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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一一九、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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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元二十七年十月,楊貴妃之兄楊國忠官拜開封府儀同三司位極人臣,楊家權勢熏天,此時大唐已然隱患四起,唐玄宗卻依舊沒有從盛唐的大夢中醒過來,繼續著與吐蕃的拉鋸戰,殊不知南詔,阿拔斯,安祿山諸部正在虎視眈眈暗中籌謀。與此同時,已經投入三鎮節度使王忠嗣帳下的哥舒翰嶄露頭角。被提拔為大鬥軍副使,獨擋一面,苦拔海一戰,吐蕃軍分成三個梯隊,從山上疾馳而下,哥舒翰□□折斷,就持半截槍與敵人搏殺;副將火撥覅上不聽指揮,被哥舒翰木棒打殺,軍士凜然,軍容大振,所向披靡,三路吐番軍都被打跨,自此,哥舒翰名聲大振,朝廷任命他為隴西節度副使、都知關西兵馬使、河源軍使。

自開元十八年以來吐蕃與唐連年爭戰,邊疆常有紛爭,雙方皆有損傷,吐蕃礙於地理環境的惡劣,長期征戰有所不支;而大唐表面風光,實際上受到的損害要遠超出朝廷的預期:西域原本多個唐附屬國朝貢之路被阻,轉而向吐蕃進貢。唐朝西北的二十餘國“皆為吐蕃所制,獻貢不通”。這使得唐王朝在這一地區的權威大大受損。隨著昔日石堡城一戰中戰功卓著的明威將軍皇甫唯明重新回到長安的權力中心,加之吐蕃讚普之妻金城公主李奴奴身體日漸憔悴,雙方都有議和的傾向,於是在高力士的暗中勸說之下,唐玄宗同意派人與吐蕃暫時議和。

此次議和,在早年和親出嫁給吐蕃讚普的金城公主促進之下,唐與吐蕃關系再見和緩,吐蕃取得小勃律,得到了扼守青藏高原西部和西北地區通道的關鍵地段,日後,為史亂中吐蕃洗劫中原埋下了極其惡劣的種子。

這遠在天邊的變動,卻令李倓走上了與原本截然不同的道路。

自從當年南詔兵變姐姐李沁慘死兩軍陣前之事發生後,與李覆反目的李倓便投入師父李守禮的陣營開始籌謀兩人的“覆仇大計”,學習同時時時刻刻心念顛覆李唐皇室的他日漸深沈,隨師傅修習《九天兵諫王之卷》與《罰之卷》兩卷之中的精義,他的聰明與耐心得也終於得到了李守禮的認可,放下了一部分的戒心,於是接下來的兩三年不可謂不順利,李守禮帶著他返回長安定居,在父親太子李亨的忽視之下,李倓很輕易地接納了李守禮堪稱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思想主旨,而姐姐淒慘之下場與皇室連吊唁信函都沒有發出的遭遇更是讓他心中難以平靜,堅定地要走上與姐姐期待相悖的道路。

可惜想法一向是美好的,現實卻並非游戲裏那般簡單,只言數語便能道盡天下大勢。

這個時空並不是扁平的故事,而是真實存在的、正在推進中的歷史,葉紫這樣一個小小的蝴蝶揮動翅膀,跨越多少年的時序演變,已經成為所有人都不能忽視的颶風,這颶風或許江湖人還未體會,或許朝堂上毫無痕跡,但身處九天之中的諸人感受最為深刻,且不談深知當下九天情況的唐簡幾人,尚且還沒得知無名身死的李守禮首先就能體會到未知的危機。

在劍網三的故事裏,唐簡是擋在無名李守禮伊瑪目周墨甚至柳風骨面前的人,對歷史大勢螳臂當車,不可謂不愚蠢;但在大唐的故事裏,葉紫唐簡經營了三十年,到現下,李守禮是擋在他們路上的人,一切只待收網,縱使不知道,李守禮也能感受到那潛在的危險,讓他的行動更加謹慎。

