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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宣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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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邢北溟一眾人等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往那邊跑了!幫本少活剮了他!”柯為卿一手抓著褲子,一手指著後面的窗戶叫。

“追!”邢北溟給影衛們下了命令,山外駐紮了一些堡中常年在外的勢力,端看那人是否是一個人只身前來。

“快把門關上,本少要凍死了!該死的混蛋,竟敢爬上本少的床!”柯為卿罵罵咧咧套上衣服,全被人看光了,全怪那個淫賊,偷襲人還這麽大膽……等等,他這來由什麽目的,不會只為了摸本少一把吧?他武功這麽高,竟然都沒有人發覺他進來,想要他柯少的命還真是輕而易舉。

“只爬上你的床,沒做別的?”邢北溟的話讓柯少瞪大了眼,他顫巍巍地指著邢北溟的鼻子,怒道:“爬上床就很嚴重了好不好,你還想讓他做什麽?你還是不是本少的朋友,這麽希望本少被……那啥?”

“……柯公子,主子的意思是那個人有沒有說什麽或者留下什麽東西。”跟在邢北溟身後的十七忍不住為主子辯解,顯而易見的事,柯公子真是想得太偏激了。

“哦,本少知道……”柯為卿冷靜了一下,剛才實在是被氣急了,他回過身來往床上瞅,倒真瞅到了一件東西,一把白玉扇,他拿起來,打開,赫然寫著:無主的天下第一堡在我血魔宮的圍攻下能支撐多久?落款是左無笑。

“該死的混蛋!”柯為卿恨恨地把扇子甩給邢北溟,完全不在乎那是自己最愛最想得到的白玉扇,這幫混蛋是看準了溟不在堡中才要動手的吧!

十七也看到了左無笑囂張的挑釁,焦急道:“主子,堡中緊急,我們趕緊回去吧!”

邢北溟合上扇子,看了他一眼,十七猛地一驚,低頭請罪:“主子恕罪,屬下逾越了!”

“傻瓜,”邢北溟低聲道,站起身往外走,“我走,你留下。”

“主子!”十七心裏一急,忙追了出去。

柯為卿看著他們倆一前一後出去,拖著腮幫子等消息,兼生悶氣。

左無笑並沒有在蜀川停留,只身逍遙也不知是否同樣要趕回月明城。結果到了第二天,邢北溟還是決定自己一個人回去,雖然不放心,但路途坎坷難保十七不會出什麽岔子,就讓柯為卿和影衛們留下護著十七和谷唯京他們。

谷唯京看一直跟在邢北溟身後不離開的十七,想了下目前嚴峻的形勢,沒料到他設下的機關竟然沒難倒昨夜那人,若是那股勢力執意要對他們怎麽樣,留多少人恐怕他都不放心的吧……真是,年輕人啊!

柯為卿本著臉,“餵,真不要本少陪著,還想找那人算賬呢!”

邢北溟也不言語,被眾人送至山腳下,早有手下等在那裏,翻身騎馬,跑出去十幾步才回過頭來看一直站在原地的十七,十七剛想再次請求主子帶他一同回去,誰料那人拍了拍馬屁股頭也不回地走了。

十七失望失落地耷下了腦袋,雖然主子武功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影衛能比得上的,但從來都是跟隨在主子身後,這般孤身前去,怎麽能不擔心?

柯為卿拍拍他的肩膀,“走嘍!人都走遠了。”

谷唯京笑得意味深長,拉著四方回到谷中去了,也許,是該收拾一下了。

直到再也看不見,只看得到風雪,十七才轉過身腳步沈重地準備往回走。沒走出幾步,卻聽到身後有隱隱的馬蹄聲傳來,十七驚喜地回頭,風雪的盡頭,邢北溟的身影漸漸顯現,“主子……”

“這是搞得哪一出啊?”柯為卿嘴上這麽說著,臉上卻是揶揄的笑。

谷唯京早拿著收拾好的包袱和藥箱等著他們了,見到他們,只說了一句:“在這深山裏住了這麽些年,是該出去看看了,四方也該知道這江湖到底是什麽樣子。”

迎著風雪趕路本身就比較艱難,加上還有一個孕夫,多虧了谷唯京的跟隨,隊伍才敢加快了行程,邢北溟與十七一輛馬車,柯為卿與谷唯京四方坐另一輛馬車,在漫天的風雪中不停歇地向月明城趕去。

途中,坐在馬車裏抱著暖爐或坐或躺的心思各異,但,收到了侯甲報平安的傳書之後,眾人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同時心裏多了一個疑問,血魔宮這麽大張旗鼓地誘使他們回去到底有什麽陰謀呢?

