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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身體上冒出了刺眼的紅光。

“唔……我不要你死!”友樹努力抑制著大哭的沖動,對安哥拉號說這話。

小泉看著面前將要死去的安哥拉號卻無能為力,只好重覆著‘不要……我不要!’並捂住臉哭了出來,清水宵難得讓人依靠了一回,輕輕地摟著不斷顫抖著肩膀的織本泉安撫似地拍了拍她的背,同時用力地咬住下唇。不管怎麽樣,看著已經算是朋友的人在自己面前像是要死去一樣,還是會很難過的。

“對不起……結果、我還是、沒能幫上你們的忙……對、不起……”安哥拉號虛弱地說著,眼前的玻璃驟然碎裂,身上的紅光變得更為耀眼,已經身上有些生銹的鐵皮也塌了下去。

——這世界總是充滿了奇妙的事情。

——有些很令人興奮,有些令人難過,還有些……令人咬牙切齒。比如……

紅光消失過後,本來老舊的安哥拉號返老還童,變成了嶄新的樣子。安哥拉號自己也非常開心,用力地甩著已經重新變亮的頭燈歡呼著。

已經呈呆滯狀的織本泉、純平和友樹過了不少時間才萌生出了一種自己背騙了的感覺,並於非常好奇他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才會重生的清水宵一同拿出了武裝暴龍機。清水宵自然是不願意為了教訓他就把自己那最難看的一面拿出來,但是嘛……娜娜獸還是挺有攻擊力的。

偶爾湊湊熱鬧,她可是很樂意的。

TBC

遠方的天空中忽然騰升而起一只巨大的全身顏色灰暗的數碼寶貝,它在空中盤旋了一會,忽然朝某個方向俯身沖了下去。

好不容易爬出了狹隘的地道,清水宵與其他人往輝二離開的方向又走了不久,看到的便是這個場面。

他們離那只數碼寶貝並不遠,可以基本清楚的看到那邊的現況。眼尖的拓也看向了巨大數碼寶貝沖過去的位置,發現那個方向的地面上竟是輝二。

“輝二——”拓也率先沖了過去,其他人聽見後也都反應過來隨著拓也跑了過去。巨大的數碼寶貝沒有因為其他人的到來而停止,直直地朝輝二飛了過去,打算給予他最後一擊。就在此時,輝二身邊的武裝暴龍機射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打在了巨大數碼寶貝的額上,並將一道意識傳送到了他的腦中——

“快想起來吧……快點想起來吧……”好聽的女聲傳入他的腦中,將他已經塵封了的過去的記憶再次從深處挖掘了出來,作為木村輝一時奶奶臨終時所說的話清晰的還原出來。

‘輝一……’

‘奶奶!’

‘聽我說,輝一……你還有給弟弟……’

‘弟弟?’‘你弟弟……他叫輝二……’

‘輝、二?’

巨大的數碼寶貝——黑鷹獸痛苦的捂住了發疼的腦袋,用力地展翅高飛,消失在了漫天的沙塵之中。

“餵——輝二——”拓也最先跑到了站在懸崖邊上去的少年身邊,平時良好的鍛煉使他並沒有因為這段跑動而喘氣,身後跟來的同伴們也因為在數碼寶貝世界鍛煉過,並沒有什麽大喘氣。

“你沒事吧?”拓也問道,眼神也將輝二上下掃視以確認他並沒有受什麽重傷。

“我沒事。”輝二朝拓也露出一個並不是很明顯的笑容。聽到輝二的答覆並且也確認沒什麽大礙後,拓也問出了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對了,剛才的數碼寶貝是……”

“是黑鷹獸。”輝二答道:“他是暗黑獸借基路比獸的力量後進化而成的。”

聽了輝二的解釋之後,波高獸突然跳了出來,用為同伴高興歡呼的語氣補充道:“不愧是輝二,只有光才能夠和他對抗啊!”

只有他可以對抗……嗎?輝二低下頭沈思。若不是剛才神聖天女獸的聲音出現,他現在想必已經……

一直在空中飛著的巴達獸此時忽然撲進了輝二的懷裏,正在獨自想事情的輝二嚇了一跳,但還是很快就抱住了它,“你是……?”

