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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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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們沈默的時候,保叔急匆匆地跑進後臺“小蝶……你現在去頂替那場科騷,快去……”

姚小蝶驚到了“為什麽,白浪哥生病了嗎?”

提到白浪,保叔可急了“我哪知道啊,他現在這麽晚了還沒有回來,我怎麽等啊,不能等了。”

藍鳳萍走到保叔那裏“保叔,小蝶出去唱科騷是沒問題,可這樣好像不太合適規矩。”

金露露也同意藍鳳萍的說法“是啊,等一下白浪哥還以為小蝶霸占他的場那可就麻煩了。”

保叔沒理會“我說可以就可以,現在的客人喜歡聽小蝶比白浪多很多。小蝶,聽保叔的,快去準備一下,去吧……”

由於保叔背著後門所以沒看到白浪進來,而藍鳳萍她們輕叫“保叔……”

白浪聽見保叔所說的話,生氣的說“現在是不是晚一點也不等我了。”

“白浪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明白時間到沒人出去表演科騷我很難做的。”

白浪這次可不給面子給保叔“保叔,你以為我是會失場的三流歌星。”說完後就指著翩翩跟飛飛說“你們兩個快去準備了。還有你們幾個,還沒有輪到你們出場就不要霸占位置。”

保叔試著提議“白浪哥,現在你每晚四處趕場不如把最後那場科騷就留給小蝶,那……那你就不用這麽辛苦了。”

正在補妝的白浪轉身看著姚小蝶“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不想讓你這麽勞累。”

白浪再瞄一下姚小蝶然後試探一下保叔“那好吧,我將麗池那場讓給小蝶去唱,我只唱麗花。”

保叔立刻拒絕“這樣不好。”

白浪聽到保叔這麽拒絕開始有點嫉妒姚小蝶“吶吶吶,我一說叫小蝶到別的場子唱你就這麽緊張了,也就是你緊張她多過緊張我。”

“不是……”這下保叔的頭可大了。

姚小蝶馬上跟白浪解釋“白浪哥,不是這樣的,你別這樣說。”

“小蝶,你現在才剛紅,你還會給面子尊重我叫我白浪哥。我怕再遲些,遲些你再紅一點就不會了。”

保叔幫姚小蝶解圍“不會的……”

白浪給保叔下最後的通牒“保叔,如果你還希望我繼續在這裏唱歌最好別再煩我。”說完話後,對翩翩跟飛飛說“要上臺了,快點。”

等白浪走出去後,洪蓮茜第一個發言“保叔,你這就不對了將小蝶擺上臺面。”

“我不是這個意思。行了……以後有什麽先和你商量,就這樣吧,小蝶。”

等保叔走出去後,洪蓮茜欣慰的對姚小蝶說“小蝶,你真的紅了。”

藍鳳萍終於可以看到姚小蝶□□了,也替她高興“是啊,小蝶,你真的□□了。”

洪蓮茜望著前臺唱歌的白浪“看來不用多久,白浪哥就要變成另一個莎莎了,是不是啊,露露”

“露露??”

“咦?那丫頭去哪啊?”

“我不知道,可她剛剛明明還在這裏的。”

洪蓮茜皺起眉頭問藍鳳萍和姚小蝶“這丫頭不會是曠工吧。”

藍鳳萍和姚小蝶異口同聲的說“我怎麽知道。”

某一個大排檔,一個老大帶著一群兄弟等著某人的出現。

目標人物出現,兄弟們馬上抄起家夥站了起來,老大命令兄弟們勿沖動“坐下。”

阿華走了過去“你就是森哥是吧?”

“那又怎麽樣?”

阿華看見一桌子的菜就拿著筷子動手吃東西“不介意吧?”

“隨便。”

阿華吃了一口菜之後就用筷子指了指森哥“餵,聽說你最近在灣仔很囂張是吧。”

森哥隨意的說“馬馬虎虎,可以糊口。”

阿華也跟著森哥隨意的說“可以糊口?六個檔口,三個私檔哦?真的能夠吃到下輩子。”

森哥根據情報說阿華“聽說你就是那個幫警察收黑錢的小混混。”

阿華吃飯的筷子都放下來,很不開心的告訴森哥要他二選一“我想我要跟你說清楚,給面子的話就叫我收租華,識趣的話就叫我帥哥華。”

阿華是代表聲哥去那個地頭收錢的,可是人家的大哥貌似不太樂意啊“我的地頭我們自己會看,我森哥出來混了這麽久,不喜歡靠攏警察的。”

