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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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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至不夜天大戰之期,四大世家準備就緒,整裝待發。魏妟既說不插手,還當真沒出面。只是他人雖未去,卻留了後手。臨行前,將一塊半掌大的銅鏡交給魏嬰,囑咐他隨身攜帶,不可遺失。

魏嬰好奇問了句:“這是什麽寶貝?”

“此器名喚浮光掠影。”

浮光掠影,名字不錯。可單從這名字還真分辨不出來有何用。魏嬰握在手中仔細瞧了瞧,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魏妟失笑:“若用不到自是最好,若用得到,那時你自會知曉。”

說了等於沒說。魏嬰撇了撇嘴,卻也沒有再問。他知道,兄長不論做什麽,總歸是為了他好的。

********

不夜天城。

魏嬰立於石柱之上,陰虎符出,陳情在手,聚神吹奏。鬼笛聲起,詭異的樂律響徹雲端。陳情與陰虎符的配合,堪稱絕佳。

無數怨氣自鬼笛而出,他們仿佛生了靈一般,鉆入溫氏傀儡的體內。方才還讓眾人頭疼不已,戰至力竭卻依舊收效甚微的傀儡們動作一頓,忽而轉了方向,攻擊起身邊的同伴來。

場上,一下子竟成了傀儡們的自相殘殺之局。眾人居然只需站在一邊圍觀,等著收獲勝利的果實便可。這等情形,如何不讓人驚異。

有人朝魏嬰望去,眸光晦暗不明,覆雜難辨。

藍湛與江澄早已得了魏嬰信誓旦旦的保證,他有克制陰鐵之法。二人自然是相信他的。可也是此時才知道,竟是這種克制之法。江澄心頭頓生疑慮。藍湛卻是想到了詭道術法四個字。

殿內。溫若寒也感知到了不對,他的傀儡術竟就這般被人破了。

集合三塊陰鐵施法做出的傀儡,就這麽被破解了?

他的一腔心血付諸東流,如何能忍?

“是誰!是誰破了我的傀儡術!”

他身形一閃,人已至了殿外。目光逡巡一圈,便找到了根源,直指魏嬰:“是你!是你破了我的傀儡術!你是怎麽做到的!陰鐵!你手中有第四塊陰鐵是不是?”

魏嬰勾唇輕笑,“我這東西可不叫陰鐵,叫做——陰、虎、符!”

溫若寒可不管什麽陰鐵,什麽陰虎符。他只知道,眼前的少年壞了他的計劃,就該死!

他抓向他的脖頸,出手便是殺招。魏嬰沒有金丹,方才為吹奏陳情,控制陰虎符又耗盡了靈力,溫若寒乃溫氏宗主,居仙督之位,也是一代霸主。其修為能力,豈是一般人能比。這一招,若要硬接,魏嬰還真躲不過去。

可神奇的是,那強大的氣勁在剛觸及魏嬰的剎那似乎碰到了一道無形的屏障,被反彈了回去。

原本攻向魏嬰的力道全部反噬回溫若寒身上,溫若寒竟被彈出數丈,好巧不巧,背部撞在身後孟瑤的劍上。

溫若寒吐出一口血,轉頭,驚愕地看向孟瑤:“你……你……”

終是沒機會將第二個字說出來,便撲通倒在地上,沒了呼吸。

魏嬰楞了一會兒,自懷中取出銅鏡,瞬間明了。

兄長說:若用得到,那時你自會知曉。

原來竟是這個意思。原來這銅鏡是他的保命符。

兄長……

魏嬰壓下心中的感慨,將銅鏡小心收回懷中,看著眼前的情形,一時竟有些五味陳雜。

溫若寒死了,就這麽死了。一直以來壓在他們心頭的大山移去,夙願得償,欣喜地同時,卻也有那麽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悵然。

想當初岐山溫氏何等囂張,溫若寒又是何等讓人聞風喪膽的人物,死時也不過如此。且還是死在巧合之上,如此窩囊。

********

魏嬰是被藍湛和江澄一起扶回來的。他雖不曾暈,卻因力竭早已有些不支,仿佛隨時都會倒下。這等情形,藍湛與江澄怎能放心,自不夜天城出來,便直奔魏妟住處。

魏妟把了脈,“無妨,好好睡一覺,吃上幾副藥就行。”

魏嬰立時做苦瓜臉,“還吃藥啊?我這才停幾天!”

