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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來賺取點數以便不被抹殺。不過這種可能不會對我們造成妨礙,所以可以忽略。”

“那個人一看就是變態,攻擊性又那麽強,不可能選這條路啦。那麽把非戰鬥人員留在這裏,其他人沖過去將兩個目標一起剿滅好了。”

“……”

“好吧,我承認我在開玩笑,不過你就不能換個表情嗎?”

“……被敵人發現我們在這裏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畢竟所有的黑衣人守護者都應該知道這件事了。在這裏要留下必要的防禦力量,另外參與剿滅的人太多也存在被各個擊破的可能。”

“知道了!你在這裏布置防禦,我和希爾瓦去就好了!”哼,無趣的人。

“……再帶上趙櫻空吧。畢竟她對刺客世家的手段有足夠的了解……

“……另外,小心點。”

我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楚先生目光閃爍,卻再也沒有出聲。真是一個不坦率的人呢。不過:“謝謝,你也是。”

營地和死者之都之間的距離也有100公裏以上了,時刻保持心靈枷鎖太過費神,我和楚先生通過通訊器保持聯系。似乎是也要參與與伊莫頓的戰鬥,有一隊黑衣人與我們隨行。我註意到有黑衣人迎面而來與我們擦肩而過趕往營地,不過考慮到死者之都早就在守護者的監控之下,大概是信使吧,我沒有太在意。

伊莫頓似乎還沒有回來,我們展開搜查。在太陽神像附近,發現情況。

首先是十幾具屍體,死亡時間應該不超過一天。似乎是劇情人物呢,伊芙、歐康諾、強納森似乎都能對得上號,另外還有一個男人被剝去外衣,身上血肉模糊,死前受過很殘忍的折磨,據仔細辨認,他是守護者的一員。顯然,阿羅特已經偽裝成了黑衣人。隨口將情況告訴了楚先生。

然後是太陽神像下突兀出現的暗格,應該是收藏覆活真經的地方,只是覆活真經已經不在了。等等,覆活真經,覆活……難道……

將印洲隊的行為聯系起來分析,一開始試圖獨吞所有劇情物品,卻那麽輕易的交出亡靈聖經,又拋出那麽多物品名稱甚至支線劇情來混淆視聽,那麽他們的目的應該是劇情物品中的某一個吧。再加上他們對某個物品的奇怪稱呼——

那兩本書各自都有不止一個名字,並且相互對應,一本叫死者黑經,也叫作黑色亡靈聖經,簡稱亡靈聖經,另一本對應的名字分別是太陽金經、金色覆活真經、覆活真經。一開始談論亡靈聖經,那麽接下來應該用覆活真經的名字,改變稱呼代表了什麽呢?覆活真經這個名字會讓我們想到什麽嗎?

印洲隊將劇情人物囚禁在這裏卻沒有直接取走覆活真經,大概是不想提前激怒伊莫頓。可是在身背兩萬負分的時候,阿羅特不去與伊莫頓結盟,卻來這裏取走它,這其中的含義值得玩味呢。

必須在我們完成任務之前消除負分,對阿羅特來說,時間是非常寶貴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依然要先拿到的東西,要麽能大大提高他的戰鬥力——一本光明系的魔法書應該做不到這一點吧——要麽……覆活……真的會是字面意義上的“覆活”嗎?

搜索隊沒有發現阿羅特的蹤跡,即使櫻空妹妹的故意落單也沒有引出他來,難道不在這裏?通知楚先生加強戒備,一陣沙塵暴卷來,是伊莫頓回來了呢。

跟著沖進最深的墓室,我終於見到了光頭的伊莫頓先生。

看起來他確實受到了極大的創傷,臉色白得嚇人不說,連最擅長的沙化都有些力不從心呢,雖然早就應該變回人的形態了,卻依然有半條腿籠罩在沙塵裏正在緩慢恢覆中。微微凝神,我的眼中出現了他體內的能量狀況,雖然是黑色的死亡力量看不出色澤問題,但是運行明顯出現了滯澀,有些地方還斷斷續續的。這樣的傷勢,應該不能再戰鬥了吧。

