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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監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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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孩子被帶進位於木葉村中心的火影辦公室。這些孩子最大不過八九歲,最小的剛上幼稚園,看上去與村裏其他孩子並無兩樣。但不管是嘴角沒有擦幹凈的食物殘渣,還是膝蓋上幾天沒有拍去的塵土,都說明了他們與別的孩子的不同——他們是孤兒,沒有父母。

三代火影坐在桌子前,他的身後是暗部,都戴著形態不一的動物面具。“我之前也說過了,你們的父母都在很久以前為了保護村子而身亡,木葉村就是你們的家,火影永遠是你們的親人。但是這些年你們一直飽嘗失去父母的痛苦。所以我決定,為了讓你們和正常孩子一樣,我會派身邊的暗部一對一照顧你們,直到你們從忍者學校畢業。”

“三代爺爺,作為一個忍者為了保護村子獻出生命,我不覺得沒有父母有什麽悲哀。相反的,我為他們感到驕傲。”淺野由太,一個九歲的孩子,正在忍者學校學著成為一個真正的忍者。“忘記悲傷,繼承火之意志,我要成為像爸爸媽媽那樣的英雄,要學會像三代爺爺那麽厲害的忍術!英雄是不需要保護和照顧的。”

“嗯。”三代點頭,“但是由太啊,一個人是不是成為了英雄並非看他是不是會厲害的忍術,而是要看他有沒有保護大家的決心。你們是木葉的未來,只有好好保護你們才是保護了火之意志啊。”年邁的老人微笑著,“井間……”

“是的。”一個暗部站出來,翻開手中的記事本,“由太君,你進忍者學校時說過的夢想,是讓自己身邊的人不再受到傷害,我說得沒錯吧?那麽我的夢想也是一樣。我叫澤輝井間,請多指教!”

由太怔怔地看著這個說出自己夢想的人,雖然是暗部,但和火影爺爺一樣親切。他猶豫了一會,伸出手去:“我是淺野由太,請多指教!”

嗯嗯,就是這樣喲,由太君。三代火影在心中默默說道。

“下一個,利他龍一,你的特別監護人是犬冢劍。”

“是!”

……

從小受盡各種冷落的鳴人滿心期待著,身邊的孩子一個個被叫到名字,分給了不同的暗部人員。他的心情也從一開始的興奮,一點一點冷下來,漸漸變為失望。再後來,當所有孩子都被領走、只剩下他和身邊一個女孩之時,三代火影又開口了:“夕月影……”

抱著布小兔的女孩上前一步。

三代對著身邊:“她就交給你照顧了,紅豆。”

“是,三代大人!”禦手洗紅豆笑瞇瞇地迎上前,弓著身子,“小影啊,姐姐雖然不是暗部成員,可是和小影一樣超級喜歡布娃娃哦!”她說著抱過女孩手中的布小兔,“你看——”不知道是不是太多年沒有抱布娃娃了,紅豆輕輕一扯,居然將布小兔的一只耳朵徑直揪了下來!

——棉絮飄飛。女孩的眼圈立刻紅了。

“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姐姐會把它縫回去的,哈哈哈……”紅豆慌慌張張拉起夕月影往外走去,“姐姐先帶你去吃又香又甜的串燒丸子……”

“唉……”三代火影扶額。同樣是徒孫,怎麽紅豆的性格就是如此……跳脫啊……

“餵,三代火影爺爺。”一個帶著怨氣,又忍著哭泣的聲音道,“沒什麽事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橘黃色的身影低著頭:“我早就知道了,就算火影爺爺吩咐,也不會有人願意照顧我的。”鳴人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可他心裏更不明白了。“為什麽啊!為什麽村裏的大人們都用那種眼神看我!明明一樣沒有父母,他們卻可以被大家接受,和夥伴們一起玩……呃?!”他猛的擡起頭來,卻見一個暗部早已站在身前,向他伸出了手。

“我叫漩渦和波,請多指教!”

鳴人睜著眼睛楞在那裏。“你說……什麽?”

“漩渦和波,你的特別監護人。”那人的聲音很溫暖。

回家的路上。

“那個、我說,和波大……叔。”鳴人有些別扭地在“大哥”和“大叔”的稱呼中猶豫著,雖然他的手一直牢牢牽在對方手裏。

“啊,鳴人有話想說?”那個叫做“漩渦和波”的男子看上去心情很好。

“沒有啦,我是說……其實,大叔你也不是真心想要照顧我的,對吧?只是因為火影爺爺的關系才……”

“為什麽你會這樣認為呢?”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村裏的人看我的眼神和看其他孩子不一樣。小孩子會被父母禁止和我靠近,大人們則是用一種憎恨、冷冰冰的眼神,大家都討厭我。”

“……”男子不說話了,他想起昨晚和三代火影的一番談話。

“真的是水門?”猿飛日斬望著神秘消失、又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金發男子,有些難以置信。

波風水門搖搖頭:“確切來講應該只是擁有波風水門意識的覆制體呢,有些情況我也沒有參透,大蛇丸的目的該不止是讓木葉動亂。他將我的一部分查克拉封印在這具身體上,說明他之後的行動有可能需要我的記憶或者能力才能達成。”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三代火影道,“你現在能完全操控這具身體嗎?”

“暫時看來沒問題。”

“好,我會讓醫療班時刻關註你的變化。”

“還有一件事,是關於鳴人……”

三代火影的目光黯淡下去,許久才道:“在這件事上,我很抱歉,水門。九尾事件後,我在村子裏封鎖消息,不準大人們向小孩子說起人柱力的事,想盡可能給鳴人一個寬松的成長環境。可是……”

水門道:“我明白,三代大人已經做得夠好了。發自內心的恐懼和憎惡是任何命令也阻擋不了的呢。”

三代嘆氣:“對於為了村子犧牲的你和玖辛奈,還有鳴人,這很不公平。”

水門臉上浮起一絲無奈的笑意:“啊,是的……不過為了鳴人,我還想請求一件事。”

“你說。”

“在大蛇丸開始行動之前,我想和鳴人一起生活一段時間,請您同意。”波風水門道,“因為不方便在村裏露面,我可以加入暗部,用火影直接指派的方式。當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於是就有了今天這一幕,以及“漩渦和波(Uzumaki Tonami)”這個奇怪的名字。

“餵,大叔……”鳴人扯著水門的手,把他的思緒拉回現實。“你不用勉強裝作喜歡我的,反正是火影爺爺的命令嘛,我沒事的。”他拍拍胸脯,給出一個笑臉。

在你老爹面前還逞強啊……水門碎碎念,望著鳴人強裝出的笑臉,卻只覺得一陣心酸。“鳴人,你可是猜錯了哦。”他瞇起眼睛沖著他笑,“恰恰相反,是因為叔叔很喜歡鳴人,才向三代大人請求要照顧鳴人的呢。”

“啊,為什麽……”頭一次得到認同的鳴人有些手足無措,過了好久才自我反應過來。“那個,這樣啊……哈哈哈。好的,我會好好表現‘了呢’(tte ba yo)。”

“‘了呢’(tte ba yo),‘了唷’(tte ba ne)……”水門想起了十分熟悉的口頭禪。

果然是我們的孩子呢,玖辛奈。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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