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搶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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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扮再久的男孩，也不能連當眾脫衣服都無所謂。國師定是看出了什麽，才故意上來刁難的。現在怎麽辦？不用國王下令，以國師在朝中的威望，豐子啟也不敢明著反抗。
肖飛羽急的冒出一頭冷汗。
國師雙手背於身後，用戲謔的目光看著她，“你若是個男子，脫個衣服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又不讓你全脫，脫半身就好。”
可惡的家夥，死咬不放，他想做什麽？
“國師大人，今日好有閑情，放著那麽多人不關心，卻關心起一個無足輕重的仆從。國師，是在下惹您不開心了麽？”
這話說的有點帶刺，放在平時國師會發怒的，然而就在大家以為這小侍從要倒黴的時候，國師卻突然呵呵笑起來。
“我說笑的，你不用那麽緊張。我怎麽能讓我的女人當眾脫衣服呢。肖小姐，你當知道，你父親已將你送我為妾。你現在偷偷跑到三王爺的身邊當侍從，有征求我的意見麽？”
什麽和什麽？爹把她送給了這個人。什麽時候的事？她怎麽不知道。
不對，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裏。關鍵是這家夥怎麽認出自己的。
似乎看出肖飛羽的疑惑，國師一指快步走進來的小童：“你的畫像是你爹送到我手中的，畫師功力太差，畫的差點讓我沒能認出真人。回頭讓那畫師封筆。你不用懷疑，你爹將你的名字也告知了本尊，羽兒，對否？”
肖飛羽的臉色轉白，她萬沒有想到，親生的爹會做出這等下作的事。明知道國師是個好色之徒，卻毫不猶豫的要送她到火坑裏去。若不是她有先見之明跑了，此刻只怕已經被綁進了國師府。
一股恨意陡然升起，肖飛羽的雙拳握緊，眼底迸射出灼人的火花。
“大人看錯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國師惋惜的搖搖頭：“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丫頭，童兒，把畫打開。”
“是，大人。”小童高高舉起畫卷，放下一頭，畫卷呼啦打開，顯出一個女子的肖像來。眉眼與肖飛羽一般無二，只是換成了女裝打扮。
一眾人的下巴幾乎驚掉地上，包括豐子啟，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不管肖飛羽是男是女，都是一個絕頂的高手，是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無論如何也不能拱手讓人，尤其是國師。
豐子啟突然將肖飛羽拉到身後，面上帶著恭敬的笑，語氣也是十分的溫和：“請國師大人見諒，飛羽是本王心愛的女人，本想擇個日子稟告父王，把婚事定下來的。既然被國師識破了身份，那麽擇日不如撞日。”
說著拉著肖飛羽走到國王面前，雙膝跪地，“請父王母妃勿怪，她是兒臣有緣之人。兒臣非常喜愛她，求父王賜婚。”
好好的壽宴，怎麽變味道了呢。國王擰著胡子，瞇著眼睛，心情十分不爽。豐子啟的母妃雖然也很吃驚，可是看到兒子惹國王不高興了，急忙扯住國王的衣袖，軟聲道：“啟兒一向穩重，從不做出格的事。今天這是怎麽了，如此魯莽。我看他多半是對這個丫頭動了真心。陛下，啟兒從未要求過什麽，這件事您看……”
一個女人而已，兒子要給了就是，關鍵是那邊的國師臉色嚇人起來。若這個女人是人家送給國師的，他要是做主賜給自己兒子，國師定要氣惱。誰都可以得罪，只有國師得罪不得。
“這個……此女是何來歷？”
不等豐子啟開口，國師先說話了：“這個丫頭是地方大戶人家的女兒，不過是個私生女，在外養了十幾年，才回本家。家裏的夫人們容不下她，她的父親想不出好辦法，便將她獻於本尊。一是為女兒謀個好未來，二是想向本尊討要些靈丹妙藥，好為他增強體質。”
聞言，肖飛羽氣不打一處來，說她是私生女，真是她的好爹爹。今後莫要讓她再見到他，否則定讓他下不來臺。