相對於身體上的傷害,伊莫頓先生精神上受到的打擊似乎更加嚴重呢。完全不顧傷痕累累的身體,甚至也不理會沖進來的我們,他出神地撫摸著手中的東西,喃喃自語,臉上的神情是恐懼和絕望。

那竟然亡靈聖經!不,應該說,是亡靈聖經的殘片吧。

畢竟也是不錯的東西,所以為了回收,我們設計了這樣的機關:作為誘餌的經書被露天放置在一口深井的井口,當接到起爆的信號後,經書被推入井中,隨即井口被幾層厚厚的鉛板封閉,然後核彈才會被引爆。不過看起來我們低估了核彈的破壞力呢,雖然被伊莫頓辛辛苦苦的挖了出來,經書卻嚴重破損,大半的書頁已經消失,僅剩的幾頁也殘缺不全千瘡百孔,不但內容無法讀取,修覆也完全不可能做到了。

印象中,似乎這位先生是一位非常癡情的人呢,在那樣的痛苦中死去,又忍受了漫長的孤寂,覆活之後也沒有完全被仇恨淹沒,唯一的心願卻是覆活三千年前的愛人安蘇娜。可是如今,近距離感受到那不可抗拒的力量,又發現覆活愛人的重要道具被毀掉,萬念俱灰,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真是的,為什麽會有那麽強烈的負罪感呢?

腦海中閃過的是天神之光神聖魔法課的一段課文:

“……人們一般將生物分為兩種:擁有精神的,和不擁有精神的——也可以管它叫意志、靈魂,或者其它什麽類似的詞匯。

“可以以自己的精神驅動魔法的生物,就是智慧生物;不可以使用魔法的生物,就是普通生物。

“在這個世界上,精神決定力量。

“然而卻有一個問題:如果強大的精神並不想消失,該怎麽辦?

“‘不想死。’‘想要活下去。’‘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世界給出了一個不怎麽完美的解答——那就是不死生物。

“從塵與土中爬起,依靠自身意志存在於世界上,已經死亡卻還活著的‘生物’。自從智慧生物發現了魔法以來,不死生物這個夢魘就一直糾纏著他們。那是一個可怕的誘惑。

“‘如果付出代價就能以另外的形態活下去,你願意嗎?’

“人們知道,還有一些強大的不死生物重新進入了文明世界,並以各種身份得到了人們的認同;人們也知道,成為不死生物雖然會遭到全世界的追殺,還會被牧師們超度,但卻可以擁有不同的力量和長久的生命。倘若是你,會如何選擇?

“只要付出足夠的代價,擁有不想死的執念,就有可能變成不死生物。精神越脆弱,要付出的代價就越大;執念越強,要付出的代價就越小。

“只留下一個‘想活下去’念頭的無名死者,成為了骷髏和僵屍。只想活下去的民眾們,化作不死者後,也只能無目的地游蕩,或者聽從別人的命令。

“執念過於強大的死者會放棄肉體,只留下自身的意志,成為幽靈或者幽影。執念者們永久存在在靈界或者影界,為了自己的執念受著永恒的折磨。

“擁有強韌的精神,但卻因意外而死的人,若被從彼界喚醒,就會成為屍鬼或者戰魂屍。壯志未酬的人們還留存著記憶和經驗,成為別人手中的利刃。

“只有大智大勇、能夠主動放棄生命的,才能夠成為最強大的不死生物。放棄了陽光的吸血鬼,放棄了肉體的巫妖、還有放棄了生活的木乃伊……”(向necroman致敬)

足以支持一個人以木乃伊的形態繼續存在的執念,足以支持一個靈魂忍受三千年煎熬而不消散的執念,當這樣的執念轟然倒塌之後,是就此消失,還是在永恒的生命中成為行屍走肉?不死生物,果然都是偏執狂一樣的存在啊。

終於完全恢覆了人形,他艱難的站了起來,無視我們的存在,蹣跚的走到祭壇旁邊,顫抖的手撫摸著橫躺在上面的一具木乃伊,那應該就是他等待千年的愛人吧。把亡靈聖經殘片扔到一邊,他喃喃的說著什麽“永遠”“死在一起”的話。眼眶有些濕了呢,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多愁善感了?