“我叫巴達獸。”睜著大眼睛的巴達獸立刻做起了自我介紹,對面前它曾幫助過的人非常友善。

“它是從究極天使獸孵出來的,輝二之所以能變成野狼獸也是它的功勞哦。”織本泉解釋道。

輝二楞了一下,似乎是在想為什麽如此小的數碼寶貝能有那麽強大的能力,但又想到他是究極天使獸的數碼蛋變成的,很快便理解了。“謝謝你。”輝二由衷的道謝,要不是有巴達獸,他現在肯定連與暗黑受抗衡的能力都沒有。

輝二擡起頭再次看了一遍同伴們,忽然發現本來的四位同齡人中竟是多出了一位女生。

那女生披散著一頭及肩的黑發,發絲並不是貼在臉龐而是微微往外翹起,又因為看起來不經常打理而顯得有些亂。與發色相同的眼睛一直盯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雙手一直放在上身深藍色的戴帽子的外套中,裏面隨意的穿著一件和睡衣有點像的白色襯衫。下身則是短短的牛仔褲和一雙藍白色的運動鞋。

“她是……?”輝二微微皺著眉頭表現出了他現在的疑惑。

清水宵看到輝二對自己的身份表現出了疑惑的情緒,便對他微微點頭示意:“我是清水宵,請多指教。”想了想,又補上了一句:“你可以稱呼我為阿宵。”

“你好……”輝二同樣對她點頭示意,卻仍是心存疑惑——被選中的他們一開始就相遇了,而面前的女孩子卻到現在才出現。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麽我們就可以繼續向著玫瑰色明星前進了!”波高獸高興的舉起了手,拓也立刻接著他的話說道:“那我們就繼續出發吧!”

一旁的純平看起來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臉的輕松:“太好了,終於可以出發了。”

但是輝二並不這麽想。

‘源輝二,再過不久你心裏所有的疑惑就可以解開了。’

輝二的腦海中再一次浮出了這句話,他看向漆黑的天邊,自言自語道:“所有的疑惑……”——關於他所有的疑惑,答案都在那個家夥手上!

“我一定要去找出答案!”輝二下了什麽決心似得突然提高了音量,將懷中的巴達獸遞給了離他最近的織本泉,並向著無邊無盡的黑暗繼續前進起來。

“啊,你要去哪裏啊!輝二——”拓也驚訝的大聲提問道,但是輝二已經跑遠了。

“唉,又在走掉了。”織本泉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再一次不明不白地消失在他們面前的人的背影。

純平、問答獸和巴達獸也隨之附和道。

一直沒有參與討論的拓也註視著輝二離開的方向,對身後的同伴說道:“會兒一直都是這樣。眼前的問題要是沒有解決,就沒有辦法往前走了……”拓也停頓了一會,轉過身堅定的說道:“好吧,那我去找他!”

“啊?”眾人發出了表示疑惑和驚詫的音節。拓也像是怕他們沒有聽懂一樣,再一次更加準確的重覆了一遍自己的想法:“我去帶輝二回來,在我回來之前,你們要在這裏等我哦!”

“拓也哥哥……”友樹擔心的想說什麽,但卻被純平打斷了:“拓也,你真的不知道嗎?”

“啊?”拓也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了純平,向他反問道:“知道什麽啊?”

“所有冒險,凡是沖第一的人,最後——總會遇到倒黴的事情!”說著純平還非常敬職的描述了一下他所看過的恐怖漫畫裏的內容,本來有些擔心緊張的大家瞬間變得無語起來。清水宵輕輕的‘噗’了一聲,小聲的說道:“呆子。”

或許純平是無意的,又或許他本來就是覺得氣氛實在是過於緊張了,便突發奇想用這種笨拙卻效果顯著的方式讓大家的心情變得輕松起來。清水宵偷笑了一下,覺得純平有時候或許也沒有那麽笨。

“我可不是跟你說著玩的!”拓也有些無奈又生氣的指了指自己,想讓純平看到他臉上認真無比的表情。

“我也不是在開玩笑啊!”純平看起來也因為拓也無法理解他的‘用心良苦’而有些不滿,改為雙手叉腰的動作,臉上兇兇的表情不減。

“真的嘛——”拓也沒有直面的給出否定的答案,而是用透著股不相信的語氣的疑問句回答,並將雙手環抱在胸前,有種小孩子特有的無賴感:“反正我就是要去了。”

“那我也不管你了。”純平似乎對拓也總是反駁他的話感到有些生氣。織本泉走了出來,站在兩人中間試圖讓他們和解:“好了啦,你們都不要吵了。”

拓也表情稍微緩和了一點,透著股自信,對純平說道:“我要去帶輝二回來,那是我的職責,所以你們一定要待在這裏等我哦!”