見那個森哥的意思就是不願意阿華吸口煙‘行吧,當我沒說過,軟的不行,我還有的是辦法的到時候被怪我。’阿華剛站起來“那好吧,就當我沒有說過。”

森哥的人見阿華站起來都緊張兮兮站起來,還有幾個都打算拔大刀、水果劈刀……

森哥神氣的對著阿華說“你當我是什麽人?高興就坐下,吃兩口就走人。”

阿華也不急,淡定地拿出一把槍,剛拿出來把所有的混混都慌得站到他們老大身後一看見槍所有人都老老實實了,阿華也坐在一邊慢條斯理的發話“吶,這把東西和香港皇家警察的是一樣的,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一下。明天就去灣仔找你,你知道應該怎麽做了?真的不好意思,把你的啤酒給弄翻了,這個帳你來結。”

阿華拿起槍在所有人的註目禮中帥帥的起身拽拽的走……

還沒走到拐角金露露沖出來一把抱住阿華手臂“阿華?真的是你嗎?哎呀~你……你瘦了好多啊,怎麽沒有好好的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呢?”露露淚眼汪汪的說阿華變瘦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的?你這麽快就下班了?”從麗花回她的家不是走這條路的,她怎麽會出現這裏的呢?

“還沒有下班,我只是肚子有點餓出來買點宵夜回麗花吃。對了,你是在和那些人談判嗎?”金露露死不放手的拉住阿華。

阿華見到難得的機會當然不會放過“露露,先別說這些東西,我有話想和你說清楚。”

“什麽事?”

“其實我覺得……我想要告訴你,我……”阿華想起聲哥和鳳萍姐交代的話不能把眼前的女人傷到最深,不過,還沒說完阿華就聽見背後一大批人追殺上來“殺~~~~~~~~~~~砍死他~~~~”

阿華死牽著金露露的手往前沖“走,別到處望,走快點啊。”阿華見到這種情況真的非常無語‘哦,怎麽一見這個女的就成了這樣,現在逃跑最重要。’

“別走”那群傻子一個勁兒的往前沖,阿華就拉著金露露躲進路邊的樓梯底下。

金露露嚇得微微顫顫,出來的時候還拉著阿華手不松手,左邊躲右邊藏的。那群人終於覺得不對勁了,反過頭找阿華“那邊,快跑。”兩個人一直跑一直跑,金露露嚇得一直彎著腰跑。兩人跑到了涼亭,金露露嚇到左邊找地兒藏,右邊找地兒躲。

看著露露嚇破膽子一樣,阿華又有點無奈“你幹什麽呀?沒事了,沒事了。”

金露露這才明白過來,一下沖進阿華懷裏哭了起來。唉~這一抱金露露覺得很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味道啊。

金露露哭得昏天暗地“會死人的,會死人的,嗚嗚嗚~咳咳~嗚嗚~”阿華一邊安慰一邊找機會說話“你別哭,我有事要跟你說。”

金露露依舊哭,阿華拉開她“冷靜點,已經沒事了。”。

金露露依舊歇斯底裏沒有找回冷靜“會死的……會被砍死的。”

阿華繼續說“我想我要告訴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我們應該……”

金露露還是哭……哭得一個梨花帶雨的。

“我,你別哭了,我想……”金露露這一哭個不停令阿華完全手足無措了,心也軟了話也說不直了,只能一個勁兒安慰了幫露露擦眼淚。“別哭,沒事了……別哭,,乖……沒事發生了,別哭……了。”這一刻,阿華對金露露是有感情的,最起碼沒有玩弄她的感情,默念一千遍兩人只是不合適,可她這一哭,這讓阿華完全就沒辦法了。

“沒事了,嗯?”阿華難得第一次幫女人擦眼淚,左邊抹抹右邊擦擦,貌似還挺心疼的,阿華不忍心了,想起自己每天都是刀光劍影,難得有個這樣的女人為自己提心吊膽起碼是真愛啊。

“哭完了,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金露露帶著眼汪汪問阿華。有話說?被你這麽一哭,阿華想說也舍不得啊“沒有了。”

金露露剛止住的哭又開始流淚“那我有事要跟你說。”

阿華柔聲細氣“那你說吧,我聽著。”。

“我們分手吧。”金露露深吸一口氣眼淚又止不住流……

阿華激動一個箭步上前抓住金露露的手“你說什麽?”。

金露露經過剛剛的事不管怎麽樣都要繼續說下去,生怕再不說就沒有勇氣一樣“我知道這種事情有女人提出來,你很沒有面子。”。

“不是,你先說清楚。”阿華在後面急‘你確定不是跟我鬧著玩?是分手沒錯?’