不合時宜的響起的,是聯絡器的蜂鳴:

“……如果可能的話,盡快結束任務。”楚先生的聲音中氣不足呢,出了什麽意外嗎?現在不是確認的時候,盡快結束也好,也讓他們兩個盡快解脫吧。

希爾瓦走上前去,幾劍將伊莫頓先生的身體劈碎,想了想,又對祭壇上的木乃伊如法炮制,我出神地看著兩簇靈魂之火分別從兩個身體中飄出來,在空中相互纏繞……

“已方隊員被殺掉一人,中洲隊積正九分。

“已方隊員被殺掉一人,中洲隊積正八分。

“已方隊員被殺掉一人,中洲隊積正七分。

“已方隊員被殺掉一人,中洲隊積正六分。目前得到獎勵點數一萬兩千點,恐怖片結束時,負獎勵點數者直接被抹殺。”

怎麽會這樣?我猛地驚醒,加快了速度。球形的光幕將四處飄散的靈魂碎片全部籠罩,並逐漸縮小將它們聚攏在我手中,乳白色光芒閃亮。如果是完全狀態的木乃伊,我怎麽也不可能將其凈化吧。

耳邊隱隱聽見一聲解脫了的嘆息,腦海中傳來這樣的提示:

“徹底凈化不死生物伊莫頓,獎勵C級支線劇情一個,獎勵點數2000點。”

半夢半醒之後,我看到了熟悉的主神空間。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一

雖然主神廣場的景觀總是千篇一律的,但隨著人的不同,總會有不同的氣氛。或許有的隊伍的氣氛是團結、有的是活潑,比如中州隊總是莫名其妙的有點搞笑,又比如現在的這支隊伍,用一個詞來形容,大約是陰沈吧。

廣場上零星分布著九個人,七男兩女,隱隱以一名背著巨大蝙蝠翅膀臉上有一道刀疤的黑發青年為首。刀疤青年眉頭緊皺,咬牙切齒,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痛苦的回憶。除了一個白種人和一個黃種人各自找了個遠離眾人的陰暗角落之外,其餘近處的人連呼吸都盡量小聲,以免引來隊長的怒火。

雖然分布很散亂,但所有人都看著主神的光球下方,像是在等待什麽。

隨著一聲憤怒的吼叫,光球下憑空出現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金發男子。察覺到環境的突然改變,他收聲擡頭環顧,有點疑惑又有點驚喜地說:

“這裏是……惡魔隊嗎?——啊,是你這個白癡!”

眾人看著他指向刀疤青年的手,面面相覷之後,用看死人一樣的眼光看了他最後一眼,就都轉身走開,留在場中的只有刀疤青年和他身後的眼鏡面癱。

“這不是傳說中的豺狼醫生阿羅特嗎?你居然也能進來,不過,嘿嘿……”

懶洋洋的聲音傳來,是陰影中的黃種人。

“趙綴空,你認識他嗎?”刀疤青年看著指向自己的手指冷笑,扭曲的刀疤看起來格外猙獰。

“啊,歐洲刺客世家的叛徒,是個變態。”

“你有資格說別人是變態嗎?”冷冷的聲音,是陰影中的白種人。

“比你這個瘋子好。另外,你不趕緊問問嗎,希爾瓦?晚了可就——”

“趙綴空?!難道你是——”豺狼醫生一臉駭然,伸出的手指換了一個方向,被陰影中的希爾瓦下了一個“不知死活”的評價。

“砰”的一聲,是眼鏡面癱一槍釘在阿羅特腳邊。其他人都習以為常,只有被威脅的那位猛的後退了一步。有些羞惱的他剛想發作,卻被不止一道殺氣定在了那裏。雖然他渾身顫抖,四肢肌肉猛的一漲,卻依然動彈不得。

“解開基因鎖第二階嗎?無所謂。從剛才的話來看,你和中洲隊交過手?”面癱男扶了扶眼鏡。

“啊,是。啊,原來你也是——其實我在被覆制進來的前一瞬間,都還在和中洲隊戰鬥……”形勢比人強,渾身冷汗的阿羅特老老實實的回答。

“詳細過程。”連遠處的圍觀者都豎起了耳朵。

“恐怖片是神鬼傳奇一,我們先進入,我所在的是印洲隊,啊,是原來,不,是本體……”

“砰”的一聲,“不要說無關的事。”

“……在伊莫頓覆活之後,中洲隊出現,簡單接觸之後,他們要走了亡靈聖經,然後直接去了開羅城……”

“要走?難道沒有拿出什麽交換嗎?這樣你也會答應?”