“誰讓你那麽拼,把體內本就沒多少的靈力的榨幹了!你現在沒暈過去,還能同我們說話,全靠前些日子的藥療!”

江澄一楞,“本就沒多少的靈力?魏大哥是不是弄錯了。魏無羨資質過人,我阿爹還說他體內金丹乃是上乘,按理靈力不至於這麽快耗盡。”

魏嬰忙笑著拍了拍他,“那什麽!再多的靈力也耐不住我這克制陰鐵之法耗費過大啊!”

說著,還不忘朝魏妟使了個眼色,魏妟不再繼續,轉而道:“這幾日不可飲酒!”

“啊?酒也不讓喝啊!”

魏嬰更委屈了。

江澄一記橫眼瞪過去,“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惦記著喝酒!”

魏嬰無奈,“不夜天被毀,溫若寒身死,射日之征,我們大獲全勝。這種時候,肯定要喝上幾壺好好慶祝了!”

他有怨地看向魏妟,“這幾日,赤峰尊和澤蕪君會主持善後事宜,待得金宗主從蘭陵趕過來,必是要設宴的。宴席之上,哪有不飲酒的。兄長,要不這藥再等幾日?你看我這精神不還可以嗎?我覺得我睡一覺就能恢覆過來!”

魏妟看著他,沒說話,態度卻非常堅決。

魏嬰只能退而求其次,“那要不,我喝一點?就喝一點點?兄長!之前一直在喝藥,我已經好久沒喝酒了。上回的宴席便一滴都沒沾!兄長!”

都多大人了,還這麽撒嬌,也不怕人笑話。

魏妟又是無語,又是無奈。他這廂還沒說話,藍湛已經開了口:“不可!”

魏嬰擡頭看他。藍湛只簡單的四個字:“身體要緊!”

江澄也說:“喝酒什麽時候不能喝,等你好了,我陪你喝個夠。至於現在,你就別想了。魏大哥放心,我們都會看著他的,保管讓他找不到機會偷喝。”

魏嬰有氣無力地“啊”了一聲算是反抗,被江澄懟了回去,“我找阿姐看著你。順便把你房間都搜一遍,看有沒有私藏!”

魏嬰大驚,“什麽?還告訴師姐啊!”

“阿姐這些時日因為那個金子軒總心不在焉的,給她找點事做。反正,我也不太喜歡那個金子軒。”

這一句倒是讓魏嬰沒了話語。

知道再掙紮也無用,魏嬰只能接受。他忽而想起什麽,將銅鏡拿出來還給魏妟,“兄長,這既是護身保命用的,為何叫浮光掠影?”

魏妟輕笑著將銅鏡往空中一扔。銅鏡閃出一束光亮,在虛空中照出一片影像來。影像中展現的,正是他們這一路攻上不夜天的情形,自山腳下的過五關斬六將,至山頂正殿外的傀儡之戰,再到溫若寒之死。

影像以佩戴者魏嬰的角度將這一切都記錄了下來。

浮光掠影,原來掠的竟是這個“影”。

魏妟沒有說,“浮光掠影”才是銅鏡本來的作用,護身保命,是他額外加上去的防護陣法。因這陣法需配在上品靈器之上方可發揮最大作用。他此番出島所帶的上品靈器不多,其他另有用途,便選了這銅鏡。

看完大戰始末,阿禎疑惑問道:“溫若寒死得倒是巧!”

嘴上說著巧,那神情卻半點不覺得巧。

江澄坦言:“不算巧,孟瑤本就打算攻其不備,正好趕上溫若寒被阿羨身上的銅鏡所傷。倒是省了一番功夫。”

阿禎皺眉:“孟瑤?是說這位殺了溫若寒的人嗎?我看他是從殿內出來的,且看溫若寒的神色,他是溫若寒身邊的人?聽說這回攻上不夜天,有人提前給了澤蕪君一份岐山布陣圖。給予布陣圖的可是這位孟瑤?”

