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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漩渦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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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晴朗。

碧藍的天空偶爾飄過幾朵純白色的雲,倒映在同樣碧藍的眼眸中,微微一蕩,那是眼眸眨了一眨。

“你輸了呢鳴人。”水門笑瞇瞇看著身邊躺著的兒子。

“啊啊啊,為什麽又是我先眨眼了,豈可修……”鳴人一個勁揉著自己頭發,滿臉懊惱,“明明還能再堅持住的。不過,老爸你也太強了!”他轉而露出一臉崇拜表情,“居然可以連續一個小時看天不眨眼,眼睛不疼嗎?”

水門仔細想了想:“嗯……習慣了吧。”

“啊啊啊,為什麽會這樣啊,我比老爸也差太多了吧!”

水門摸摸鳴人的頭,柔聲安慰道:“因為爸爸是忍者呀。”他的眼底映出白雲的顏色,清澈如同一湖碧水,“忍者的話,會因為任務需要而時刻保持高度的集中力,稍有一絲松懈就有可能給同伴和自己的生命帶來危險。不眨眼的訓練,可是保持集中力的一個基本練習哦。”

“那,老爸也來幫我做這個訓練吧,為了成為忍者的基本練習!”

“嗯?”

“和我同齡的孩子都進了忍者學校,不知道為什麽,火影爺爺卻不讓我上學。”鳴人的聲音帶著困惑不解,低聲說道。

水門心頭微微一沈:“鳴人……”

“不過,我可是不會就這樣認輸的!”鳴人那與生俱來的自信已經幫他渡過不少難關,他握起拳頭,鬥志昂揚,“就算不在忍者學校,我也要努力成為一名出色的忍者,絕對不能輸給小櫻他們!”

成為一名出色的忍者嗎……水門默默回味著這句話,這確實是我和玖辛奈最初的期望啊。他閉上雙眼,心中權衡著。如今的木葉暗潮洶湧,特別是發生了宇智波事件之後,村裏村外的勢力大都按捺不住,蠢蠢欲動了。成為忍者就意味著背上村子的重任,在一族榮耀和村子安定之間做出選擇。鼬是那樣做的,他的做法沒有對錯。水門忍不住看了鳴人一眼,他不確定鳴人是不是真正懂得“忍者”兩字的含義。

“那個,鳴人,”他試探性地問道,“你確定要成為一名忍者嗎?”

“當然啦!”

“為什麽?”

鳴人眨巴著藍色的大眼睛,很奇怪地望著水門。過了片刻,他用手握拳放在心臟的位子,大聲說道,“因為我的爸爸媽媽,還有和波爸爸你,都是木葉的忍者!”他笑了起來,陽光燦爛,“爸爸媽媽為了保護村子還有我,在與九尾的戰鬥中死去了,他們對我的愛卻永遠陪伴著我,我好像覺得他們就在我身邊……”

水門忍不住在心中吐了個槽:你爸我的確在。

只聽鳴人繼續說道:“他們指引了我忍者的道路,既然這樣,我就會沿著他們給我的道路一直走下去,不讓他們失望。”

只是為了我們嗎?我需要你知道自己的想法,鳴人……水門皺眉。但這件事不好說啊,長期忍受歧視和孤單,一個人長大的鳴人在村民的冷眼中受了多少苦,他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更別提鳴人這樣一個孩子了。要怎樣開口呢?難不成先進行一番愛村主義教育……

他這樣想著,有意無意間,話便溜出了口:“鳴人,你喜歡木葉村嗎?”

“不喜歡。”回答得直截了當不帶猶豫的。

果然呢……水門苦笑。“既然不喜歡,還要成為保護村子的忍者,很辛苦的。就算是為了你的爸爸媽媽,也……”

“老爸你等一下再說,先聽我說完。”鳴人的手一直捂在心口,“雖然村子給我留下的盡是些不好的回憶,大人們也總以那樣的眼神看我,我很難過。但是,木葉村是生我養我的村子,我在這裏長大,這裏是我的家。”他說著說著便不自覺地笑了起來,“為了保護家而戰鬥,很應該啊!”

咦,真不錯呢。水門有些出乎意料,他覺得他看低了自家兒子。真沒想到鳴人能有這樣的覺悟……

那一邊鳴人還在繼續做著白日夢:“然後,等我成為了像四代火影一樣出色的忍者,我要讓從前看不起我的人統統大吃一驚,讓他們統統去後悔當初沒有好好對我,哈哈哈哈哈!”

呃……似乎我評價得有點早,愛村主義教育還是必須的。水門微微一笑:“鳴人,成為出色的忍者不是為了報覆哦,而是為了得到大家的認可。只有得到大家認可的人,才能成為保護大家的火影。”他擡頭望著遠方村子,火影巖上的頭像,“我想,四代火影也是這樣認為的。”

鳴人低下頭:“可是,大家都那麽討厭我,我能得到認可嗎……”

“當然能啊,只要你好好努力,用真心去對待朋友和夥伴。而且你已經得到了一個人的認可哦。”

“啊?是誰是誰!”鳴人興奮地追問道。

水門一把抱起鳴人,樂得直笑:“當然是你老爸我呀!走啦回村子,我去向三代大人推薦你入學。”

有了三代火影的親筆信,鳴人的忍者入學手續變得異常簡單。

“老爸,快點快點,要遲到了!”第一天上學,鳴人簡直激動得像只兔子,大早上的直蹦跶。

“好,就來了。”水門不慌不忙畫完符號的最後一筆,他已經很習慣沒有查克拉的生活了。一手拎起頭天晚上就整理好的書包,他走出房間,將護目鏡遞給鳴人。“帶上這個,別被風沙和飛蟲迷了眼。”

鳴人接過護目鏡,卻在額帶內側發現一個符號,他歪著腦袋看了半天:“這是什麽?漢字嗎?”

