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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還是要報仇?何棄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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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未本來以為接下來的展開應該是兄弟倆盡釋前嫌然後相親相愛抵死纏綿(餵!)什麽的,反正暫時是不會有圍觀群眾什麽事的。可是大表哥在上一章結尾處那一嗓子,卻讓來未忍不住感嘆大表哥高大威武的形象竟然會因為這一嗓子而崩了。

“淡定淡定,我還能做什麽啊?不就是讓你吃了幾天的軍糧丸而不是三色團子嗎?至於嗎至於嗎!”

見來未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大表哥臉色一沈,語氣不善地說:“別想岔開話題!”

被自家哥哥故意無視的滋味真心不好受,佐助清了清嗓子,插話道:“哥哥,這事和來未沒關系,是斑把滅族的事情都告訴我的。”

“看吧看吧,我可什麽也沒幹。”要找麻煩就去找哥哥大人的麻煩去,雖然很想這麽說,可這種賣哥哥的話來未始終是沒敢說出口。不過,偏幫佐助的話她到還是敢說的,“說起來,鼬你還真的欠佐助一個解釋。你看他也大了,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嘟著小嘴到處賣萌了,雖然很可惜沒錯——別拉我的衣服,佐助,沒看到我正在為你據理力爭嗎?——可這一點卻也證明了現在的佐助已經不再是那個需要你一味保護的孩子了,你差不多也該讓他幫你分擔點兒了,你看你的身體都被自己折騰成什麽樣子了!你要是再一個人逞能硬扛的話,可是會很快就變成禿子的!就算你現在還是眾多妹紙們心中的初戀,但是,殘酷的現實告訴我們,妹紙是不會喜歡禿子啊,難道你以後想被人叫做“禿鼬”嗎?”

接著便是一陣令人尷尬的沈默。三人的心中都因為來未的一席話而各有所思,比如:

佐助想的是——初戀?誰的初戀?難道來未的初戀不該是我嗎?等等,來未的初戀好像是鹿丸來著……可惡,現在可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再比如來未想的是——禿頭的大表哥[圖片]……發線後移的大表哥[圖片]……

至於來未話中的主角大表哥想的則是——……女人,你話太多了。

“……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情?”

“也沒什麽,就是我幫你揍了佐助一頓,不用謝。”聽了來未的話後,大表哥的臉色一下子就更不好看了,來未冷哼一聲,理直氣壯地繼續說道,“誰讓這小混蛋之前把我一個人扔下的啊!我沒一氣之下把他關進地下室,每天從門上的小孔給他餵食直到他跪求著說再也不敢離開我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佐助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管怎麽說,當年自己私自離家出走這件事確實是他做得不夠地道,所以這會兒,他也沒好意思反駁來未的話。“那個……之後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斑了,他把當年的事情都跟我說了。”

大表哥皺了皺眉頭:“不要相信他的話。”

“那你要不要試著告訴我當年真正發生了什麽?這一次,你別想再騙我了!”

也許剛開始,大表哥還想過要抵死不從(?)的,可是,在自己心愛(!)的弟弟面前,尤其是在那種悲傷、憐惜、痛苦、依賴的目光註視下,一切偽裝都是紙老虎。被秘密壓抑了太久的大表哥終於放下了心防,緩緩地向弟弟敘述起了多年前的往事。

止水的犧牲,族人的施壓,團藏的利用,以及自己的無奈。過去那些無法與人言說的慘烈,在大表哥冷靜自持地敘述下依舊讓人感到心寒。

佐助想象著那些年自己的哥哥所獨自承受的煎熬,難受得不能自已。他多想問問哥哥,為什麽,為什麽哥哥從沒有想過讓自己和他一起分擔?他最後也忍不住這麽問了,可是,鼬哥只是嘴角帶笑的看著自己,什麽也沒說,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

佐助跟著沈默了許久,在來未以為這倆又要冷場的時候才悶聲地開口:“你都已經被逼成這個樣子了,為什麽還要一心向著木葉?”

“那是我們的家。”

佐助微皺眉頭,有些不滿道:“你知道的,這說服不了我。”

“我沒想用我的想法去束縛你,佐助。”

“……”

“不管接下來你要做什麽,只要記得內心深處,我一直深愛著你,或許這是我僅存的美好了。”

來未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覺得被香磷當做情敵來看的自己實在是太名不副實了,明明喜歡佐助的少女們面對的最大情敵就是宇智波鼬嘛!連表個白都能表得那麽不要臉(餵!),誰還爭得過他喲。

看來大家還是都回家洗洗睡吧。

表白(!)完了的大表哥神清氣爽(?)地看向一個人背過身生起悶氣來的來未,喊道:“來未。”

來未頭也不回,語氣不善地回了一句:“幹什麽?”