這謹慎其中便包括不信任,他不信任身邊的任何人,包括李倓。

身處於長安城這個權力中心中的權力中心太子府,已經成長為少年的李倓能夠感受到那些無法用言語具體描述卻能切實影響自己生活的東西,比如籠罩在自己家頭上的諸方勢力,代表著皇祖唐明皇向父親李亨考察的高力士一派,李亨作為不為父親所喜愛、沒有亮點做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太子一派,還有看似不插手長安城政治暗流卻在培植自己聯絡吐蕃的師父邠王李守禮一派。這樣小小的一個太子府頭上,就有三大勢力匯聚著,暗中交手著,意圖將事態的發展推向更加有利於自己的方向,日漸長大日漸深沈愈發聰慧的李倓在悄悄推算著這些勢力博弈的同時,也懂得了自己,其實不過是一個生存在權利夾縫中的人。

已經體會過父親與祖父對自己的拋棄的李倓明白,自己對於師父同樣如此。在李守禮談論要事避開自己,在上一次與李覆不愉快的見面隱隱針鋒相對卻落於下乘的時候,李倓就知道自己的師父實際上是不信任自己的,不願意至少現在不願意給自己傾囊相授,以至於他的武功,已經比不上李覆。

李倓開始發覺,他必須要給自己找一條後路,可以在日後達成目標後全身而退的後路。至於李守禮的不信任,已經不能在他因為姐姐死去日益冷硬的心中留下創傷。他不信任自己又有什麽關系呢?自己也同樣不會把底牌透給對方。於是在與李守禮虛與委蛇的同時,李倓拼命地學習著一切可以用到的東西,拼命經營著自己在長安城中可以經營的東西,從人脈乃至名聲,都成為他手中的利劍,成為他在短期內暫時無法提升功力用以自保的利劍。

十五歲的李倓終於長大了,眉宇間有了日後翻手雲覆手雨的建寧王的影子。

終日游走於長安權貴中的太子三子李倓,雖然出身庶子不得父親看重,但他龍章鳳姿文武無一不好,看起來英勇能幹,非常有才華。他剛正不阿,敢於直言,最看不得茍且之事。清流們很願意親近他,而皇室成員也可以接受他,因為他沒有野心。然而隱藏在李倓心中,卻是埋藏得極深的,對改變整個大唐的執念,昔日意欲顛覆李唐皇室為姐姐報仇的欲望仍然沒有消退,不過,他不會再選擇與李守禮同進退,而是要用自己的力量,乃至他所了解到的一個強大、神秘的組織的力量。

被少年李倓盯上的,便是九天。

如同二十年前的葉紫一樣,在師父的只言片語中,在高力士背後與父親口中商會的只言片語中,聰慧如他還是摸到了背後那張大網的影子。他敏銳地意識到背後這個隱藏著的名為九天的神秘組織擁有巨大的能量,足以讓他完成心中瘋狂的願景,於是此時已經培植起自己手下的李倓下令在搜尋頂級武功秘籍的同時追尋九天乃至唐簡的下落。

不過,世事變幻通常並非心中所想,還未查到九天的蛛絲馬跡,李倓便先得到了關於武林秘籍的消息——————僅僅在童年見過一面的、極受皇祖寵愛的姑姑郁清公主帶著皇祖對太子扶植的訊息,帶著皇帝心腹高力士大將軍,也帶著天下錢莊幕後老板的重禮到了太子府。那一瞬間他看到父親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看到嫡母韋良娣一副熬出頭的神情,心中暗暗對郁清公主與姐姐截然不同待遇不平之時,同樣封裝得極為厚重的一封禮物便遞到了他的面前——————與尊貴的大哥李俶、二哥李系和受寵的弟弟李僅一樣的封頭,甚至分量更重。

