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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開始改動的地方會比較多,所以明天再發後面的。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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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應該做什麽。他生澀地伸出舌頭,探入少女的唇齒之間,她的舌頭又小又軟,乍一相觸,他只覺得渾身血氣上湧,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

而小櫻這邊也好不到哪裏去——簡而言之,她覺得自己的鼻血簡直就是要噴出來了。

“唔……佐助君……”少女掙脫了他的懷抱,“這、這樣不行……”

“為什麽不行……”他已經幾近失去理智,一邊呢喃一邊吻向她的臉頰。

“我……我……”她的心越跳越快,鼻子也越來越熱。

該死……怎麽跟他說才好——佐助君,我的鼻血就要噴出來了?

“嗯……”宇智波佐助吻向她頸項之間,少女如花朵般芬芳的體香將他包圍,容不得他再思考別的東西。

“佐助君……我……”小櫻只覺得癢,同時身體裏還有一種莫名的渴望,她張了張口,男子正好仰起頭正對著她嬌美的臉龐。

這張臉、是她朝思暮想的面龐。

這個人,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對於春野櫻來說,還有什麽是比“成為宇智波佐助的女人”更幸福的事呢?

再沒有了。

“什麽事……?”他如玉的臉頰此時染著潮紅,一邊摩挲著她光滑的臉蛋,一邊喘著氣問道。

他看起來……很辛苦的樣子……呢。

春野櫻銀牙一咬,捧起他被汗水覆蓋的臉頰,輕輕吻了上去。

她的吻仿佛是一個應允的信號,他再也不克制什麽,順著她的親吻蠻橫地吮住她細小的舌頭,同時摟住她的腰身,不經意間便將她輕巧地壓在了身下。

對於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來說,一切都是生澀而粗魯的。他伏在她的身體上,四處翻找她衣服的拉鏈,卻怎麽也找不到,身體裏那團火卻燒的越來越旺,他怒從中來,索性微一用力,只聽得“撕拉——”一聲,小櫻粉紅相間的上衣就被他瞬間撕成了兩半。

“佐助君……”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春野櫻面龐一熱,不敢再看眼前的少年,而是害羞地扭過了臉。

宇智波佐助輕聲地嘆息,不疾不徐地吻上她纖細的鎖骨,然後再順著鎖骨逐漸往下,一點點到達少女最隱蔽的秘密。

她是緊張的,不由自主地縮緊了身子,餘出的空隙正好讓衣服從香肩滑落,他不經意地瞥見,便毫不猶豫地向她渾圓的肩頭吻去,春野櫻渾身一顫,情不自禁地摟住他的後背,碧綠的眼眸半合半閉:“佐、佐助君……”

宇智波佐助一邊在她身上溫柔地攻城略地,一邊細心地褪去了兩個人之間所有的阻擋,最後一件衣物褪去之後,兩個人完全坦誠相見,少女害羞得閉上眼去,不敢再看這一切,佐助也不敢很大膽地看,於是也閉上眼睛,只憑感覺去尋找他所渴望的。

再度吻上少女柔軟的櫻唇,這一次他又輕又柔,讓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來與他纏綿,綿長的吻讓少女沒有註意到,此刻兩個人的身體已經緊緊纏在了一起。

奇異而又溫暖的感覺讓她全身都顫抖起來,宇智波佐助松開雙唇間的羈絆,看著她醉人的碧眸,輕聲呢喃道:“小櫻……”

“嗯……”她緊緊環著他的背,輕聲回應道。

“小櫻……你喜歡我嗎……”他輕聲咬上她的耳垂。

春野櫻輕笑:“傻瓜……你怎麽到現在還問……——啊——!!!”

