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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殺人游戲2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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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為意,撿起來一瞧,是個小盒子,看起來做工挺精致的,沒有比胭脂盒大,也不知道做什麽用的。

楚鈺秧嘿嘿一笑,說:“是顧長知送給我的啊。”

趙邢端臉一下子就黑了,沒想到一天的功夫,顧長知竟然已經送東西給楚鈺秧了。

趙邢端坐在床邊上,黑著臉說:“你又欠教訓了是不是?”

楚鈺秧說:“我是病人,你不能欺負我。”

趙邢端說:“等你好了再說。”

趙邢端將那盒子打開,就聞到一股清香的味道,頓時臉上表情更難看了。這盒子裏裝的竟然是那種藥膏。

趙邢端黑著臉說:“你和他關系已經這麽親密了?”

楚鈺秧說:“沒有你想的那麽親密就是了。”

趙邢端:“……”

趙邢端說:“他送你這個做什麽。”

楚鈺秧說:“都是你太禽獸了,我被他瞧出來了!不過還好,他也沒有討到好啊,他和他的那個侍從,肯定有一腿,嘿嘿嘿,兩個人身上的香氣都一樣呢,肯定是做那種事情的時候蹭上的。我還看到顧長知脖子上有吻痕,哎呀呀,看起來他的那個侍從也很禽獸啊!”

楚鈺秧八卦起來簡直眉飛色舞,趙邢端有點無奈。

楚鈺秧忽然爬起來,探著脖子往趙邢端身上去聞,然後又聞了聞自己身上,說:“我們身上的味道不一樣呢。”

趙邢端說:“你剛泡了藥澡。”

楚鈺秧撲過去摟住趙邢端的腰,說:“蹭一蹭,我也要和端兒一個味道。”

趙邢端被他蹭的苦不堪言,又不能做些什麽,實在是難受的厲害,將人拽開了,說:“老實一點。趴過去,我給你塗藥。”

“塗什麽藥?”楚鈺秧一頭霧水。

趙邢端拿著手裏的盒子,說:“顧長知送你的東西,不能浪費了。”

“不要。”楚鈺秧立刻抗議,他討厭那種黏糊糊的東西,塗上去還會往外流,弄得滿處都是。

趙邢端說:“你那塊還有點紅腫,塗上明日就好了,不然你還要受罪。”

趙邢端威脅楚鈺秧,不塗藥的話明天只能繼續喝粥,不給肉吃。楚鈺秧頓時就蔫了,無精打采的趴在床上,壯士斷腕一般,說:“快點!”

趙邢端哄了他一陣子,楚鈺秧終於老老實實的趴著讓他給塗藥了。

塗藥也是一種折磨人的活兒,趙邢端不敢磨磨蹭蹭的,快速把藥給楚鈺秧塗上了,然後就去擦了手。

有的看沒得吃,趙邢端覺得自己忍得挺辛苦,說:“睡一會兒,一會兒就能用晚膳了。”

楚鈺秧點了點頭,說:“你忙就不用理我了,我要睡覺了。”

趙邢端又吻了他額頭一下,沒有離開,讓人把奏折拿來就在屋裏瞧。

楚鈺秧覺得不舒服,塗上藥膏之後,剛開始涼涼的滑滑的,之後就變得熱乎乎的,而且還有點……麻癢?

他在床上扭來扭曲的,躺了一會兒覺得更不舒服了,下面癢的出奇,一直癢到心裏去了,實在是太羞恥,他實在不敢伸手去碰那種地方。

楚鈺秧出了一身薄汗,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隱約覺得不對勁兒,把被子一掀,跳下床去。

趙邢端聽到動靜嚇了一跳,立刻迎上去,將人抱起來又塞回床上,說:“剛病好,連鞋都不穿,要去哪裏?”

楚鈺秧立刻掛在他脖子上,一臉委屈的樣子,說:“端兒,顧長知他害我。”

趙邢端一楞,問:“怎麽了?”

楚鈺秧的體溫好像又有點高,臉上紅撲撲的,露出來的頸子也是紅的,看起來有點不正常。

楚鈺秧咬牙切齒的說:“那個藥有問題,你……你還不快點幫我,難受死了。”

趙邢端更是一楞,再一瞧楚鈺秧的模樣,頓時就明白了,恐怕那藥膏不只是有消腫潤滑的作用,裏面還加了一些助興的藥,能讓人興奮起來。

趙邢端為難了,怕楚鈺秧身體吃不消,不過楚鈺秧現在這模樣,恐怕不讓他發洩也絕對不好受。

趙邢端本來想著用手幫楚鈺秧解決一下,讓他舒服一點就算了。

這麽一來,趙邢端惹得格外辛苦,眼睛紅的好像要吃人一樣。

楚鈺秧發洩了一次之後還不老實,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掛在趙邢端身上不肯下來,說他後面難受,非要趙邢端進去。

趙邢端在他面前本來就定力不足,哪受得了這種誘惑,正人君子不下去了,將人壓在床上狠狠的吃了一次。

最後楚鈺秧直接暈了過去,總算是消停了。

他再醒過來已經是第二日清晨,昨日晚飯都沒有吃,餓的楚鈺秧一點力氣也沒有。想到昨天晚上主動纏著趙邢端各種要,楚鈺秧覺得自己還是繼續昏過去的比較好。

趙邢端探了探他的額頭,問:“有沒有不舒服?”