“是!澤蕪君是這麽說的。孟瑤本就是潛入不夜天的內應。多虧他的布陣圖,我們才能那麽輕易攻上大殿。也只有他獲取了溫若寒的信任,才能居於溫若寒身後,趁其不備,將其殺死。”

聽了江澄的回答,阿禎眸光閃了閃,“哦”一聲表示自己明白了,也沒有再問。

幾人將魏嬰送入房間,各自散去。

待得沒了外人,魏妟才說:“你可是懷疑這位孟瑤?”

阿禎猶豫了下,終是道:“少主不覺得奇怪嗎?”

魏妟不語,示意他繼續說。

“按理說孟瑤給的只是布陣圖,並沒有調動岐山各處守衛。溫氏一脈人員眾多,還有不少附庸者。四大世家圍攻不夜天,雖今日是最終會戰,但並非前陣子未曾動作。而據我們聽來的消息,之前幾次嘗試,雖未曾盡全力,卻也可看出,溫氏層層把守,十分森嚴。要想突破並不容易。

而這回一路攻上去,重重關卡,看似並沒有多難?他們所用的時間也並不算長。江公子在說他們一路殺上大殿的時候,也用到了輕易二字。可見他們自己也沒覺得多費力。再說這傀儡。

溫若寒自傲於傀儡術,這也是他固守不夜天的根本。但在殺上大殿之前,這一路並未見什麽傀儡。而在到達大殿外後,傀儡全部湧出,將眾人團團包圍。試問,若沒有二公子的陰虎符和陳情,就這些傀儡,其眾之多,其勢之強,且還是不死之身,殺之不盡,四大世家焉還有命回來?”

魏妟適時總結:“你是想說,從山下到山下的各處關卡,乃至所謂的布陣圖都只是個幌子。殿外的傀儡陣才是重點。與其說這是四大世家聯合內應對抗溫若寒,更像是溫若寒的一出請君入甕之局,對嗎?”

阿禎點頭,“少主也這麽覺得?”

魏妟搖頭,“覺得如何?不覺得又如何?如今溫若寒一死,死無對證,真相到底如何,孟瑤究竟是四大世家的內應,還是做的兩手準備,唯有他自己清楚了。”

“可若真是我們想的這樣,此人怕是不簡單。”

魏妟擡頭,“阿禎,你要記住。我們終歸是瀛洲之人。孟瑤真是如此人物也好,是我們想多了掖好,有什麽區別嗎?射日之征已經結束,剩下的不過是收尾。待過一陣,我們便會回瀛洲。阿嬰也會和我們一同回去。此去少說也要一二年。孟瑤便是有什麽謀算,又和我們有什麽相幹?只需他與阿嬰無礙,其餘不必論。”

阿禎微楞,立時明白了魏妟的意思。猛然回過神來,對啊!總歸這是中原仙門的事,他管那麽多幹嘛!閑得慌嗎!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孟瑤。我沒看過原著,不知道原著裏關於這場大戰是怎麽寫的,孟瑤的臥底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但就電視劇,給我的感覺,就是孟瑤做了兩手準備。

在聶明玦被打得半死,大家要被傀儡圍困的時候,溫若寒也對孟瑤說過一句話,“讓我們看看你導演的這出好戲”。原話不記得。大概這個意思。

這場不夜天大戰,我看來看去,總覺得孟瑤是兩手準備。溫若寒贏了,他的布陣圖就是請君入甕之局。可後來溫若寒敗局已定,他便出來殺了溫若寒。他就是忍辱負重的臥底內應。反正都是贏家,都是功臣。

當然原著裏是不是這樣,我不清楚。這是劇同人,劇同人。

當然,如果對劇這一段有不同理解的,我也接受。

關於這個,我覺得有必要談一談我對孟瑤這個人的看法。可能會有點長。

有耐心的可以看一看。如果沒這個時間和耐心,跳過這章作話也行。

有人將孟瑤和金光瑤分開,把他的不同時期看做兩個個體。但在我看來,他們本就為一體,孟瑤是金光瑤的過去,金光瑤之後所做的種種,未必沒有孟瑤時期的影響。因此,我不覺得他們可以割裂。

