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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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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已經自動自覺的忽略了自己不是對手這個鐵打的事實。

“大人其實像您這麽高高在上不世奇才人神共憤的大人物是不應該跟我這樣的小人物開玩笑的您的武功天下無雙絕世罕有您敢稱第二沒人敢托大的自稱第一您的神采豐神如玉俊朗無儔玉樹臨風瀟灑倜儻隨便手指一勾就有無數美女自願投懷送抱根本用不著強迫一個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的我不如咱們商量下下回頭我做點美食犒勞一下您的胃口順便感謝您的救命之恩您就高擡貴手放過……”

唐僧般的啰嗦一通,說時遲那時快,葉賀貝身體一低,使出全身解數的從最遠離男子的左手邊躥下床,卯足了勁飛奔向幾十米開外的朱漆大門。估計她這輩子都沒跑這麽快過,哪怕是去年破紀錄的校運會女子五十米……

男子身形快似鬼魅,不見他怎麽動作,甚至輕松的有些過分。只是下一秒,已經出了拱月門珠簾的葉賀貝身體不穩的向前倒下,即使是厚厚的地毯,過大的沖力依舊撞疼了她的胸口。

導致她跌倒的罪魁禍首是腳踝上突然被抓住並向後扯去的巨大力道~

身上旋即壓上男子令她艱於呼吸的重量,慢條斯理的溫雅聲音:“你喜歡在地上做就依你好了。”

“不要!”葉賀貝嚇得要哭了,臀瓣上灼熱的堅-硬觸感再明顯不過的告訴她,等待她的將是怎樣不堪的事情!

明明溫文爾雅的聲音卻說出那麽邪惡無情的話語:“喜歡叫你就叫吧,夜還很長~”

嘶啦一聲,明明那麽堅韌結實的牛仔褲,在他的手上卻如同脆弱易碎的紙片,除了勒疼了葉賀貝的腰腹,什麽防禦作用都沒起到就灰溜溜陣亡了。

葉賀貝慌亂的不成樣子,此刻即使學了絕世的武功也想不起一星半點的招式,只是憑借本能的掙紮著,螞蟻撼樹般的想要掙脫出去。

這樣身體緊貼著的摩擦很快讓那處堅-硬又怒張了一個級別。似有似無的笑聲很是享受的愉快般:“你這個樣子,我會很難控制自己的力道~”

黑色緊身的打底褲跟著碎成一地纖維,隔著薄薄的小內褲,對方偌大的脈動幾乎都可疑的感受到。

雖然某些正經不正經的教科書DVD視頻都教導過,女孩子這個時候掙紮是最不正確的舉止,反而更容易激起對方的征服欲,無濟於事不說,反倒會更加傷害到自己。

奈何葉賀貝此前連感情經歷都是一片空白,遇到這種事情哪裏還冷靜的下來,只想著拼了命也不能讓對方如願以償,卻是把自己陷入更不堪的境界。

葉賀貝微不足道的反抗點燃了男子血液裏魔性的一面,幾乎是瞬間就燒成了漫天的大火,肌膚上傳來的滑膩觸感和處子身子的芳香,柔韌卻極有力的纖腰~

葉賀貝看不到的背後,男子及腰的長發妖異的無風自舞,一雙原本黑亮的眸子染了緋紅,剔透的如同最頂級的紅寶石。如果雲姨在,一定會嚇個半死。因為這個男人體內一直自控良好的魔性爆發了!

阻隔在兩人之間最後的一片遮羞布隨著男子手指的輕拂而粉齏成灰。結實的手臂穿過葉賀貝的小腹,輕而易舉的提起,拉成自己滿意的羞辱弓形。

“這樣,很好。”

精壯的腰身沈下,是毫不留情的刺-穿。巨大的闖入瞬間撕裂了葉賀貝的身體,極致的疼痛再也壓抑不住的慘叫:“啊……”

………………………………

一夜的瀕死沈浮,毫無憐惜的暴虐掠奪。

月白繡暗花的氈毯上,一動不動的躺著肌膚瑩白卻傷痕累累的嬌小女子。

半長不長的淺紅棕色直發散亂的披著,大部分滑落到耳後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耳垂上有被嚙咬的傷口,幹涸的血跡結了痂,線條柔和的唇瓣破皮紅腫,除了血漬還有可疑的乳白色凝結。而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更是令人不忍目睹,青青紫紫的瘀傷遍布,齒痕和傷口也不少,修長筆直的雙腿微敞著幾乎合不攏,身下是觸目驚心的鮮紅,初經人-事之處不堪多次的侵-占,腫脹殘敗,稍一牽動就是鉆心的疼痛。

女子睜著大眼卻沒有焦距,目光直直的看著頭頂嬰兒拳頭大小的明珠。

明明大腦一片空白,早上那人抽身離開時那句輕飄飄卻再殘忍不過的話卻固執的一遍遍回放,就像看視頻卡住了一樣。

“不過如此。”

不過如此,不過如此~

這樣仰視著,一襲粉衫面色覆雜的美人雲姨闖進來,頭下腳上的好奇怪……

“這是何苦。”雲姨的喟嘆不知道是說給誰聽,下一刻帶著薄涼香氣的淡青色裙衫翩翩落下,蓋住了葉賀貝的身子。

何苦?何苦反抗他?又何苦傷了自己?

