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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Mission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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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不願意讓別人知曉的另一面。陶老師寧願被人誤會是兇手,也不願意讓我們知道她當年曾經是打破蛤仔面線攤紀錄的‘十二碗小胖妹’,而我想要埋葬的過去。或許比陶老師的故事更覆雜,更難處理。

因為,那不只是幾張可以毀屍滅跡的照片,還包含了一個人,一個叫做‘林雨潔’的女生。

她,是詹士德的前任女友。

“你怎麽會在這裏?”驟然看見她的身影出現在聖英學園中。

“當然是因為詹士德在這裏,我才轉學過來。”林雨潔露出她一貫惡作劇式的笑容。“嚇到了吧?”

“我希望你來這裏沒有其他目的。”我嚴肅地說。

“呵呵,那就不見了。你還是那樣子,小萱,你要幾時候才能夠明白?”林雨潔笑望著我,語氣中帶著無奈。

“不管怎樣,只要別做出超過我底線的事情,我跟你還是朋友.....”

我話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走到哦半路上發現手鏈掉了!天哪,那手鏈絕對不能讓詹士德看見,不然我會死定的!我立馬跑了回去,可是看到李曉星背靠在墻上哭,見我來馬上跑開了。

李曉星,這是怎麽了?我走到李曉星站的地方往裏面看,居然看到林雨潔抱著詹士德!天!我仿佛被雷集中一般,無法動彈,昏昏沈沈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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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潔揚唇一笑,目光掃向教室外的走廊。“我好像看見你的卓文萱.....”

詹士德回過神,正好看見窗外卓文萱離去的背影,臉色一沈,將林雨潔推開,心中有股莫名的不快。“你惡作劇的對象搞錯了,她我不認識。”

“還說你不認識,這是什麽?”林雨潔不知何時從詹士德口袋裏拿出他的手機,將手機熒幕轉向他,手機的桌面正好是卓文萱上次開演唱會唱歌被詹士德拍下的照片。

“這不重要......”

“不重要啊,那我幫你刪掉。”

一看到她動手要刪掉照片,詹士德猛然出手將手機奪回,卻不明白自己為什麽反映如此激動。

林雨潔微微變了臉色。“今天我不跟你玩了,我可不想第一天上課就被貼上黑名單的標簽。”說完,她拎起包包,趕去下一堂課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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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新大樓,錢富豪似乎早就在外頭等我,一臉無奈心疼的走上前,對我說:“我猜你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一定會心痛的,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快的斜掃他一眼,快步走開,不想跟他多談。

“哎,那算了。不過,見你之前的表情……”錢富豪緊緊跟在我身後,似笑非笑的湊到我耳邊,低聲說:“是不是詹士德接到挑戰游戲的電話了?”

我頓時楞住,這家夥怎麽會知道的?

“我暫時不會告訴MISS CHERRY他們,我知道這是你的秘密。”錢富豪摸了摸我的頭,轉身離去。

我心虛的站在原地,腦中又浮現那電視劇的內容:

“神為了拯救人類,派天使下凡。天使對人類說,信我者永生;不信我者墮入煉獄。於是,煉獄天使拯救人類的游戲開始了......”

林雨潔和詹士德是在網咖認識的,林雨潔其實也和我認識跟我講了他們之間的一些事情,當時他們最喜歡玩煉獄天使拯救人類的游戲。但是我們所玩弄的,不只是線上游戲的世界,還包括每個主動找上煉獄天使,願意出賣靈魂來滿足欲望的玩家。

在詹士德和林雨潔重逢之前,煉獄天使的游戲已經開始。這次拿靈魂和煉獄天使交換的玩家叫楊明偉。他之前因為涉嫌盜用陸克英的報告題目,而被天使老師用問卷調查的方式定罪,從此被人冠上了‘小偷’稱號。

為了寫出一份完美的報告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楊明偉向煉獄天使買了名為‘能量神仙水’的提神飲料,好讓自己可以長時間維持清醒,不料,他喝著,卻精神失去控制,險些墜樓。

這次游戲的主謀昭然若揭。

除了林雨潔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詹士德曾經是在線上游戲中呼風喚雨的煉獄天使。

我知道詹士德會主動約林雨潔在圖書館見面,想勸她停止這個瘋狂的游戲。我早已躲在那裏的某個不起眼的角落看著。

“我知道你再玩煉獄天使的游戲,在事情鬧大以前,快離開這裏!”