努力掩飾驚訝,還是個少年的李倓帶著那封禮物與姑姑意味深長的眼神回到屬於自己的內院,拆封之後,他震驚地發現,除開俗套的金銀玉帛,禮物中有一柄絕世寶劍,一本頂尖劍譜。寶劍名曰碎星,其下標註為藏劍山莊的鑄造印刻,以李倓半個江湖中人的見識閱歷,很快便查知此劍是當今天下鑄造名家的藏劍山莊用以作為名劍大會彩頭的好劍,能在隱元天罡兵器譜排入前三十名,連明教也曾慕名而來派出法王搶奪,對皇家人都是萬金不可求的名器,如今竟然被送到自己手上,加上那見之忘俗的一流劍譜,這樣的禮物簡直送到他的心坎上。

天下錢莊....背後的人真的是那個交好高力士的同時支持太子的秋家嗎?

懷著此等疑惑李倓本要上門拜訪秋子源,卻礙於父親對諸子的嚴加看管沒能成行,隨即發生的事情讓李守禮悄然離開長安遠赴吐蕃,李倓心中懷疑調查的同時,便翻弄那本劍譜搜尋疑點。以他小成劍術觀來,那劍譜的水準明顯位於他多年所學劍法之上,其中詳細列舉諸多劍術流派,從純陽到藏劍乃至霸刀明教刀法等等皆有涉及,即便他心中隱憂不敢以身相試也頗有收獲。筆者的字跡極為娟秀顯然不似男子,但筆鋒銳利殺伐之氣令人看來心驚,字如其人人如其字,李倓對劍譜作者的好奇心、敬畏心和疑心日漸增加。

直到幾日之後,他翻到了劍譜的最後一頁,看見那封措辭怪異冗長的信。是與其餘諸兄弟相同的祝詞,但是多疑如同李倓仔仔細細讀下來才發覺,這信的語序極其奇怪,與平日裏慣見的句子很是不同,加上這信太長,不由得他不懷疑,於是仔仔細細分析下來的李倓驀然發現,這封信竟然是用句首句尾的字排成暗語,而暗語中,才是真正的內容。

十五歲的李倓萬萬沒有想到,這封信將會帶給自己多大的沖擊:

“天有九野,何謂九野,中央曰鈞天,東方曰蒼天,東北曰變天。北方曰玄天,西北曰幽天,西方曰皓天,西南曰朱天,南方曰炎天,東南曰陽天。

天裂陽不足,地動陰有餘。上有九天,下轄十地,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

與其說九天是一個勢力,還不如說是一個組織,因為他們自始至終都是九個人,不會有增加,也不會有減少。一般來說,上代九天在活著的時候就會著意尋找自己的繼承人,如果有舊的九天意外死去的時候,那麽其他八位就會按照歷來的慣例,選擇一位合適人選補上。

第一代九天的成立最早是在南北朝時期。自東漢黃巾之亂開始,中原大地已經經歷了數百年的亂世,長久的戰亂波及到每一個角落,到處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慘況,戰爭一年接著一年,許多代甚至出生在戰亂之中,也死於戰亂之中,無數的老百姓幾乎以為戰爭將會永遠不平息,一直這麽打下去。直到北周時期的到來,這一切才有所改變……

那時候有九位志同道合的年輕人,懷著滿腔的熱血走到了一起,

他們深感世間如此多苦蓋是因為混沌戰亂所致,所以下定決心要憑一己之力,建立一個大同美好的世界。為了表明自己擁有翻天覆地的決心,故取名九天。

九位年輕人各有奇才,有的是富可敵國的大商人,有的是劍術無雙的大俠客,有的是用兵如神的兵法家等等。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結束亂世,於是他們把他們當中的一員推了出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時北周的貴族——楊堅。

楊堅,他有‘身在帝王邊,如同伴虎眠’之感,因齊王宇文憲曾對武帝宇文邕說:‘楊堅相貌非常,人頗狡詐,臣每見之不覺自失,請早除之。’本來宇文臣對楊堅早存疑心,聽字文憲說後,疑心更重。

