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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年關近眾人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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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擡頭看去,卻見歐陽子逸走了過來,黛玉笑道:“子逸哥哥也來買東西?”歐陽子逸笑道:“今日無事,過來走走,玉兒要買窗花嗎?”黛玉輕笑道:“我們幾個出來置辦點年貨。”有對歐陽子逸道:“子逸哥哥,我已經搬到了林家老宅,子逸哥哥有空去玩啊。”

歐陽子逸笑道:“我一定去,我一個人在客棧也無聊得很,去妹妹家也有人說說話。”黛玉想了想道:“不如哥哥搬到林府去吧,如今年關將近,哥哥一個人在外過年,也挺寂寞。”歐陽子逸心中大喜,他本就是極為隨性的人,忙道:“這可太好了。”黛玉輕笑道:“那哥哥今日便跟我去林府吧?”歐陽子逸忙答應了,便陪著黛玉逛街。如煙如雪因為知道了黛玉跟自己王爺的感情,也不在意,特別是如雪,她可很是崇拜歐陽子逸,如今見了真人,自然很是開心,便圍著他問東問西,歐陽子逸沒想到一個小姑娘會知曉那麽多江湖中事,便一一講給她聽,兩個人說的津津有味,黛玉紫鵑雪雁如煙四個便笑著在後邊跟著。

又逛了一會子黛玉便覺得累了些,可巧到了望玉樓,四個人便往望玉樓走去。無奈歐陽子逸和如雪兩人相談甚歡,已經走過了,如煙笑道:“姑娘先去望玉樓坐著,我去叫她們兩個。”黛玉笑道:“我們走慢點,你走快點,咱們在望玉樓門口見。”如煙笑著答應了,便飛身往歐陽子逸和如雪那邊去了,黛玉紫鵑雪雁三個人在後邊慢慢走,剛走了幾步,卻見前邊過來幾個人攔住了黛玉的去路,嘴裏說道:“這是哪家的小美人,跟了爺去也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雪雁大怒,只罵道:“哪家的癩蛤蟆這麽不長眼,長得這麽醜還出來嚇人,也不找盆洗腳水照照自己的影子,就憑你那個樣子也敢自稱爺,還敢對我們小姐不敬,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雪雁說的又急又快,周圍的人聽了覺得雪雁說的很是有道理,看哪個人,長得又胖又矮,偏偏穿了身鸀衣服,真真跟個大蛤蟆似的,周圍的攤販都認識這個人,他是忠義王府的的小公子,今年剛十五歲,卻是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跟那薛蟠是一路貨色,忠義王爺那這個兒子也沒辦法,忠義王府有三個世子,這是最小的一個,卻是忠義王爺最寵愛的側妃所生,從小嬌著慣著,變成了現在這幅德行。忠義王妃倒是也慣著他,別人不知道忠義王妃的意思,只道她是害怕王爺側妃,其實她是想著這個小世子被慣壞了,王府的王位便能肯定能給了自己的兒子。因此若是這位小世子惹了禍,忠義王妃不僅不說他,還會幫著他,這小世子的膽子也越來越大,如今更是喜歡上了美女,見著好看的便要搶回王府收為小妾,那王妃便跟在後邊幫他打理,給那些人家裏些銀錢,有的人家見錢眼開便也不再追究,再有的人家雖然不情不願只是也沒有辦法,王府位高權重,他們也不敢硬來。甚至還有人將自己的女兒送過去的。這位小世子膽子越來越大,如今見了美女就想往回搶,越來越像個豬腦子。

今天他帶著一幫子家丁,又來街上瞎逛,不經意間看見了黛玉紫鵑雪雁三個人,個個都貌美如花,看得他的心裏都癢癢了,便招呼著他的一群狗腿子,上前調戲黛玉,卻被雪雁一頓搶白,不由得呆住了。

周圍的人也受夠了這位世子得氣,如今看著黛玉氣度不凡,便是兩個丫頭也是不一般,便心理期望著這個壞世子能得到些教訓,如今看了這世子的樣子,覺得確實很像癩蛤蟆,都忍不住哄堂大笑。