“嗯……就是一個護身符罷了。”水門說道,“你上學之後,爸爸不能時刻陪在你身邊了。這個符號代表著爸爸,它會保護鳴人的。”

“OK,準備好了。”鳴人戴上護目鏡,背起書包,“木葉史上最偉大的忍者,漩渦鳴人,出發了呢!”

“大家好,我叫漩渦鳴人,請多多指教了!”和所有新來的孩子一樣,鳴人的第一課也是從自我介紹開始的。

臺下反應卻冷淡得很。

“餵,看到了嗎,是他。”有孩子推了推身邊的同學。

“嗯沒錯,媽媽說的掃把星,怪物。”

旁邊一個綠衣服緊身衣忽然爆發,一腳站在桌子上:“你們怎麽能這樣說同學,怎麽說鳴人君也是我們班上的一員。”綠衣服一臉情緒激動,盡管和講臺隔著很遠距離,他還是向著鳴人伸出手,“你好,我叫洛克李,可以叫我小李,請多多指教!”

“唉唉,還是老樣子。”小李鄰座的男孩一臉的少年老成模樣,無奈道,“真是容易激動。”

再往右一個胖子邊吃零食邊說道:“別這樣說嘛鹿丸,小李是在以他自己的方式歡迎鳴人……”話音未落,講臺上的老師突然大聲喊道:“我說過多少次了,不準在課堂上吃零食,丁次——”

“呀呀糟糕,忘記藏在桌子下了。”

“呃哈哈……”鳴人摸摸腦袋,有些尷尬的同時又感到一絲溫暖。向著窗外藍天點點頭,他在心裏說道:我交到新朋友了,會用真心對待然後得到他們的認可的,爸爸!

放學後,水門早早守在學校門口,夕陽在雪白的面具上灑下金色光芒。

鳴人很快發現了他,一路小跑撲進水門懷裏。“伊魯卡老師,這是我爸爸!”他對走在身後的海野伊魯卡介紹道。

“你好,我是一年級班的老師,海野伊魯卡。”

水門也擡起頭:“漩渦和波,鳴人的爸爸。”

“暗部嗎?”伊魯卡若有所思,很快明白這是三代的特別監護人計劃。不過他居然自稱是鳴人的爸爸,看起來,他和鳴人的感情也好得像一對真父子……

“爸爸你的手受傷了?!”忽然鳴人叫起來,抓住水門的手。

水門迅速將手藏到背後,一邊微笑解釋道:“執行任務時不小心傷到的,不礙事。”

伊魯卡也走上前來,關切問道:“學校裏有醫療室,要不要幫忙包紮一下?”

“嗯那個我已經自己處理好了,謝謝。”水門用另一只手牽起鳴人,“回家了兒子。”

望著父子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伊魯卡皺了一下眉。漩渦和波雖然手快,但他還是瞥到一眼。那個傷……從繃帶的包紮程度來看,利器從手背徑直刺入,很有可能是苦無一類的東西,卻沒有傷到手指,說明當時他平攤著手掌。很難想象一個暗部會在任務中被敵人以這樣的姿勢刺傷,就算是下忍在對敵時也決不會用手背去擋對方的苦無——這無異於螳臂當車,不起絲毫作用。

那麽唯一合理的解釋……是這個人自己刺傷的自己,用另一只手抓著的苦無。

伊魯卡心中疑惑更深。可是為什麽?一個暗部被逼到非得用苦無將自己的手釘在原地不能動彈的理由……那只手怎麽了?

漩渦鳴人的監護人……!伊魯卡下定決心:看來,有必要讓三代火影知道這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 出現個歡樂的腦洞,源於我差點打錯的一句話,分享之。

【以下腦洞/歡樂小劇場】

他這樣想著,有意無意間,話便溜出了口:“鳴人,你喜歡木葉丸嗎?”

“不喜歡。”回答得直截了當不帶猶豫的。

“納尼!”不小心路過的三代火影恰好聽見了父子倆的談話,“居然不喜歡我那卡哇伊的孫子,水門你怎麽教兒子的?”

“哇太好了我兒子不是gay,不喜歡木葉丸很正常啊。”

“我靠,老子曾經雲過,士可殺孫子不可辱。”三代火影暴怒,“為了我卡哇伊的孫子來決一勝負吧水門!通靈之術,就決定是你了,猿魔!”

“暈,什麽老子雲孫子殺的,那明明是孔子說的吧,欺負我中國古代史學得不好麽?還有寵物小精靈的臺詞亂入是鬧哪樣啊,召喚出的是皮卡丘才對吧。”水門為了制止暴走的三代目,不得不使出絕招,“多麽可薩拉麽,出來吧,螺旋閃光超輪舞吼叄式——”

“我說老子雲過啊不是老子雲過……”

第二天五大國小道消息頭版頭條:木葉三代、四代火影為爭奪史上最強火影頭銜大打出手,後被不知從何處蹦出來的初代、二代火影分別拖走,下落不明。大蛇丸接受采訪時表示穢土轉生很好用。

鳴人一臉無辜:“老爸我話沒說完啊……完整表述是我當然不喜歡木葉丸,因為我心裏已經有佐助了啊。”

【腦洞/歡樂小劇場吐槽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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