“是隊長,不,是印洲隊的隊長做主的,原因我不知道……”

“這樣……那麽你們應該事先知道覆活真經的真正用途吧?”

“是的是的,是以前團戰時交流到的信息。”

“原來如此。繼……他們是為了誤導中洲隊的判斷,以為覆活真經只是一本光明系魔法書。”回應了刀疤男詢問的目光,面癱男收回了手槍,“繼續。”

“對了,他們負責交涉的就是……你,”伸不出手,阿羅特只好向刀疤男示意,“好像有解開基因鎖第二階,應該是中洲隊隊長。他為了交換亡靈聖經還說了兩個情報,一個是生化危機一裏面的激光通道裏救劇情人物,還有一個是咒怨裏獲得日本三神器……”

“等一下,具體說說後面的一個。”聽完大概的描述,面癱男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怎麽了,楚軒。這個支線任務有什麽不對嗎?是不是我的本體隱瞞了什麽?”刀疤男問。

“那倒不是,任務難度和獎勵都很合理。只不過,如果你的本體是中洲隊的隊長的話,以他的性格,由他指揮,這個任務絕對會讓中洲隊全滅。雖然不知道他們完成的辦法,但這樣的任務不是你的本體能完成的。

“阿羅特,交涉時鄭咤是自己在與你們談,還是通過心靈枷鎖被人遙控?”

“鄭咤?啊,好像一開始確實有不自然的地方……”

“知道了,繼續。”

“是。我們落後了一天到達開羅城,結果進城不久就遇到了埋伏。先是閃光彈和催眠瓦斯,我們的精神能力者暈了,然後馬上被對方的狙擊手幹掉了。在那之前我們一直保持五公裏半徑的精神屏蔽啊,而且還是穿墻,真是見了鬼了!”阿羅特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然後憤憤不平的說,“他一定和我一樣,也用了隱匿徽章,不然……”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不需要先讓精神屏蔽失效了。”楚軒皺眉,鄭咤點頭,遠處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諾查德,你行嗎?”“五公裏,高斯狙擊槍,解開基因鎖的話,五成吧。”

“……繼續。”

“我們有五個人沒暈,然後向那個狙擊手沖了過去。我用了隱匿徽章,然後走了大概兩公裏就被兩個人纏上了。一個是,是鄭咤——先生,還有一個是個刺客世家的小女孩……”

“哦?什麽樣子的?”趙綴空很感興趣地問道,聽到大致的描述,他吹了聲口哨。

“認識?”刀疤男有些八卦。

“是我親愛的小表妹啊,一顆甜美的小果實,啊,真是期待啊……”周圍的人一臉厭惡,不約而同的向遠處踏出一步。

“繼續。”

沒辦法移動的阿羅特艱難的咽了下口水,說:“本來我應該很容易甩掉他們的,其他人都被狙死在半路上了,我是想跑的,可是他們就是能鎖定我的位置。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問了出來——

“然後,就是那個,那個鄭咤,他說‘精神力掃描算什麽,我們可是連衛星都有呢,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那個,然後我就跑掉了……”

“哈哈哈哈哈,難怪你會——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得肆無忌憚的是趙綴空,忍不住笑卻轉頭壓聲的是希爾瓦,刀疤男面目扭曲,發出連聲冷笑,面癱男還是面癱男。

槍聲,“……衛星嗎?不愧是我的本體。繼續!”

“……我趕回死者之都打算先把覆活真經拿到手,途中就看到他們往開羅城扔了顆核彈,至於嗎?只不過就剩我一個人而已,幸虧我……”阿羅特一臉慶幸和後怕,然後再次被槍聲威脅。

“……拿到了經書,然後我遇到了黑衣人守護者,偶然中聽到了中洲隊的情況,我抓住一個人逼問,得知他們在守護者的營地裏,然後我假扮成黑衣人混了進去。對了,中途我遇到了幾個中洲隊的人,和一大隊黑衣人一起,而且我感覺裏面有一個很可怕的人,那種威壓……所以我沒有靠近,只是遠遠的看到了他們的越野車,應該沒有認錯……”

“哦?有多強?”鄭咤、希爾瓦和趙綴空都來了興趣,連楚軒也再次扶了扶眼鏡。

“這個,怎麽說呢……”

希爾瓦和趙綴空移開目光,只有刀疤男還在釋放威壓:“和現在比呢?”