我知道有不少人同情他,可憐他,心疼他。對於他因為出身而所受的委屈,以及身具才華卻不被重視,反遭人鄙夷的種種,我都承認。但依舊對他無好感。

在我看來,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句話不好,我向來不同意這個觀點。因為就我個人而言,即是可恨之人,那麽他的可憐之處也便不值得讓人可憐了。最多是可以讓我們反省,讓我們深思,我們從中吸取教訓,讓我們去改變。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孟瑤所受的委屈很多,不甘很多,不平也很多。但這不是他去傷害別人的理由。如果他傷害的只是曾經傷害過他的人,還能說一句,一報還一報。

但魏無羨不曾傷害他。可最終魏無羨的種種不幸,都離不開他的手筆。

金子軒也未曾傷害他,最多是一個婚生子,一個私生子。一個風光無限,與另一個艱難求生的對比太過慘烈。但這悲劇是金子軒造成的嗎?不是。是金光善。

就金子軒而言,父親的浪蕩,四處留情,一大堆的私生子。即便未曾威脅他的地位,但對他以及他的母親,就不是一種傷害了嗎?從這方面來說,金子軒本身也算受害者。

如果說金子軒的存在,強烈的不同的對比本身,就是對金光瑤的傷害。

那麽,私生子的存在本身,也是對原配和原配之子的傷害。

甚至如果是按古代的道德倫理,庶子與嫡子的待遇本就天壤之別,何況孟瑤一個私生子,如何去要求自己與嫡子同等待遇?

如果是按現代的道德倫理。私生子認祖歸宗,還想與嫡子爭奪家業,就更讓人橫眉了。即便私生子的能力強過嫡子。但他就能這樣做了嗎?

按古代的制度,庶子私生子沒有繼承權。

按現代的制度,除非這份偌大的家業全是父親創下的。而即便如此,陪你創業,同甘共苦的原配,也享有婚後升值的財產。而如果是夫妻二人一起打拼的。那就私生子來搶奪,更說不通了。

別說孟瑤一開始沒想搶,他都做了。什麽都做了。做的徹底。金子勳和金子軒,一個都沒活下來。

電視劇裏,金子軒總是風風光光的,所以沒有人想過他是不是也是受害者。

他所受的害,在他所得到的面前,甚至是在與金光瑤所受的傷害面前,顯得有些微小。但再微小,也不能忽視這種存在。更加不能忽視,金光瑤的處境不是金子軒造成的,而是金光善,不能把這種過錯強加在金子軒身上。

所以,在金光瑤的事情上,我是覺得金子軒是無辜的。魏無羨更無辜。可這兩人都被他弄死了。他在我這裏便已經不可饒恕。

我是堅定地主角粉,心疼的也只有主角。

有人說,如果是在一切還未發生之前,孟瑤還是孟瑤,還未成為金光瑤,一切還能補救,孟瑤也可以有個好結局。

對於這點,我上面也說了。我從不將孟瑤和金光瑤看做兩個人。他們是一體。我既然不喜歡金光瑤,便不會喜歡孟瑤。

因為他,金子軒死了,魏無羨陷入深深的自責,自這一刻,他真正成為仙門百家所說的“奸邪”,和以往徹底割裂,再不可能回去。因為他,師姐死了,最疼愛他的人沒了。他就此心灰意冷,沒了活著的欲望。

我心疼死了羨羨,所以對如此傷害他,將他逼迫到絕境的罪魁禍首,怎麽都同情不起來。所有對他的同情,哪怕只有半分,都讓我覺得是對羨羨的不公平。

尤其是在結局的時候。觀音廟裏,金光瑤知道自己可能身敗名裂,想的也是逃。他從未想過贖罪,更未想過彌補受害者。

他所怨所傷所在意的,也只是一個藍曦臣。他即便對不起別人,從未對不起藍曦臣。他不願意讓藍曦臣誤解他對他的真心,希望藍曦臣能夠諒解他,原諒他。

這點,從人性角度來說,完全可以理解。但從個人感情來說,我有點無法接受啊。難道求的不該是受害者的諒解嗎?藍曦臣諒解有個屁用?他以什麽資格代替受害者來諒解你,原諒你?

