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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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反正是達成了什麽py交易吧，內容包括且不限於那張照片。
“對啊。”太宰忽然註意到我疲憊的樣子，“你們去幹什麽了啊？背著我偷偷和中也去哪裏浪了嗎？”
“註意你的言辭，不要說得我出軌了一樣。”我喝了口熱湯，感覺體力逐漸恢覆，“我們跑遍了整個商業街的維修店。”
“修什麽東西？”
我默默地把被劈成兩塊的手機擺在了他面前。
中也帶著一臉遺憾，看了我們兩眼，端著餐盤走掉了。
太宰眨眨眼，好像明白了怎麽一回事。
我瞪了他一眼：“你就沒有什麽要說的嗎？”
太宰看看我，又看看漸漸走遠的中也，神情嚴肅地點點頭。
“看來要保持秘密果然應該還是徹底滅口，就像這個手機。要不我們還是把綾小路給……”
“等等！”我止住話頭，“你不是和他什麽交易成立了嗎？”
而且你們不是下午還“友好”交流了一下午嗎？
“反正他也沒留底了，我的黑照也沒有了。把他幹掉也沒有什麽關系吧？”
我被他毫無契約精神的不要臉發言給震驚了。
說到底你是又多想做掉綾小路？多大仇？
“你認真的嗎？”
“開玩笑的，你聽不出來嗎？我像是這麽沒有原則的人嗎？”
——那可太像了。
“那你們下午談了什麽？”
說實話，太宰是不可能被一張黑照給威脅的。
“綾小路君是個有趣的人。”太宰感嘆了一句，“有他在D班應該可以全員通過考試吧？”
“哈？那最後我們還是要像中也說的交白卷嗎？”
“如果我們三個直接選擇交白卷被退學選項，雖然基本可以成功幹涉事件，但之後幾乎不能再幹涉後續事件了。我們不能保證後續事件一定發生在你完工之後。
“而且，有另外一個問題，我們的存在本來就是錯誤的。如果我們直接離開，也算是修正了錯誤嗎？”
修正……錯誤？
“那我們三個根本沒有退學的選項了啊。”
“是的呢，非常可惜。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交白卷。”
……誰不想交白卷呢？
我也不想學了啊！
這太折磨了！
“那我們是要在自己通過考試的情況下，讓其他人退學嗎？”
“理論上是這樣。”
“那不太好吧……”本來他們可以不用被退學的。
“那你想把中也扔在這邊嗎？也不是不可以！”
“……那也不行。”
“那總要選一個的。”
“但是制造錯誤的方法有很多種，非得要一個學生退學嗎？我們退不退學本來就無所謂，但是在這裏對那些孩子來說，這裏是他們接近自己想要的未來的階梯。退學對他們人生影響很大吧……”
“你對這群小鬼還真是好啊。”
“就不要牽扯無辜的人啊！我十六歲的時候要是被學校退學，想死的心都有了。還是不要把他們弄退學吧……”
“啊啊，你就是這樣，老是考慮旁人的感受，哪有你這樣的黑手黨的？”
“這和黑手黨有什麽關系？我……”
叮咚。
終端的信息提示音打斷了我們的對話，太宰開心地拿出手機查看。“效率很快嘛！真不愧是綾小路君！”
“什麽東西啊？”
“不用再埋頭苦學的好東西哦～我也轉發給你了，琉璃醬你可以……”
我們兩個的視線凝固在桌上那兩塊金屬破爛上。
我：＝ ＝
太宰乖巧地雙手遞上了他的終端。
“題目？”我上下翻看著，“試卷？”
“是去年的卷子哦～”太宰比了個V字，“這所學校去年的卷子不就是今年的卷子嗎？小測驗題目都一模一樣，那期中考題目差不多也一樣，是不是很棒？”
真想得出來啊，弄到去年的卷子。
那這樣全班考滿分都不是不可能了吧？所以真的D班不會有人被退學啊……
難辦了……
我也不希望無辜的學生因為我們被退學，那真是太過分了。十六歲遭遇退學，人生打擊一定很大吧？
沒有必要去抹殺別人實現理想的機會吧？
但是不這樣的話，我們沒有第三塊寶石可以帶走中也……
這真的是最優解嗎？
我的目光停在了被劈成兩半的手機殘骸上，忽然想到一個很糟糕的辦法。
——一個太宰治不會同意的辦法。
我還是喜歡迫害中也