這些信息，豐子啟都不知道，側目看肖飛羽的臉色黑沈的可怕，從她胳膊上肌肉繃緊的程度，斷定肖飛羽已經怒到極點，稍微一戳就可能炸掉。他是知道肖飛羽的能耐的，若肖飛羽當眾發飆，場面將更加混亂，到時候他會更收不了場。
“父王，兒臣與飛羽已私定終身，生米煮成熟飯。兒臣此生非她不娶，求父王成全。”
肖飛羽的眼珠都快瞪掉地上了，豐子啟瘋了麽？
國王差點拍桌子站起來，氣的胡子撅起老高：“你胡說什麽？她就是個出生低賤的丫頭，根本沒有資格嫁入貴門。你是寡人的兒子，出生高貴，怎能自甘墮落，與一賤婢交好。休要在寡人面前再提什麽非她不娶。寡人絕不答應她嫁入王府。別說要做妃，便是暖床丫頭也不可以。”
豐子啟向前跪爬一步，繼續懇求：“父王，兒臣體弱多病，試問貴門誰家肯將千金嫁與我這個將死之人。我與飛羽情投意合，她不介意我身體羸弱，我也不在乎她出生如何。父王，感情跟出身沒有關系，您當可憐兒臣，就將飛羽賜予兒臣吧。”
其實賜一兩個女人對於一國之主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問題是這個女人已經打上了國師府的標簽，如果他點了頭，國師會怎麽想。
“胡鬧！”老國王是一聲怒喝，“天下女人多的是，千金貴胄你不要，卻非要討一個有主之人。此女是國師的女人，你再不可對她有非分之想。”
“父王……”
國師幹咳一聲：“陛下，既然三王子都這麽說了，表明此女子在他心中份量很重。若是因為本尊，拆散了他們，本尊便背上了棒打鴛鴦的罪名。依我之見，陛下就成全他們吧。”
國師松口了，豐子啟偷偷舒出一口氣。
國師慢慢的踱到肖飛羽面前，彎腰，貌似十分仔細的看了她一會，然而搖著頭站直了身子，張開嘴要說什麽，結果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如此三番幾次，任誰都能看到他有十分重要的話說，只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國王本來一顆緊張的心已經放下。國師能主動讓女人，真是他史料不及的，說破天荒也可以。誰不知道國師嗜色如命，凡是有點姿色的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眼前是個絕色美女，他竟然毫不猶豫的讓人了。這一定有問題，不是國師自己的問題，就是女人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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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飛羽急的冒出一頭冷汗。
國師雙手背於身後，用戲謔的目光看著她，“你若是個男子，脫個衣服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又不讓你全脫，脫半身就好。”
可惡的家夥，死咬不放，他想做什麽？
“國師大人，今日好有閑情，放著那麽多人不關心，卻關心起一個無足輕重的仆從。國師，是在下惹您不開心了麽？”
這話說的有點帶刺，放在平時國師會發怒的，然而就在大家以為這小侍從要倒黴的時候，國師卻突然呵呵笑起來。
“我說笑的，你不用那麽緊張。我怎麽能讓我的女人當眾脫衣服呢。肖小姐，你當知道，你父親已將你送我為妾。你現在偷偷跑到三王爺的身邊當侍從，有征求我的意見麽？”
什麽和什麽？爹把她送給了這個人。什麽時候的事？她怎麽不知道。
不對，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裏。關鍵是這家夥怎麽認出自己的。
似乎看出肖飛羽的疑惑，國師一指快步走進來的小童：“你的畫像是你爹送到我手中的，畫師功力太差，畫的差點讓我沒能認出真人。回頭讓那畫師封筆。你不用懷疑，你爹將你的名字也告知了本尊，羽兒，對否？”
肖飛羽的臉色轉白，她萬沒有想到，親生的爹會做出這等下作的事。明知道國師是個好色之徒，卻毫不猶豫的要送她到火坑裏去。若不是她有先見之明跑了，此刻只怕已經被綁進了國師府。
一股恨意陡然升起，肖飛羽的雙拳握緊，眼底迸射出灼人的火花。
“大人看錯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國師惋惜的搖搖頭：“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丫頭，童兒，把畫打開。”
