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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眾人齊心為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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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也道:“玉兒,你不用謝我,母妃說的對,咱們本就是一家人。”又對北靜太妃道:“母妃,最近你為了敏姨的是也很是難過,您也要振作起來,玉兒還需要您的照顧。”黛玉聞言忙道:“娘,原來您早就知道了,還為了玉兒一直憋著心裏,玉兒對不住娘啊。”北靜太妃忙瞪了水溶一眼,摟了黛玉在懷裏道:“好玉兒,別聽你溶哥哥瞎說。”又道:“今日你也累的很了,就別回蘭馨苑了,只在娘這裏睡吧。”

水溶聞言忙道:“這樣甚好,玉兒,你便在母妃這裏住一晚吧。”黛玉也實在想跟北靜太妃說說話,只流了淚道:“那就麻煩娘了。”北靜太妃忙擦了擦黛玉臉上的淚道:“玉兒,別再哭了,便是你娘親知道了也會心疼的,今日早些休息,明日娘便帶你進宮。”黛玉點頭答應。北靜太妃忙出去叫徐嬤嬤紫鵑進來侍候,水溶走過去握著黛玉的手道:“玉兒,別再哭了,有溶哥哥在呢,一切都不用擔心。”

黛玉看著一臉關切水溶,心內也很是溫暖,只忍了淚道:“玉兒知道,溶哥哥不用擔心。”又想了想道:“溶哥哥,玉兒明天想去見見那些證人和林忠叔叔,還有玉兒覺得直接進宮是不是不好,不然還是去刑部吧。”

水溶聞言道:“這事牽連甚廣,除了敏姨還有好幾條人命,說不定老國公死的也有蹊蹺,即使告到刑部刑部也管不來,還是直接告禦狀的好。”黛玉道:“外祖父難道也是被害的?”水溶道:“如今沒有直接的證據能證明這個,只是據那兩位你外祖母以前的仆人說老國公去的突然,怕是還有隱情。玉兒,我與馮紫英商議明日將那兩位老人接到京城來,還有敏姨身邊的下人如今也在京城,明日我便將他們帶到北靜王府來,那些證據都在書房中處,咱們再去皇宮可好?”

黛玉道:“也好,溶哥哥費心了。”水溶道:“玉兒又客氣了,好了,別再傷心了。”說著親自擰了帕子,給黛玉擦了臉道:“不許再哭了,不然敏姨和林叔叔也會不開心。我叫紫鵑進來陪你一會,晚上你便和母妃說說話,我這就去找馮紫英,晚上便將那兩位老人和那姓周的婆子接過來,將明天的事情安排好。”

黛玉道:“今日天晚了,明日再去吧。”水溶道:“無妨,我只坐了馬車去,不冷的。玉兒關於賈府之事你是怎麽打算的?是想只制那幾人得罪還是將整個賈府都治了罪?”

黛玉嘆道:“只是那幾個人壞罷了,就不要株連他人了,何況在賈府時也有好多人對玉兒很好。”水溶道:“玉兒就是善良得很,也好,那溶哥哥便走了,你晚上好好歇息。”黛玉忙答應了,水溶剛要出去,便見北靜太妃和徐嬤嬤紫鵑進來了,水溶有叮囑了紫鵑幾句,才跟北靜太妃告辭出府去尋馮紫英去了。

紫鵑看著黛玉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心裏難過的很,只是如今她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只得輕輕勸道:“姑娘,別再哭了,紫鵑給你端杯水可好?”黛玉也不答言,北靜太妃道:“紫鵑,你讓雪雁去做些玉兒愛吃的東西端過來,再讓如煙也過來。如雪和雪雁兩個便守在蘭馨苑照看雨婷郡主,不行的話明日便先送郡主會西寧王府吧。”

紫鵑忙答應了退了出去,不多時便帶了雪雁過來,雪雁見黛玉的樣子,忙道:“姑娘,到底發生了何事?你快告訴雪雁啊。”黛玉看了看雪雁和紫鵑,嘆道:“雪雁,娘親是被人害死的。”紫鵑雪雁聞言都吃了一驚,雪雁忙道:“小姐,可是真的?太太那麽好的人,是何人要害她?”