鉆心的疼痛在一瞬間刺穿她的身體,她的眼淚也在同一瞬間毫無征兆地湧了出來,與此同時,她緊貼在少年背上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向下抓去,仿佛想要以此來分掉一些疼痛。

“佐助……”她的聲音有幾分哽咽,“痛……好痛……”

少年的眉心微微一顫,他心疼地吻上她的臉頰,為她拭去臉上的淚痕:“乖……就這一下下……”

他話音未落,人已經又深入了幾分,春野櫻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被撕裂開了一般,除了痛,沒有第二種感覺,然而這一次她卻沒有叫喊,而是咬著嘴唇,緊緊摟著他的背。

這樣的痛楚,才能讓兩個人都不會忘記這生澀而又美好的第一次。

七年後的春野櫻從寫輪眼的幻術中退出,起伏不定的胸口仿佛是又經歷了一遍七年前那個下雪的黃昏。

現實的世界裏,她依然在這個男人的懷中,未曾離開過分毫。

“很痛嗎?”男人低頭看著尚未回神的春野櫻。

女子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意識到他問的是什麽之後,又快速地點了點頭。

宇智波佐助一聲輕笑:“看起來好想你想起來了一樣。”

春野櫻皺了皺眉:“我沒有想起來,不過我想象的出來。”

宇智波佐助看著她半晌,驀地將她緊緊摟在懷裏,在她額頭上落下深深的一吻,隨即懷著深深的歉意柔聲道:“小櫻……對不起。”

“……為什麽……要說對不起?”她喜歡這個懷抱的溫度,於是閉著眼問道。

“兩個多月之前,因為我的沖動……讓我們有了現在你肚子裏的這個孩子……那時候……為了讓你不想起以前的事……我說了一些話……”他的神色閃過一縷痛,“我冤枉你……說你……沒有在床單上有落紅……”

春野櫻睜大了眼睛:“……所以呢……?”

“所以……”他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小櫻……對不起……其實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裏只有我……我也……我也是一樣的……”

“……”春野櫻淡淡一笑,反摟住眼前的男子,柔聲道,“沒、沒關系的……佐助君……”

“佐助君……請佐助君……繼續說下去吧……在我再次忘記你之前……起碼……要讓我有一次完完整整地知道我們之間的故事的機會……”

“佐助君……我一定會努力地把這一切再次記住的……請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

冰天雪地之中,孤陋的木屋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風吹倒。

然而,屋內卻是暖意陣陣,歡情正濃。

小櫻喜歡這間屋子,小小的,卻很溫暖。

最重要的是,這是她和佐助君的第一個“家”。

柴火劈啪作響,火光之下,少年男女正抵死地纏綿著。

仿佛要把彼此,融入到對方的身體裏一般。

只有火暖魄能夠救木子。

只有木子,能救櫻。

已近一個月過去了,他帶著身邊這個越發脆弱的女人在這間木屋已經生活了近一個月,然而,每日冰雪中的尋找,他依舊沒能找到火暖魄。

小櫻的身體只能靠羽田一族的秘藥吊著,然而秘藥帶來的副作用,卻讓疼痛如影隨形地與她相伴。

只有和他在一起時,她才能夠忘記疼痛,舒展出溫暖的笑容。

而他們所不知的是,從最開始的沖動,到為了緩解痛楚,再到兩情相悅的交合……一個小小的生命,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孕育了出來。

十七歲的少年少女初嘗禁果,對於佐助,是並不知道沒有任何預防措施會產生什麽後果的意外,對於小櫻,卻是一種決絕的孤註一擲。

木子說,如果找不到火暖魄,她最多只能再活一年。

而一年,正好為身邊這個男人留下一顆小小的種子,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禮物

這一天宇智波佐助從外面搜尋回來,發現小櫻一反常態地沒有在屋外迎接自己。

難道說……她出了什麽事了嗎?

他慌張地奔入屋內,迎接他的,是燒得正旺的一爐柴火和一棵掛滿了各種小手工玩意兒的小杉樹。

“佐助君,回來了呀?”在樹旁忙碌著的小櫻對著少年微微一笑,“我今天有準備好晚飯哦。”

少年不為人所察覺地微微松了一口氣,然後板起臉看著她:“幹嘛搞這麽一棵樹回來?”