“……很遺憾，須藤，你的英文考試不及格，到此為止了。”
“開什麽玩笑？！我有三十九分！不及格是三十二分！我應該達標了啊！”
“誰告訴你三十二分就是及格線？”茶柱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一個算式。
81÷2=40.5
“及格分數的算法是平均分除以二，小數點後四舍五入，所以這次的及格分數是四十一分。”
“騙人的吧……我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啊……”
“這就是規則。放學後你去提交退學申請書吧。”茶柱老師淡然地宣布這一事實，“其他人都做得很好——”
“老師！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櫛田著急地站了起來。
“事實就是這樣。”
“再給須藤一次機會吧老師！”平田也為須藤說話了。
“規則就是這樣，我也不能改變規則。那麽，班會到此結束。須藤放學後來辦公室一趟。”
茶柱老師的態度表明了事情不可回轉，不再理會質疑的聲音，直接走出了教室。
班上的氣氛瞬間窒息了起來。就算全班都考出了好成績，都被這個消息澆了一盆冷水。
“綾小路？”櫛田桔梗似乎想叫住往外走的綾小路。
“我去廁所。”
“那我也去廁所。”太宰也站起身走向後門，順便拽走了中也。“中也你也去。”
閉目養神的中也：？？？
你們男生上廁所紮堆的嗎？我只聽過女生會手拉手去廁所，太宰和中也是不可能出現這種畫面的吧？
——想象一下太宰和中也手拉手走進廁所……
——打住！那是世界毀滅級畫面。
所以他們這是要出去搞事啊。
我不安地看了看須藤。心裏有些愧疚。
本來班級平均分可能沒這麽高的，但是太宰和中也反常地全考了滿分。我以為照他們的性格，只要背出足以及格的答案就夠了。
原來是為了拔高班級平均分？！
所以就靠這樣把須藤退學了？
……也許他本來就可以及格的。如果沒有我們暗中操作的話。
我也起身悄咪咪追了上去。
結果看見太宰在拐角之後的走廊旁邊，一個人靠窗看風景。
“中也呢？”他不是跟你一起出來的嗎？
“廁所。”太宰指了指走廊的那頭。
“綾小路君呢？”你們不是追著他出來的嗎？
“陽臺那邊，大概在和茶柱老師協商。”他又指了指走廊的另一頭。
——所以真的只有一個老實人中也去廁所了啊。
“是須藤的事情還有搶救的意思嗎？”
“確實還有搶救的機會。”
“怎麽說？”
“現在，綾小路君大概正在和茶柱老師買分數吧？畢竟須藤只差兩分就及格了。”
“分數還可以買的嗎？！”我驚訝地喊道。
“那個老師不是說了嗎？這個學校裏的所有東西都可以用點數買到，這也是規則之內啊。”
“那須藤就不用退學了啊……”
“不，如果沒有我們的話，須藤的確是不會退學的，但是！”太宰掏出他的終端，給我打開看上面的點數，“綾小路君的點數都在我這裏。”
“……你哪裏來這麽多點數？”
我接過他的終端，發現上面顯示了巨額的點數，有十幾萬之多。
“那天問綾小路君‘借’的，現在他手上應該是沒有什麽點數了。”
“你這是敲詐啊……”
“這是保險！我給中也買的保險！”太宰糾正我的用詞，“而且也不是敲詐！他心甘情願地借給我的好嗎？等他發現點數不足，須藤退學成為定局之後，我再還給他。”
須藤，有生之年你被港黑首領這麽算計著退學，也是世間罕有的經歷了。
恐怕他根本沒意識到是太宰的從中作梗。
我不忍心地捂臉。
“茶柱老師，請你把須藤的兩分賣給我。”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個奇怪的學生啊，你覺得我會賣這種東西嗎？”茶柱老師放聲大笑，點了一支女士香煙銜在嘴裏。
“入學那天你不是說了嗎？這所學校沒有點數買不到的東西。期中考分數也是學校裏的東西。”
“啊，你這麽說的話，確實規則上是可以的。但你未必買得起。”
“請告訴我價格。”
綾小路面色不改，兜裏卻還在盲打著給太宰治發短信，內容只有兩個字。
還錢。還錢。還錢。
