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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入溫泉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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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沒有辦法忍受晨跑之後全身上下的汗都粘在身上,黏糊糊的感覺,遲尋初決定就算是頂著風險也要去主樓洗個澡再說。

於是她就穿著她那身毛茸茸的小白熊睡衣提著小籃子從宿舍大搖大擺地出發了。與之同行的,是一只綠皮小恐龍,大大高高的,拖著一條作死的小尾巴。

遲尋初盡量保持面部表情嚴肅,才能不再綠皮小恐龍齋藤至的面前笑出來。

兩朵奇葩招搖過市,小白熊屁股後面那個絨絨的白球球一聳一聳的,小恐龍後面那條尾巴一擺一擺的。那節奏配合的那叫一個天衣無縫!

據目擊者稱,這一組合一出,整個基地笑趴下一片,然後目送小白熊和小恐龍恩恩愛愛(啊呸!)走進了主樓,笑聲繞梁三日還經久不散。

遲尋初拽了拽帽兜上的白熊耳朵,瞪了齋藤一眼:“你穿成這樣是不是故意的?!我穿成這樣也就算了,畢竟洗澡之後再穿衣服貼在身上不舒服,這樣寬松點。你這個恐龍睡衣太搞笑了,穿出來專門給人家制造笑料的吧!”

齋藤至高高的個子,穿著他那身綠皮小恐龍尤其滑稽,更何況平時他走的是溫柔知心熟男路線,一下子改走卡哇伊可惜還走偏了。

他笑瞇瞇,無辜地說:“我也是為了舒服啊!況且你穿成這樣,我也是為了配合你嘛!”

毛線!勞資只有這麽一件睡衣好不好!遲尋初掩面咆哮,在心裏豎起中指。

兩個人分開泡完溫泉,除了再穿著奇葩睡衣回宿舍被笑了一遍又一遍之後,倒是還算相安無事。

下午一上球場,遲尋初的對手就沖著遲尋初笑瘋了,遲尋初只好默默轉過臉,小聲“靠”了一句,再轉回來,已經是要多嚴肅有多嚴肅地把對方KO下場。

第二場,情景重現。

反正整個兒一天,基地裏都是歡脫的笑聲,遲尋初表示很無奈。

訓練完依舊是要沖澡的,遲尋初正準備一溜煙兒開跑,回宿舍換睡衣的時候,齋藤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真心不知道她要幹什麽(作者君摳鼻:可能嗎?),沖著她的背影大聲喊:“遲特教!你去哪裏?!難道你忘了嗎?宿舍裏的浴室不能用了!”

遲尋初踉蹌了一下,才勉強穩住身形,立刻回身咬牙切齒地說:“我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悲傷的故事!”

齋藤那貨還恬不知恥地擺擺手,一副熱心好鄰居的欠扁嘴臉:“矮油遲桑不要這麽客氣啦~我們在主樓等你噢~”

遲尋初一個沒忍住,就把手裏的網球砸過去了,成功地消掉了齋藤那個八卦男的音。

有這樣的隊友太丟臉了!遲尋初換完睡衣走出來之後,這樣默默地想。

基地在這個接近傍晚的時間段裏,幾乎沒什麽人還在球場上了,一天辛苦的練習已經結束,正是晚上各種娛樂活動的開始。

當然也有很多像遲尋初一樣的孩子習慣運動完之後去沖澡的。

如果沒有這樣的好孩子們存在,那麽遲尋初就不會犯錯——但好孩子不存在是不可能的,所以遲尋初一定會犯錯!

其實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一句話,遲尋初進錯了房間跑錯了場!

好吧,進錯房間跑錯場也不是重點,重點是,遲尋初看到了很多不該看的東西啊餵!

——比如說,正脫光了準備洗澡的少年們!

遲尋初一推開門,看到的就是一具具結實而又修長的……果體!!!

一只小白熊站在門口,眼神由平靜,轉為震驚,接著又變為了迷茫,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哎呀!”遲尋初慘叫一聲,來不及反應,就被各種剛剛還拿在少年們手裏的衣服或者毛巾砸中——而且他們準頭很好,死命地往遲尋初臉上砸。

緊接著就是哐當一聲摔上門的聲音,裏面傳來尖叫:“色狼!!!”

遲尋初扒拉下摔在臉上的衣服,滿腦袋黑線,哥們,貌似你搶了我的臺詞吧?

