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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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寧聽了苦笑道：“前陣子你還找我訴苦，如今倒是為她說話了。”
蓮兒聽了也解釋道：“也不是奶奶為她說話，實在就是這樣子。柳姐姐是沒見過我們那個新奶奶，她與人為善縱使待下都是極好，真說的是人見人愛了，我們奶奶也是瞧著如此，心生嫉恨，嘴上得理不饒人不肯說罷了。”
柳寧再苦笑：“瞧你們倆，都被她灌迷魂湯了。”
“若真如柳姐姐所想，為何我喝了一點事也沒有？”
“你也喝了？”
蓮兒認真地點了點頭說：“奶奶總還是不喜歡她的，因而喝了兩口就讓我們扔了，可我自然舍不得，奶奶就讓我喝了。”
“別再糾纏這燕窩了，蓮兒你下去罷，阿寧好不容易來一次，我與她說會兒貼心話。”
蓮兒應了一聲，小步地離開了。
王月瑤半躺在榻上，精神確實差得可以，柳寧也沒再去糾纏那燕窩，只說：“你們的家事我沒立場說，你若是真如你所說地想開了自是極好，若不是，你也別再與自己做對，如今這樣作踐壞了自己身體，還不是你自己受累，二爺著家來沒？”
王月瑤聽到花景常，更是神情寡歡：“自是來過，卻不歇夜，就昨天我身體實在不大好之時陪我到了晚上，最後歇在了蓮兒那蹄子屋裏，可嘆我好歹也與他夫妻多年，卻不曾想，如今只是丟了當家人的位置，卻叫他這般不待見我。”
柳寧見過花景常，對他也是有些印象，左右想了想道：“二爺瞧著也不是這般人，你可知他每晚到底去了哪裏？”
“我怎能知，不是醉死在哪個白面家裏，就是粉頭床上了，咳咳咳……”
王月瑤突然咳嗽起來，柳寧立刻過去順了順，見她有所好轉後，她道：“把手給我罷？”
王月瑤很聽話地伸手過去，彼時聽到柳寧在說：“我來都來了，自不能辜負蓮姐姐的苦心，我雖不是個正經醫女，卻跟著老師也學了不少，平常的大病小痛還能把出些來的……”
柳寧起初說地隨意，可到時候，竟是怔住了。
王月瑤心裏突突跳了兩下，小心問道：“難不成，是大病了？”
柳寧震驚地看向王月瑤，半晌都是合不攏嘴，嘴裏還不斷呢喃著“不可能啊”，倒是將王月瑤嚇得半死：“什麽不可能，你快說呀，是生是死，我也早作打算。”
柳寧搖了搖頭道：“別這樣，先叫我再好好瞧瞧。”
可是不管怎麽脈，這都不是什麽病癥，而是一條——大好的喜脈呀！
“月事多久沒來了？”
王月瑤道：“記不太清，兩三月有餘了。”
柳寧心中更加篤定道：“兩三月有餘？我的姑奶奶，你怎如此心大，這般了還不叫大夫來瞧？”
王月瑤苦悶道：“瞧過一次，本以為是喜事，卻不想那大夫說我憂慮傷脾，肝木忒旺，經血故而不能按時而至，也就不了了之了。”
“庸醫，庸醫啊，簡直害人不淺，什麽憂慮傷脾，這真真的就是個喜脈，要我說，趕緊去請了我老師來細細診斷才是。”
柳寧一番話可差點沒嚇壞王月瑤：“瞧你如今這樣，可千萬別是動了胎氣的好，這不是瞎耽誤人嘛。奶奶，你可得讓小全趕緊去請了我老師來，別再折騰別的庸醫，不然一屍兩命，不光是你，就是蓮兒小全上下，都是擔待不起，沒了命的。”
王月瑤驚得六神無主，立刻讓小全馬不停蹄地去請吳大夫來，同時柳寧喚來蓮兒，讓她將王月瑤好生照顧著到床上去歇著。
“阿寧，這可如何是好？我這，會不會……”
“你可別瞎說，不會有事的。”
“我自然也希望不會有事，可……”
蓮兒一旁聽著，也著實震驚，心裏反覆想著是不是該先去稟報老太太，柳寧瞧出來卻對她說：“我總歸不是醫女，先叫大夫來瞧過才是，不然你現在去告訴老太太，又得來憂慮傷脾甚的，豈不是叫她空歡喜一場？”