“這是個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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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太宰忽然註意到我疲憊的樣子，“你們去幹什麽了啊？背著我偷偷和中也去哪裏浪了嗎？”
“註意你的言辭，不要說得我出軌了一樣。”我喝了口熱湯，感覺體力逐漸恢覆，“我們跑遍了整個商業街的維修店。”
“修什麽東西？”
我默默地把被劈成兩塊的手機擺在了他面前。
中也帶著一臉遺憾，看了我們兩眼，端著餐盤走掉了。
太宰眨眨眼，好像明白了怎麽一回事。
我瞪了他一眼：“你就沒有什麽要說的嗎？”
太宰看看我，又看看漸漸走遠的中也，神情嚴肅地點點頭。
“看來要保持秘密果然應該還是徹底滅口，就像這個手機。要不我們還是把綾小路給……”
“等等！”我止住話頭，“你不是和他什麽交易成立了嗎？”
而且你們不是下午還“友好”交流了一下午嗎？
“反正他也沒留底了，我的黑照也沒有了。把他幹掉也沒有什麽關系吧？”
我被他毫無契約精神的不要臉發言給震驚了。
說到底你是又多想做掉綾小路？多大仇？
“你認真的嗎？”
“開玩笑的，你聽不出來嗎？我像是這麽沒有原則的人嗎？”
——那可太像了。
“那你們下午談了什麽？”
說實話，太宰是不可能被一張黑照給威脅的。
“綾小路君是個有趣的人。”太宰感嘆了一句，“有他在D班應該可以全員通過考試吧？”
“哈？那最後我們還是要像中也說的交白卷嗎？”
“如果我們三個直接選擇交白卷被退學選項，雖然基本可以成功幹涉事件，但之後幾乎不能再幹涉後續事件了。我們不能保證後續事件一定發生在你完工之後。
“而且，有另外一個問題，我們的存在本來就是錯誤的。如果我們直接離開，也算是修正了錯誤嗎？”
修正……錯誤？
“那我們三個根本沒有退學的選項了啊。”
“是的呢，非常可惜。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交白卷。”
……誰不想交白卷呢？
我也不想學了啊！
這太折磨了！
“那我們是要在自己通過考試的情況下，讓其他人退學嗎？”
“理論上是這樣。”
“那不太好吧……”本來他們可以不用被退學的。
“那你想把中也扔在這邊嗎？也不是不可以！”
“……那也不行。”
“那總要選一個的。”
“但是制造錯誤的方法有很多種，非得要一個學生退學嗎？我們退不退學本來就無所謂，但是在這裏對那些孩子來說，這裏是他們接近自己想要的未來的階梯。退學對他們人生影響很大吧……”
“你對這群小鬼還真是好啊。”
“就不要牽扯無辜的人啊！我十六歲的時候要是被學校退學，想死的心都有了。還是不要把他們弄退學吧……”
“啊啊，你就是這樣，老是考慮旁人的感受，哪有你這樣的黑手黨的？”
“這和黑手黨有什麽關系？我……”
叮咚。
終端的信息提示音打斷了我們的對話，太宰開心地拿出手機查看。“效率很快嘛！真不愧是綾小路君！”
“什麽東西啊？”
“不用再埋頭苦學的好東西哦～我也轉發給你了，琉璃醬你可以……”
我們兩個的視線凝固在桌上那兩塊金屬破爛上。
我：＝ ＝
太宰乖巧地雙手遞上了他的終端。
“題目？”我上下翻看著，“試卷？”
“是去年的卷子哦～”太宰比了個V字，“這所學校去年的卷子不就是今年的卷子嗎？小測驗題目都一模一樣，那期中考題目差不多也一樣，是不是很棒？”
真想得出來啊，弄到去年的卷子。
那這樣全班考滿分都不是不可能了吧？所以真的D班不會有人被退學啊……
難辦了……
我也不希望無辜的學生因為我們被退學，那真是太過分了。十六歲遭遇退學，人生打擊一定很大吧？
沒有必要去抹殺別人實現理想的機會吧？
但是不這樣的話，我們沒有第三塊寶石可以帶走中也……
這真的是最優解嗎？
我的目光停在了被劈成兩半的手機殘骸上，忽然想到一個很糟糕的辦法。
——一個太宰治不會同意的辦法。
我還是喜歡迫害中也
“……很遺憾，須藤，你的英文考試不及格，到此為止了。”
“開什麽玩笑？！我有三十九分！不及格是三十二分！我應該達標了啊！”