“要走,我們一起走。”林雨潔定定望著詹士德,見他默然不語,臉上浮現一絲淒楚的笑容。“還是,你又要像上次一樣背叛我,丟下我一走了之?”

“這些傷疤見證你背叛了我,以及我們的煉獄天使。”林雨潔憤恨的一咬牙,拉起左手衣袖,露出她手臂內側自殘的傷疤。

那一道道令人觸目驚心的傷疤無聲的控訴著我曾經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

“你想我怎麽做?”

林雨潔一笑,說出她的期望。“回到我身邊,繼續我們煉獄天使拯救人類的游戲。我還是相信,就算全世界的人包括我們爸媽都背叛我們、放棄我們,我們也會永遠在一起......”

“不要提到我爸!”詹士德有些失控的沖口而出。

“你看你,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恨你爸不是嗎?為什麽要偽裝自己,在這裏當個乖寶寶?”林雨潔淚流滿面地抱緊詹士德,低聲說:“回來吧,煉獄天使.....我求你回來吧,還是,你非要我死給你看?”

林雨潔話中隱含的威脅讓詹士德和我不由得一震。

突然間,林雨潔踮起腳尖,主動吻上詹士德。

我幾乎不需要往他們背後看,便知道她這個動作是針對誰——李曉星。果不其然,李曉星看見這一幕,立刻難過的扭頭就跑,黃輝宏隨即追了過去。而我的心同時也痛了起來,這是為什麽……

“他們沒看過你扮演煉獄天使的另一面吧?我很好奇他們知道以後會怎麽看你有其是你等待那麽久的......她......”林雨潔憤恨的在詹士德耳邊悄聲低語,一語戳中我內心的痛楚。

詹士德慘然苦笑。“你跟我一樣可悲又可憐.......”

“所以我們才是同一類人。我等你回來,煉獄天使。”

古人雲:事不關己,關己則亂。

一牽扯到詹士德的事情,就連向來自認理智的我也亂了分寸。我竟然以為只要和林雨潔談完話,她應該不會玩下去,可是......我錯了。

“我問最後一次,你是不是煉獄天使?”陶老師第N次跟詹士德確認。

黃輝宏卻沖上前,扯住我的衣服,氣呼呼的罵道,“你是雙面人啊?怎麽可以是霹靂MIT的007,又可以是煉獄天使?”

“黃輝宏!放手!”我見他們之間的氣氛立馬出口,可是黃輝宏依舊不可能松手。

“每個人都有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一面。”詹士德冷聲說。

錢富豪單手托腮,打量著詹士德。“根據我的女友情報網指出,林雨潔曾經是英華女子學院的優等生,半年前因為家庭因素辦理休學。半年前你也因為身體因素辦理休學,你們是在那時候認識交往的.....”更好笑的是我可愛的卓文萱寶貝,曾經也是英華女子學院的優等生,半年前因為身體元素辦理休學......

“不要扯上林雨潔。煉獄天使是我在休學時所想出來的游戲。”

“007,你是不是在保護林雨潔?”陶老師一臉氣惱的問。

“我說過了,煉獄天使跟她無關!”

陶老師雙手用力拍桌,氣憤地對詹士德大吼道,“你為什麽不信任我們霹靂MIT?為什麽不相信我們可以拯救煉獄天使?平常那個冷靜又聰明的007跑去哪裏了?”

詹士德低下頭,我知道他是不願讓陶老師看見此刻他心裏的掙紮。他真的很想相信我們,但是......真的能相信我們嗎?

