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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論哄媳婦兒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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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一氣之下跑去南平城聽程先生說書,並把林寒之拉進好友門黑名單,禁止他使用,這是陳默最近發現的新功能,林寒之只能苦命的禦劍趕路,等他趕到南平城的時候陳默一轉身又回到長豐城。

兩人玩你追我趕的游戲玩了好幾天,最終林寒之一邊追一邊通過兩個人的心有靈犀不停的向陳默求饒道歉,肉麻的情話說了一籮筐,最後成功的在南平城客棧堵到了他。

陳默翻了個白眼朝傳送好友門走去,門前站著一個大大的門神,陳默不解:“遲海,你這是做什麽。”

遲海把好友傳送門擋的嚴嚴實實,不讓陳默再次離開,慕容羽在旁邊勸慰:“小夫妻床頭吵架床位和,有什麽事情說開就好,二師弟嘴笨,心裏可是把你當寶貝,給他個機會。”

哎呦呵,搬救兵了啊,陳默正色問慕容羽:“慕容,若是哪一天你還是原來的你,遲海卻覺得你不好了,你怎麽辦。”

遲海急忙說道:“我怎麽會覺得阿羽不好,阿羽全身上下都是好的。”

兩個人只是被林寒之請來當說客的,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見此情景,慕容羽思忖片刻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陳默只說了一句話:“林寒之嫌我不夠溫柔體貼、知冷知熱。”

慕容羽人聰明,腦子也活絡,前後一結合就明白了,他轉頭看向大呼冤枉的林寒之:“寒之,默然以前就是這個性子,現在才嫌他不夠溫柔是不是晚了。”

“大嫂,我真沒嫌棄他。”

“你好好想想吧,你這樣著實傷他。”慕容羽毫不遲疑帶著遲海離開,他看得出來陳默舍不得林寒之,索性就讓他出出氣。

陳默看著林寒之說:“不要臉的說,我來到這裏以後,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咱們這麽久我一直都是這個性子,現在見了父母過了明路,你又開始覺得我不溫柔體貼又覺得我暴力,我知道我這麽想可能會很矯情,但是,我真的想清靜幾天。”

林寒之眼睜睜的看著陳默轉身走進好友門,他並沒有阻止,這些天一直忙著求原諒,並沒有好好想過他為什麽生氣,以前大師兄惹了大嫂還不自知,大嫂生氣難過的原因大家都明白,唯有大師兄不明白,莫非自己現在也成了那個不明白的人?。

林寒之聽了慕容和陳默的解釋貌似隱隱明白了什麽,對啊,默默還是以前的那個默默,自己為什麽覺得他不溫柔體貼了呢,雖然他有時的確會體罰自己,但是對自己是真的溫柔體貼的。

林寒之回憶起在後院還沒升級的時候,劇蜂蜜稀少,那時的陳默一點兒都舍不得喝,全部都留給自己,所有出產的好東西都是先緊著自己用,雖然表面上一直不肯答應跟自己在一起,但是無意識透露出的關心和依賴都不是假的。

林寒之突然回憶不起自己前幾天說陳默暴力時的心情了,自己的小財迷明明就那麽好,他回到房間盤腿修煉,開始捋順自己的心情。

陳默心情不好,憋得無處發洩,於是幻化成當初治病神醫的樣子去李府紮李三少爺洩憤,李三少傷愈之後曾四處拜訪名醫,對於他身體留下的暗傷皆無能為力,為了治病也只能由著陳默紮針。

這次李夫人沒守在門外,而是躲在自己房間裏,她怕聽見兒子慘叫自己會忍不住沖進去影響到神醫的治療。

沒有了李夫人的阻攔陳默紮李三少紮的酣暢淋漓、爽快至極,慘叫聲隔著個院子傳到李夫人的房間,李夫人心疼的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人們紛紛感嘆三少爺不愧是修者,中氣真足。

陳默紮完最後一針頓時身心舒暢,有這麽好的一個出氣筒就是方便,為了樹立自己的威信,方便下次來出氣,陳默稍微動了一點手腳,讓李三少產生了一絲幻覺。

李夫人知道治療結束後,帶著診金過來探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兒子激動的聲音,連忙推門進去:“兒啊,這是怎麽了。”

“母親,我、我那裏有感覺了。”李三少激動的無以覆加,因疼痛對陳默生出的絲絲怨氣也悄悄消散,只要能恢覆人道,便是被紮幾次又何妨。

陳默故作高深的摸摸白花花的胡子:“咳,現下只是稍有感覺而已,以後還需繼續施針,這期間三公子莫要近女色,切記。”

李三公子臉色古怪:“我現在都這樣了,還怎麽近女色。”