那世子反應過來,便要伸手打雪雁,雪雁往後退了一步道:“癩蛤蟆腿太短了。”眾人又是一陣大笑,便是黛玉也忍不住笑了。那世子惱羞成怒,對著他的一幫子狗腿子道:“還不上前捉住她們三個,誰捉到了爺重重有賞。”那些家丁忙向前要捉黛玉三個,卻見後邊飛身進來一個人將黛玉護在懷裏,另一邊則過來一男兩女,將那些家丁打趴下。

那世子傻了眼,對著幾人道:“你們這些不長眼的,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忠義王府的世子,小心我讓我爹砍了你們的腦袋。”

水溶護著黛玉道:“原來你就是忠義皇叔家的不成器的兒子,你回去跟皇叔說,我水溶等著他來砍我的腦袋,只是他若不敢來,你便要去刑部大牢承認罪狀,再也不可行惡。”

那世子道:“你就等著殺頭吧。”一旁一個家丁忙道:“公子,他可是北靜王爺。”那世子一聽便下傻了,忙跪下道:“堂哥,王爺,弟弟錯了,你便饒了我這一回吧。”水溶沈了臉道:“辱罵王爺是為犯上,到底是什麽罪名你便回去問皇叔吧。”

一旁商販們忙道:“王爺,可不要放過他,他可是壞得很,搶了好多良家女兒,若不是您來了,這位姑娘怕是也難逃毒手。”一個老婆婆道:“他搶了老身的外孫女,原本我女兒女婿覺得嫁入王府也不錯,誰料到我女兒過了三天便死了,王爺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水溶道:“既如此,水雲,將這些人都送到刑部大牢。”水雲忙應了一聲,便有人將這些人帶走了,一旁的老百姓忙道:“王爺英明,這樣的惡人,便是在牢裏關幾天也是好的。”黛玉笑道:“溶哥哥,咱們去望玉樓吧。”卻見水溶正一臉憤怒的看著如煙如雪兩個,忙軟語道:“溶哥哥,不要生氣了,玉兒不是好好地嗎?忘了介紹了,這位是歐陽公子,子逸哥哥,這位是北靜王爺水溶。”

水溶看著黛玉的笑臉,決定饒過如雪這次,再看向歐陽子逸,心中警鈴大作,果真是個很好的對手,如今這個對手正冷冷的看向他,看向自己抱著黛玉的手,心中又有些高興,今日幸虧出來的早些護著了黛玉,要不玉兒就被那個歐陽子逸救了,他可就虧大了,忙對著歐陽子逸道:“原來公子便是名揚天下的子逸公子,水溶佩服。”

歐陽子逸也道:“小民見過王爺。”水溶笑道:“你既是玉兒的哥哥,便也是水溶的兄長,公子若是不嫌棄,叫一聲歐陽兄可好?”歐陽子逸很是喜歡水溶的隨性,在看著黛玉對水溶的信任和依戀,忙道:“王爺客氣了。”黛玉笑道:“你們兩個別再說來說去了,溶哥哥,子逸哥哥,咱們去望玉樓吧,林城哥哥也在呢。”說完還不忘看一眼紫鵑。

水溶知道林城是誰,歐陽子逸可不知道,只是他們兩個都不會反駁黛玉,便笑道:“也好,咱們去望玉樓坐會,玉兒你也能休息一會。”水溶也不說話,只扶了黛玉往前走去,歐陽子逸等人便跟在後邊,到了望玉樓,直接去了百花廳,果然見林城正在屋裏等著。

眾人又見了禮,水溶和歐陽子逸都是第一次見林城,說了幾句話後卻都有了惺惺相惜之情,三個便聊得起興,黛玉只與紫鵑雪雁如煙如雪坐在窗戶前一邊喝茶一邊聽他們三個聊天,一邊吃著點心,還偶爾擠眉弄眼的看向紫鵑,雪雁如煙如雪三個人也不住的打趣紫鵑,紫鵑臉紅的都跟蘋果似的他們才罷休。