因為當年,詹士德是那麽相信他那近乎無所不能的父親,卻先一步放棄了他。當他被診斷出羅換美尼爾式癥時,他父親只是拍拍我的肩,告訴他說:“偵辦案件就像建造一張桌子一樣,四個桌腳都很重要,這叫做桌腳破案理論,四個桌腳就是現場、人證、物證和運氣,一個都不能少。現在你得了這種病,只能說是少了一點運氣。”

什麽叫做運氣不好?詹士德拼命努力要入警校,最後卻敗在運氣不好,叫他怎麽能甘心!所以,偏激的詹士德遇上了同樣傷痕累累的林雨潔,開始了我們偏激的煉獄天使游戲,而我也就在那時之前,認識了林雨潔......

對了,李曉星!我連忙趁所有人不註意,跑去李曉星的宿舍,沒想到剛進門就被人迷暈了!

天,下次可不可以不要用迷藥啊!!!老不老土啊!!!!

——+——+——+——+——霹靂MIT聚集點,詹士德視線

“天魔星,你把林雨潔從宿舍帶過來。對了,小萱在不在你哪裏?”陶老師按下對講機,對李曉星吩咐道,但是她等了一會兒,卻一直沒聽到李曉星的回覆。“天魔星?聽到請回答!”

我擔心的擡起頭,看向陶老師。

不一會兒,我的手機響起,電話那頭傳來了令我驚訝的留言。

“我改寫了煉獄天使就是,你聽聽。當妒嫉的肉體互相殘殺,靈魂得以獲得永生,而你將萬劫不覆......”

難道,林雨潔並不是這次的煉獄天使?

經過錢富豪和黃輝宏的確認,李曉星和林雨潔都不在宿舍房間裏,而我又接到了另一通電話。

“我和你之間的游戲即將結束,可是煉獄天使的游戲還會繼續下去......”

接到這通電話之後,我恍然明白林雨潔只是個幌子,真正的主謀另有其人。

“007,有件事很奇怪,我們所認定的煉獄天使受害學生楊明偉,醫生的檢查報告說他並沒有服用不明藥物。”陶老師說。

我問言,連忙打開林雨潔之前拿給我的能量神仙水,喝了一大口。

這味道喝起來跟一般的提神飲料根本沒什麽不同!林雨潔為什麽要騙我?

我凝神回想起之前的手機內容,以及隨之發生的事件。每個事件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在晚上八點發生!

“為什麽煉獄天使來電時間都是八點?”我習慣性的一變甩著手中的巧克力盒,一邊思考。“CHERRY老師,我們不是一直監視呆在保健室的楊明偉嗎?他現在人在哪裏?”

“那孩子就算要被退學了,還是一樣乖乖在打報告。”陶老師指著一旁的監視畫面,畫面中楊明偉始終埋頭於電腦前猛打報告。

我望著畫面下方顯示的時間,頓時明白了楊明偉的作案手法。

一找出他作案的證據,我和其他人立刻兵分兩路。錢富豪和黃輝宏趕去社團教室救李曉星和林雨潔,而我和陶老師則去保健室找楊明偉。

看到陶老師出現,楊明偉還一臉無辜的問道,“老師,外面發生了什麽事了?”

“有一間社團教室失火,幸虧及時救出三名受困的女學生。”陶老師冷著臉說到。

“傷害她們的正是你,煉獄天使。”

面對我的現身指控,楊明偉頓時神色大變。“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麽!老師,是不是天使老師又叫同學們寫問卷,指控我是煉獄天使?”

“楊明偉,老師也希望可以相信你,可是證據擺在眼前。”

“我們發現你在老式電腦的監視系統動手腳,除了第一次你弄壞監視器,讓自己成功跑到屋頂佯裝要自殺外,接下來,只要到晚上八點到八點十五分,這十五分鐘監視器系統就會重播前十五分鐘的畫面,你很聰明的裝作一直在打報告,讓我們不會起疑,你就可以順利逃出這裏,一次跑去攻擊找煉獄天使買神仙水的陸克英,一次跑去傷害林雨潔和李曉星還有卓文萱....”我直接拆穿楊明偉的手法,不容他繼續做戲。

不料,楊明偉竟然拍手大笑。“太精彩了,不愧是煉獄天使的創始人,我輸得心服口服.....”