“你就準備一直把我關在這裏嗎?”

來未轉身瞪了大表哥一眼,惡狠狠地說:“沒錯!省得你再出去禍害人!”

大表哥又看向佐助,問道:“那佐助是已經加入‘曉’了嗎?”

“沒有,只是跟‘曉’暫時合作而已。”

大表哥點點頭,繼續對著佐助問道:“來未是怎麽對外宣稱我的失蹤的?”

“她騙大家說她為了報仇,把你殺了。”

“我才沒騙人呢,我是真的準備殺了鼬的,只是準備過幾天再殺而已。”

佐助一臉震驚不解地看向來未:“來未,你!”

“從一開始我就準備殺了鼬的,”來未看著佐助,一臉嚴肅地說道,“佐助,我之所以把你帶來看鼬的原因不光是為了讓你從當事人的口中知道真相而已,我還想把這一次我的計劃告訴你,省得你再像上一次一樣離家出走。”

“什麽計劃?來未,難道你還是要找鼬哥報仇嗎?”

“沒有的事。”

“那你……”

“佐助,你別看鼬現在好像個沒事人似的,其實就算我不殺他報仇,他的死期也不遠了。”來未嘆了口氣,又狠狠地瞪了一眼不知道自己憐惜自己身體的家夥,繼續說道,“不作死就不會死,鼬這些年作死作的已經把自己的身體都給弄垮了,現在的情況是除了殺了他外,就沒有其他辦法能夠救他了。”

來未的話越說越讓人迷惑:“來未,我不明白。”

“我是說置之死地而後生。鼬,你對輪回眼了解多少?”

“你是說……外道·輪回天生之術?”

“對。”

鼬不讚成地搖了搖頭,說:“我可不覺得佩恩會為了我用這個忍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以命換命的忍術。”

“相信我,有人能夠說服他的。”鳴人的口遁豈是一般人能夠抵擋得住的?

“好吧,既然你那麽確定有人能夠說服他,那你準備什麽時候動手殺我?”

“哥哥!”

“你知道佩恩他們為什麽沒有因為我殺了你而懲罰我嗎?因為現在的情況是他們比起讓你活著更喜歡讓你去死。因為你死了,你之前和我哥、呃,咳咳,我哥哥他祖先也就是我祖先斑巨巨的協議也就作廢了。他們現在已經開始著手準備襲擊木葉了,之前他還想讓我參加這次的行動,好順便氣一氣卡卡西。當時我沒同意,因為我還沒把這事跟你和佐助說,我不敢輕舉妄動。可我等會兒就會找個借口趕去和他們會和,之後,我會在把你帶到木葉以後,找機會放你出來,然後在那裏殺了你。”剛才一激動,差點兒就說漏了嘴,來未拍了拍胸脯,暗自松了口氣,幸好她反應快,不然還要跟他們解釋自己為什麽會喊斑巨巨“哥哥大人”,這個謊話可不好編。

“你的計劃是什麽。”

“等下出去後,我會找個借口和佐助吵一架然後離開。以和佐助不和為借口,我會去找佩恩他們,然後跟著他們去攻擊木葉。之後我會隨便在木葉街頭找個熟人跟他們打一架,然後你再在恰當的時候出來英雄救美或是拯救平民,無論選哪一種都行,只要能有人證明你其實是被誤解了的‘正義的夥伴’‘無間的英雄’就行。然後我殺了你,剩下的,你就只需要去那個世界和父母談談心然後等著覆活,就是這麽簡單。”

見兩人只是一味的沈默,來未又繼續補充道:“這樣做的好處有四個,第一,我象征性的報了仇,坐實了我在木葉人民心中那個為了報仇背叛村子背叛哥哥的教育的邪惡形象。第二,參加了毀滅木葉計劃的我在‘曉’的地位或是忠誠度不會再有人懷疑,然後接替你的‘曉之朱雀’工作。第三,你有百分之八十五的可能原地滿血覆活,百分之十的可能不能滿血覆活但只需要靜養幾天就又是一條好漢,百分之五的可能是你終於有機會好好休息不用擔心每天早上還要起床去上班了。第四,就算你無法覆活,有了被你救了的人以及還活著的三代目的證詞,你的名字終於可以被光榮的刻在慰靈碑上,和其他木葉的英雄一起。怎麽樣,這個計劃不錯吧?完全就是一石四鳥一箭四雕啊!”

“你是不是忘記說如何覆活的具體細節了?”

“抱歉,這個解釋起來有些覆雜,我也跟你們解釋不清楚,總之,這事還得看你們願不願意相信我了。無論你們願不願意都行,只要能盡快想好告訴我,我還得趕去毀滅木葉呢。”雖然,來未是全心全意地相信鳴人能夠說服長門的,可不代表她那忽視重點的說法就能說服別人,那畢竟不是她自己的命,誰又敢為了她這幾句空話就把自己的命給豁出去呢?