黛玉本來已擦幹的眼淚又留了下來,北靜太妃忙道:“好孩子,先別哭了。”有對紫鵑雪雁二人道:“一會我再細細的告訴你們兩個,如今先好好勸勸你們姑娘,別再讓她難過了。”

紫鵑雪雁兩人忙答應了,雪雁道:“小姐,太太已經走了多年,如今咱們能知道真相就能蘀太太報仇,你別再傷心了,太太那麽疼小姐,一定不希望小姐傷心難過。”紫鵑也道:“姑娘,往事不可追,您就別再傷心了,雪雁說得對,如今既然知道了真相,就一定要為太太報仇。”

黛玉擦了擦眼淚道:“我知道,只是心裏還是難過的很,你們不知道,賈史氏害了我娘親和我小弟弟,她也不是我的外祖母。我一想到娘對她那麽尊敬她還害了娘親性命我就恨得很。”

紫鵑雪雁又一次驚呆了,忙問道:“姑娘,這可是真的?”一旁北靜太妃道:“自然是真的,玉兒,還有一件事你還不知道,那賈政是賈史氏的親兒子卻不是你外祖父的骨肉。”黛玉紫鵑雪雁再一次被這焦雷驚著了,黛玉驚道:“二舅舅竟然是她的親生孩子,怪不得他對二房那麽好,原來事實竟然是這樣的。”

雪雁怒道:“那個老婆子,真是壞得很,竟然做出來這種事。怪不得我們小姐在賈府時的風言風語她並不管,原來她本來就不希望小姐好,真是壞透了。”北靜太妃道:“你們兩個還不知道,玉兒體內的寒毒也是她下的。”紫鵑聞言道:“那個老太婆好狠的心,姑娘一直待她甚好,她竟然這樣,便不是親生的,也不該這樣啊。姑娘,你受的苦太多了。”說著眼淚便流了下來。

北靜太妃道:“好了,原是讓你們兩個勸著些玉兒的,一會再將玉兒惹哭了。”雪雁忙道:“好小姐,你也別難過了,既然知道是那老太婆害了太太,只讓她為太太償命。還有那個姓王的和那個薛寶釵,以前也不止一次的暗害小姐,這次就一塊跟她們算賬。”

黛玉道:“雪雁說的對,娘,紫鵑,雪雁你們放心,我以後不會任由她們欺負,她們欠我們林家的,我要全部討要回來,誰害過娘親弟弟,和我,我都不會心軟。”北靜太妃摟了黛玉道:“玉兒,就該如此。好了,雪雁給你做了些飯菜,娘知道你用不下,可是不吃飯怎麽有力氣找他們算賬,雪雁,快將飯菜擺好。”

雪雁忙答應了,北靜太妃拉著黛玉的手坐在桌旁,結果雪雁盛的粥遞給黛玉,道:“喝碗粥,這粥可是雪雁從下午便熬上了。”黛玉接過粥,一口氣喝了下去,北靜太妃紫鵑雪雁見她吃了些東西才放下心來,只是沒想到剛喝下去那粥,黛玉便吐了出來。

北靜太妃忙叫了如煙過來,如煙忙給黛玉把了脈,道:“姑娘只是情緒波動過大,胃有些痙攣,無事。”便說便給黛玉按摩,不多時黛玉便睡著了。如煙便將黛玉抱到床上道:“今日讓姑娘睡會,她本來身子就沒好全,如今又受了刺激,心緒不穩,睡一覺醒來便好了。等她醒了給她用些小米粥便可。”

雪雁道:“我這就去煮小米粥。”說著便下去了。北靜太妃道:“紫鵑如煙,你們兩個在這守著玉兒,我去隔壁房間歇會,玉兒醒了趕緊通報。”紫鵑如煙忙答應了。北靜太妃走後,紫鵑鋪好床對如煙道:“我先守著姑娘,你先睡會。”如煙知道紫鵑一片忠心,也不與她爭,忙答應了。紫鵑熄了燈,坐在黛玉的床邊,借著窗子裏透出來的月光細細打量著自己姑娘尤帶淚痕的臉,心裏為自家姑娘心疼,眼淚也止不 住的流了下來。