“誰告訴你三十二分就是及格線？”茶柱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一個算式。
81÷2=40.5
“及格分數的算法是平均分除以二，小數點後四舍五入，所以這次的及格分數是四十一分。”
“騙人的吧……我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啊……”
“這就是規則。放學後你去提交退學申請書吧。”茶柱老師淡然地宣布這一事實，“其他人都做得很好——”
“老師！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櫛田著急地站了起來。
“事實就是這樣。”
“再給須藤一次機會吧老師！”平田也為須藤說話了。
“規則就是這樣，我也不能改變規則。那麽，班會到此結束。須藤放學後來辦公室一趟。”
茶柱老師的態度表明了事情不可回轉，不再理會質疑的聲音，直接走出了教室。
班上的氣氛瞬間窒息了起來。就算全班都考出了好成績，都被這個消息澆了一盆冷水。
“綾小路？”櫛田桔梗似乎想叫住往外走的綾小路。
“我去廁所。”
“那我也去廁所。”太宰也站起身走向後門，順便拽走了中也。“中也你也去。”
閉目養神的中也：？？？
你們男生上廁所紮堆的嗎？我只聽過女生會手拉手去廁所，太宰和中也是不可能出現這種畫面的吧？
——想象一下太宰和中也手拉手走進廁所……
——打住！那是世界毀滅級畫面。
所以他們這是要出去搞事啊。
我不安地看了看須藤。心裏有些愧疚。
本來班級平均分可能沒這麽高的，但是太宰和中也反常地全考了滿分。我以為照他們的性格，只要背出足以及格的答案就夠了。
原來是為了拔高班級平均分？！
所以就靠這樣把須藤退學了？
……也許他本來就可以及格的。如果沒有我們暗中操作的話。
我也起身悄咪咪追了上去。
結果看見太宰在拐角之後的走廊旁邊，一個人靠窗看風景。
“中也呢？”他不是跟你一起出來的嗎？
“廁所。”太宰指了指走廊的那頭。
“綾小路君呢？”你們不是追著他出來的嗎？
“陽臺那邊，大概在和茶柱老師協商。”他又指了指走廊的另一頭。
——所以真的只有一個老實人中也去廁所了啊。
“是須藤的事情還有搶救的意思嗎？”
“確實還有搶救的機會。”
“怎麽說？”
“現在，綾小路君大概正在和茶柱老師買分數吧？畢竟須藤只差兩分就及格了。”
“分數還可以買的嗎？！”我驚訝地喊道。
“那個老師不是說了嗎？這個學校裏的所有東西都可以用點數買到，這也是規則之內啊。”
“那須藤就不用退學了啊……”
“不，如果沒有我們的話，須藤的確是不會退學的，但是！”太宰掏出他的終端，給我打開看上面的點數，“綾小路君的點數都在我這裏。”
“……你哪裏來這麽多點數？”
我接過他的終端，發現上面顯示了巨額的點數，有十幾萬之多。
“那天問綾小路君‘借’的，現在他手上應該是沒有什麽點數了。”
“你這是敲詐啊……”
“這是保險！我給中也買的保險！”太宰糾正我的用詞，“而且也不是敲詐！他心甘情願地借給我的好嗎？等他發現點數不足，須藤退學成為定局之後，我再還給他。”
須藤，有生之年你被港黑首領這麽算計著退學，也是世間罕有的經歷了。
恐怕他根本沒意識到是太宰的從中作梗。
我不忍心地捂臉。
“茶柱老師，請你把須藤的兩分賣給我。”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個奇怪的學生啊，你覺得我會賣這種東西嗎？”茶柱老師放聲大笑，點了一支女士香煙銜在嘴裏。
“入學那天你不是說了嗎？這所學校沒有點數買不到的東西。期中考分數也是學校裏的東西。”
“啊，你這麽說的話，確實規則上是可以的。但你未必買得起。”
“請告訴我價格。”
綾小路面色不改，兜裏卻還在盲打著給太宰治發短信，內容只有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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