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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死而覆生2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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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了好半天,醒過夢來的時候,又是羞恥又是震驚,腦子裏一片迷茫。

宴北不敢松手,還抱著他,就怕他忽然跑了消失不見一樣。

宴北急忙說道:“安易,你……你討厭我嗎?”

謝安易氣得胸口都要炸了,咬牙切齒的說:“你發什麽瘋,放開我。”

宴北不放開他,還捏著他的脈門,說:“安易,安易,你別生氣,我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才吻你的。我吻得你舒服不舒服?你剛才也很喜歡的。”

“我……”謝安易更是鬧了,好像被人掀了老底一樣,頓時惱羞成怒了,說:“你,你閉嘴,我什麽時候說喜歡了?”

宴北低頭瞧了一眼,不過兩個人緊緊貼著,他低下頭也什麽都瞧不見。不過這個動作又惹惱了謝安易,謝安易也發現了,他下面起了反應。

謝安易臉紅的都黑了,說道:“你喜歡我?我們才認識幾天,你根本不了解我,憑什麽這麽說。”

宴北不說話,只是抱著他。

謝安易剛要繼續質問他,忽然感覺也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己,好像跟烙鐵一樣,讓人忍不住打寒戰。

謝安易頓時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兩個人抱了好久,謝安易的身體漸漸冷靜下來,但是宴北那塊大烙鐵還是硬邦邦的。

謝安易忍不住說:“你……你到底怎麽回事?”

宴北聽到謝安易的聲音,更是興奮了,忍不住在他脖頸出親吻起來,說:“再等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啊……”

謝安易輕呼了一聲,他覺得脖子特別癢,這可比親吻還可怕,他本來就怕癢,還沒人這麽親密的動過他的脖子,讓他覺得又奇怪又驚慌。

宴北發現一吻謝安易的脖子,謝安易就徹底軟了,忍不住就在他的脖子上又啃又咬的,還舔弄著她的耳朵。

謝安易連連打哆嗦,竟然嗓子裏發出一聲急促的呻吟,然後閉上了眼睛,被宴北吻了幾下,他竟然就發洩了出來。

宴北一楞,也沒想到會是這樣,有點反應不過來。

謝安易羞恥的要死,趁著宴北楞神的時候,一把推開了他,然後往房間跑去,嘭的裝上門,躲進屋子裏去了。

宴北趕緊追過去,卻被關在了自己房間的門外。不過宴北很慶幸了,謝安易沒有直接跑掉,這已經讓他很高興了。

謝安易進了房間,立刻就把自己的褲子脫了,裏面黏糊糊的。他脫光了之後才發現,自己沒有可以換的衣服了……

這個房間是宴北的,當然放的都是宴北的衣服。

謝安易是只身來的,沒有換洗的衣服,之前買了一身,不過還濕漉漉的晾在外面。現在褲子報銷了,他根本沒有可以換的褲子。

難道要找一件宴北的褲子穿上……

剛被宴北那樣子對待,現在穿上宴北的褲子,實在是……

謝安易臉色通紅,他實在是想一想就覺得羞恥。

謝安易在屋裏苦惱,宴北在外面苦惱。

兩個人也沒吃晚飯,發呆一番就到了深夜。謝安易一直不開門,宴北也不敢叫門,就坐在門口。

謝安易最後直接鉆進了被子裏,當然他最後也還是沒有穿褲子,光溜溜的。

睡到半夜的時候,謝安易就做了個夢,還是春夢,他夢到宴北抱著他,將他壓在床上,然後把他的烙鐵塞進了自己身體裏。

謝安易嚇得滿頭汗,不過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太妙。他完全不了解男人和男人怎麽做,迷迷糊糊的想著,那樣的東西,怎麽可能進的來,然後就睡了過去。

後半夜謝安易倒是睡得踏實,因為他實在是太累了,心神疲憊的。

過了子時之後,宴北凍的直打冷顫,就差拿著大刀在院子裏練功了。

他聽了聽裏面的動靜,發現謝安易睡著了。於是宴北就摸到了窗邊上,試著拉了拉窗戶,發現並沒有鎖上。

宴北就輕輕把窗戶打開,然後鉆了進去,跟做賊一樣。

屋裏還算暖和,讓宴北松了口氣。他不敢點燈,就怕吵醒了謝安易,那可是了不得了。

宴北悄悄的,想要摸到自己的小軟榻那邊去睡覺。不過一落腳就踩到了什麽東西,還軟乎乎的。

宴北彎腰撿起來就楞住了,竟然是一條白色的褻褲,不用說這尺寸的不可能是自己的,肯定就是謝安易的了。

宴北腦子裏轟隆一聲,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著謝安易的褻褲怎麽扔在地上了,那他現在穿的什麽?難道什麽也沒有穿?