壓力稍輕的阿羅特閉上眼睛,想了一下,說:“似乎比現在的感覺要差不少,不過當時比較遠,我也不清楚……”

“知道了,繼續。”鄭咤也收斂了氣息,阿羅特坐倒在地,喘著氣說:

“……我摸進營地,一直沒被發現,直到看到那個,楚軒先生和鄭咤先生在一間屋子裏討論什麽,我從鄭咤先生的背後摸進去,還沒動手呢,那兩個白癡居然就內杠起來了……”

“……內杠?具體怎麽回事?”

“這個,我也沒看太清,好像是楚軒先生先掏槍,然後被鄭咤先生一拳砸倒,連桌子都帶翻了。結果這樣反而讓楚軒先生發現了我,開槍把我打傷。然後我跑到另一個房間裏,運氣好遇到了他們的新人,被我殺了四個以後,有一個男的趕了過來,他就看了我一眼,我渾身就不聽使喚了,腦子裏有一個念頭要我自殺,刀子也架在脖子上了。然後我拼命想反抗,好像就解開了第二階基因鎖,接著就到這裏來了……”

“原來如此,我沒有要問的了。”楚軒點了點頭,拿出一個本子開始寫寫劃劃。

希爾瓦閃到站起來的阿羅特身前,左手伸出掌心向上,十幾縷蒼白色的能量絲輕輕飄起,在空中組合纏繞,顏色也有細微的變化,最終定格為一位絕美女孩兒的立體頭像。

“中洲隊裏有沒有我的本體,或者這個人存在?”

目瞪口呆的看著虛空中的頭像,直到希爾瓦不耐煩的收起來,阿羅特才咽下口水搖著頭說:“沒有見過,不過那次戰鬥每隊應該有十一個人,我並沒有認全。但是中洲隊裏面應該都是黃皮猴子,怎麽會有白種人呢?”

希爾瓦看著他的眼神裏竟有一絲憐憫,趙綴空也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說了一句“自作孽”,弄得阿羅特一臉莫名其妙。

希爾瓦終於失望的搖了搖頭,丟下一句“第一聲‘白癡’出口,你就已經死了”,拉起趙綴空就往房間裏走,頭也不回的說:“陪我練習。”

“不是吧,不是剛練過嗎?我不想和你這個瘋子打。”趙綴空慘叫。

“我剛剛突破天位,需要鞏固。”

“那你為什麽不找隊長?”

“他現在心情不好。”

“我就靠……”

“一個非常厲害的狙擊手;一個至少A級的精神能力者,發展方向是催眠性技能;還有一個神秘高手,實力大約在三階,以上三人需要格外註意。至於你的本體,二階鎖的話短期內不足為懼,然後……”

“你說那個內杠是怎麽回事?怎麽會在最關鍵的時候……”

“這需要進一步檢查,”楚軒指著一臉莫名的阿羅特問鄭咤,“還有用嗎?”

“嘿嘿,活著就行。”

“那好,打暈他。”

蝠翼一閃,豺狼醫生沒有懸念的倒下。

楚軒面無表情地拿出一副機器,分別戴在自己和阿羅特的頭上,閉上眼睛靜坐,半小時後摘了下來,阿羅特已經口吐白沫了。

“你還不如直接殺了他。有什麽發現?”

“從他記憶中的戰鬥場景來看,你的本體兌換了血族的紅炎技能;女刺客只有一階鎖,完全不能和趙綴空相比;另外聽槍聲他們有兩名狙擊手,另外一人使用薩佛蘭連發型狙擊槍;還有就是那名精神系能力者應該是你記憶中的張傑,能力應該是A級的暗示之眼。”

“就這些?我是問為什麽會有內杠?”

