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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美好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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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全部被某人占據,快憋死了。這家夥到底還要吻多久。因為缺氧,眼前那張完美的臉變得朦朧的更加不真實。真是妖孽,拉出去賣,一定能禍害不少女人。

在禍害別的女人之前,反正她是被他禍害了。虧不虧?這個時候想這樣的問題,太可笑了。

心底的某種情愫又開始不受控制的生長蔓延,感覺身體飄在半空中,身體裏空空的,需要什麽來填補。但她不知道需要什麽,只能將這種不快歸結於,冉封天的吻技太糟糕。她不喜歡這種發燒的感覺,可是又說不出怎樣不喜歡。

“嗚嗚……”夠了吧,她用力的想推開某君。

某君卻抱的更緊,生怕她逃走一樣。

“嗚嗚……”她抗議,要憋死了。

眼神渙散,陷入迷離狀態的冉封天突然送了嘴,凈白的肌膚翻著紅色光芒,眼神好半天才恢覆清明。

肖飛羽喘著粗氣,全身軟的動不了,但是心裏已經在狠狠的發牢騷了。氣息剛平穩一點,她便坐起來,推開還沒放手的冉封天。

“你餓了,我可以給你找肉吃,別把我的嘴當食物,好麽?”

冉封天不語,但心裏有點小失落,後悔以前沒有找人練習一下,他的吻技很爛麽。為什麽還沒能讓小丫頭對他動情呢?

“我很久沒吃東西了。”穩住心神,故作淡然的回。

“你是魂,吃靈氣就行。”

“但是有肉吃,我還是會吃的。”

“少來,我看你就是想借機占便宜。”

“你有便宜給我占麽。好像……”他故意瞄一眼那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胸,“太平了,不像個女人。”

肖飛羽順著他目光看向自己的胸,饅頭剛開始發,當然不大,但剛才跟胸大小有什麽關系。

“是你要吻的,又不是我。現在說我不像女人,都是我的錯咯。神君大人,剛剛吻了個男人,感覺怎麽樣?”

冉封天臉一黑,他可沒有不良嗜好:“瞎說,你要是男人,我絕對不會……呃……”還是不說的太白好,免得下次騙不到吻她的機會,“為了你的生命安全,你就是個男人,我也會吻。”

說的自己好深明大義一般,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這麽無恥。

“這樣啊,那我真該好好的感激你一番。但我看你的樣子,一點都不像肯犧牲的人。”

這是直覺告訴她的,但她懶得去深究。她不喜歡想太深的東西,活的簡單是她的追求。就算明天不知道要去哪裏,今天晚上她也會睡的踏踏實實。

天色不早,也是累了,在石頭上找了塊平整的地方,側身倒下:“我睡覺,不準沒事吵吵。”

冉封天沒吭聲,他需要將剛剛被激發出來的熱情慢慢消化掉。靜坐片刻,聽到小丫頭發出淺淺細細的呼吸,睡著了。這麽快,情心果然還沒有長出來。無奈的搖搖頭,伸手輕輕一拖,將她托起來,打橫抱了,默念咒語,在大石頭的周圍立即出現一道防禦屏障。外面人看不見他們,他們則能看見外面的風吹草動。

就這樣抱著也好啊。第一次不再急切的想要返回上界。

肖飛羽一夜好眠,醒來一點都沒覺得大石頭硌人,懶洋洋的想伸個懶腰,手卻碰到了一張臉。好冰的臉,感覺沒有溫度。

一驚,睜開眼睛,那張冰臉真實的擺在她眼前,臉的主人雙眸微閉,長的過分的睫毛在微風中輕輕的跳動,根根黑亮潤澤,仿佛一根根小手指,莫名的觸動了少女的心。

好美哦,這男人十萬年就忙著修煉容貌了麽。要這麽好看做什麽,為了省力,可以單憑漂亮戰勝所有對手。這倒是個很輕松的辦法。但一個男人這樣,有點沒出息吧。

肖飛羽撇撇嘴,發現自己因為嫉妒人家的容貌,惡意了。

人家給她當了一夜的肉墊,怎麽能用這等不良思想揣測人呢。

“神君大人,你醒了麽?”

冉封天沒有立即做出回應。他哪裏睡了,他可以很久不睡。她醒了,他知道。她在觀察他,他也知道。她想什麽,他沒有去探查。不能總去看她的心,因為會很沒意思。

“神君大人,你還要繼續睡下去麽?”

並不是,他只是想多抱一會。因為抱了一夜,反而更加不舍。

肖飛羽小心的挪了挪,她不想驚醒冉封天,但又不好醒著躺在一個男子懷裏,那會讓她渾身不自在。她想慢慢站起來,脫離他的懷抱。卻發現他的手臂一前一後緊緊的環抱著她,不管她怎麽小心都不可能不驚動他。

無奈的嘆口氣,糾結著是繼續吵醒某人,還是忍耐一會。

玄琪焦灼又疲憊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傳來。

“天都亮了,她去哪了?林,你說,找了一晚上,都沒有發現。飛羽不會真的遇上麻煩了吧?”

林的聲音略帶嘶啞:“主人,您先別急,一點異常都沒有,應該不會的。她只是躲在了比較隱蔽的地方。畢竟是女孩子,休息的時候不喜歡被人看到。主人,姑娘並非常人,她不會有事的。”

“你別總用這種話安慰我。什麽可能都有,這深山老林,妖魔鬼怪橫行。誰知道飛羽會不會被什麽妖魔給抓走了。”

“主人,就算您被妖魔抓走,姑娘都不會。”她自己就是妖魔。後面這句話,林可不敢說出口。

玄琪氣餒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也累的快虛脫了,一晚沒睡。自從發現肖飛羽突然消失了,他就瘋狂的以此為中心,向四下搜索,他可以說,他的探查範圍已經出山了麽。一夜他走的路比他一個月走的還多,現在他累壞了。卻不能安心休息。

肖飛羽到底在哪裏,如果她真的出事了。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肖飛羽伸頭就看見了,玄琪的狼狽樣。一向衣著光鮮的家夥,現在不僅衣服臟兮兮的,連頭發都濕乎乎的,像剛從草叢裏鉆出來一樣。

“嗨,玄琪……”肖飛羽開口打招呼,突然意識到自己還在冉封天的懷裏,這要被玄琪看見了,他又要扯著嗓子叫了。臉一紅,忙掰開冉封天的手臂,自己站起來。冉封天睜開眼睛,再裝不下去了。該死的玄琪打破了清晨的靜謐。

“玄琪,你怎麽了?”

肖飛羽大聲問。

而玄琪正茫然四顧,一臉愕然:“林,你聽見了麽,飛羽的聲音。她就在附近,你看見了麽?”

林也在四下張望,“沒有啊。聲音很近。她能看見我們,我們應該也能看見她。怎麽看不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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