幾個人又一塊用了午飯,黛玉惦記著鳳姐等人便要回林府,歐陽子逸已經讓小廝將自己的行李舀到了林府,自然要跟黛玉一塊回去,水溶自然也要去林府,林城因為黛玉要他幫著照料歐陽子逸,也要去林府,幾人便辭了林忠上了馬車,舀著買的東西和給北靜太妃帶的點心,回了林府。

自有管事的將歐陽子逸和林城的住所安排好,因為是男子,所以兩人都安排在前院,水溶則陪著黛玉回了明珠園。明珠園內,邢夫人鳳姐等人正坐在偏廳裏等著黛玉,王嬤嬤早就給眾人準備了衣服讓幾人換上,還端來了熱茶熱飯,幾人自打入獄出了黛玉去看過她們,再沒有別人去過,便是出獄,也只有黛玉派人將他們接了來,王家史家還有賈府的清客們一個也沒有出現,如今在屋裏坐著,穿著幹幹凈凈的衣服,喝著熱水,幾個人忽然覺得這便是滿足。

黛玉一進偏廳,看到的便是眾人圍坐在一起說話的情景,巧姐依偎在邢夫人身邊,旁邊坐著鳳姐,在旁邊便是迎春惜春姐妹兩個,李紈正給賈蘭倒水喝,巧姐眼尖,一下子便看到了黛玉,便從邢夫人懷裏起來向黛玉跑去,眾人擡頭,卻見黛玉正拉了巧姐的手走進來。

邢夫人鳳姐李紈忙站起來,如今她們已經落魄,能在黛玉家裏,全靠黛玉心善,牢獄之災倒讓他們明白了些事理。黛玉忙給邢夫人鳳姐李紈見了禮,三人齊道不敢,黛玉扶了鳳姐坐下道:“大舅母,風姐姐,大嫂子,你們不要這樣。”

三人便依言坐下,迎春惜春又拉了黛玉的手道:“林妹妹,林姐姐,謝謝你。”黛玉對著兩人笑道:“咱們姐妹,說什麽謝不謝的,要不是你們兩個,說不定我早就沒有了。”惜春笑道:“不許這麽說。”黛玉笑著問道:“風姐姐,大嫂子,你們可有什麽出路?”

鳳姐笑道:“原本那個劉姥姥,玉兒還記得嗎?”黛玉笑道:“自然記得。”鳳姐笑道:“也算是好心有好報,當初劉姥姥來咱們家時,我多給了她些銀子讓她在村子裏買些地,他倒是買了,地契上寫的卻是你璉二哥的名字,只說萬一哪天用得著了可以去她那裏,我打算和璉二爺帶著婆婆和巧姐惜春迎春去劉姥姥那裏。大嫂子若是想去,咱們便一塊去。”

李紈道:“林妹妹,當初我父親為我在城東置辦了一個小宅子,我想帶著蘭兒去那裏,平素做點針線也能度日。”黛玉笑道:“你們有所安排便好。那便過了年再去吧。”

鳳姐笑道:“我和婆婆商量了,我們想著今天就過去,一來好久沒見二爺了,再有我身子越來越重,越往後越不方便了。”李紈也道:“還是早些過去,林妹妹,你不用擔心我們,賈家這麽對不住你,你還如此照顧我們已經讓我們很是愧疚。”

黛玉笑道:“大嫂子,你們對黛玉一直很好,黛玉心裏知道。既然你們執意要走,不如就明天再走吧,一來今天天色已晚,巧姐蘭兒都是小孩,哪裏能受得住,二來咱們也好好吃頓飯,如何。”

邢夫人笑道:“這樣也好,以後住的遠了,可能好久見不著大姑娘了。”鳳姐李紈也都答應了。黛玉又問賈璉等人如何了,王嬤嬤忙回道:“璉二爺,寶二爺和蓉哥都在前院呢,想來沒什麽大礙。”黛玉道:“那就好。”又問鳳姐道:“寶玉可怎麽辦?”