“柳姐姐說的是，那我現在可得怎麽辦？”
“你先去打聽打聽那庸醫的來頭才是，是真庸還是假庸，你奶奶想來是要知道，還有當初若真診斷了，應是配了藥，將藥方也拿來才是。”
蓮兒一聽，心中猶如明鏡似的，立刻告辭下去了，她一走，王月瑤就說：“阿寧，你覺得家裏會有誰想要害我？”
她問柳寧，柳寧又何曾知曉了，若說家裏有個爭寵的還可有個懷疑對象，可花景常沒納妾，也就蓮兒一個屋裏人，難道說是蓮兒害王月瑤，說出來連王月瑤都是不信，雖然蓮兒不是從小跟著她，可也是她從娘家帶來的。
她從娘家帶來的丫頭本就只有兩個，一個病死了，如今使喚地得心應手的就蓮兒一個，蓮兒對她也是盡心盡力。
“要這般說來，你們家組成也算簡單，可實在沒有害人的理，倒是菩薩保佑沒事的才好。”
“你從不信這些，如今都是說了這話來，真叫我定不下心來。”
出了這樣大的事情，蓮兒可不敢真依著柳寧誰也不說，柳寧主意素來是大，可這裏是花家比不得她能做主的柳家，因而蓮兒還是立刻到處去找了花景常來，將此事一五一十地稟告給了二爺。
“此事真的假的？”
蓮兒歷來相信柳寧，立刻點頭道：“雖然柳姐姐不是醫女，可一直以來也沒出錯過的，這次想來，應是不會錯了。奶奶如今怕地緊，還請爺回去陪陪奶奶罷？”
花景常聞言大怒，立刻甩了衣袖吩咐下去：“混賬庸醫，竟敢糊弄到我頭上來，我怎能如他意，不拆了他的牌匾我就不是二爺了。若是奶奶和我孩兒平安尚且保他老命，如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他一家子不好過。蓮兒，你先回去陪著奶奶，我稍後就來。”
然而，蓮兒立刻攔住了花景常：“爺，柳姐姐說要我們先去查了來，若是庸醫反倒還好，怕就怕，暗地裏有人要害我們奶奶。爺若這般冒冒失失找上門去，豈不是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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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兒聽了也解釋道：“也不是奶奶為她說話，實在就是這樣子。柳姐姐是沒見過我們那個新奶奶，她與人為善縱使待下都是極好，真說的是人見人愛了，我們奶奶也是瞧著如此，心生嫉恨，嘴上得理不饒人不肯說罷了。”
柳寧再苦笑：“瞧你們倆，都被她灌迷魂湯了。”
“若真如柳姐姐所想，為何我喝了一點事也沒有？”
“你也喝了？”
蓮兒認真地點了點頭說：“奶奶總還是不喜歡她的，因而喝了兩口就讓我們扔了，可我自然舍不得，奶奶就讓我喝了。”
“別再糾纏這燕窩了，蓮兒你下去罷，阿寧好不容易來一次，我與她說會兒貼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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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寧見過花景常，對他也是有些印象，左右想了想道：“二爺瞧著也不是這般人，你可知他每晚到底去了哪裏？”
“我怎能知，不是醉死在哪個白面家裏，就是粉頭床上了，咳咳咳……”
王月瑤突然咳嗽起來，柳寧立刻過去順了順，見她有所好轉後，她道：“把手給我罷？”
王月瑤很聽話地伸手過去，彼時聽到柳寧在說：“我來都來了，自不能辜負蓮姐姐的苦心，我雖不是個正經醫女，卻跟著老師也學了不少，平常的大病小痛還能把出些來的……”