楚鈺秧裝死,不肯睜眼,搖了搖頭。

趙邢端見他沒事松了口氣,說:“乖,起來吃飯罷。”

楚鈺秧躺了一會兒,才爬起來穿衣服,看到床頭那盒藥膏,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拿起來就要往地上扔,說:“什麽鬼東西。”

趙邢端伸手接住了那個小盒子,然後將他放在了抽屜裏,說:“扔了太可惜,不如留在我這裏,沒準以後還能用。”

趙邢端一想到昨天晚上楚鈺秧主動纏著自己的模樣,就開始蠢蠢欲動,覺得這東西竟然還挺好用的。

楚鈺秧立刻蹦起來要咬人,不過被趙邢端輕而易舉的就給制住了。

兩個人吃完了早膳,楚鈺秧發現自己下面竟然不是很難受,難道說那個藥膏這麽管用?但是想到自己做完羞恥的模樣,他打死也不會再用第二次了。

趙邢端本來想要留楚鈺秧在宮裏頭待一天,不過還不到中午,鴻霞郡主就殺過來了,抓著楚鈺秧說:“楚鈺秧,那個如夢院又出事情了!”

楚鈺秧一楞,說:“怎麽出事了?”

鴻霞郡主說:“又死人了。聽說是一個姓岑的人上吊自殺了!”

“岑公子死了?”楚鈺秧一楞,隨即反應過來,說:“你怎麽知道如夢院裏又死人了?”

趙邢端也問道:“你又跑出宮去了?”

鴻霞郡主連忙搖手,說:“不不不,我沒有啊,我沒跑出宮去。”

“那你如何知道的?”趙邢端問。

鴻霞郡主撅著嘴不想說,不過頂不住壓力,忽然羞紅了臉,說:“是耿執告訴我的。”

“什麽?”楚鈺秧眼皮一跳,說:“耿執為什麽告訴你啊。”

鴻霞郡主立刻說:“是我逼他有情況就趕緊告訴我的。所以如夢院死了人,他就讓人送信給我了。”

楚鈺秧眼皮又是一跳,瞧鴻霞郡主嬌羞的模樣,覺得不對頭啊,說:“我說鴻霞啊,你……不會是喜歡上耿執了吧!”

趙邢端眉梢一跳,看向鴻霞郡主。

鴻霞郡主立刻瞪眼,說:“那個傻子,呆頭呆腦的,而且那麽粗俗,我怎麽會……其實他人挺憨實的,而且武功也不錯,人也很體貼,我……”

鴻霞郡主說著,臉更紅了,聲音更小了。

楚鈺秧托著腮幫子,說:“鴻霞啊,你們兩個不合適。”

“為什麽?”鴻霞郡主不高興了,說:“我覺得很好啊,我們有很多共同語言,他送我回來的時候,我們聊了很多呢,我覺得我們很合得來。”

楚鈺秧繼續托著腮幫子,嘆氣說:“就是你們的觀念太合的來了,所以我才說你們不合適啊。”

“什麽意思?”鴻霞郡主一臉迷茫。

楚鈺秧說:“你喜歡男人,他也喜歡男人,你看戀愛觀都一樣,這不是太合得來了嗎,所以我說你們不合適啊。”

鴻霞郡主如遭雷劈,張著大嘴巴說不出話來了。

楚鈺秧拽了拽趙邢端的袖子,說:“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我剛才說的是不是太直白了?”

趙邢端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楚鈺秧嘆了口氣,說:“鴻霞啊,剛才我說的不算,我重新說好不好?”

“你還是別說了。”趙邢端說。

楚鈺秧不理他,說:“鴻霞啊,耿執有喜歡的人了,要不你換一個?”

鴻霞郡主更傷心了,原來耿執不只喜歡男人,還有喜歡的人了。鴻霞郡主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就跑了。

趙邢端很無奈,說:“都讓你別說了。”

楚鈺秧說:“不要緊不要緊,小孩子的自我修覆能力是很好的。鴻霞郡主才十四歲,心智還不夠成熟,我怕她早戀被人騙。多磨練幾次就不會被人騙了,放心吧。”

楚鈺秧病好了,又聽說如夢院又死了人,就準備回如夢院去瞧一瞧。

趙邢端不放心他一個人去,覺得他病剛好最好不要跑來跑去的,不過楚鈺秧堅持,趙邢端知道他坐不住,就說:“我陪你去。”

“啊?”楚鈺秧瞪大眼睛,說:“現在沒天黑呢。”

趙邢端被他逗笑了,說:“我要出宮,難道每次都是偷偷摸摸才能出去?”

楚鈺秧想了想,覺得也對,說:“可是你很忙,還是不要了。”

趙邢端捏著他下巴親了一下他的嘴唇,說:“真不要我陪你?”