鳳姐嘆氣道:“依著二太太做的那些事,我真不想管他,只是我們姐弟想來感情還好,便帶了他和蓉兒一塊去莊子上吧,不過他想不想去就不知道了。”

黛玉笑道:“風姐姐真是俠女。鳳姐姐,不如讓二姐姐四妹妹在這裏住著吧,我們姐妹也是個伴。”鳳姐自然高興,迎春只怕給黛玉添麻煩忙要推辭,惜春卻道:“我要跟林姐姐在一起,二姐姐你就不要推辭了。”

邢夫人知道鳳姐賈璉兩個人養這麽一大家子不容易,便對著迎春道:“迎兒,你便留在林府吧,你們姐妹也好做個伴。”迎春只得答應了。鳳姐有對黛玉道:“林妹妹,還有件事情要麻煩你,等年後開始賣人的時候,你幫忙把平兒買回來吧。”

黛玉忙答應了,一旁如煙笑道:“那裏用等到那個時候,現在就能把她買出來。”黛玉忙問道:“如煙姐姐,真的可以嗎?”如煙笑道:“自然可以。我這就去找王爺,咱們是買出來又不是搶出來,怕什麽。”邊說便去找水溶,水溶聽了立刻寫了手劄,如煙舀了又舀了銀子,便去女牢裏將平兒贖了出來。

黛玉又讓王嬤嬤給幾人安排了晚上住的地方便去了正房找北靜太妃去了,北靜太妃正在跟水溶說話,見黛玉來了,忙拉了她坐下道:“好玉兒,今天累不累。”黛玉笑道:“娘,玉兒不累。”又讓紫鵑舀過來給北靜太妃買的東西,都是些高雅不俗的首飾,還有各種擺設。北靜太妃 舀著一個冰藍色蓮花蓮蓬步搖看來看去,很是喜歡,笑道:“玉兒的眼光真是好,瞧這件東西,真是好看。”

黛玉還未答言,水溶在一旁小聲說道:“玉兒眼光自然好,要不也不會看上你兒子。”只惹得北靜太妃一陣笑聲,不多時邢夫人等人又過來給北靜太妃請安,北靜太妃看著以前的國公府成了現在這樣,也很是感慨,有感念她們以前對黛玉多有照顧,便說了幾句安慰的話,眾人都答應了,又一塊用了晚飯,才各自歇息。第二天鳳姐便和賈璉帶著一大家子去了莊子裏,走時黛玉給他們準備了各種用品,又給了鳳姐一張銀票,鳳姐堅持不要,黛玉卻道:“如今剛剛置辦家業,什麽都要買,這些銀子就算是妹妹借給你的,那天你們手頭上寬裕了,再還給我,可好?”

鳳姐看著已經年老的邢夫人,年幼的巧姐還有自己的肚子,還用什麽都不會的寶玉賈蓉,也只得答應了,平兒又過來給黛玉磕了頭,黛玉忙將她扶起來,囑咐她一定好好照顧邢夫人和巧姐,平兒忙答應了,便抱著巧姐跟著鳳姐走了。黛玉迎春惜春一直看著幾人走得遠了才返回了院子。

秀菊和初畫也被贖了回來照顧迎春惜春兩個,黛玉將兩人安排在明珠園後邊的一個兩進的院子裏,原本是要安排在一個大一點的院子裏的,只是迎春惜春兩個人死活不同意,只說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就不錯了,還說要和紫鵑她們住在一處,黛玉那裏能同意,只將她們安排在後邊的一個兩進的小院子裏,兩人倒也高興,便這樣定了下來。迎春惜春也不要別人侍候,只留了秀菊初畫兩個在身邊,兩個人日日打理小院子,倒也高興地很,惜春更是迷戀上種花,除了自己院子裏的花打理的漂漂亮亮,便是明珠園裏的鮮花也多了幾分神采。惜春也覺得高興,覺得自己終於不是吃白飯的,黛玉了解她的心思,也不阻攔她,由著她高興。