“首先,中洲隊中有三階的人物,那麽你的本體就不可能是隊長。不過這裏有個問題,雖然我和銘煙薇並沒有在中洲隊的記憶,不過按照你的說法,中洲隊中比你還資深的人只有張傑一個,他不是隊長的話,那麽中洲隊長就應該是之後進來並且自己解開二階基因鎖的。這樣的人沒有進入惡魔隊,是非常奇怪的事,就算是進入輪回世界之前就解開了二階也應該會被覆制。難道是覆活以前的強者?可他們又不知道覆活真經的作用。難道因為不是黃種人所以被你隨手幹掉了?”

“會不會是希爾瓦?只有他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個隊進來的。”

“幾乎不可能。據我所知希爾瓦走的並不是解開基因鎖的路線,所以不可能成為隊長。而如果你的本體是隊長的話……

“然後,應該是在我的本體的策劃下,他們在咒怨中得到了日本三神器。我已經看過了,其中的草剃之劍是價值兩個B的魔法武器,八咫鏡是價值一個B的防禦物品,並且都只要求暗系能量,所以都適合你的本體使用,但你的本體卻一個也沒有得到。這就說明你的本體不可能是隊長。

“基本可以肯定,中洲隊發生了分裂,以隊長以及我的本體為首的一部分,以及包括你的本體的另一部分。兩部分之間缺乏基本的信任。

“再就是阿羅特摸進營地的時候,其實中洲隊根本已經布置好了陷阱,應該是由我的本體主持的,只是卻被你的本體幹擾,以至於整個防禦體系失控。

“至於那個所謂的內杠,不過是一個基於不信任所造成的誤會而已。我的本體掏槍指向你的本體身後的阿羅特,卻被你的本體誤會,反擊之下打翻了防禦的控制設備,才讓阿羅特鉆了空子。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

“……那個白癡!”無語的刀疤男終於恨恨的吐出了這麽幾個字,轉身離去的同時,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把雙手大劍反手揮出一道劍氣,將阿羅特的腦袋擊成粉碎。

遠處傳來其他隊員的議論:“……這個倒黴鬼,死得可真夠冤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次休息

在上次任務的最後十秒鐘裏,我們失去了張恒先生、齊藤一先生、詹嵐女士和秦綴玉女士。(配角全部砍掉!)

意氣有些消沈呢。雖然希爾瓦反覆跟我說那不是我的錯,雖然其他人都把矛頭指向鄭咤先生,可是我做不到。

這次任務完全由我指揮,卻造成了這麽大的損失,特別是最後時刻我的多愁善感拖泥帶水,對這個損失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是太天真了嗎?居然會去同情敵人。是太幼稚了嗎?居然會放任隊伍中存在那樣的不穩定因素。

任其自生自滅,我真的以為我能做到,可是為什麽這麽難過?他們沒有死於自己的愚蠢,卻死在我的失誤之下,這樣的我,真的有能力做一個團隊的指揮者嗎?

我一直以為我所堅信的就一定是正確的;我一直以為我所分析的就一定是合理的;我一直以為我所設計的就一定是高明的。這樣的我,是不是太自大了一點呢?

仔細想想,這似乎都是在那個世界慣出的毛病,雖然沒什麽力量,我卻一直沒有經歷過一次哪怕小小的失敗,現在我越發肯定,那真的是專門為我準備的一場YY。可是,在這裏,在這個輪回世界中,我也只是一只掙紮求存的可憐蟲,會失敗、會痛苦、會死亡。

真的應該慶幸,這樣的失敗來得如此之早,讓我能夠有機會反省自身,提高覺悟。說起來,我一直腹誹別人的心態,自己卻作出了五十步笑百步的行徑,真是可笑呢。

鄭咤先生在痛心疾首的念著檢討,被悔恨噬咬著心靈的他,或許真的能做出什麽重大的改變吧。

長久以來,我就看鄭咤先生很不順眼,我一直以為,那是因為他不知所謂的心態、糊塗脫線的行為。可是當我直面伊莫頓先生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錯了。那種感覺,是神聖力量對不死生物的本能的厭惡。只從書本上了解了不死生物的概念,即使是多次聞到奇怪的血腥味也沒有讓我警醒。我以前對待鄭咤先生的態度和行為,有多大的程度是出於這種毫無道理的偏見呢?只知道揮霍力量的暴發戶嗎?可是,能夠擁有這樣的力量也足以說明他的不平凡了。也許,我應該客觀的重新了解一下這個人。