“這個嗎?”小櫻指了指一旁的樹,“是這樣,我前幾天下山去采購一些食材的時候,被告知過幾天就是新年了呢~這是我和佐助君在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不是嗎?雪之國有一個習俗,就是在新年這一天在家裏種的小杉樹上掛滿各種小東西,好讓孩子們來取。”

"孩子……們?”佐助楞了楞。

“嗯哪!”小櫻點了點頭,“雖然這裏沒有孩子,但是入鄉隨俗還是要的嘛。”

“……”宇智波佐助無語,走上前兩步,隨意拿起她掛在樹上的小工藝品,“這是你什麽時候弄的?”

“就這一個月,你不在的時候,我自己就在弄這些,因為過不了多久就是新年了呀,所以想要給佐助君做一個新年禮物呢~可是我不知道佐助君會喜歡哪個~所以我就做了很多個~你可以挑一挑~”女子點唇笑道。

宇智波佐助聞言,認真地將她做的小玩意兒一個個看過去:小小的草雉劍模型、手繡的宇智波家徽、一個精心制作的他的布偶、刻著“sasuke"字樣的吊墜……

“……”

“怎麽樣……?”粉發少女看著少年一言不發的面龐,有些小緊張。

“……我都很喜歡……謝謝。”少年開口,“不過……”

“不、不過什麽……?”

“不過,你以後不要再弄這些了。”他走到她身邊,一臉嚴肅,樣對你的身體不好。”

說著伸手探了探少女的體溫,發現有些涼,於是果斷從墻上取下厚外套一件,二話不說便裹到了小櫻身上。

“還有就是……我打聽過了,這座山峰上的冰池,在明天就會開始融冰,所以我想……明天我應該就可以順利拿下火暖魄了。”他淡淡道。

“咦?真的嗎?”小櫻綻放一個大大的笑容,“不過比起這個,我更關心的是……佐助君準備送我什麽新年禮物呢?”

被裹得嚴嚴實實的粉發少女沖著眼前的少年微笑道,“該不會是又沒有準備吧——?”

佐助微微紅了臉,撅著嘴巴道:“才、才沒有……”

“咦?”小櫻有些意外,“所以說佐助君真的有給我準備禮物嗎?”說著整個人都興奮起來,“是什麽是什麽,好想知道哦。”

“你小心——”他慌忙扶住他,口中責怪道,“你的身體還很弱——”

“我知道~”少女吐了吐舌頭,“反正過了今天我們就可以上山去拿火暖魄救木子了——”

“是‘我’上山去拿。”他更正她的話。

“嗯哪~一樣嘛一樣嘛~”她嘻嘻笑道,“只要木子能夠好起來,我的這點病肯定沒什麽的~”

她說著,眼中含著些許氤氳:“佐助君,真好,這樣艱難我們都熬過來了,還有什麽是熬不過來的呢……”

佐助也有些感慨,不過他不喜歡說話,所以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張開雙臂,把女孩子摟緊自己的懷抱裏。

有什麽話語比一個結實而又溫暖的懷抱更能夠給人安全感呢?

更何況,對於十七歲,哦不,過了這一天就是十八歲了的春野櫻來說,有心愛的男孩這一個擁抱,就已經擁有了全世界。

“所以……佐助君到底給我準備了什麽禮物呢?”她仰起頭,小心翼翼地問道。

新年的新雪映著月光,灑在她白皙光滑的臉蛋上,為她的肌膚披上一層薄薄的輕紗,長長的睫毛仿佛兩把小扇子,因為期待而不停地撲閃著,她碧綠色的眼眸含著希冀凝視著她,而他也低著頭,仔細打量著近在咫尺的她。

“我……”他喃喃,似乎是想要說出她想要的答案,然而頭卻不由自主地越靠越低,直到鼻尖觸到她的鼻尖,“小櫻……”

“唔……”她一聲嚶嚀,慌亂的呼吸節奏出賣了她看似淡定的心境。

落雪簌簌有聲,一點一點打在兩個緊緊摟在一起的少年男女的心上。

年少純真的愛戀啊,仿佛,一瞬,便可以是一生。

春野櫻楞楞地看著手上的一對苦無,哦不,美其名曰應該是叫做“宇智波定做情侶苦無”——

佐助君的禮物……還真是……哈、哈……好特別呢……

喜歡浪漫的女孩子忍不住在內心深處吐槽——送女孩子禮物,難道不應該是花啊小動物什麽可愛一點的東西嗎……

算了算了,如果會送那種東西,他也就不叫“宇智波佐助”了。

苦無分正反面,正面雕刻著宇智波一族的團扇家徽,反面則篆刻著兩個人的名字。

“sasuke”“sakura”

小櫻緊緊攢著刻有“sakura”的苦無,擡起頭凝視著眼前的少年:“佐助君……所以……這個苦無我可以拿走嗎?”

