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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燕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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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公孫子安和樂潛在燕山呆了整整兩年,由於樂潛潛心學習披星戴月,所以成為了空存有史以來法術進步最神速的弟子,而公孫子安從小就不讓自己比樂潛差,所以他的修為也不比樂潛差多少,於是樂潛在短短的時間裏修為竟然和他們的大師姐允玲一樣,而這允玲可是來燕山有百餘年了。樂潛和公孫子安有著百裏挑一的容貌,所以在燕山惹了不少桃花運,但公孫子安的人氣比樂潛更高,因為樂潛在燕山除了修習法術外幾乎不與人講話,為人也冷冰冰的,讓人感到他十分冷漠孤僻,這只是他們沒看到從前的樂潛,而公孫子安溫文爾雅,善於開玩笑,平常待人親和,所以在燕山迷戀他的人有很多,也會時常有人向他表白,可他都會婉言拒絕,而他的七位師姐中竟然有三位暗戀他,平時對公孫子安更是細致入微,有時更是為她爭鋒吃醋,弄的公孫子安左右為難。在眾多人中樂潛只是對他的師妹楊冰玉稍微溫和些,有時候在劍法上還經常指點冰玉,這使冰玉對樂潛情有獨鐘,而樂潛對他們的師姐卻永遠保持著距離感,對她們雖畢恭畢敬,但是卻能讓人感到樂潛身上的冷漠。

“大師兄你好厲害,相信三年後的劍會上,師兄一定會名列前茅。”冰玉站在一棵樹下看著樂潛在後山林中練習劍法,時不時的看到樂潛練到精彩處便歡呼的拍拍手。

樂潛停下手中的劍,轉身向那如花似玉的師妹說道:“怎麽又來了?”

冰玉一身粉衣袖裙,身材窈窕,兩個紅撲撲的臉蛋上有兩個小酒窩,笑起來甚為可愛。

“為什麽大師兄你總要把自己弄得這麽辛苦呢?這麽拼命地修習仙法,難道就是為了成仙嗎?”冰玉不解的問道,這兩年來樂潛幾乎是時時刻刻都在修習法術,幾乎達到了癲狂的狀態,這又何必呢!修仙不是為享受無窮無盡的快樂的嗎?為何大師兄就從未真正地快樂過呢!

樂潛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你和二師兄,允玲師姐不都是個半仙了嗎?就算不用駐容術也不會變老,所以你沒有必要時時刻刻都不忘修仙,是不是師兄你有事瞞我。”冰玉說完這段話,裝出悶悶不樂的樣子。

“你想多了。”樂潛淡淡的說道,深色的眼眸中含著深不見底的冰冷,猶豫了一會後又加道:“今天又做了什麽好吃的給我?”

冰玉臉上立即綻放出可愛的笑容,兩個小酒窩也立即掛在她臉上:“師兄,你吃完帶我去玩好不好?”

“不行。”樂潛決絕的說道:“因為師傅不允許誰私自下山,我可擔當不起。”

“大師兄我是和你開玩笑的,看你每天都在這練劍想讓你輕松輕松,還有師傅竟從沒親自教過你修習仙法。”冰玉笑著說道,可心裏卻為樂潛感到可惜,因為師父好像從未正眼看過樂潛。

“師傅”公孫子安敲著門喊道:“師傅。”

空存聽到外面的聲音,道“進來吧”

公孫子安進入空存的書房,只見空存優雅的坐在地面上的蒲團上靜立打坐。

“你有什麽事麽?”空存閉著眼問道。

“師傅為何不親自教我們修習法術?而且我們真是難能見上你一面。”公孫子安不明白為什麽空存要收他和樂潛為徒弟?可他卻從沒親自教過他和樂潛仙法,而現在大師姐也已經沒有能力再教他們了,因為他們的修為已不在允玲之下。

“你就為此事而來?”空存想到紅魅對她的交代,道:“明日我親自教你們,你先回去吧。”

聽到空存這麽回答,公孫子安心裏十分驚愕,他沒想到師傅回答的這麽爽快。他又繼續道:“師傅我擅自來雪生殿,你不氣我嗎?”

“回去吧!我還得繼續靜心打坐。”

“弟子遵命。”公孫子安鞠了一躬,就準備下去。

第二天清晨,空存突然出現在樂潛和公孫子安面前,說道:“今天我親自教你們劍法,但我只教你們一次,你們一定要看清楚。”

空存的聲音清晰宏亮,充滿了力量,讓人一聽就知道他是什麽人,在樂潛和公孫子安心中,他們的師傅看起來和他們差不多大,卻是活了千歲的人,為人更是冷淡孤傲,仿佛高高在上的神靈,只能供人膜拜。其實空存本就是神,在燕山算的上是神的也真正只有允荒道長和空存,空存是活了幾十萬年的神,這一點允荒道長也不知曉。而水靈木大胖頭白修風只能說是仙,可他們卻從未上過天,也就是說在天上他們是沒有地位的。