柳寧起初說地隨意，可到時候，竟是怔住了。
王月瑤心裏突突跳了兩下，小心問道：“難不成，是大病了？”
柳寧震驚地看向王月瑤，半晌都是合不攏嘴，嘴裏還不斷呢喃著“不可能啊”，倒是將王月瑤嚇得半死：“什麽不可能，你快說呀，是生是死，我也早作打算。”
柳寧搖了搖頭道：“別這樣，先叫我再好好瞧瞧。”
可是不管怎麽脈，這都不是什麽病癥，而是一條——大好的喜脈呀！
“月事多久沒來了？”
王月瑤道：“記不太清，兩三月有餘了。”
柳寧心中更加篤定道：“兩三月有餘？我的姑奶奶，你怎如此心大，這般了還不叫大夫來瞧？”
王月瑤苦悶道：“瞧過一次，本以為是喜事，卻不想那大夫說我憂慮傷脾，肝木忒旺，經血故而不能按時而至，也就不了了之了。”
“庸醫，庸醫啊，簡直害人不淺，什麽憂慮傷脾，這真真的就是個喜脈，要我說，趕緊去請了我老師來細細診斷才是。”
柳寧一番話可差點沒嚇壞王月瑤：“瞧你如今這樣，可千萬別是動了胎氣的好，這不是瞎耽誤人嘛。奶奶，你可得讓小全趕緊去請了我老師來，別再折騰別的庸醫，不然一屍兩命，不光是你，就是蓮兒小全上下，都是擔待不起，沒了命的。”
王月瑤驚得六神無主，立刻讓小全馬不停蹄地去請吳大夫來，同時柳寧喚來蓮兒，讓她將王月瑤好生照顧著到床上去歇著。
“阿寧，這可如何是好？我這，會不會……”
“你可別瞎說，不會有事的。”
“我自然也希望不會有事，可……”
蓮兒一旁聽著，也著實震驚，心裏反覆想著是不是該先去稟報老太太，柳寧瞧出來卻對她說：“我總歸不是醫女，先叫大夫來瞧過才是，不然你現在去告訴老太太，又得來憂慮傷脾甚的，豈不是叫她空歡喜一場？”
“柳姐姐說的是，那我現在可得怎麽辦？”
“你先去打聽打聽那庸醫的來頭才是，是真庸還是假庸，你奶奶想來是要知道，還有當初若真診斷了，應是配了藥，將藥方也拿來才是。”
蓮兒一聽，心中猶如明鏡似的，立刻告辭下去了，她一走，王月瑤就說：“阿寧，你覺得家裏會有誰想要害我？”
她問柳寧，柳寧又何曾知曉了，若說家裏有個爭寵的還可有個懷疑對象，可花景常沒納妾，也就蓮兒一個屋裏人，難道說是蓮兒害王月瑤，說出來連王月瑤都是不信，雖然蓮兒不是從小跟著她，可也是她從娘家帶來的。
她從娘家帶來的丫頭本就只有兩個，一個病死了，如今使喚地得心應手的就蓮兒一個，蓮兒對她也是盡心盡力。
“要這般說來，你們家組成也算簡單，可實在沒有害人的理，倒是菩薩保佑沒事的才好。”
“你從不信這些，如今都是說了這話來，真叫我定不下心來。”
出了這樣大的事情，蓮兒可不敢真依著柳寧誰也不說，柳寧主意素來是大，可這裏是花家比不得她能做主的柳家，因而蓮兒還是立刻到處去找了花景常來，將此事一五一十地稟告給了二爺。
“此事真的假的？”
蓮兒歷來相信柳寧，立刻點頭道：“雖然柳姐姐不是醫女，可一直以來也沒出錯過的，這次想來，應是不會錯了。奶奶如今怕地緊，還請爺回去陪陪奶奶罷？”
花景常聞言大怒，立刻甩了衣袖吩咐下去：“混賬庸醫，竟敢糊弄到我頭上來，我怎能如他意，不拆了他的牌匾我就不是二爺了。若是奶奶和我孩兒平安尚且保他老命，如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他一家子不好過。蓮兒，你先回去陪著奶奶，我稍後就來。”
然而，蓮兒立刻攔住了花景常：“爺，柳姐姐說要我們先去查了來，若是庸醫反倒還好，怕就怕，暗地裏有人要害我們奶奶。爺若這般冒冒失失找上門去，豈不是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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