“走好。”一直沒什麽動靜的清水宵忽然開口對拓也說道,並將右手從口袋裏抽了出來對拓也揮了揮,看著他對自己笑了一下並轉身跑掉之後,索性將雙手都從口袋裏抽了出來。

“真是的,這些孩子們都一樣!”波高獸無可奈何的說道,很像大人對著頑皮的小孩子時的樣子。

織本泉想了想,最終對大家提出了一個可以消磨時間的建議:“不如我們來吃飯吧?”

問答獸和巴達獸立刻舉手表示讚成,但純平依舊有些不滿:“這樣真的好嗎?”純平的臉上寫滿了不甘心,對看向他的眾人說道:“就因為他要我們等他,所以我們就要在這裏等?我才不要這樣呢!”

“可是……”織本泉似乎有些動搖,但還是極力維持自己先前的想法。友樹也很快加入了討論之中,三人進行了簡短的談話,最終還是敲定了主意:一起去問附近的數碼寶貝們,收集玫瑰色明星的情報。

本來他們是打算直接問清水宵的,但是清水宵並沒有了解過那裏的事情。因為平時她走動過的地方僅限於那做建築物裏不重要的地方與自己的住處,能夠提供給他們的情報實在是少之又少,而且若自己將已知的劇情說出來,接下來能夠載他們一程的安哥拉號就沒辦法出現了。她不能因為想幫他們就讓他們用坐機車獸好幾倍的時間走過去,那樣原本的劇情反而不對勁。她只好將裏面一些極為簡單的內部結構讓他們了解一下,並誠實的告訴他們自己過來的時間與過來的時間以及一過來已經成為娜娜獸的怪異情況。雖然這說起來令人有些無法相信,但他們還是相信了她。

——說起來還真慚愧,曾經她好歹也是作為那裏的重要成員之一,居然連當時自己的大本營都沒弄清楚過。早知道她就不要天天當無所事事的米蟲了。

“阿宵,你要一起來嗎?”織本泉看向她身後一直默不作聲的同伴,後者看了看小泉等共三人期待的表情,又看了看波高獸一人焦急挽留的表情,最終笑容燦爛的給出了回答:“好啊,我很樂意。”

看著波高獸一臉焦急無奈以及生氣混雜在一起的表情,清水宵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

織本泉聽了清水宵的答覆後笑容瞬間擴大,拉起清水宵的手就飛快的和另外兩人一起跑了出去,獨留下一臉呆滯波高獸等人在他們身後。

四人跑了好一陣子,直到完全看不見波高獸他們那邊之後才停下,入目卻是一片荒蕪,除了土地和偶爾出現的碎石小草從,純平瞬間焉了下去:“雖然發奮圖強來到這裏,結果……”

“這裏根本什麽都沒有嘛…”織本泉四處看了半天,並沒有見到什麽可以給予他們情報的數碼寶貝。

“不一定啊。”視力還算不錯的清水宵首先發現了遠方的黑影,並不是很介意搶了純平的臺詞的她擡起手指向了那片形似鐵軌東西,出聲提醒道。雖然這麽做挺不厚道的,她先前也為自己搶了巴達獸的挖地道出逃法而心虛過,但是如果她能夠提前找出些什麽並能夠以此幫助他們,她覺得還是很不錯的。

“是鐵軌!”純平認真的觀察了一下遠處的黑影,驚喜的發現他們終於能夠找到些線索了,背對著純平的織本泉和友樹也都圍了過來確認。

四人沿著鐵軌走過去,可是看到的卻不是在黑暗大陸外面時看到的那種井井有條的軌道完全不一樣——殘破的路牌,生銹的路燈,布滿灰塵的軌道。

走了半天之後四周仍是鐵軌,純平和小泉忍不住小小的抱怨了一下,一直走在前面友樹突然毫無征兆地停了下來,指著與不遠處非鐵軌的黑影。四人再一次跑動起來,過了四周都是生銹的廢棄零件的軌道之後,引入眼簾的卻是全部都已經死亡了的機車獸。