但是否立即剪除楊堅還猶豫不定,於是他便問計於錢伯下大夫來和,來和也說楊堅不凡,但暗中想給自己留條後路。便謊稱:‘楊堅這人是可靠的,如果皇上讓他做將軍,帶兵攻打陳國,那就沒有攻不下的城防。’為楊堅避免了一場殺身之禍。

宇文臣還是放心不下,暗裏又派人請星相家趙昭偷偷為楊堅看相。趙昭與楊堅友善,當著宇文臣之面佯裝觀察楊堅臉龐,然後毫不在意地說:‘皇上,請不必多慮,楊堅的相貌極其平常,無大富大資可言,最多不過是個大將軍罷了。’又使楊堅度過了一次險關。

這時,內史王軌再次勸諫宇文臣說:‘楊堅貌有反相’,言下之意是要及早除掉楊堅。因為宇文臣對星相家趙昭的結論相信無疑,便不悅地說:‘要是真的天命所定,那有什麽辦法?’使楊堅再次化險為夷。

趙昭為第一代九天的神算變天君,來和乃第一代九天中的朱天君,而楊堅,則是第一位也是目前唯一一位以鈞天君的身份登上皇位的人。

中央曰鈞天,雷霆之威,帝王之氣,九州浩大,皇者一族,終為天下之中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歷代鈞天君皆是皇族中人。後來的結果有歷史佐證,想必天下人都懂得楊氏的悲劇,由此,先代九天便制訂了嚴格的律例,為了防止九天之間彼此勾結乃至禍亂朝政,繼承了九天身份者,將不會清楚其餘所有人的身份,而這個律例,自李靖一代起便被打破了,平衡不再,野心就會在暗處滋長。

現在的鈞天君邠王李守禮,其父乃高宗第六子,武後次子李賢,他生長於動蕩的李唐,武周鬥爭的年代。同為皇族,我相信你對他的了解要遠遠多於我,但對於你的師父,你真的懂他心中所想,乃至懂他暗中所圖嗎?

李賢年少便有讀書過目不忘之能,聰慧非常,容止端雅,深得高宗喜愛。上元二年,時皇太子李弘猝死,李賢繼立為太子,既然已經妄議皇室秘聞,便按照睿宗追贈,稱呼他為章懷太子吧。

不久,武後寵臣明崇儼為盜所殺,懷疑是太子所為,隨後派人搜查太子府第,得皂甲三百餘副,章懷太子遂以謀逆罪被捕下獄。高宗下令三司會審謀逆案,太子最終未能洗脫罪名,被廢為庶人,流放巴州。

文明元年,高宗駕崩,中宗繼位不久就被武後廢黜而另立幼子睿宗,自此武後完全把持朝政,睿宗即位初,武後派人前去搜查章懷太子的宅第,二月二十七日,廢太子在流放地被武後懿旨勒令自盡。李賢隕後,武後下旨恢覆其雍王王爵,並以親王禮在流放地下葬。神龍元年武後崩,中宗繼位,念及兄弟之情,將李賢的遺體遷回長安,以親王禮陪葬乾陵。

這些內情,想必不但是你,連當今聖人也未必清楚一二了。不過,告訴你這些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敘述邠王往日經歷與你相似之處,相反,我最主要要說的,是一個離前言甚遠但與你關系緊密之事,即文華郡主和親遠嫁之事實,乃是金城公主李奴奴一手推助促成的。

作為金城公主之父的邠王,又在此事中發揮了多少作用呢?