觀音廟從頭到尾,藍曦臣震驚於金光瑤的所作所為,心底一直在掙紮,在糾結,在膠著,卻從未想到,甚至可以說,是在場的每一個人似乎都沒有想到。

他人的諒解和原諒都是不作數的。唯有受害者有這個資格。可是沒有人,沒有任何人站出來問一句羨羨,願不願意原諒他,願不願意放過他,願不願意給他一次機會。他們沒有想過,金光瑤的死活,是不是不應該由他們決定,而應該由受害者決定。

沒有人想過在這時候來聽聽受害者的心聲,聽聽他的看法。

而金光瑤也從未對自己的罪行做出懺悔,他說的種種都只有自己的不得已。在他的嘴裏,心裏,他不覺得自己可惡,不覺得自己天怒人怨,他唯有不得已。

他甚至沒有想過要向羨羨說一句對不起。即便這句對不起很輕,即便這句對不起羨羨不需要,也不接受。但他是真的半點沒這個心啊。

心疼羨羨至此的我,看到這樣的一個人,如何能同情的起來?可憐的起來?

若是我對他同情,可憐,於羨羨而言,情何以堪?

當然這也有人的感情在其中作祟的因素。我說了我是堅定地主角黨。站了羨羨,我沒法再站別人。我的心疼只有這麽多,全給了羨羨,不能再給別人。

所以,這篇文中,我不會為金光瑤做任何改變。他本來是什麽人,還是什麽人。

但這裏有個問題。那就是一千個讀者眼裏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我所理解的金光瑤或許不是你們心中的金光瑤。所寫出來的他未必會讓你們所有人滿意。

因此,我在文案便標明了,請心疼他的繞道。就怕這種情況。

如果有心疼他的已經入了坑。那麽你有兩個選擇。

其一,我們求同存異,避開金光瑤的事情,保留彼此的意見。單看羨羨就好了。畢竟我這文,金光瑤的戲份很少,幾乎不會出場幾次。如果你覺得我筆下的金光瑤不是你所想的樣子,你可以選擇跳開這些片段看其他的就好。

當然,如果這樣,也請這部分人,不要再和我說種種金光瑤的不得已。我並不喜歡大肆宣揚加害者的背景和委屈,而忽略受害者感想這種事。

而所謂的不得已,世上還少嗎?別說我站著說話不腰疼。不談電視劇吧。就談現實裏那些違法犯罪的各類新聞,也有不少報道受害者是因為童年陰影,童年傷害等等才導致人格問題,造成如今不可挽回錯誤的吧?

但有童年陰影的,童年傷害的,只有他們嗎?不是!人人都成為他們一樣的殺人犯,去傷害無辜者了嗎?並沒有!所以,這應該成為我們吸取教訓,反思反省,去完善社會制度,和改變家庭教育模式的案例。卻不應該成為把加害者所做稱之為“不得已”,而為其說話的理由。

無辜者的傷害已經造成,那麽加害者不論多可憐,都已經不值得可憐了。

我覺得應該站在受害者的角度,而不是加害者。當然需要強調的一點是,這裏的受害者指的是無辜受害者。那些一報還一報的,另當別論。

馬哲告訴我們,每個事物都有兩面性。端看我們是以什麽角度,看到的是哪個面。

比如孟瑤吧。

他有抱負,可這種抱負,往好聽的說,是抱負,是上進。往不好聽的說,就是野心。

也不記得是錢鐘書還是魯迅,還是誰,不記得哪位大拿了。有篇文裏說過,不記得原話,意思大概是,節省,好聽點說是經濟,不好聽的說是吝嗇。

這是一個道理。

所以在孟瑤的事情上,我看到的是A,但你們看到的或許是B。

A有A自己的圈子,B有B自己的圈子。

世界是多元的,可以容納許多不同的見解。我們可以在自己的圈子裏暢游,互不妨礙。

但除了AB這件事外,在其他事情上,我們或許有很多的共同點。比如羨羨。

這就導致我們會重合。而重合後,如果遇上AB的問題怎麽辦?難免會有爭論,甚至是爭吵。我不想爭吵,覺得沒必要。如果你們是堅持B的人,如果你們覺得我這篇文其他方面寫的還不錯,還願意繼續,那麽請把你們B的觀點藏在心裏。

如果你覺得我的A的觀點膈應你,讓你無法忽視這點去求同存異。那麽你可以有第二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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