以為又要毫無收獲的他們開始各自評論起了這裏氣氛,織本泉剛說到‘這裏像鬼屋’的時候,他們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陣刺耳的摩擦聲。

“剛、剛剛,是不是有聲音?”友樹抖著手臂,問向已經走到了他前面的三人。

“是有聲音,我也聽到了!”身為女孩子的織本泉也有些害怕,身為女孩子來說天生就會比較害怕鬼怪之類的事情。

清水宵雖然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只“臨終”的機車獸,但還是因為剛剛令人難以忍受並且詭異的摩擦聲忍不住起了點雞皮疙瘩,她用力呼吸了一下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了結論:“剛剛是摩擦聲。”

“是心理作用吧。”年齡最大的純平最為冷靜,他輕松的向前走了幾步,甚至還將手放到了機車獸的底部用力敲了兩下,但卻立刻被有些嘶啞的質問聲打斷了手上的動作——“你——是——誰?”

聲音的主人疑似無意的拖長了聲音,並將已經沒入土裏的頭等舉了起來,頭燈上的光亮很微弱,並不能保持一直亮著的狀態,只能一閃一閃的,令他增添了不少恐怖:“你拍我的腋下做什麽?”

這一次說話流利了許多,但聲音還是比較沙啞,純平已經嚇得退回了原地,與抱在一起的織本泉和友樹一樣坐倒在地上。

清水宵忍不住抖了抖腿和手臂,並感覺到一股寒氣無可抑制的直沖上來,但還沒有腿軟到坐到地上那麽厲害。她看了眼已經倒在地上的其他三人,一種優越感毫無根據的浮上心頭——雖然她是最怕鬼的,但就現在而言反映比較大的其實是平時並沒有很害怕的人……好吧,她承認這完全歸功於她知道這是機車獸。

坐倒在地上的三人看發出聲音的‘鬼’並沒有什麽動作,於是都各自想盡力往後縮,並努力放大自己說話的聲音以消除自己的恐懼。

“——吵死了”被人當了半天幽靈的無辜機車獸忍不住再次出聲,“好不容易睡了一個好覺,吵什麽吵啊?”

正維持著各種不同姿勢的人在聽到這句話時動作都停了下來,有些奇怪的看向他們口中的鬼怪。

“你不會是機車獸吧?”織本泉表情有些詭異的擡手指了指機車獸的底部,友樹也冷靜下來,說道:“原來你不是鬼啊。”

“沒禮貌。”機車獸非常不爽的開口,為他們將自己當成了鬼而生氣,“我是所有機車手裏面,人稱最有男子氣概的安哥拉號機車獸,鬼怎麽能夠相提並論呢?”

看著恢覆常態並且不再大聲叫喊添加恐怖氣氛的其他三人,清水宵放松了剛才一直繃緊的神經,忍不住蹲了下來呼了一口氣,讓自己完全冷靜下來。不得不說重生之後的安哥拉號其實還算是挺不錯的,說它是鬼的確有點小過分,但現在已經快不行了的它待在這種地方,不被人誤會才會奇怪吧。

胡思亂想並完全冷靜下來間,純平已經開始進化並將機車手扶了起來,並向安哥拉號問起了關於玫瑰色明星的事情。

“咳、咳咳……”機車獸還沒回答,卻又咳出了許多煙霧,繼續向有求於他的清水宵等人提出了下一個要求,“在我死之前,我還想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洗澡。”

“洗澡——?!”除了清水宵之外的三人有些不可置信的帶著疑問的語調重覆著機車獸提出的有些無理的要求——這裏荒山野嶺,哪裏來的水啊?!