空存在他們面前舞起劍來,這套劍法充滿了力量,加上空存的靈力,青色的劍光在天空迅速劃開,氣勢浩大,刀光劍影間似若有青龍直上九天,又若在銀河中青龍遨游,傲視群雄。空存在天空上方飛速的旋轉起來,周圍立即大風狂卷,山裏的樹立即被吹得快要拔地而出,東倒西歪,周圍的樹葉也漫天飛舞。劍身的青光向著地面劃開,樂潛與公孫子安感到地面的震動,一陣旋風從中間沖了出來,空存緩緩落地,周圍劃了一個大大的圓缺裂口。他的目光轉向他們倆,道:“你們看清楚沒,我就向你們使這一次,學會了這套劍法,你們便可施燕山劍陣了。記住遙遙九重天,隱隱而發力,沖搖而其上,九龍限蒼穹,這套劍法叫做逍遙游,只要你們在三年內能學會,燕山劍會上就沒人能打贏你們,這劍法是燕山的精髓,你們好好練吧!不過你們不可急於求成,你們要清楚這套劍法你們是練不出我這種效果的,它因人的修為而易。”空存目光中閃過一絲不屑,但立刻就被掩蓋住了,他盯了一會公孫子安,這一盯讓公孫子安有點不自在。

“是,師傅,我們一定盡力學習。”公孫子安與樂潛同時答道:“定不讓師父失望”今天他們才真正的見到空存的真本事,實在是讓他們不敢相信,他們哪知道空存真正的師父應該是紅魅。

“你們怎麽都來了?”空存對著前面說道,這時樂潛和公孫子安轉過身看了下,原來他們後面站著七個粉衣女子,他倆的師姐師妹們。

“你們也看見那劍法了。那麽以後我就不教了,你們自己領悟”空存臉上的神色就像一棵千年青松立在雪中,頑強的生長堅忍不拔,她嚴肅道:“知道麽?”

“是,師傅。”七個女子齊聲道,這七個女子也才第一次看到他們師父的劍法,實在是太厲害了。

空存便從她們身邊離去,走到不遠處他回了回頭,看向七位女子中的三位,心想他們三個喜歡公孫子安,哼,我是迫不得已才教他們的,這時他臉上竟然掛著一絲笑容。

公孫子安立即被三個師姐圍住:“師弟,師父終於親自教你們了,恭喜,恭喜!”

“三位師姐我餓了。”公孫子安看著三位女子道。

“師弟,你餓了?”“師弟,我去給你做吃的。”“師弟,我去給你做好吃的。”“師弟,我廚藝最好了。”這三個女子爭先恐後的說道,公孫子安立即不斷地點頭,表明讚成她們的看法,說完三個女子便像風一樣散開了。

“哎,樂潛你才真幸福呢!”公孫子安望著樂潛說道,他笑著拍拍樂潛的肩膀。雖然樂潛自姁姁死後性格都變了,可在公孫子安面前他永遠是他的朋友樂潛。

剛才樂潛與冰玉都在旁邊看著公孫子安那一幕,只能靜觀其變,沒有插手他的事,他們都清楚他們的這三位師姐對公孫子安的迷戀實在有點癲狂,想盡辦法討他開心。

“二師兄誰叫你這麽受歡迎?所以三師姐五師姐六師姐才對你情有獨鐘,你何不在她們中選擇一個,那樣就只有一個圍著你了。”冰玉說完就笑了起來,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公孫子安。

“小師妹,我可是知道你的心事哦!如果你不幫我,總是這麽說風涼話,惹怒了我……”公孫子安的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可心裏卻想起了那紅衣妖媚女子,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她。公孫子安不忘向樂潛那邊看去,這時樂潛沒去理睬他的話,自己練起功來,剛才師父的劍法,他得自己練習一遍。

“二師兄,二師兄,我知道就你最好了,可你一定要幫我”冰玉立即撒嬌起來,拉著公孫子安的胳膊搖來搖去,臉蛋綻放出兩團緋紅,像是初生的太陽紅暈暈的一片。

“好,這可是你說的”公孫子安說完這話,便一直看向那個正在練功的樂潛,他的好兄弟,現在的他對人是那麽冷漠,除了對這個冰玉和他之外。如果他愛上冰玉,是不是心中的傷痛就會減幾分呢?冰玉也看向樂潛。她清楚大師兄從未真正的高興過,雖然她經常逗笑樂潛,可她看得出來,他的笑容永遠是那麽牽強不真實,他的心裏到底藏著什麽?為什麽不肯告訴她?在眾多師姐妹中,樂潛只對她比較溫和,而大師兄對其他的師姐師妹都是冷冰冰的,她為此心裏不知有多高興,也因為如此,她的師姐們其實並不太喜歡冰玉,眾師姐對樂潛都有偏見,可對二師兄卻都是極好的,平時眾師姐總是會跟二師兄鬥法,大家有說有笑,那時她總是會為大師兄傷心,想到這裏冰玉感到心裏酸酸的。