一屋子脂粉味,還好意思說沒近女色,人家太監還能找媳婦兒呢,別以為我們穿越人士不知道你們都怎麽幹,陳默瞥了一眼門外站的兩個明顯帶有風塵氣的女子說:“最好能避而遠之,公子的病還需再施幾次針,幾年而已,對於一個修者來講並不算什麽,莫要貪圖一時之樂,導致前功盡棄。”

李三公子不情不願的讓下人把兩個姑娘送回去,自己的命還長,以後有的是享樂的機會,當務之急先把病治好再說,還沒留後呢。

李夫人小心翼翼的詢問:“敢問神醫下次施針是何時。”

陳默依舊一副雲淡風輕高深莫測的樣子:“這個要看三公子的恢覆情況,該是下一次施針的時候,老夫自會上門,告辭。”

李夫人見狀挽留:“神醫請留步,不如安排個房間,神醫稍作歇息吧。”

“不必,記住老夫的交代,請三公子莫要近女色,告辭。”陳默帶著李夫人著人帶上來的診金離去。

回到自己的地盤,陳默拿出診金開始清點,這李夫人還真大方,一出手就是萬兩起,可見的確很重視這個兒子。

有錢拿還有靶子紮,這買賣不錯,陳默很滿意自己當初的機智,為自己弄了一個長期出氣筒。

林寒之見陳默心情貌似不錯,急忙湊上前去:“默默,我知道錯了。”

陳默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口問了一句:“你哪兒錯了。”

林寒之從善如流:“我渾身上下哪兒都錯了。”

陳默:“......”

頭一次聽說這麽認錯的。

林寒之誓將不要臉進行到底,直接把人抱在懷裏各種認錯,陳默本能的把林寒之彈到了墻上,剛把人彈出去就後悔了,這下人家會更認為自己不溫柔了吧。

趴在墻上的林寒之出乎意料的大喊了一聲好:“媳婦兒做的好,媳婦兒做的棒棒噠。”

陳默一楞,這是怎麽個意思,是不是腦袋磕墻上了。

林寒之熟門熟路的把自己扣下來,重新蹭到從身邊說:“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唄,我真的沒嫌棄你,我就是隨便說說。”

陳默嘟著嘴不說話,林寒之試探著把人抱進懷裏:“吶,想明白了,也知道你為什麽生氣了,我發誓我沒有嫌棄你,真的,是我忽視了,我早應該想到你獨自來到這個地方會沒有安全感,我就是你的安全感,好麽。”

陳默抿抿嘴還是不想說話,雖然自己這些天一直覺得委屈,但是還是很沒出息的想念林寒之,但是這麽輕易就原諒他,會不會讓人覺得自己很好哄。

林寒之想起臨出門前劉雲馳跟自己說的那句話,一用力把人抱起來回房間,祭起本命玉佩開啟結界,劉雲馳說的對,能在床上解決的事情就不要站著想辦法,能用OOXX解決的事情就不要靠嘴。

整整一個下午,陳默的房間一直被林寒之的本命玉佩籠罩著,裏面發生了什麽只有身在其中的兩個人知曉,只是第二天林寒之神清氣爽的回長豐城客棧給陳默摘果子吃,陳默並沒有出房間。

過來人韓嫂子見狀自覺主動的去煮了一碗月子湯送了過去,到了門口想起陳默沒準兒還在床上,男女有別,這麽進去不大好,便請小康幫忙送進去。

陳默聽見敲門聲懶洋洋的鉆出被窩:“誰呀。”

“老板,是我。”

陳默一聽是小康就又趴回床上:“是小康呀,進來吧。”

小康把湯放在桌子上:“老板,這是韓嫂子煮的湯,說是補血氣的,對身體好。”

即使陳默以前很單純,來到這個世界以後,身邊有這麽多對情侶環繞也單純不起來了,他幾乎瞬間就想到了這碗湯的作用,頓時臉頰爆紅,用力一錘枕頭,造孽啊,還沒拜堂呢就被弄到手了,還讓大家都知道了,那個殺千刀的林寒之,畫個圈圈詛咒他。

小康看見陳默已經無意識的咬起了枕頭,輕聲詢問:“老板,你怎麽了?”

陳默蔫噠噠的回答:“沒事沒事,你先出去吧,湯我一會兒喝。”

“好。”小康不疑有他,轉身離開。

小康離開後,陳默一臉的苦大仇深的盯著那碗湯,默默的哀悼自己綻放的小菊花,這時候林寒之興沖沖的推門進來,見陳默還沒起床,過去幫他揉了幾下腰說:“還難受麽?我給你摘了幾多九葉菊,待會讓韓嫂子做菊花羹。”

陳默悲憤:“滾!”

作者有話要說:

菊花羹:“呵呵噠,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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