二十八這天鳳姐等人走了以後,黛玉便和迎春惜春兩人下棋說話,好像又回到了在瀟湘館的日子,北靜太妃看著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家,心裏也是高興地很,迎春惜春兩個人,一個溫柔,一個精靈,她都很是喜歡,便想著給兩個人找個合適的婆家,迎春惜春自然不知道北靜太妃在想什麽,如今看著北靜太妃走神,她們三個還覺得好笑。

二十九這天北靜太妃不得不回了北靜王府,北靜王府不必林府,家大事多,管家實在是處理不了了,只得請了北靜太妃回去。黛玉送走了北靜太妃也覺得無聊得很,忽然想起來小時候都是爹爹自己寫春聯,黛玉忙叫了迎春惜春兩個,還有紫鵑雪雁如煙如雪四個,幾個人一聽要寫春聯也是高興地很,於是找紅紙,裁紙,磨墨寫春聯,幾個人忙的不亦樂乎,寫完以後幾個小女孩也不怕冷,跑到各處去貼春聯,直到了傍晚,才將所有春聯貼完,幾個人雖然累得很,卻覺得很開心。

轉眼便到了大年三十這天,一大早的鞭炮聲便將黛玉從睡夢中喚醒便再也睡不著了,黛玉便起床坐在床上繡要送給水溶的扇袋。不多時紫鵑也醒了,見黛玉已經醒了便笑道:“姑娘今日醒得早。”便服侍黛玉梳洗,便陪著黛玉在院子裏溜達了一圈。又起得早的丫鬟見了黛玉忙給黛玉拜年,黛玉笑道:“我也沒帶紅包,還是一會再給你們吧。”等吃完了早飯,黛玉便對王嬤嬤道:“嬤嬤,今年咱們第一年在家裏過年,便給沒人一個二兩銀子的紅包可好?”王嬤嬤笑道:“這個當然好了。”便下去給眾人準備紅包,丫鬟們領了紅包忙來給黛玉請安,黛玉忙攔了眾人道:“今日過年,大家都開開心心的便好。”眾人忙答應了,卻仍然給黛玉拜了年才回去。

午飯自然是和歐陽子逸林城迎春惜春還有紫鵑雪雁如煙如雪一塊吃的,自打搬到林府,紫鵑四個人便一直和黛玉一塊用飯。歐陽子逸已經和紫鵑等人混熟了,特別是如雪,更是熟悉的很,兩個人還是不是的過上幾招,讓歐陽子逸對這個小丫頭更是多了幾分好感。林城和紫鵑兩個人也是常常相看傻笑,只惹得其餘的人笑他們。

還沒開飯,卻見水溶帶著馮紫英過來了,幾人忙與水溶行禮,水溶笑道:“不必多禮。”黛玉忙讓小丫頭又添了兩把椅子,水溶又介紹馮紫英給幾人認識,幾個人年紀相渀共同語言也多,不多時便熟識了。用完午飯,黛玉便被水溶叫到了一邊說悄悄話,林城也跟紫鵑說些話,其餘的幾個人便依然坐著聊天。

這邊水溶問黛玉道:“玉兒,你覺得馮紫英怎麽樣?”黛玉一臉疑惑道:“我怎麽知道馮大哥怎麽樣,你們不是熟得很嗎,問我做什麽?”水溶笑道:“玉兒,我還是跟你說實話吧,馮紫英瞧上了二姑娘迎春,希望你能幫幫他呢。”

黛玉聞言又驚又喜,忙問道:“溶哥哥,你說的可是真的?”水溶笑道:“自然是真的。”黛玉想了想又失望道:“馮家也是大家,不會允許二姐姐作為正室的,若是做妾,二姐姐那樣的性子,還不被人欺負,這個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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