公孫子安一出深林,就被他的三個師姐圍住,他無奈得聽著三個師姐爭吵著帶他去嘗她們的手藝,其實他對她這三個師姐的手藝還真不敢恭維。

“你們在幹什麽?”空存站在他們身後呵斥道。

“師傅。”三個美麗女子立即散開,施施然的低下頭。

“你們三個人是他的師姐,要有師姐的樣,怎麽還小肚雞腸像凡間女子一樣迷戀男人,現在罰你們去後山面壁十個月,等想好了再出來。”空存很堅決的說道。

“師傅,我們知錯了。”三個美麗女子立即求饒,她們沒見過師傅這麽生氣過,可是以前她們做任何事師父都不會管。

“不好好修煉,成天都一副討人厭的表情,你們何苦呢!這一次是對你們小小的懲戒。你看你們自己的修為永遠都無法成個半仙。”空存的語氣很嚴厲。

三位女子聽了師傅這麽說只能無奈的離開了這裏。

“多謝師傅”公孫子安立即作輯。

“哼,你倒真會沾花惹草,平時何不好好練功。”空存諷刺道,眼神望向那三個離去的女子,讓人捉摸不定,但眼眸中卻含著明朗的色彩。

“師父,我沒有······”公孫子安解釋道,他可不想師父對他有太多壞印象。

“沒有,那我的幾個徒弟怎麽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空存用不可置疑的語氣說道。

“師傅教訓的是。弟子知錯。”公孫子安立即回道。

“怎麽,你不高興了。”紅魅看著粉蝶說道,此時她正坐在一顆櫻花樹上,上面粉紅色的櫻花開得絢爛多姿。

“我就想不明白了,公孫子安有什麽好的,竟然讓我的三個徒弟對他死心塌地。”粉蝶帶著疑慮的眼神看著紅魅。

“呵,子安為人溫文爾雅,風趣幽默,長相又非凡,當然能迷住世間女子,只是你沒有去看他的優點,你對他和樂潛有偏見。”紅魅撫摸著櫻花,不以為然的回道。

“是麽?那我就觀察觀察他。”粉蝶揚起了一個別人看不出的微小的弧度。

“你不會對子安有興趣了吧?”紅魅笑瞇瞇的看著粉蝶,就像在調戲良家婦女,陰謀得逞後得意之笑。

“才沒有呢!他現在不是我徒弟嗎?認真觀察他的為人還是有必要的。怎麽你最近打算怎麽辦?”粉蝶立即轉換話題。

“不到百年後,仙魔兩界肯定會發生一場大戰,我一直在想辦法看有沒有可以制服黑蛟的辦法,可是始終想不出來。天界現在不斷地有人來找我,我現在要到天庭一趟。對了,你說如果老頭要是知道你是個女的會不會氣死呀,還有那位暗戀你很久的水靈木;如果知道你是女的會不會瘋呀!”紅魅臉上掛著純美的笑容,讓人感到她應該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孩。

“你快去天庭吧!不要再打趣我了,這不還得多謝你,讓我變成男的,法術修為不到你這個境界也就發現不了我的真實身份。真不知道事到如今為何看不出你有任何煩惱。”

公孫子安正在練師父今天教的劍法,卻沒想到水靈木師伯會來這裏。

“沒想到你這個小子還有點能奈,能立即察覺我來了,不過你練這套逍遙游時卻是漏洞百出。”水靈木出現在他的身後,公孫子安清楚這位師伯對他師傅的感情,可惜師傅對她毫無情意。

說話間只見水靈木已向他襲來。“師伯你······?”公孫子安拖口而出。他只有招招抵制不敢攻擊,不一會就被水靈木打趴在地。

“真不知師兄是怎麽教你的,這套劍法練得如此不濟。”水靈木不懈的說道。

“你不可說我師傅,這與我師傅無關,師伯。”公孫子安的語氣中帶著反駁的意味。

“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師伯,那怎麽這麽不知禮數。”水靈木怒視著公孫子安。

公孫子安立即起身行禮,這時他背後傳來空存的聲音。“師妹還真是閑暇,竟然有時間來我這兒。”

“師妹一直有的是閑暇的時間,平常可以經常帶我的徒弟和師兄的弟子切磋劍法,這樣一定對我們的徒弟有很多好處。”水靈木看到空存臉上立即掛滿笑容,興奮的答道。

“不用了,我的那些徒弟都不成器,不能與你的那些弟子相比,至於剛才子安的那套劍法雖然練得誤區很多,但我自己可以教好。”空存果斷的拒絕道。

空存我都做到這步了,你怎麽還這麽對我,你為何如此無情無意,水靈木哀怨的盯著空存,想從空存臉上找出某些東西,最終她只得氣憤的離開。空存望著天空中水靈木離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她與這位師妹相處一已經有千年了,說對她沒有感情那肯定是假的,可他卻是個女人,兩個女人哪有男女之情,他是把水靈木害慘了。

“你剛才的劍法紕漏百出,現在我再練一次給你看,你認真學著。”空存轉過身看著公孫子安說道,不一會便在他面前施展起那套逍遙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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