看到他的反應,我一時氣不過,憤怒的沖上前揍了他一拳,沒想到他嘴角淌血,卻還是不斷狂笑。

“你不是跟我一樣都被爸媽、老師、同學放棄了,才會想出煉獄天使的游戲報覆他們嗎?我只是做你不敢做的事,真的去玩煉獄天使的游戲,而且以後也許真的可以做毒品交易,拯救大家的靈魂.....”楊明偉笑著說出我內心不願面對的黑暗。“所以我就是你。我們都是煉獄天使。”

我怔怔望著他扭曲的面孔,仿佛也看到了當年偏激的自己。“看到你,我才終於明白我當年逃掉的原因....因為我不希望變成跟你一樣只會自悲又自憐。”

“哈哈!你現在又好到哪裏去?”楊明偉尖銳地反問我。

是呀,我現在又好到哪裏去?我一楞,竟無力反駁他的話。

“楊明偉,詹士德跟你不一樣!”陶老師堅定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面對痛苦,詹士德不會像你一樣,去傷害無辜的陸克英,也不會去利用林雨潔的感情。他寧願選擇傷害自己,就算被當作煉獄天使犧牲也無所謂,因為他想要保護林雨潔,拯救林雨潔。”

我回頭望向替我辯解的陶老師,眼前漸漸泛起一層水霧,收緊的喉頭突然像是被什麽東西梗住。

陶老師紅著眼眶,繼續對我說:“007,你的努力老師都看見了。在霹靂MIT執行任務中,你一次次克服美尼爾式癥所帶來的痛苦和恐懼,才能幫老師及時拯救那些同學不是嗎?所以,你不用害怕了,老師已經看到了你丟到煉獄天使的決心,你一定能以007的全新身份,跟老師、187、747、天魔星一起用霹靂MIT的方式去拯救大家危險的心靈。”

我有些狼狽的胡亂抹去臉上感動的淚水。

“不管怎樣,你們都玩不贏這個游戲的!我報覆不了這所鬼學校,接著有人會替我報仇的....不過,死了還有人陪!哈哈!”楊明偉幾乎瘋狂的大聲嘶吼。

為什麽心裏總是慌慌的感覺?

——+——+——+——+——+——卓文萱視線

“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林雨潔冷嘲熱諷的話語刺入我的耳中,我張開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李曉星就在我旁邊昏迷著,可是沒想到林雨潔穿著一身運動裝站在我面前。

“林雨潔,你王我說的話了嗎?”我氣氛的想要站起來,可是渾身軟綿綿的,根本有力氣,呼吸有點苦難。

“你的底線不就是他嗎?難道,你還不想告訴他嗎?你難道不知道他的底線不是你而是這家夥,你那麽多年為他做了那麽多事算是什麽?!”林雨潔雙手握緊滿眼的怒火望著我。

“那是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插手!”我臉一沈,冷冷直視著林雨潔。

“可是,不過,你想過沒?”林雨潔怒火消失,轉而是滿滿的悲傷。“要是他知道你......難道,你擔心嗎?”

“那又如何?是留還是走,又不是我們所能改變的啊。雨,要是他來救你們,你就變回去好不好?”無力的望著天花板。呼吸......越來越困難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根不是為了詹士德而來,而是你!第一次見到你,你那微笑如暖陽一般將寒冷的心回暖了,第一次見到你,我仿佛見到了希望!我是多麽希望,你是我的.......我獨一無二的!”林雨潔幾近抓狂的悲愴道。

“你......”我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女孩,這一刻,她是多麽的陌生......頭好暈、呼吸痛苦......

林雨潔咬著下唇,深呼吸。“是的,我喜歡你!可是,你知不知道,每當詹士德出現,你的目光一直圍著他轉!明知道,你喜歡的人是他,可是我還是不由自主的深陷與你的溫柔!我之前一直以為我是喜歡詹士德的,可是最後才發現,原來我真正喜歡的人是你!”

“你知道嗎?其實,詹士德喜歡的人是你。小萱......小萱!!!別有事啊!!!來人啊,救命啊!!!小萱!!!”

“小萱!”X2

“小咪!”