一處陰暗的囚室,地上散落著各種使用過的刑具,依稀還能看見地上一汪汪水澤的反光,顏色深暗,很明顯是鮮血匯成的。一名男子雙手被縛在木架上,上身□,凡是□的地方全布滿了猙獰的刑囚的痕跡。一縷縷血跡將淺色的褲子染得暗紅,男子垂著頭,也不知是否還活著。

死寂的安靜中,生命在流逝……不多時,遠處傳來鐵門吱嘎吱嘎打開的聲音,男子原本低垂的睫毛顫動了一下,接著回歸平靜。腳步聲不緊不慢地一直到他面前停下,然後下巴被擡起,露出原本應是溫和堅忍的臉,只是現在這張臉也沾染了血跡,淩亂的發絲落下蓋住了眼睛,看不清神色。

來人輕笑了一聲,“呵,還是不打算說嗎?不過是個隨行大夫……說起來你的武功也不錯,難道大夫的身份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到底邢北溟要遮掩什麽呢,真是好奇啊!”

閉著眼睛的人依舊是一言不發,來人似乎是習慣了,也不生氣,自顧自說出今日剛得到的消息:“聽說,邢北溟已經從蜀川之地回來了,”察覺到被發絲掩蓋的雙眼微動,露出得逞的微笑,“雖然本宮不知他到底去那兒做什麽,不過他要是不在這裏,可真的一點意思也沒有,你說是不是?啊,對了,還有那個可口的侍衛,上次讓他逃了真是失策,不過等本宮解決了邢北溟和那些武林所謂的正派人士,其他的還不是掌握在本宮手裏?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原本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了,不提防的人一下子望進依舊深邃堅忍的眸子深處,竟然楞住了,待回過神來,殷誡,也就是血魔宮的宮主,狠狠地露出一個妖孽般的笑:“呵,也是個硬氣的,只不過不知道能硬氣到幾時,不如讓本宮親自來伺候你!”

又是那種滿是毛刺的鞭子,重重的落在傷痕遍布的身上,原本就沒有愈合的傷口湧出更多的血,蜿蜒而下,原本染得暗紅的褲子又被附上新的顏色。而刑架上的人始終悶不吭聲,只在鞭子落下的時候狠狠攥緊了雙拳。

殷誡打了數下,見人仍沒有反應,扔了鞭子,冷笑:“看來是本宮主錯了,對付你這種軟硬不吃的家夥,普通的刑罰怎麽能讓你低得了頭?把他給本宮拉下去!”

原本昏昏欲睡的十七突然驚醒,心慌到無以覆加,被身後的人一把攬進懷裏,主子淡然的聲音在此刻聽來異常的安心,“做噩夢了?”

十七想到夢裏的場景,還是覺得渾身發冷,“……夢到七哥了,上次抓到屬下的那個人就是血魔宮的宮主對不對,他那麽……”他那麽多變態手段,不知道七哥受到了多少折磨,若不是……

“亂想什麽!”邢北溟手臂緊了緊,“影七是天下第一堡的影衛,所有的影衛,包括你,平生都不知受過多少磨難,有的更殘酷的刑罰都承受過,你擔心他熬不過去,那是對他的藐視,除非有人刻意取他性命,否則他一定會再次回到影衛之中,你相信他嗎?”

怎麽會不相信?

馬車忽然停下,邢北溟擁著人坐起來,馬車外傳來手下人的稟報,“堡主,前面武林盟主求見。”

邢北溟把人塞進被窩,獨自出了馬車,林滄海等人正阻在隊伍前,見他出來紛紛露出憤恨的表情,林滄海駕馬前行一步,“邢堡主,可算是逮著你了,你這一路扔給我的那些男男女女在下可是照顧得好好的,你怎麽謝我?”

林滄海此話一出,得到白眼數枚。

邢北溟淡淡道:“鋤強扶弱,這不是武林盟主該做的事嗎?”

林滄海咬牙切齒,卻不能反駁。佯裝瀟灑地一伸手,“邢堡主,請下車商談,保證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

邢北溟也不駁他面子,輕撩衣袍躍下了馬車,隨林滄海等人窩在一邊形成簡單的會議模式。

唇槍舌戰之後,林滄海等人趾高氣昂地蹬上了馬背,跟在隊伍後面一齊上了路。要你逃,還不是被本盟主拉成統一戰線,林滄海不厚道的想。不過,等到日後真的與血魔宮對陣之後,林滄海才明白自己這是反被抓過來當苦力了……

作者有話要說:啊呀,小七,偶對不起乃丫,乃受苦鳥/(ㄒoㄒ)/~~喜歡小七的親乃們請抽打輕點/(ㄒoㄒ)/~~

謝謝qq1362743202、shzhoujiewei倆親扔的地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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