宴北腦子裏一片瞎想,忍不住就走到了床邊,謝安易睡得很熟,是面朝裏側身睡著的。

宴北想著,或許自己這個時候拉開被子瞧一眼,謝安易根本就發現不了。

所以最後,他還就真的打著膽子拉開了謝安易的被子雖然天色很暗,但是宴北瞧得清楚,謝安易下面果然是光溜溜的,這沖擊力實在是太大了,看的宴北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宴北目光緊緊盯在謝安易的臀部上,目光越來越沈,也越來越亮。他心裏蠢蠢欲動起來,最後悄悄的爬上床去,然後也鉆進了被子裏。

宴北摟住了謝安易,就跟上次一樣,不過不敢太過用力,怕把他吵醒了。

他用自己的雙腿,把謝安易緊緊夾住,讓謝安易一動也不能動。謝安易睡夢之中似乎不太舒服,掙紮了一下,不過沒有醒過來。

宴北一晚上沒有睡著,他興奮的睜著眼睛就到了天色灰蒙的時候,最後才湧起一些困意,忍不住睡了過去。

謝安易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發現有人抱著自己,非常的溫暖。他眼皮很沈重,還沒從夢裏醒過來,發現抱著自己的竟然是宴北。謝安易就越發的迷茫了,想著自己怎麽又夢到他了,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又開始做春夢了。

然後這個春夢有點不同尋常,因為宴北並沒有對他做什麽奇怪的事情。謝安易迷糊糊盯著宴北的臉,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揚起了頭,在宴北的嘴唇上舔了一下,然後把自己的舌頭塞了進去。

宴北還睡得不死,有人吻住了他的嘴,他嚇了一跳,沒想到謝安易會主動吻他。宴北心中又驚又喜的,盯著謝安易近在咫尺的臉,使勁兒渾身解數去吻他。

宴北閉著眼睛,一點也沒有掙紮,反而非常享受。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雖然非常羞恥,但是這個夢實在是太舒服了。

謝安易覺得,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

謝安易喘息著,被吻得更加迷糊了,摟住宴北的脖子,在他耳邊含糊的說道:“快點,進來……”

宴北腦子裏轟隆一聲,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

楚鈺秧和趙邢端在外面吃了飯,楚鈺秧心滿意足的回了宮裏頭,說:“今天真是大豐收啊。”

趙邢端問:“怎麽豐收?”

楚鈺秧眨眨眼睛,說:“吃了一頓好的飯,好看了美男,就是大豐收。”

趙邢端:“……”

趙邢端要去辦正事,楚鈺秧也就不打攪他了,一個人在殿裏呆著。等趙邢端回來的時候,楚鈺秧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看起來已經沐浴過了,穿的衣服也不多,這麽趴在桌上,恐怕要著涼。

趙邢端趕緊把人抱到床上去,蓋好了被子。楚鈺秧都沒醒,在被子裏一滾,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著了。

第二日早晨,楚鈺秧氣得也不是很早,因為不用上早朝,所以他要補眠。

趙邢端把他從被窩裏扒出來的時候,楚鈺秧還迷迷糊糊的。

楚鈺秧說:“怎麽了?”

趙邢端說:“江琉五和耿執來了。”

楚鈺秧揉著眼睛問:“不會又死人了罷?”

趙邢端說:“那倒不是。”

楚鈺秧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完了將人吧江琉五和耿執帶進來。

耿執又說:“楚大人,不好了啊。”

楚鈺秧頭疼,問:“又怎麽了?”

耿執說:“郭大人的腦袋,找到了!”

楚鈺秧有點驚訝,問:“在哪裏找到的?”

耿執說:“就在郭府裏。”

楚鈺秧說:“屍體找全了,為什麽你說不好了?”

耿執說:“因為那個腦袋,他是自己跳出來的啊!”

“什麽意思?”楚鈺秧奇怪的問。

耿執說:“不是我們找到的啊,那個腦袋,突然就出現了。”

“出現在哪裏?”楚鈺秧問。

耿執說:“在郭夫人的房間裏,把郭夫人都下病了,就是昨天晚上,大半夜的突然出現了。”

楚鈺秧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來,說:“咱們去看看。”

趙邢端聽著也覺得很玄乎,就同楚鈺秧一同出宮去了。

到了宮門口,楚鈺秧就看到急匆匆悶頭疾走的宴北,說:“宴北?你怎麽才來啊,不會是起晚了罷?”

宴北正好撞上他們,而且這裏面還有陛下,讓宴北臉色非常的不自然,通紅了一張臉,又尷尬的要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麽好。

耿執撓了撓頭,說:“宴將軍,起晚了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嘿嘿我有時候經常睡過頭,好在江琉五叫我。”

“哦~”楚鈺秧很有深意的望了一眼江琉五。

江琉五臉也紅了,咳嗽一聲幹脆不說話。

宴北急匆匆的就要走,楚鈺秧瞄到他脖子上一個牙印,忍不住說:“宴北啊,你脖子怎麽了?”