少年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這是佐助君你去定制的苦無唉。”少女的眼睛亮如星辰,“可是佐助君你是什麽時候定制的啊……?”

“……”宇智波佐助歪著頭想了想,開口道,“是在貓夫人雜居店裏……唔……你應該還有映像的吧?”

春野櫻微一思索,便頓悟道:“我想起來了,就是那一次我們扮成貓去按貓爪印的那一次吶。”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一次佐助君還戴著貓耳朵,現在想想還真是懷念呢。”

“……”宇智波佐助看著眼前少女的笑顏,掙紮了半晌,從身後拿出一對毛絨絨的貓耳模型,扭捏道,“那、那個……我去雜居店拿貓耳的時候……這是貓夫人給我的……這是四年前我們去她店裏時用的貓耳朵……”

說著拿出其中一只,塞給小櫻:“我、我看了看……我的那個我已經不能戴了,你的這個不知道還可不可以。”

小櫻楞了楞,接過少年手中的貓耳,順手就往頭上一套:“唔……好像是小了點……不過很值得懷念呢~”說著原地轉了個圈,“佐助君,有沒有很熟悉的感覺呀?”

少年看著眼前帶著一對粉色貓耳朵語笑嫣然的少女,終於忍不住微笑道:“很可愛。”

得到少年肯定的回答之後,少女拿下了貓耳,輕輕地將貓耳朵攏在懷裏,溫聲道:“我可不能把它戴壞了……等我們、等我們以後有了孩子……可以給孩子戴呢……”

“孩子……?"少年微微一楞。

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哈、哈哈……說笑而已吶……”小櫻尷尬地搖了搖手,“女人都很喜歡多想的嘛~嘿嘿……”

“……”

“吶……佐助君……你是不是……不喜歡小孩啊?”發現少年又恢覆了面癱模樣,少女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宇智波佐助沈默半晌,搖了搖頭道:“我沒有……我只是……從來沒有想過小孩這種問題……”

“哦……”小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但是……”佐助又繼續道,“如果真的會有孩子的話……我想……我會努力做一個好父親的……”他說著,自嘲般地笑了笑,“除了木子……我已經沒有親人了……如果有一個孩子……那他就是我最親的親人了……”

“佐助君……”少女看著眼前低頭傷感的男子,提起手,溫柔地覆上他的雙手,“佐助君,你還有我啊……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她本來想說“我不算是你的親人嗎”,但是話到口邊,還是說不出口。

多年以來,與他的相互模式讓她養成了不隨便揣測他的心意的習慣,在他心中的地位,她永遠都會想的比現實中看起來的要低一些。

只有這樣,才會在他說出一些傷人的話的時候,不會有太大的心理落差。

也正是因為這樣,當宇智波佐助平淡地說出那句“是啊,現在我有了你,就已經有了一個家了”的時候,春野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佐、佐助君……你、你說什麽?!”她瞪大了眼睛。

宇智波佐助一臉無辜地看著她:“難道不是嗎?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啊。”

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啊!

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是我的!妻子了!!!

春野櫻的臉在一瞬間,“唰”地變得通紅!

他他他他他、他居然就這麽說出來了!!!!!

這這這、這算求婚嗎???不不不!!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眼前少女局促的神情,宇智波佐助皺了皺眉:“……你不同意嗎?”

“不不不不不——”她哪敢不同意,連忙斷了他的疑問,“我怎麽可能不同意?!”