所有的聲音,都離我好遠好遠......是的,我得了病,是川崎氏病,病人成年後有機會提早患上冠心病。

——+——+——+——+——+——詹士德的視線

陶老師難過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受到光碟的影響才會變成這樣?”

“那片游戲光碟是不是在你的電腦裏面?”見楊明偉臉色有異,我連忙拿走他的筆記本型電腦檢查,可惜電腦已經中毒,出現一堆任意排序的‘X’符號。

我眼角餘光瞥見有到黑影在門外擺放著一只小盒子,裏面則是第六片拼圖。

我深思的看著手中的拼圖,想起來剛才楊明偉所說的話。難道,這個游戲是黑名單學生對聖英學園的反撲?

“CHERRY 老師,小萱暈倒了!”黃輝宏的聲音從對講機的另一頭響了起來。

聽到了黃輝宏的話,我驚呼起來。“什麽?!”難過,心裏總是不安。小咪,等我,千萬不能有事!

“小咪!”看著那滿臉蒼白的倒在地上的卓文萱,我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把。

我一把將她抱起,奔向醫院。

小咪,別再離開我了。我不希望,你再離開我了......就當我以前不管,你別離開我,好不好?或許,在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你就是她,可是我卻逼迫自己不去想。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有川崎氏病,而你也知道我的病。每次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就算出現在我面前,李曉星卻也會同時出現......每次見到你為了讓我和李曉星在一起,而偷偷離開的背影,你知道嗎?我有種想沖上去抽你的沖動!小咪......

看到手術後躺在加護病房的小咪,望著那蒼白無血氣的小臉,除了心痛還是心痛......不過,我要今早結束這游戲,我不能讓你深受危險之中。等我,小咪......

幕後的主謀針對的對象究竟是霹靂MIT、聖英學園,抑或這是,極力倡導精英計劃的天使老師?

從來沒有想過,‘對不起’這三個字竟然會成為我和林雨潔之間的開場白,但我確實欠她一句道歉。

她一笑,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我。“這不太像你會講的話。”

我尷尬的模模頭,也有點不習慣會道歉、會認錯的自己。“其實你可以不用離開這裏......”

“然後我可以繼續利用你的同情,就像之前你想幫我頂下煉獄天使的罪名一樣,再叫你做我的男朋友嗎?” 林雨潔自嘲地說。

“我知道你不可能原諒我不告而別,可是那時候我真的害怕自己就這樣完蛋了,剛好我爸叫我轉學到這裏....”直到現在,我才有點明白我爸叫我到這裏念書的原因。

“也許我是在妒嫉你,妒嫉你可以馬上在這裏找到朋友,我卻一直繼續痛恨我爸媽為什麽要離婚,痛恨你為什麽馬沒有跟我一樣活在痛苦中....”林雨潔嘆了口氣,搖搖頭。“可是以後我不會這麽傻了。”

林雨潔對我暧昧的一笑。“我跟李曉星有個秘密協定,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我不解的回頭看看和其他霹靂MIT成員一起站在稍遠處的李曉星一眼,有看看林雨潔臉上暧昧的笑容,最後還是決定不要過問女人之間的約定,因為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對了,其實啊,我喜歡的人不是。”林雨潔湊到我的耳邊對我低語道。

聽了她的話,我有些詫異。“其實,我喜歡的人是小萱。”我的眼睛越來越大!她居然喜歡小咪!

“我已經向她表白了呢。反正你有李曉星啊,小萱她啊......”林雨潔皎潔的一笑。

“那、再見。”我壓制怒火。

“再見。”林雨潔拎著行李,緩緩走出聖英學園的大門。

我定定望著她離去的身影,從晦暗的校門陰影中步入陽光裏,唇角不由的微揚起笑意。

或許,這次我和她的重逢是上天給與我們的機會,要我們坦白面對過去的自己,向過去再見。

再見了,林雨潔!

再見了,煉獄天使!

『是誰在跟你玩游戲……當惡魔找上你的時候,你敢不敢跟他玩?』。

作者有話要說:

想不出來有什麽原創事件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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