葉賀貝沒有哭,感覺整個人都枯竭了。一晚上的噩夢連連,最後一滴淚水混著疼痛的汗水揮發殆盡,哪裏還哭的出來~

不想把自己搞得這麽可憐。又不是古代的女人,失了貞-潔就得自盡身亡。可是天知道,她身體的每一塊骨骼都疼到叫囂,肌肉酸到脫力,皮膚火辣辣的,羞辱遠遠大過痛楚~

天殺的,權當被狗咬了,還是一晚上被重覆透徹的咬了N次……

費力的勾起手指,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像是一個踟躕暮年的老人一般,撐起手肘,繼而是雙手顫著支地,上半身坐起。腿間的疼痛隨著她的動作席卷而來,是難以啟齒的淩遲折磨。

雲姨袖手而立,眉目間淡淡的,卻並不伸手幫她,只是那樣看著,看著她一點點,憑借自己的努力,最終漲紅了面孔顫巍巍的站直了身體。

“洗個澡先回去,給你三天假期。三天後再來報到。”

葉賀貝無聲的點點頭,轉身向浴室的方向走去。其實她很感激雲姨此時的冷漠簡練。若是一個同情的眼神或是悲憫的話語,她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傻事~

這個時候,最不需要的就是可憐的情緒。

泡在溫熱的泉水裏,身體的感覺一點一滴的覆蘇。疲憊倦怠疼痛酸麻……

閉上眼睛憋了一口氣,葉賀貝猛然將整張臉埋到水中,隨著感覺回來的,還有昨晚那比噩夢還不堪的歷歷畫面。

她不願意想起,也不願意再回憶,可是記憶這東西,有時候著實可惡的緊!

原本她一直以為自己很強,甚至班級上的男生,很多都不是她的對手。可是昨晚那個強悍的男子,卻讓她明白了什麽才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是呵,這個煉獄裏百分之八十以上,哪個男人不比她強?!

那些可笑的自以為是不過是妄自尊大罷了。

她要變強!她要報仇!

嘩啦一聲從水中鉆出,憋到最後一秒的窒息感消逝,大口大口的新鮮空氣隨著她急迫的呼吸蜂擁撞進她的胸腔,一時竟富足到稍許的眩暈。

喉嚨深處傳來的不適壓抑不住,葉賀貝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只能猛搓身體來逃避。

二十一年的純白如紙,結果是個傻子~

那麽渾厚磁性的聲音,那麽色如謫仙的容貌,那麽挺拔俊美的身形,完美到像是天使落入凡間的男子,竟是惡魔的化身!

她的第一次,沒有嬌羞和愛憐,混著鮮血和暴戾,折翼在魔鬼身下。

………………………………

姿勢怪異的走回最底層自己囚室的一路,漫長而難堪的猶如過了一個世紀。

那些或色瞇瞇或了然猥瑣的眼神,生生能讓人吐血,偏偏骨子裏那點支撐著的自傲讓她做不出潑辣發狂的任何舉止。

她這個樣子,又有誰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只不過那些男人好奇的是對方是誰。居然能在雲姨的碧游果庇護下,將人吃幹抹凈連渣都不剩。

各種怪話風涼話不可阻擋,葉賀貝只能當自己是聾子。此時發生沖突是極度不明智的行為,無論如何她得咽下這口氣。

“梟狼你傻眼了吧,哈哈,被中六的人搶了先,嘗了妞的銷魂滋味……”酸葡萄心裏的是駱駝,彼時他正蹲在自己的囚室門口喝水。

梟狼呸的一聲吐了口口水,仿佛這樣就能消掉心中那口惡氣一般。

“我看未必是中六的人。”說話的是荊灝。若有所思的打量著狼狽的女子:“你們昨晚聽到黑魅的叫聲了嗎?”

“我聽到了,”駱駝搶過話頭:“難道是上六的?不可能吧,就這等姿色,會有上六的親自下來搶人?”

“能在黑魅口中奪食……中六的那些人我知道幾斤幾兩,做不到。”梟狼被這麽一點撥也陷入思考。

荊灝卻比梟狼想的多,不過他確實不敢相信會是那樣:“黑魅昨晚受傷了。”

駱駝訝然低呼:“不會吧,誰能傷到黑魅?!”

荊灝似笑非笑的閉了嘴,閑閑的吐掉口角墨黑的線草:“小丫頭不簡單呢~”

梟狼反應慢半拍卻不至於遲鈍,臉色變了數變,喃喃的出口:“難道是……”

雲姨上頭有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然只是憑借她的破骨鞭,雖然厲害卻也壓不住這些天生反骨的一堆男人。只是那個始終不露面的男人是誰,或者說是誰們,下六卻沒有一個人知道。或者曾經有一個能掐會算的多少猜到一二,如今這秘而不宣的問號已是隨著那人化為一抔黃土而灰飛煙滅。

遠遠的,那並不明亮的小小囚室門口,站著一個同樣細小如豆芽菜般的身形,倔強別扭又說不出的可愛。翹首以盼的樣子寫滿了焦灼與急躁,那是無條件的信任關心,純凈如泉剔透如玉。

葉賀貝加快了腳步,那股一直強撐著的精氣神這會兒被張牙舞爪的疲憊委屈壓下,眼眶熱熱的竟是有了泫然的架勢。

眼前一黑,所有的一切都開始天旋地轉。那是見到最親近的人時候全然的放松。

葉賀貝昏倒前只聽到那漸近又漸遠的擔憂聲音。少年變聲期略破的尖銳聲音撕破空氣,天籟一般:“葉賀貝,你怎麽了……”

作者有話要說: 趕腳已經比較含蓄了,千萬別黃牌,大過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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