對此,我也不得而知,告訴你事實的真相,你可以把我所說的當做誹謗,也可以當做拉攏,不過無論你是否相信,我只是不希望你自當年慘劇後便被蒙在鼓裏,還將幕後黑手當做落水浮木再造父母罷了。

要印證我所言是否屬實其實很簡單,能夠看到這裏的你應該也已經明白,同樣身為九天之一的我,如今站在邠王的對立面,過往謀害之恨,殺生之仇,不得不報,而作為鈞天君的繼任者的你,已經被卷入這場鬥爭,我所言,正是在光明正大地向你言明一切,不做哄騙,不行巧言,皆看你的本心如何選擇。

隨著第一代九天遺留下來給後繼者的,除了百年的累世財富、無雙的武功秘籍,還有便是你我都清楚的《九天兵鑒》,此物被分別留在九天後人的手中,作為九天身份的佐證,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邠王還沒有把武典與國策交給你,也就是說,你還沒有得到他的承認。

九天之禍,我又是誰,立場何在,一切你想要知曉之事我都會毫無隱瞞地告訴你,只待你去選擇和了解,中央鈞天九天正中的後繼者李倓,你是否有所思慮呢?如若你心中有了計較,便與西域商會聯絡吧,或是傳訊天下錢莊,我等著你的答覆。”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裏李守禮對李倓的利用態度是作者從原設定中揣測的,稍微了解劇情就知道蛋總的武力值相當高,當初能把伊瑪目給制住,之後還能和無名平起平坐地合作,至少其基礎武力值達到了和目前的葉子差不多的水平,還不包含全力出手的評估(貌似目前都沒有全力,可能現在的建寧王劇情會有大動作),但是你以為這麽高的武功都是李守禮教的?too young!實際上蛋總為什麽有南詔劍神的外號,正是因為和劍聖有多次接觸的他偷學了人家拓跋哥的劍術,還學了個六七成,故而才能自稱劍神。想來李守禮要是給他教過更好的路數,他也不至於跑去學劍聖= =

文華郡主和親這事兒確實是金城公主一手促成的,告訴李沁說她和親能給他老爹繼任太子增加籌碼然後他弟的待遇就能提升不會受氣了巴拉巴拉,不得不說他們父女真是夠坑,自己倒黴也不讓別人好過;當然李守禮利用他歸利用,在九天一堆坑爹師父裏面他也算是盡心了,可惜本坑葉子才是女主,加上他還害死了羅宇帥哥,所以作者桑就要黑他,誰都別攔我!

這裏接上了前面一卷蛋總番外篇,葉子比較光明正大,直接和蛋總攤牌,可以說是把他放在與自己對等的地位看待,首先態度就比李守禮要高明,不玩陰謀來陽謀,聰明成蛋總那樣,經過調查心中自會有較量。

從和正史的契合度將,基三策劃還算查了些資料,不過武後被黑得慘,什麽黑鍋都讓人家背,寫得她殘暴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也是夠冤;至於石堡城之戰等等人物也確實能夠和皇甫唯明等NPC扯上關系,正劇策劃沒有太多BUG,就是番外篇裏面引用到大家熟悉的蛋總童年宣傳視頻,唐朝沒有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這種東西啊摔!為了完整性我就不改了只給你們吐槽一下!後面的視頻越拍越扯導演你好歹有點歷史常識好伐?

之前埋下的線索這幾章都在逐一解開,信息量巨大寫得我心好累,話說還有什麽沒有解釋到的或是你們想看的內容?在底下留言給我提醒提醒。

PS:這兩天沒有更新是因為另一個坑,娛樂文本來是用來練筆的沒有這篇真愛,但是大綱和資料也花費我很多功夫,結果寫到18W字感覺還沒有寫出自己想要的內容,加上一直有讀者質疑和反感,讓我特別氣餒,覺得之前寫的東西都很垃圾,於是自己跑去找了幾本神作看,後果你們也能猜到,我愈發後悔之前寫的根本就是&¥%%#%....這幾天一直在自我懷疑的邊緣猶豫還要不要寫,幹脆坑了算了,後來想想這樣實在太坑爹對不起讀者,我就滾回來更新了,唉,寫文完全不是看文那一套啊。

算了一下至少欠了6,7更,不過預計這個月完結上部得加快進度,之後我需要好好想一想接下來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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