楚鈺秧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腰,說:“要要要!快走吧。”

趙邢端換了便服,然後就帶著楚鈺秧出宮去了。

兩個人一路到了如夢院,如夢院又死了一個人,所有的人全都笑不出來了。

第一個死的是周公子,第二個死的是岑公子。這兩個人全都是在游戲中扮演受害者的,如今都成了真的受害者,眾人仔細一想,就覺得渾身冷汗往外冒。

耿執和江琉五瞧見楚鈺秧並非一個人回來,都是大吃一驚,沒想到陛下竟然來了。

兩個人不敢聲張,知道趙邢端不想暴露身份,只得畢恭畢敬的,不多說一句話。

如夢院裏其他人倒是不認識趙邢端,還以為他也是大理寺的人。

顧長知說:“岑公子就死在自己的房間裏,我帶你們過去瞧一瞧。”

楚鈺秧點頭。

顧長知發現跟在楚鈺秧的身邊的人盯著自己看了兩眼,好像不是很友善?不過顧長知不認識趙邢端,也不記得在哪裏見過他,有點莫名其妙。

楚鈺秧趙邢端一行人到了岑公子的房門前,房間並沒有鎖門,推開之後走進去,就看到岑公子掛在那裏。乍一看像是上吊自殺,繩子掛在房梁上,將岑公子吊得很高。

楚鈺秧說:“下面沒有椅子,這繩子的高度也太高了,恐怕並不是自己上吊的。”

顧長知點了點頭,說:“因為岑公子死的有點蹊蹺,所以我沒讓人動這裏的東西,等著楚大人先看了再說。”

門外還有不少人圍著,探頭往裏頭瞧,其中就有之前吃早飯時候聊天的汪公子、方公子、章公子和曹公子等人。

汪公子瞧見岑公子的屍體一楞,說:“這……這恐怕真是自殺罷?”

楚鈺秧奇怪的回頭瞧他,說:“你為什麽這麽說?他吊的那麽高,下面沒有凳子,岑公子如果是自殺,怎麽跑上去的?”

汪公子一臉震驚,緩了一會兒,說:“可是……可是這個和他的夢,很吻合啊。”

“什麽夢?”楚鈺秧問。

汪公子說:“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岑公子曾經說過他經常做噩夢。”

他這麽一說,方公子等人也想起來,紛紛附和,說:“有的,就是不知道他做了什麽噩夢。昨天用早膳的時候,方公子還在大喊大叫著什麽夢,還說他就要死了。”

曹公子說:“對對,我也聽說過,他好像夢到自己上吊自殺了。”

眾人聽曹公子一說,都忍不住看向岑公子的屍體,岑公子的確是一副上吊自殺的樣子,和曹公子說的夢很吻合。

有人嚇得倒抽了一口冷氣,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曹公子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聽到說了一句。他每天神神叨叨的,我都沒有當真過。哦對了,汪兄,你不是和他比較要好嗎?”

汪公子為人和善,不像別人嫌棄岑公子神神叨叨,倒是能和他說上兩句話。

汪公子說:“我的確聽岑兄說過好幾次他的噩夢,和曹公子說的差不多。岑兄就是不止一次跟我說,他夢到自己死了,而且是在自己的房間裏上吊自殺了。他向來比較信這個,覺得肯定會變成事實,很害怕的樣子。我勸過他兩次,但是不管用,他還是跟我說他老做這個夢。我也沒有當真過,畢竟只是噩夢罷了,上吊自殺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岑公子自己去做,哪裏會成真。”

汪公子頓了頓,說:“沒想到……我剛才看到岑兄的屍體的時候,我就忽然想到,會不會是岑兄被噩夢折磨的壓力太大了,所以自己……”

“他的脖子上有東西。”

楚鈺秧忽然出聲,指著掉在半空中的岑公子。然後拽了拽趙邢端的袖子,說:“端兒,把他弄下來。”

耿執聽到楚鈺秧的話,嚇得一身冷汗,趙邢端可是皇帝啊,楚鈺秧使喚起來怎麽感覺特別的自然?他生怕趙邢端會怪罪。

不過趙邢端什麽也沒說,身體一拔,就伸手將吊著的岑公子給解了下來,將屍體放在地上。

岑公子剛才一直吊著,所以看得並不是很清晰。這會兒被放在地上,大家全都往他脖子上瞧。就看到岑公子的脖子上一個粉紅色的小圓點,和周公子一模一樣。

看到粉紅色的小圓點,眾人都是抽了一口冷氣,頓時就聯想到那個殺人游戲。

岑公子的致命傷並不是利器穿透了心臟,而是被掐死的。他的脖子上有明顯的指印,看起來像是一個男人的手,不過並不清晰。

岑公子的臉上露出害怕震驚的表情,嘴巴還大張著,死相不怎麽好看。楚鈺秧特意瞧了一眼岑公子的喉嚨裏,裏面並沒有噎著金元寶,空空的並沒有東西。

“咦?”楚鈺秧忽然睜大眼睛。

趙邢端問:“發現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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