咦?好像有哪裏不對。

眼前的少年唇角帶起一抹微笑:“所以,現在是不是應該叫你——‘宇智波櫻’呢?”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已經寫好的接下來的劇情要進行大面積刪改,所以從今天開始每天中午12:00更新一章,晚上的那一更就沒有了,給大家造成的不便希望大家可以諒解><

☆、兩難

也許是現實太過美好,僅僅一天之後,殘酷的選擇就擺在了剛滿十八歲不久的春野櫻眼前。

那是佐助去山頂取“火暖魄”的那天黃昏。

彼時新雪初停,春野櫻在木屋外直挺挺地站著,等待著宇智波佐助回家。

她的確是等到了他,他渾身呈現一種詭異的淡紫色,而手中緊握著一塊發著暖紅色光芒的物事。

他艱難地挪步到嚇傻了的她面前,將暖紅色的東西塞到她懷中,毫無血色的嘴唇動了動,像是想說什麽,然而他終究是什麽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在她面前軟軟地倒了下去。

她看的分明,他倒下去之前,薄如蟬翼的嘴唇一張一合,說的是“帶回去,救木子”。

“佐助君……!”少女在他倒地之前,俯身將他抱住,同時咬破嘴唇,開始結印。

“通靈之術!”

“嘩……這兒可真冷啊……咦,小櫻、你們怎麽了?”一只小小的蛞喻□□被召喚了出來。

“蛞喻大人……拜托你……把我和佐助君帶回濕骨林裏……他、他好像中毒了!”

基本的診斷之後,蛞喻仙人看著附在佐助身上為他吸取毒素的四只蛞喻□□,開口對小櫻說道:“是羽田一族的毒,很抱歉,我也只能暫緩毒性的發作。”

“是什麽毒……?”春野櫻面色蒼白地看著一旁的木子。

“是‘水神之吻’……”木子的嘴唇都在顫抖,“哥哥他……一定是算好了的………這就是……我背叛了羽田一族的懲罰……”

“……什麽意思?”櫻發女子看著眼前的少女,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她心中升起。

木子閉上眼睛,胸口急速起伏著,過了半晌,她才緩過了神,睜眼道:“‘水神之吻’……是我們羽田一族最致命的毒藥……如果中這個毒的人不是佐助哥哥……也許早就已經沒有用了……而它的解藥……就只有‘火暖魄’!”

“什麽?!”小櫻倒吸了一口氣。

木子捧著佐助九死一生取回來的火暖魄,輕輕一笑:“‘火暖魄’,一整年才能成形,可是現在,我們誰都等不了一年了……如果現在二選一的人是我和佐助哥哥,我會毫不猶豫地讓佐助哥哥活下去……可是……”

她看著眼前的少女,淡紫色的目光中含著盈盈淚水:“小櫻……你必須要活下去……”

“不……!”櫻發少女果斷地打斷了木子的話,“讓他活下去!”她面色慘白,像發了瘋一樣箍住木子的雙肩,顫聲道,“木子……我求求你……讓他活下去……我求求你……”

木子淚如泉湧,卻只能不住地搖頭:“不……小櫻……你一定要活下去……你……你已經有了……你已經有了佐助哥哥的孩子!”

“你說……什麽……?"幾近瘋狂的女子驟然停住,晶瑩的淚水無聲地從她的臉頰劃過。

"如果佐助哥哥用了‘火暖魄’,那麽我就會死,我死了,你也會死……你肚子裏的孩子也會死!”木子無聲地抽泣著,“我死沒有關系……我這樣尷尬地存在在宇智波一族和羽田一族中間……早就該死了……可是小櫻……你不可以死……你絕對……不可以死啊……”

“我……”少女輕輕地將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面。

那裏面,已經孕育了一個小小的生命嗎?

