丞相之言吧。”

“高麗王目中無人,咨意闖入元國後宮實乃大罪,您這般掩護,若是為百姓所知,可是會遭來更多罵名……”

“陛下,這麼做也是為了警告高麗!”

愈來愈多的聲音傳入妥懽的耳內,變成了轟然巨響,大明殿上下早已亂成一團,不再是他能主導的局勢。

他無力地坐回龍椅,知道自己現在無論說什麼,都不會有人把他這個“皇帝”放在心上,因為他所擁有的“位子”到現在都還只是張“椅子”罷了。

他想,如果能從伯顏手中奪回兵權,他就不會到現在還是當時那燕帖把持的空殼傀儡……

到最後,伯顏夥同禦史大夫朝魯,當著眾臣的面宣判王裕流放到揭陽縣,而妥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伯顏逾越皇權,無能為力。

***

王裕被流放的那日,妥懽仍然盡己所能的把兵士換成自己的人馬,並吩咐他們一定要護送王裕回高麗。

畢竟這是他還能做到的事,也終於能讓承娘寬心了。他想,自己應是能毫無罣礙地清除毒瘤了吧?

玉碎

作者有話要說:脫脫君的爹也很厲害的 脫脫連日都待在將軍府裡思解玉佩上的鏤字——“寧可玉碎,不能瓦全”之意。畢竟他已經為了此物十多日沒去會見皇上了,若自己再不找出虎符,實在有違自己被稱作“智者”的美名。

他是猜測過玉佩與虎符之間的關連,但又不敢妄加定論。可既然伯父將此玉交給表妹保管,就一定是相當重要的物事。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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