水溶則去了神武將軍府找到了馮紫英,馮紫英正在吃飯,一見北靜王來尋,飯也顧不上吃,忙跑了出來。水溶見了馮紫英道:“我已將事情告訴了玉兒,她想見一見這些證人。”馮紫英道:“林姑娘果然心思細密,既如此明日我便將兩位老人直接送進王府可好?”水溶道:“咱們今日便將那兩位老人接近王府,你在將那姓周的婆子也送到王府。明日便去面聖。”

馮紫英道:“奴才這就去辦。”水溶道:“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說自己是奴才。”馮紫英忙答應了,道:“紫英這就去辦。”水溶道:“這樣才好。今日我便出城去接那兩位老人,你就去別院把那個姓周的婆子接了來,明日你帶著那些證據也道王府中。”

馮紫英道:“紫英還是陪著王爺一塊去接那兩位老人吧,至於那周婆子,等咱們回來的時候正好路過別院,一塊將她帶上便好。”

水溶想了想道:“這樣也好,既如此,咱們快走。”馮紫英忙叫小廝備兩輛馬車,水溶道:“這個不必,我已經帶來了。”兩人忙快步走出將軍府,果然見門口停著三兩馬車,水溶和馮紫英上了第一輛馬車,車夫便趕了馬走。水溶想著快點趕路,便一直催著快些,還在馬和車都是極品,雖然走得極快卻不覺得顛,不多時便到了城東王家村。兩位老人早就把東西收拾好了,如今見水溶馮紫英兩人又過來了,忙問:“兩位爺,可是有什麽事?”

水溶道:“老人家不用擔心,只是林夫人家的姑娘想見見兩位,故我們又過來,還請老人家見諒。”那老婦人一聽是黛玉相見她們,忙道:“是敏姑娘的女兒,老頭子,咱們快走。”兩人便跟著水溶上了第二輛馬車。等回去的時候路過王府別院又接了那姓周的婆子,一行人回道王府時已到了亥時,早有小廝上來安置了兩位老人和那姓周的婆子,水溶則同馮紫英一塊去了內院,卻見清菊園中已經熄了燈,便回了傲梅苑,兩人用了些飯菜,便將馮紫英安置在客房中,各自安歇。

第二天一早,水溶讓小喜子為他告了假沒有去上朝,直接去了清菊園。清菊園中,黛玉早已起床,見水溶來了,忙要給他見禮,水溶看著黛玉雖然面色蒼白可是精神尚好,也就放了心。卻有雪雁端上來備好的早飯。水溶便陪著北靜太妃和黛玉用了,水溶北靜太妃紫鵑雪雁看著黛玉將早飯吃了下去,也放了心。

等著用完早飯,水溶又陪著黛玉說了幾句話,才道:“玉兒,昨日溶哥哥跟你說的證人現在已經接到了王府中,你可要去看看?”黛玉道:“自然要去。”北靜太妃忙道:“玉兒,娘和你們一塊去。”水溶道:“母妃,今日你便將雨婷送回西寧王府吧,將事情跟西寧王妃說清楚了,說不定還是一份助力。”

北靜太妃略想了想道:“說的也是。”便帶著徐嬤嬤和如霜去了蘭馨苑,將雨婷送回了西寧王府。黛玉在水溶的陪同下到了靠近北靜王府前院的客房,這也是一個獨立的院子,如今那老兩口被安置在東廂房,而那周婆子被安置在西廂房中,門口有侍衛看護。那領頭的侍衛看見水溶過來,忙帶著眾人行禮道:“奴才見過王爺。”水溶道:“不必多禮。”那侍衛忙起身,他早就看見水溶身後跟了位女子,也不敢擡頭,忙領了幾人進了院子。紫鵑雪雁兩人忙跟在後邊。

等進了院子,那侍衛道:“王爺,依照您的吩咐,那兩位老人安置在東廂房中。”正說著,那東廂房裏的門便從裏邊推開了,水溶黛玉忙看過去,卻見一位老人正站在門口看向黛玉,老淚縱橫,那侍衛道:“這是我們王爺,還不過來見禮。”