“是，大人。”小童高高舉起畫卷，放下一頭，畫卷呼啦打開，顯出一個女子的肖像來。眉眼與肖飛羽一般無二，只是換成了女裝打扮。
一眾人的下巴幾乎驚掉地上，包括豐子啟，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不管肖飛羽是男是女，都是一個絕頂的高手，是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無論如何也不能拱手讓人，尤其是國師。
豐子啟突然將肖飛羽拉到身後，面上帶著恭敬的笑，語氣也是十分的溫和：“請國師大人見諒，飛羽是本王心愛的女人，本想擇個日子稟告父王，把婚事定下來的。既然被國師識破了身份，那麽擇日不如撞日。”
說著拉著肖飛羽走到國王面前，雙膝跪地，“請父王母妃勿怪，她是兒臣有緣之人。兒臣非常喜愛她，求父王賜婚。”
好好的壽宴，怎麽變味道了呢。國王擰著胡子，瞇著眼睛，心情十分不爽。豐子啟的母妃雖然也很吃驚，可是看到兒子惹國王不高興了，急忙扯住國王的衣袖，軟聲道：“啟兒一向穩重，從不做出格的事。今天這是怎麽了，如此魯莽。我看他多半是對這個丫頭動了真心。陛下，啟兒從未要求過什麽，這件事您看……”
一個女人而已，兒子要給了就是，關鍵是那邊的國師臉色嚇人起來。若這個女人是人家送給國師的，他要是做主賜給自己兒子，國師定要氣惱。誰都可以得罪，只有國師得罪不得。
“這個……此女是何來歷？”
不等豐子啟開口，國師先說話了：“這個丫頭是地方大戶人家的女兒，不過是個私生女，在外養了十幾年，才回本家。家裏的夫人們容不下她，她的父親想不出好辦法，便將她獻於本尊。一是為女兒謀個好未來，二是想向本尊討要些靈丹妙藥，好為他增強體質。”
聞言，肖飛羽氣不打一處來，說她是私生女，真是她的好爹爹。今後莫要讓她再見到他，否則定讓他下不來臺。
這些信息，豐子啟都不知道，側目看肖飛羽的臉色黑沈的可怕，從她胳膊上肌肉繃緊的程度，斷定肖飛羽已經怒到極點，稍微一戳就可能炸掉。他是知道肖飛羽的能耐的，若肖飛羽當眾發飆，場面將更加混亂，到時候他會更收不了場。
“父王，兒臣與飛羽已私定終身，生米煮成熟飯。兒臣此生非她不娶，求父王成全。”
肖飛羽的眼珠都快瞪掉地上了，豐子啟瘋了麽？
國王差點拍桌子站起來，氣的胡子撅起老高：“你胡說什麽？她就是個出生低賤的丫頭，根本沒有資格嫁入貴門。你是寡人的兒子，出生高貴，怎能自甘墮落，與一賤婢交好。休要在寡人面前再提什麽非她不娶。寡人絕不答應她嫁入王府。別說要做妃，便是暖床丫頭也不可以。”
豐子啟向前跪爬一步，繼續懇求：“父王，兒臣體弱多病，試問貴門誰家肯將千金嫁與我這個將死之人。我與飛羽情投意合，她不介意我身體羸弱，我也不在乎她出生如何。父王，感情跟出身沒有關系，您當可憐兒臣，就將飛羽賜予兒臣吧。”
其實賜一兩個女人對於一國之主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問題是這個女人已經打上了國師府的標簽，如果他點了頭，國師會怎麽想。
“胡鬧！”老國王是一聲怒喝，“天下女人多的是，千金貴胄你不要，卻非要討一個有主之人。此女是國師的女人，你再不可對她有非分之想。”
“父王……”
國師幹咳一聲：“陛下，既然三王子都這麽說了，表明此女子在他心中份量很重。若是因為本尊，拆散了他們，本尊便背上了棒打鴛鴦的罪名。依我之見，陛下就成全他們吧。”
國師松口了，豐子啟偷偷舒出一口氣。
國師慢慢的踱到肖飛羽面前，彎腰，貌似十分仔細的看了她一會，然而搖著頭站直了身子，張開嘴要說什麽，結果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如此三番幾次，任誰都能看到他有十分重要的話說，只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國王本來一顆緊張的心已經放下。國師能主動讓女人，真是他史料不及的，說破天荒也可以。誰不知道國師嗜色如命，凡是有點姿色的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眼前是個絕色美女，他竟然毫不猶豫的讓人了。這一定有問題，不是國師自己的問題，就是女人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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