“沒錯,在我死之前,想要幹幹凈凈的。”機車獸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顧其他人的反抗,自顧自地說道:“離這裏不遠有一個湖,你們可以去挑水來。在我的車廂裏有刷子和清潔劑。”

“老爺爺——”純平有些生氣的握緊了拳頭,對於安哥拉號條件表示非常的不滿。

“——不用那麽麻煩去挑水。”在安哥拉號對於純平的眼神再做什麽評價之前,清水宵首先出聲打斷了他的話,“水的方面我可以搞定,不過需要友樹和小泉幫忙做一個大盆子。”‘狂風暴雨’畢竟是用來壓迫敵人的招式,用在這位虛弱老爺爺身上不知道他能不能夠撐下去。

這一個提議對於他們來說也省了不少事,於是再加上安哥拉號的各種威脅下織本泉、純平和友樹最終還是妥協了。

很快純平便舉著巨大的冰盆盛著水對安哥拉號澆下去,正在享受洗澡的樂趣的安哥拉號在看到清水宵變成的娜娜獸之後忍不住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正舉著刷子努力夠到它頭前的她。

好不容易幫它沖完了澡,四人滿意的看著面前的勞動結果,並開始向機車獸提問,但機車獸卻又得寸進尺的提出了他還有一個願望。認為這樣下去肯定沒完沒了的四人立刻轉身正準備離開,但卻因為機車獸所說的從沒有人對他這麽好過而停下了腳步。

了解了機車獸之所以會要求這麽多之後,四人開始心甘情願的替它清理起來,完事之後還愜意的在車頂上睡了一覺。

臨別時的純平等三人本來是以為安哥拉號其實是為了讓他們照顧一下它而撒了個謊,沒想到它卻真的去過那裏。

“那裏啊……那裏有……咳咳!”還沒說出什麽,安哥拉號卻又開始咳嗽起來,眼睛前的玻璃碎了,身上的螺絲也一個個掉了下來,身體上冒出了刺眼的紅光。

“唔……我不要你死!”友樹努力抑制著大哭的沖動,對安哥拉號說這話。

小泉看著面前將要死去的安哥拉號卻無能為力,只好重覆著‘不要……我不要!’並捂住臉哭了出來,清水宵難得讓人依靠了一回,輕輕地摟著不斷顫抖著肩膀的織本泉安撫似地拍了拍她的背,同時用力地咬住下唇。不管怎麽樣,看著已經算是朋友的人在自己面前像是要死去一樣,還是會很難過的。

“對不起……結果、我還是、沒能幫上你們的忙……對、不起……”安哥拉號虛弱地說著,眼前的玻璃驟然碎裂,身上的紅光變得更為耀眼,已經身上有些生銹的鐵皮也塌了下去。

——這世界總是充滿了奇妙的事情。

——有些很令人興奮,有些令人難過,還有些……令人咬牙切齒。比如……

紅光消失過後,本來老舊的安哥拉號返老還童,變成了嶄新的樣子。安哥拉號自己也非常開心,用力地甩著已經重新變亮的頭燈歡呼著。

已經呈呆滯狀的織本泉、純平和友樹過了不少時間才萌生出了一種自己背騙了的感覺,並於非常好奇他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才會重生的清水宵一同拿出了武裝暴龍機。清水宵自然是不願意為了教訓他就把自己那最難看的一面拿出來,但是嘛……娜娜獸還是挺有攻擊力的。

偶爾湊湊熱鬧,她可是很樂意的。

TBC

作者有話要說: 暴字數了……今日RP大爆發誇我吧誇我吧~【毆】

咳咳……沒想到一集居然能寫這麽多字……

☆、拾

我趴在重生過後,全身上下光滑無比而且還硌得我的背有點痛的安哥拉號背上,吹著迎面而來的舒服的風,顧不得去理或許已經被吹得亂七八糟了的頭發,只覺得昏昏欲睡。

之前小泉他們在睡的時候我一直都沒能睡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怕黑還是什麽其他的原因,我閉著眼睛僵硬了半天楞是沒睡著,好不容易發現自己似乎有那麽點累了其他人卻又都慢慢轉醒了,我只好再次爬起來。到現在根本沒什麽需要思考的事情,只要和小泉一起回去找波高獸就可以了,睡意才開始源源不斷的侵占者大腦。

啊啊,困死我了……馬上就要看到輝一了,接下來還要和基路比獸的幻影白打一架,再接下來還要和真的基路比獸打一場……現在不休息更待何時!