宴北一楞,更是不自然了,想捂住脖子,但是手擡了一半有放回去了。

“嘖嘖,咬的好狠啊。”楚鈺秧瞧著就覺得疼,好像都出血了,說:“你去幹什麽了?怎麽讓人咬了一口。不會是去強搶良家少年了吧!”

楚鈺秧只是開玩笑胡說八道,這一點江琉五耿執還有趙邢端是早就習慣了,不過宴北是不習慣的,而且正好讓楚鈺秧瞎貓碰到死耗子給說中了,頓時就懵了。

宴北緊張的說:“楚大人,這件事情,別……千萬別和別人說。”

楚鈺秧這回楞住了,說:“什麽事情?”

不過最後宴北也沒說,打死他也不會說的。

楚鈺秧郁悶的跟著趙邢端離開了宮中,簡直百爪撓心的。

他們一路去了郭家,丫鬟帶著他們進了郭夫人的房間。郭夫人被嚇得病倒了,不過不敢再住出事的房間,所以就搬到了客房去住,這間房就空了下來。

丫鬟說:“就在裏面了,老爺……老爺的頭還沒人動,都在那裏了。”

楚鈺秧他們走進去,就看到外間的桌子上,赫然擺著一個人頭。

雖然大家都有準備,不過還是都“嗬”的抽了一口冷氣。

一個人頭擺在桌上,死者死不瞑目,眼睛瞪大,臉上露出疼痛和憤怒的表情,表現好像特別的鮮活,然而這個人已經死了好多天了。

楚鈺秧拍了拍胸口,說:“有點嚇人,等我緩一緩。”

“沒事罷?”趙邢端看了他一眼。

對於趙邢端來說,這還算是小意思的。畢竟他上過戰場,瞧見個把人頭並不覺得如何害怕。

楚鈺秧緩了口氣,覺得心跳特別快,說:“人頭有問題。”

其實楚鈺秧還是慶幸的,現在大白天的,還有好多人陪著他,而且還有心理準備,瞧見郭大人的人頭這種感覺也還好了。但是仔細想一想,大半夜的郭夫人突然就發現,外間的桌上擺著一顆人頭,的確是太嚇人了。怪不得會被嚇病了。

趙邢端問:“哪裏有問題。”

楚鈺秧說:“太完好了。”

楚鈺秧這麽一說,大家就發現了,人頭雖然也有腐爛變臭的跡象,不過比起屍體來說,實在是很完好,至少沒有被蟲子螞蟻或者野獸撕咬過,還是很好辨認的。

趙邢端說:“有人把這顆人頭保留了起來?”

楚鈺秧點頭,說:“對,有人把郭大人的身體拋屍了,但是把人頭保留了下來。”

趙邢端說:“這是什麽意思?”

楚鈺秧搖頭,說:“郭大人的人頭忽然出現在郭夫人的房間裏。很顯然有恐嚇威脅的意思,不過具體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楚大人,你在找什麽?”

江琉五看楚鈺秧說完了就一直在左右找東西,還掀起桌上的桌布往下面瞧。

楚鈺秧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啊?”耿執不解的抓了抓頭,說:“那楚大人這是?”

趙邢端說:“剛才那個丫鬟離開的時候,說了一句話。”

楚鈺秧興奮的一拍手,說:“端兒,你越來越聰明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趙邢端挑眉,說:“你在誇獎我,還是在誇獎你自己?”

楚鈺秧嘿嘿一笑,說:“你都是我的,也沒有什麽不同啊。”

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有點別扭,不過趙邢端還算是愛聽,遞了一個讚賞的目光給他。

耿執還是不明白,說:“楚大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楚鈺秧說:“剛才那個丫鬟說‘都在那裏了’。桌上只有一個人頭,可以說‘都’嗎?”

江琉五立刻說:“所以說,除了人頭之外,昨天晚上應該還有其他的東西一並出現了?”

楚鈺秧說:“對,但是,我什麽也沒有找到。”

耿執說:“會不會是那個丫鬟口誤啊,這裏的確什麽也沒有。”

楚鈺秧說:“恐怕是有人不想讓咱們瞧見那樣東西,所以悄悄拿走了。我覺得那丫鬟的確是口誤了,不過並不是說錯了話,而是不小心說漏了嘴。”

耿執說:“那怎麽辦?楚大人。”

楚鈺秧說:“我們去拜訪一下郭夫人。”

昨天第一個發現人頭的是郭夫人,所以說,有什麽東西和人頭一起留下了,郭夫人肯定是知道的。而且最後可能的也是郭夫人把東西藏了起來,不想讓他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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