我在空蕩蕩的廣場上發呆,許久才發現希爾瓦關切的眼神。

簡短的□□會結束了,逝者已矣,活著的人更需要關註的是如何活著。

想了想,我敲開楚先生的房門。依然是沒有表情的面孔,等我們坐下以後,他才扶著眼鏡說:

“……看來你已經反思過了。很好。”

是啊,反思。等一下,他說很好,我的反思在他的預料之中,還是——

“……讓我反思也是你計劃的一部分嗎?讓鄭咤先生幹擾防禦,也是你故意的了?”

“是的。”

如果是在二十分鐘前,或許我會憤怒到失去理智,不過現在,我只有苦笑:

“你也覺得我當時的心態太過危險了?是啊,如果這次團戰能夠完美收場,我不知道會驕傲自大成什麽樣子。可是,為什麽你總是喜歡用生命來警醒人呢?不管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

“……這樣做能達到預期的效果。”

確實,如果楚先生直接對我說:你的心態很危險。我大概會聽聽,但不可能做什麽太大改變吧。而且現在還能同時敲打兩個人,從效率上來說……

“……算了,這件事就這樣吧。讓我們開始討論下一步計劃吧。”

本次任務的收獲,我是一個B、兩個C、一個D,22000點,完成主線的D,凈化伊莫頓的C,殺死對方隊長的B,多出來的C,應該是因為印洲隊全滅吧。算起來,只需要對方剩下的那名刺客再多殺一個人,就可以活下來了,這也在楚先生的計算之內嗎?

希爾瓦殺了四個人,得到B、C各一個,再加上團滅的C和完成主線的D,點數21000。呵呵,難得我的收獲比希爾瓦多呢。

楚先生消滅滿城木乃伊的B,殺了一個人的C,團滅的C,主線的D,點數20000。

零點先生殺了三個人,其中好像有一個解開了基因鎖,加上團滅的一共是兩個B,以及完成主線的D,點數24000,是本隊收獲最多的人。

至於其他人,都只有團滅的C,主線的D,13000點的基本收獲。

可惜戰利品中沒有什麽好東西,而他們隊長的那個防禦物品也已經永久損壞了。

豐富的收入讓某些事情變得可能,在上一個世界建立基地的計劃被列入日程。這一次我們打算拿出10000點用來兌換在神鬼傳奇一世界中的時間,畢竟等到下一次的話,價格就要翻五倍了。

建立基地,各種設備的原料和圖紙都是非常便宜的,但主控電腦的人工智能卻無法投機取巧。一套基本的人工智能軟件就要一個B級支線劇情,那個不知所雲的完全意識體人工智能竟然需要兩個A!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去看看火焰女皇能不能弄到。

當然,只有一個目的的行動未免太沒有效率了,楚先生表示對生化危機中的T病毒很感興趣,一說到這個就滿嘴的專業名詞,還兌換了很多我一看就頭暈的未來生物理論,一副工作狂的樣子。算了,這不是我的領域。

不過在開啟生化危機一的世界並進入之前,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

走進張傑先生房間是楚先生,希爾瓦和我。有些憔悴的張傑先生略帶驚訝的請我們坐下。

“……因為想要回到生化危機的世界裏,我們希望能夠了解一下你們當時完成任務的過程。”

臉上的一絲不安消失,張傑先生開始了講解。

……

問了幾個問題之後,楚先生向我示意。點了點頭,看著靠在沙發上一臉輕松表情的張傑先生,我突然襲擊:

“請問下一部恐怖片是什麽?”

“……我怎麽可能知道?”睜大的眼睛裏的是疑惑還是……

盯著他的眼睛,直到看到一絲動搖:

“……你不否認下一部恐怖片的內容是可以被知道的這件事嗎?”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揮了揮手,“好了,張傑先生。如果沒有掌握決定性的證據而只是懷疑的話,我們是不會來找你的。另外,這不是審問,你有權不回答。”

“……”

“那麽就由我繼續說好了。你還記得吧,我們和印洲隊交涉時他們說的最後一句話?”

楚先生適時地播放錄音,

“……你以為準備輛越野車就算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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