那老人卻不說話,只快步走到黛玉面前道:“姑娘可是敏姑娘的女兒?”黛玉道:“老人家認識我娘?”那老人一下子跪在地上道:“老奴見過姑娘,姑娘可是和敏姑娘長得很像啊。”黛玉忙扶了這位老人起來,那老人才向水溶行了禮,水溶也不計較,只道:“玉兒,這位老人的老伴還在屋裏,她以前是伺候你外祖母的,咱們進屋再說吧。”

黛玉點頭答應,水溶便牽著黛玉的手進了屋。卻見一位老婦人正在艱難的下床,差點掉了下來,紫鵑忙上去扶那位老婦人坐在床上,那老婦人見了黛玉,只道:“可是敏姑娘家的小姐?”黛玉道:“正是。”那老婦人哭道:“沒想到還有這麽一天,可惜敏姑娘看不見了。”

黛玉聞言心內一黯,眼淚便要流了出來,那老婦人忙止了哭道:“都怪老奴不好,見了姑娘就想到了以前的事。”黛玉也止了淚道:“老婆婆,以前到底是怎麽回事。”

水溶扶黛玉坐下道:“玉兒,先坐下再說。”黛玉依言坐下。那老婦人忙將過去的事情一一告訴了黛玉,只聽得黛玉紫鵑和雪雁幾個眼淚直流。等兩位老人講完了,黛玉道:“溶哥哥說兩位老人願意為我外祖母作證,可是真的?”那老人道:“老奴自小跟著老國公,國公爺對老奴恩重如山,如今姑娘是國公爺唯一的血脈,老奴一切都聽姑娘的。以前老奴沒權沒錢無法為國公爺報仇,如今老奴寧可不要這條老命也要做這個證,要不老奴便是死了也沒臉見國公爺啊。”

那老婦人也道:“奴婢是夫人的丫鬟,又看著敏姑娘長大,奴婢一直是夫人的人,如今敏姑娘被人害死,奴婢自然要為主子報仇。”

黛玉聞言忙站起來對著兩位老人福了一福道:“林氏黛玉謝過兩位老人高義。”那兩人忙道:“姑娘不要如此。”黛玉道:“等這件案子結了玉兒便將兩位老人接出去奉養,也算為外祖父外祖母完成心願。”兩個老人忙道:“奴才王二,奴才出梅謝過姑娘。”

黛玉又跟兩位老人說了幾句話,便去了西廂房,那周婆子早就長大黛玉來了,正在門口跪著,見了黛玉忙道:“罪奴給姑娘請安。”黛玉看著周婆子,心裏恨得很,就是這個人親手給自己的娘親和弟弟下了毒,只怒聲道:“我只問你,我娘到底哪裏對不住你,你要如此害她。”

那周婆子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口裏說道:“奴才也是被逼的,賈府舀著奴才父母兄長的命逼迫奴才,奴才一時害怕,便對夫人下了手,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啊。奴才對不住夫人,奴才對不住夫人啊。”

黛玉瞧著磕頭如搗蒜的周婆子,看著她四十歲的年齡卻有著六十多歲的容顏,終是起了惻隱之心,冷聲道:“罷了,你先別磕了。”水溶見黛玉消了些氣,便道:“如今這周婆子一家十幾口都被賈史氏殺了,這周婆子為了藏起來賈史氏毒害敏姨的證據,才僥幸活了下來。”

那周婆子聽了水溶的話道:“都是奴才當時豬油蒙了心害了夫人少爺,也害了奴才的兒子爹娘哥哥,奴才就是個罪人啊。姑娘,等奴才揭發了那賈史氏,奴才便去向夫人少爺請罪,奴才下輩子當牛做馬再為夫人賠罪。”

黛玉見那周婆子真心悔悟,又見她如今也是淒淒慘慘也不忍心再說她,黛玉心裏明白,便是沒有周婆子也會有別人去害自己的娘和弟弟。那周婆子害人也害了自己,也算招到了報應。當下便道:“既然你這麽說了,我也不說什麽了,只是你別忘了你說的話。”

那周婆子忙答應了,黛玉便道:“溶哥哥,咱們走吧。”水溶自然答應,一行人便離開了這個院子。走之前雪雁卻對那個婆子道:“周婆子,少爺以前可是很喜歡粘著你,你如何下的去手?”

那周婆子聞言面如死灰,只喃喃道:“少爺,夫人,等那賈史氏被定了罪,奴才便去給你們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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