不過……她的視線很快落在了門上面那個明晃晃的門牌上——上面童叟無欺如假包換寫的是:女!換!衣!間!

媽蛋!欺負勞資是個路癡記不住上午還來過的換衣間嗎???!!!

好吧,小遲筒子你確實是個路癡,不要為自己辯白了。

遲尋初炸了。

她炸了的直接後果就是立刻把換衣間那層走廊裏所有的監控攝像頭查了個遍,果然讓她發現了貓膩!

然後她澡也不洗了,直接坐在主樓大廳裏堵人。

很快少年們洗完澡後出來了,走到遲尋初堵著的那條必經之路上,都傻眼了。

一想到剛剛這家夥才理直氣壯地看過他們的果體,一個個的都羞憤了。

遲尋初眼睛冒著火光在一群人當中掃來掃去,臉上的表情猙獰恐怖,可配著那身毛茸茸的卡哇伊小白熊睡衣,艾瑪,神奇的喜感出來了。

白毛狐貍仁王雅治噗哩一下。

下一秒他就被遲尋初揪出來了,同被揪出來的還有偷笑的忍足侑士。

“吶!很好笑是嗎?”

兩人一看這情形,對視一眼,都曉得行跡怕是敗露了,但是還是要做一番無謂的抗爭——如果他們足夠了解遲尋初,那麽此刻應該做的絕對不是為自己辯白,而是趕快承認錯誤,讓遲尋初給自己留一個全屍。

遲尋初冷笑:“我今天收拾不了你們這兩個小混蛋我就不用混了我!”

仁王雅治一邊拼命給幸村打眼色,一邊急急說道:“我們幹是什麽了你要收拾我們?”

幸村也對遲尋初這氣急敗壞的模樣好奇的不得了,就上前來問:“什麽情況啊?你怎麽氣成這樣?”

跡部懶懶的腔調也響起來了:“別出現那麽不華麗的表情,我的人怎麽惹你了?”

要是遲尋初情緒還平靜著,她聽到跡部大爺這句基情滿滿的話一定要吐個大槽,可現在她已經徘徊在抓狂的邊緣了,自然無暇顧及到其他。

強迫自己長長吐一口氣,先壓下這控制不住的情緒,遲尋初才開口說:“好,我先上證據,省得你們說我無理取鬧!”

耳釘喀啦一轉,對面雪白的墻壁上就成了就地取材的大屏幕,把剛剛遲尋初在監控裏看到狐貍和色狼偷偷換掉門牌的情形重演了一遍,其中溫柔笑面男和光頭猙獰男友情客串外加行動支持把兩個門牌敲下來的情節也沒有缺失。

一段兒視頻播完,無關人士默默無聲——感情不知他們這群被看光光的是受害者,遲特教也是受害者啊!

剛剛兩個還想袒護自家部員的部長幽幽地看了看惡作劇把自己賠進去的倆,幸村上前來拍了拍遲尋初的肩膀,溫柔地說:“下手輕點。”同情地看了狐貍和色狼一眼。

遲尋初慢悠悠說:“我保證不對未成年人使用暴力。”

“謝謝。”幸村搖了搖頭,走了。

跡部景吾也走過來拍了拍遲尋初的肩膀,用無比淡定的口吻說:“給他倆留個全屍。”

遲尋初正兒八經說:“嗯,到時候我會給你們打電話讓你們來收屍的。”

於是跡部嘆了口氣也走了。

一幫少年走過被扣留下來的倆,都是一副悲痛的表情,拍拍他們的肩,卻也說不出什麽話,只好搖頭嘆息著走了。

狐貍苦著一張臉,關西狼倒是一臉悠閑,本著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原則,他問:“雖然我們倆是主犯,可也不能放著從犯不管是吧?”

遲尋初挑著眉笑了笑,有點瘆人:“放心,姐姐我向來公平,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

忍足侑士舒心的笑了笑。

“兩位爺,是自己走呢,還是咱家幫你們走啊?”

兩人對視苦笑,您的幫我們可承受不起啊!得,還是自己走吧!

半路上,遲尋初給齋藤至和柘植竜二打了電話,一聽遲尋初說逮著倆違紀學員,不知道怎麽處理,讓他倆過來看看情況再做決定,兩人就答應了。

遲尋初這貨玩的絕逼是請君入甕的手段啊!

四個人齊齊聚首在遲尋初的客廳裏,瞬間明白這是東窗事發的節奏。眼神交流了一圈兒下來,都摸不準遲尋初想幹點啥。

你說打架吧,四個大老爺們打一個小姑娘,說出去不光彩,更何況他們還打不過,是大大地不可取啊!