我迷迷糊糊間似乎又見到了曾經經常出現在夢中的蛋糕,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翻了個身,本來已經模糊的意識因為這一個動作變得清晰了一點,耳邊突然傳進了安哥拉號與小泉他們討論的聲音——

“你說你去過玫瑰色明星?!”小泉有些不可置信的大聲說道,對於安哥拉號曾經見過他們要去的地方感到異常震驚。

“是啊,當我還是個老頭的時候,還被基路比獸的手下威脅過呢。”安哥拉號似乎有點心有餘悸地說道,但語氣中同時對於自己從基路比獸的手下們那裏能夠安全的回來而感到得意。“那個時候因為很怕死,所以什麽也沒問,他們那個時候運送的是一個很大的集裝箱,我想那應該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吧。”

“對哦,”純平托著下巴說道:“既然究極天使獸已經死了,那麽集裝箱裏裝的肯定就是神聖天女獸了。”

“說起來……”安哥拉號聲音忽然壓低了一點,像是怕吵醒什麽人似的,“你們三個的那個朋友——就是那個現在已經睡著的女生,她也是當初威脅我的人之一……”

正在維持著半清醒狀態偷聽的我瞬間覺得背後一寒,似乎是有好幾條視線往我的方向直直的看過來,但又很快就撇開了。我聽見小泉說:“額、那個,她也是被威脅的啦……”

雖然這種解釋方法聽著令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安哥拉號還是非常好心的相信了我,這令我非常安心的松了一口氣,同時在心裏感謝小泉的幫助。

重生之後的安哥拉號速度一點都不慢,我剛聽完他們的對話後想再睡過去,卻在完全進入睡眠前因為安哥拉號不再前行而不得不睜開眼。小泉看到我半睡半醒的樣子,體貼的問道:“還要再睡一會嗎?”

“唔、嗯……嗯。”我由於正犯著迷糊,只發出了一些稱不上回答的音節。雖然我估計小泉她並不能理解我這些奇怪的音節,但她還是選擇沒有把我叫醒,而是讓我繼續在安哥拉號背上睡下去。

我看著他們迅速的下了車四處尋找並確定波高獸,很快地離開了我的視野中之後,又懶懶的在安哥拉號上翻了好幾個身。天生愛賴床的我完全不想起來,即使安哥拉號它背上堅固的鐵皮硌得我酸疼酸疼的,但我還是像沒有骨頭的人一樣軟綿綿的躺在上面。

反正還有一段時間才會出現麻煩的東西,我倒還不如現在好好補補眠。這樣想著,我整著自己的手臂在安哥拉號背上調整出了一個我覺得舒服的姿勢,很快便因為安哥拉號背上涼涼的舒適感睡著了。睡著前我好像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說:“要是有車廂的座位讓我睡就好了……”

再次醒來我是因為失去了平衡差點掉下去而不得不睜開眼睛。

一醒來我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正在往下掉,於是趕緊清醒過來扒住了安哥拉號。安哥拉號剛重生,因此一直非常興奮,但它不至於忘記它背上還有一個大活人正在呼呼大睡吧!?我狼狽地爬回了我原本躺著的位置,忽然發現安哥拉號背後不知什麽時候出現了好幾列車廂,而且向著它飛速駛去的方向看去能發現小泉等三人。

原來安哥拉號是去找車廂了……哈,其實它還是不錯的機車獸嘛。

待安哥拉號完全停下之後,我立刻從它的背上滑了下去落在地上,正好迎上了朝這裏奔來的三人。

安哥拉號和黑暗大陸之外的其他機車獸不一樣,即使是在危險的這裏奔波也毫無怨言,並全力地協助我們向前跑,很快便看到了站在荒蕪的大地中的拓也等人。

輝一自從上了車之後就沒有說過話,只是一個人坐在另一節車廂裏。拓也正在向小泉他們解釋著關於輝一與輝二的事情,我完全無心去聽,只是偶爾在拓也他們說到重點的時候頗為敷衍的隨便‘嗯’了幾聲,眼神一直不由自主的飄向被兩節車廂與我們劃分開來的輝一那裏。