可是……

“木子……我求求你……佐助他……真的不可以死……”小櫻哽咽道,“他還會有孩子的……他還會有……很多很多的孩子……可是如果他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宇智波一族……他的夢想……就永遠……都不會實現了……”

“……”木子看著眼前哭成了淚人的少女,眉間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淒楚。

“小櫻……”木子輕輕摟住痛哭的粉發少女,“小櫻……對不起……”

“不……不……木子……”小櫻緊緊摟著木子,語無倫次道,“我知道……是我太自私了……不可以用三個人的命……去換佐助君一個人的命……可是他不可以死他不可以死啊……”

“佐助君……他從小就是一個人……一個人長大……一個人修行……一直到有了我們第七班……後來……為了覆仇……他又選擇了一個人離開木葉……只為了能夠讓他更強……”粉發少女抽泣著,哽咽著,“我曾經……我曾經下定決心……要幫助他……覆興一族……要讓他……每一天……都過得很快樂……”

“我以為……我就要做到了……可是他要死了……他……他要死了……他甚至都還不知道……他要做爸爸了……”小櫻摟著木子,歇斯底裏地大哭道,“他說、他說……如果可以的話……他會、他會做一個好爸爸的……他會的……我知道他會的……”

木子咬了咬嘴唇,輕聲道:“我知道……小櫻……他一定會是……這世上最溫柔、最好的父親……你……你也會是一個好媽媽的……”

“在這之前……”金發少女果決地手起一刀,一掌劈在小櫻的肩上,“我得讓……你們兩個……都活下來……”

濕骨林很少下雨,微雨停歇之後,宇智波木子打開了樹洞的窗戶,清新的空氣很快匯了進來。

木子大口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轉過身,床上平躺著的少年已經睜開了眼睛。

“佐助哥哥,你醒啦。”少女溫婉一笑,回身捧起一碗暖紅色的湯藥,遞到他身邊,“諾……這是最後一次服藥了,這一次喝完,你的毒就能全解了。”

“你呢?”少年不為所動,漆黑的瞳孔牢牢盯著她。

少女笑得沒有一絲破綻:“佐助哥哥你不是已經把‘火暖魄’取回來了嗎?”

也是……

宇智波佐助輕輕松了一口氣。

……是他太緊張了……

驟然間,宇智波佐助再次渾身一震,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開口問道:“那……她呢?”

木子微微一楞,很快反應過來他說的“她”指的是誰,於是溫聲安撫道:“她很好,已經睡著了,就在隔壁的屋子裏,蛞喻的□□在照顧她。”說著又把湯藥向前端了端,微笑道:“佐助哥哥,快把藥喝了吧,喝完了藥解了毒,你才能健健康康地去見她啊~不是嗎?”

宇智波佐助不疑有他,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木子接過他手中空了的藥碗,方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她轉過身,開始收拾藥漬和殘渣,冷不丁只聽得一聲微響,房間的門像是被誰用力推開了,木子轉過身,看見春野櫻纖細的身子立在風口,一雙碧眸中滿是淚花。

“木子……對不起……我……”少女向前走了兩步,像是想要對她說什麽,然而話說到一半,她整個人速度定定地釘在那裏,嬌美的臉龐上寫滿了震驚與欣喜。

她的目光凝視之處,正是在床上坐著的、同樣也在看著她的宇智波佐助。

“佐助君!……”她一聲驚呼,仿佛雛鳥歸家一般,未及思索便投入了那個人的懷抱,而少年則微微張開雙臂,寵溺地擁她入懷。

“沒事了……”佐助輕聲寬慰著懷中的少女,“一切都會好的……”

然而,春野櫻卻像是反應過什麽了一般,整個人突然劇烈地一顫,她轉過頭,看著靠在窗欞上微笑地看著自己和佐助的宇智波木子,喃喃道:“木子……你……”

木子沖著她溫柔地笑了笑。

“木子……你----------”少女還要說話,卻已被金發少女打斷了。

“小櫻,你先去休息吧,我有一些事要跟佐助哥哥說呢。”木子展顏笑道,“你放心吧……就像佐助哥哥說的一樣……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從金發少女的神情中,她突然懂了在自己昏迷過去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麽。