還是乖乖挨頓揍吧!抱著這個悲慘的想法,四個人決定接受現實。

可是他們沒能如願,遲尋初從廚房裏端出來了茶水。

“先用茶吧,省得事後你們說我待客不周什麽的。”遲尋初也坐在沙發上,態度倒是和藹的很。

五個人喝過茶,放下茶杯,就聽見遲尋初說:“茶好不好喝?”

柘植戰戰兢兢地說:“哦,喝進肚子裏清清爽爽的,還口感也還不錯。”

齋藤不像柘植,他平時是個茶道愛好者,對亂七八糟的茶也是知道一些,喝了一口就停下來:“我怎麽從來沒喝過這種茶?”

兩個少年倒是不甚在意這些,一杯茶早就下肚。

遲尋初看了齋藤一眼:“是嗎?我不太懂茶,不過還是建議你把它喝完,省得一會兒痛苦。”

齋藤在遲尋初看似溫潤無害的目光下,狠狠打了個冷顫,隨即想到了什麽似的立刻把手裏還剩的大半杯茶倒掉:“你在茶裏下了藥!”

得到對方點頭承認之後,四個人的臉色均變得五彩斑斕,煞是好看。

遲尋初很認真地對齋藤說:“茶裏有我朋友新研制的冷靜劑,它能夠讓人的情緒冷靜下來,可是我只配了五杯的劑量,你倒了,就再沒有了。但願你一會兒難受起來,不要後悔哦!”

“你下了藥?餵餵!遲尋初你到底想幹什麽?不要太過分咯!”柘植已經站起來了。

遲尋初又笑了,立刻安撫已經有點炸毛的四位:“唉!坐下嘛!別害怕啊!我不是也喝了嘛!除了渾身冰涼一點,沒有別的問題啊!”

四個人驚疑不定地看著她,重新坐回沙發上。

遲尋初拍拍手“啪啪啪”!三聲過後,沙發裏突然伸出來的機器金屬鐐銬已經將四個人齊齊綁住。

四個人:“0.0!!!”

遲尋初一直笑著出聲撫慰:“別緊張,別緊張啊!”她家的窗簾拉上了,四周頓時漆黑一片。

隨即客廳裏的電視被打開了,藍幽幽的光在昏暗的房間裏,映著電視機前面遲尋初那張臉,詭異地閃動著。

她聽到不知道誰咽了一口口水,說:“你你你……你到底想幹嘛?”

遲尋初低著頭翻動手上那幾張碟片,淡淡地說:“不幹什麽,就是回報一下你們咯!既然你們讓我看到那麽多果體,那我也給你們補補鈣……”

補鈣——!!!有沒有搞錯!這種話她一個女孩子家家怎麽能說的這麽理直氣壯!

一張GV被塞進了卡碟機裏。

四個人目瞪口呆看著一上來就脫光了的兩個男的開始做前戲!!!

遲尋初坐回沙發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互相撫摸對方的敏感處,而且電視機裏傳出來讓人臉紅心跳,血脈僨張的聲音。

真真是羞煞了四個男的啊!摔!那邊的姐們兒您能不能不這麽淡定地看這麽大尺度的片兒啊!讓我們幾個男同胞很有壓力的好不好!!!

當著遲尋初的面,被綁手綁腳的四個,看著讓人蛋定不了的GV——好難堪的好嗎!

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你明明身體有了反應,可是與此同時能感覺到身體越來越冰冷——心理上的熱切帶動不起生理上的寒冷啊!!!

多麽陰毒的懲罰方式!

狐貍和色狼發誓,再也不敢作弄遲大特教了——搞不好會誤了終生性福的啊有木有!

房間裏的溫度也越來越低。

就在電視裏小受和小攻要達到gc的時候,沙發邊兒上傳來一聲極其輕微的呻(望天……)吟聲。

遲尋初立刻拿起遙控按了暫停鍵。

四個人囧囧有神地看著小攻保持著插的姿勢,小受臉上難受至極的神態。

啪!遲尋初站起身,開了燈。

其他三個人還好好的(胡說!他們現在全身都快凍僵了好嗎?!)被固定在沙發上,只有喝了一點茶水的齋藤臉色潮紅,全身發軟,攤在了沙發上的鐐銬裏。

遲尋初冰的不像話的手摸上了齋藤的額頭:“哎呀!燙死了!”