可顯然大表哥就不是那一般人,沈默了沒一會兒,他就點點頭,言簡意賅地說了個“好”字。

“哥哥!”佐助還有些猶豫與擔心,而鼬卻拍了拍佐助的肩膀,讓他稍安勿躁。

“你確定?”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我本來也就沒幾天可以活了,如果能在死後把名字刻上慰靈碑的話,那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沒想到的是,說這話的大表哥居然微微地帶著笑意,仿佛自己真的馬上就要解脫了一般……

見當事人都如此看得開,佐助也不好再反對了,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哥哥為人有多麽的固執。

見事情就這麽說定了,來未便迅速地帶著佐助回到了現實世界(?),走之前也沒忘了交代大表哥按時吃飯,結果自然是被大表哥無情地無視了。

此時的鷹小隊還在繼續趕路中,來未和佐助再次趁著其他人忙著趕路沒有註意他們的空隙頂替了分(←_←)身的位置。不過兩人在剛收回分(→_→)身後,走在前面的香磷就轉頭來惡狠狠地瞪了來未一眼,看樣子是瞞不過這個妹紙啊。不過看香磷此時這種混合了嫉妒憤恨惱羞成怒的表情,難道她在這段時間裏一不小心腦補出了如果寫出來作者君很容易就會被抓去吃牢飯的展開不成?

來未轉頭看向身旁的佐助,作為寫出來會被和諧的神展開的男主角,兩年不見,曾經的小天使也已經長得比自己高出半個頭了,雖然還是那副炫酷到沒朋友的樣子,可看在容姿端麗的份兒上,喜歡他的妹紙一定不比過去少。以前他穿衣服還知道要捂得嚴實點兒免得被吃豆腐,現在在大蛇丸那兒待了兩年,穿起衣服來卻開始學會露鎖骨了。印象中漫畫裏在大蛇丸那兒的時候佐助的衣領可是開得不能更開了,在殺了大蛇丸之後才稍有收斂,這是想勾搭小姑娘的節奏嗎?真是不學好。

來未有些悶悶不樂地看著佐助,越看越有些不爽起來,反正她是做好了挑事的準備,既然如此,那還是趁此機會問一下很早以前就一直藏在心裏折磨著自己的問題吧!

“為什麽當年要趁著我不在私自離開?”

“……”

“說啊!”來未突然提高聲音,把走在前面的幾人嚇了一跳,他們紛紛回過頭來看著來未和佐助,好奇於剛剛還相親相愛的兩人怎麽突然有吵架的跡象了。

雖然有些尷尬,可佐助還是警告地看了他們一眼,見他們又乖乖低著頭繼續往前走了,才又壓低聲音跟來未說:“我怕你會反對。”

“害怕反對就不告訴我了?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反對的話你就會老老實實地繼續呆在木葉咯?”來未怒極反笑道。

“不是,我還是會走。”

“那你還怕個屁!”來未怒極,一掌劈向身邊剛剛經過的無辜大樹上,“哢嚓”一聲,大樹應聲向後倒下,驚得前面的幾人停下了腳步,轉身一臉“這妹紙瘋了吧,跟小情人吵架也別把氣撒在花花草草上啊”的表情看向來未。

佐助也停下了腳步,一臉別扭地說:“我害怕你不願意跟我一起走。”

“呵呵,在我們一起經過了這麽多以後,你覺得我會讓你一個人走嗎?”

“可我也害怕你會毫不猶豫地跟我一起走!我不願意你跟著我過上叛忍的生活,你不像我,那時的你已經慢慢走出了報仇和滅族的陰影,我就算再不甘心,也不願意讓你為了我而拋棄你的生活,你可是剛剛升為中忍啊!我知道你嘴上雖然老嫌棄卡卡西管這管那的,也始終不願意好好叫他哥哥,可你卻非常珍惜他給你的平靜生活,還有你的朋友們,鳴人,雛田,小櫻,甚至是鹿丸,你舍不下他們的。”

來未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說:“這兩年來我始終在琢磨著你的想法,琢磨著你為什麽會拋下我,可自己琢磨出來的答案始終不能讓我自己滿意,結果呢,真正的答案也不過如此。我告訴你,宇智波佐助,當時的我很願意跟著你住在蛇窟裏,或是一起亡命天涯,可是,現在的我,再被你拋下過一次之後,便不再願意了。你錯過了我的真心,別不會再有了。”

話音剛落,來未便一個瞬身,離開了。

明明知道他們之間的這場爭吵只是來未計劃裏的一小部分,可為何,佐助的心頭卻擠滿了悵然若失呢?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大表哥原地滿血覆活。不過根據作者君拖劇情的水平,很有可能是下下章或下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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