於是,她的唇角,也逐漸揚起了一個微小的弧度。

春野櫻眷戀地看了一眼身側的少年,然後在他面頰留下輕輕的一個吻,旋即轉身而去。

宇智波佐助以為,這只是她單純的表達愛他的方式。

可是宇智波木子知道,她的這一吻,代表了訣別---------

在此時的春野櫻心中,她們的性命和佐助的性命,早已是不能同時成立的兩難之擇。

而宇智波木子要做的,就是讓他和她,都能夠活下去。

小櫻離開之後,木子沒有動,依然靠在那扇窗欞之旁,雨後的陽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宇智波佐助突然有一種錯覺,仿佛他們都還是小時侯,他和木子在鼬的看護之下玩一些現在看起來無聊至極的小游戲,比如說“踩影子”。

那時候,鼬總是讓他讓著木子,因為他是哥哥,木子是妹妹。

就像鼬哥哥也總是讓著他一樣。

現在回想起來,那一段童年時光,可以算是他一生之中最無憂無慮的日子了。

“說吧。”長時間的緘默之後,佐助開口道,“你有什麽想要告訴我?”

木子淺淺一笑,柔聲問道:“佐助哥哥……你還記得嗎?小的時候,如果我們兩個同時喜歡上同一件東西,爸爸,伯父還有鼬哥哥他們……都會叫你先讓給我……而你……也都是會讓給我的……”

佐助的唇角帶上一抹淡淡的笑容:“記得。”

木子笑靨如花:“佐助哥哥……你知道嗎……羽田一族從來沒有把我當作過他們的族人……他們抓我回去……只是為了我特殊的體質……”

“他們恨透了我媽媽的背叛……也恨透了我身上一半的宇智波血統……可是他們需要用我的身體來研制新的毒藥……這十多年……我……我無時不刻都在被他們‘試藥’……我的身體……早就已經不好了……”少女微微一笑,“這麽多的毒素都積在我的身體裏……所以啊……佐助哥哥……我的身體會這樣……跟你那一劍沒有關系……是我自己……是我自己本來就要……死了……”

宇智波佐助的骨節傳來清晰的“咯咯”的聲音:“這幫畜生。”

木子微笑道:“佐助哥哥……你不要生氣……他們……不值得你生氣……我……對於我而言……只要能夠再看見你……我真正的親人……就很滿足了……真的……”

佐助沈默半晌,微微皺著眉頭,對著眼前少女正色道:“木子,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我……”木子淒然一笑,“佐助哥哥……對不起……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把‘火暖魄’給你服下了……只有它……可以解你的毒……因為你中的毒和我身上解不開的毒是一樣的……都是‘水神之吻’……”

“佐助哥哥……就當我……任性一次……小時侯……都是你讓著我……這一次……換我讓你……好不好?”少女努力地擠出一個笑容,明媚如春光般看著眼前的少年。

說完木子溫柔的笑容,宇智波佐助胸口一滯。

這樣殘忍的事……他如何……能夠再去觸碰一次……?

“你……答應她了嗎?”粉發女子瞪大碧眸,看著近在咫尺的男子,他墨色的瞳孔中透出的,是悲涼與不忍。

“她根本就沒有給我選擇的餘地。”佐助輕聲嘆道,“她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我已經把唯一的解藥喝了……而她……只剩了三天的性命。”

“三天……?”小櫻脫口而出,“那不是……”

“是……”佐助仿佛知道她要說什麽一般,直接道,“不管再做什麽……木子她……都無法繼續活下來了……所以,在臨死前……她還想做一件事。”

他吻上女子的額頭,溫聲道:“小櫻,她救了你。”

她緊摟住他溫暖的懷抱,淚水卻毫無征兆地滾落而下:“她……用她的命……換了我的命……是嗎?”

佐助亦緊緊摟著她,半晌,他才開口道:“不……不止是你……還有君彥……”

作者有話要說:

☆、無法忘卻的痛楚

時光再倒回到七年之前,櫻發的少女一如這一刻的姿勢一般,緊緊摟著少年。

不同的是,她是在乞求他。

一如十三歲那個月夜,她哭泣著求他留下來一般。

“佐助君……我求求你……讓我把孩子生下來好不好……我求求你……”

他回身摟住她,低聲寬慰道:“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不……”她抽泣著,“我都聽到了……木子她告訴你……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有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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