齋藤已經很難堪了,遲尋初竟然還這樣來刺激他!冰火兩重天之下,激得齋藤又呻(我趕腳我真的流氓了=-=|||)吟了一下,聽起來卻像是舒服的喟嘆。

遲尋初的眼睛裏閃著碎碎的光,看起來水汪汪實則冰寒無比帶著強大的惡意。

“齋藤教練,需要我幫你嗎?”

我勒個去我勒個去我勒個去!!!

遲特教你這是要以身試法嗎嗎嗎?

其他三個人已經被嚇尿,喀啦喀啦轉著凍僵的脖子看過來,眼底帶著驚恐和不可置信!

誰知遲尋初一轉身,去了洗手臺接了一盆水,嘩啦一下澆在了齋藤身上。

齋藤真的很想死。

讓他更想死的還在後面。

遲尋初跑進屋子裏抱出一個冷凍吹風機!QAQ!

插上電,還沒吹三分鐘,齋藤的身上就結滿了冰渣。遲尋初得意地笑:“我弄出來的冷凍吹風機,比市面上賣的強力10多倍呢!”

齋藤至哭都不敢哭了,他怕眼淚流出來立刻結成冰把他凍死。

他吹著冷風,遲尋初重新關了燈,拿起遙控摁下開始鍵,小攻把小受一插到底。

四個男的齊齊打了個哆嗦。

一個多小時的片子,讓他們五個看得水深火熱的,也讓他們徹底記住了一件事——這個時間上,有些人是萬萬不能惹的啊!QAQ!惹了她,你會連以死謝罪的機會都沒有!

遲尋初把GV從卡碟機裏拿出來,順便把四個凍僵的人從沙發的鐐銬中放出來,停了冷凍吹風機。

四個人在沙發上解凍,遲尋初去廚房熬姜湯。

她服下冷靜劑的劑量比他們要大好多,不過她不是第一次服這種東西,咬著牙硬生生扛住了。

她第一次用這種東西的時候,看的是□□,天眼給放的,看完之後差點沒把遲尋初凍死,天眼沒給遲尋初善好後,她自行解凍之後,第二天差點沒高燒成肺炎死了。

不過這種事情沒必要和任何人說。

姜湯很快就弄好了,遲尋初給他們一個一個灌下去,還配了點抗生素餵下去,又抱了烘幹機把齋藤的衣服和身體弄的暖和了才給黑部、幸村還有跡部打電話。

黑部就在同一棟樓同一層,很快就把柘植和齋藤帶走了。一個人架著倆的苦逼黑部臨走還嘟囔抱怨遲尋初下手太狠了,遲尋初只是笑,也不解釋。

他們三個走之後,遲尋初就坐在沙發上等另外兩個部長來領人。也許是等待的時間太漫長了,她突然出聲,輕輕緩緩:“恨我嗎?讓你們這麽難堪?”

仁王雅治懶懶地躺在沙發上,面朝天花板,卻伸過一只手,壓在遲尋初依舊冰冷的腿上:“恨!怎麽不恨!可是你自己懲罰自己,比懲罰我們都狠!”

遲尋初握了握他已經暖起來的胳膊,瞇著眼睛看他:“嗯,緩過來了,還不錯。”

忍足侑士躺在另一邊,胳膊壓著整張臉,看不到表情:“餵!和我們說說你經歷過的事情吧!突然很好奇呢!什麽樣的經歷能把一個人弄成像你這麽強大變態啊?”

“呵呵……”一聲笑從遲尋初喉嚨裏滾出來,“沒什麽好說的……都是一些不太愉快的記憶罷了,沒什麽好說的。”

遲尋初閉上了眼睛,像是不想再開口說話了。

兩個部長把人接回去的時候,表達了一樣的好奇,仁王和忍足雖然精神狀態不怎麽好,但是還活得好好的。

日後,無論是誰問起那一晚的事情,當事人都非常有默契地選擇了三緘其口,無聲沈默。此事發生後的一段時間內,柘植和齋藤看到遲尋初就繞道走,跑得比兔子還要快上一個檔次。

據此種種,少年們更是好奇遲尋初那晚幹了什麽,但是無論他們怎麽旁敲側擊,都得不到任何線索,因此這件事也成為了網王歷史上的一大懸案。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親們看得爽一點,果斷連著放上來了~你們不給我一個好評嗎ㄟ( ̄▽ ̄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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