他現在正在糾結些事情吧……應該是類似於‘為什麽我明明處心積慮想要殺了他們,為什麽一點都不責怪我?’這樣的。

啊,反正以前我和他關系也不像他和其他邪惡鬥士的關系那樣僵硬,不如去和他說說話好了。

——————

安哥拉號新生後已經一直不停的跑了很久了。就像是剛出生的時候一樣,它能夠跑這麽久久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在到達一個休息站的時候,眾人決定讓安哥拉號停下休息一會再繼續趕路。

輝二一下車便一言不發的到了旁邊的一個供人休息的小房子裏坐著,獨自思考著關於他和輝一兩人之間的事情,並在同伴們的熱心幫助下好不容易解開了心結。

“大家…謝謝你們。”輝二淡淡的微笑著,對面前的同伴們答謝著。

拓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繼續說了一些建議。

輝二的笑容再次擴大了一些,然後又有些嚴肅的註視著機車獸車廂內輝一一直坐著的地方。

——————

輝一一直都很苦惱的想著什麽,甚至將雙手抱住頭,眉頭緊皺著。

——不得不說看著他這麽一臉的糾結樣我也要糾結了。

我吸了一口氣,輕輕咳了幾下,成功的引來了輝一的註意。

“在想什麽?”我走了過去,很自然的坐在了他的身邊,對他抱以微笑。輝一猶豫著看了我一眼,嘴巴動了動,但還是放棄般的低下頭去。

看輝一鐵定是打算就這麽沈默下去了的樣子,我頗為無奈的抽了抽嘴角,率先開口道出了他的心事:“你是在想關於輝二他們為什麽不指責你之前想要殺他們?”

輝一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我。我帶著小小的自豪感對他更加友好的咧嘴笑了笑,不等他問我什麽便繼續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雖然你的確是想殺了他們,但是你畢竟是被基路比獸控制的。你因為你媽媽遭遇到的不幸而對輝二抱有並不友善的感情很正常,換成是誰都會這樣。”

“你……”輝一瞪大了眼睛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沒有變化過,在我完成了我得說辭之後他也終於願意開口對我說話了,“你為什麽會知道……”

“秘密~”我故作神秘的對他豎起了食指放在嘴前做出噤聲的動作,然後繼續說了下去,“他們都是很好的人,不會因為你在被控制而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攻擊他們而對你抱有惡意的。輝二是你一直都想要見到的弟弟啊,為什麽不去和他多聊聊呢?想要說什麽的話盡管說就是了,家人不就是這樣的存在嗎?”

說起來以前一副神棍樣的對他的問題回答‘秘密’這類的話,在他還作為暗黑獸的時候也曾經有過。不得不說,我還挺懷念當時我和暗黑獸之間還算和諧的氣氛啊。

“……謝謝你。”輝一再次經過了長時間的沈默,最終對我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臉。我突然感覺一陣血氣腦袋上沖去,趕緊背過身去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的樣子,不敢讓他看到我或許正臉紅的窘迫樣。

“啊啊,那個,不、不客氣……”我忍著想將臉部表情扭曲成囧樣的沖動,對自己居然以為一個男生(不得不說很帥氣)的笑臉感到一陣尷尬和害羞而默默鄙視了自己一番。阿宵啊你千萬不要臉紅了不然都快成花癡了!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輝一並沒有因為我囧囧有神的動作而感到怪異。只是友好的向我伸出了手,說道:“我是木村輝一,你直接叫我輝一就可以了,你是?”

已經基本恢覆的我再次為掩飾自己的行為而幹咳了一下,並對他露出一個同樣友好的笑臉,握住了他觸感上似乎比我還要細膩的手,介紹著自己:“我是清水宵,叫我阿宵吧,輝一。”然後我再想了一會,又繼續說道:“你也可以叫我娜娜獸。”

——我發誓,我才沒有覺得輝一一臉震驚無比並且因為爆炸性新聞而有些呆滯的臉部表情很可愛呢,絕對沒有!

TBC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暗黑獸是基路比獸忠誠的手下。

他與另外四位同為邪惡鬥士的夥伴們,都是基路比獸的心腹,效忠著他們尊敬的基路比獸大王。

娜娜獸是他們五個數碼寶貝唯一的一位女生,身材嬌小,長相可愛,性格……變幻莫測。娜娜獸基本上上一秒可能還在對你微笑,但下一秒就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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