金露露還是哭了,眼妝都花了,睫毛膏都融掉了

“我想得很清楚了,以前西瓜刀在我的面前揮來揮去的覺得很過癮,但老是這樣,我覺得是很危險的,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在一起時不會有好結果的。”

“露露,不對,現在你這麽說,是不是你想把我給甩了?”阿華終於有間隙能發表意見,瞬間覺得阿華無比悲催,決定在一起的是她,分手了還是她。

金露露低著頭說“說的不好聽,是的。”。

“其實我……”阿華還是想解釋一下‘其實我也想跟你說分開來著的……只是這句話永遠沒機會說。金露露又開始激動“你別這樣,你再這樣下去我會舍不得和你分手了。”本來放在她肩頭的手立馬收回來。

“不是,我……”阿華企圖、妄想講一句‘自己也同樣想分手。’

結果還是金露露搶話“明知道是個悲劇,沒必要再這樣陷下去。”

“現在不是悲不悲劇的問題,剛才我想跟你說……”金露露一止住阿華說話,剛你想說什麽都沒有了,即使求婚也沒用了“你不必再說了,我長的這麽大還沒有做過這麽堅決的事,但我知道這次的決定是對的。”

阿華好無奈‘天啊~可以讓我說一句好嗎?’

此時的阿華在一邊嘔血三升‘拜托!你讓我說完話好不好?憋著話會死的!會死的。’“你先等一下好嗎?剛才我本來是跟你說……”

阿華還是只能說上半句下半句還是金露露的滅了“你不要再勸我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我還要為我的老媽子著想。”

“我就是為了你的老媽子著想,我是想要告訴你,基本上剛才……”這時的阿華表示讚同,就是想跟你說基本上我們還是不要在一起比較好,但後半句還是沒辦法說出來。

金露露開始回憶當初“我知道你不必再說下去了,你對我怎麽樣我很清楚,但是……我真的對不起你。”

“不是,你給……其實……”阿華正想繼續說下去,卻被金露露說完“我也舍不得你。”後飛奔而走,生怕阿華再說幾句自己就心軟又投入他的懷抱。剩下阿華留在原地。“你給幾秒鐘給我說話……好不好啊?”

只一會兒,金露露跑的人影都沒有了,阿華就這樣的留在亭子裏一個人“你給幾秒鐘給我說話,是我甩你,不是你甩我。你明白嗎?”阿華被憋住的那句話憋到自己吐血也沒能說出啊,現在說了出來但女主角卻不見蹤影。

第二天,金露露日上三竿才赴約跟藍鳳萍、姚小蝶和洪蓮茜喝早茶。

進門一對黑眼圈、核桃眼、怨婦臉把藍鳳萍、洪蓮茜跟姚小蝶看見都嚇了一大跳。

洪蓮茜劈裏啪啦的盤問金露露“有沒有搞錯啊,昨晚你去了哪裏了?唱了一場就不見你的人,弄到我們三個忙的要死。下班後打電話到你家你媽說你還沒回來,你是怎麽了?”

姚小蝶只能管管沒心眼的金露露“就是,幹什麽這麽沒分寸的,你還是頭一回呢?”

金露露噙著眼淚終於擡頭問姐妹們“你們覺不覺得我今天不一樣啊?”

洪蓮茜上來就是一句“你胖了。”

金露露大驚馬上摸了摸自己的臉,這一定是水腫“沒有吧?早知道昨晚就不要那麽的拼命,你們真的不覺得我變成熟了?”金露露依舊不死心湊近再問姐妹們‘看仔細了,真沒發現我今日與往常不同?’

洪蓮茜還是不忘糗金露露“成熟?也就是老了。”

金露露皺著眉頭狡辯“成熟怎麽能跟老來比較呢?”

“露露,你今天到底怎麽了?”藍鳳萍感覺今天不對勁的金露露‘難道阿華和露露說了分手了?問清楚才行。’

“人家說,情場失意過的女人特別有成熟的韻味的。昨晚我碰到了阿華,突然覺得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為了我們兩個和老媽子將來的幸福著想,就算讓他傷心也是沒辦法了。”

聽了半天姚小蝶總結也就是說你把人家甩掉了“天呀,你把帥哥華給甩啦?”

“什麽,你甩了阿華華?露露,是真的嗎?”藍鳳萍沒想到不是阿華跟金露露分手,而是金露露向阿華提起分手。

金露露對著大家的面認真的說“揮慧劍,砍情絲,還是砍得很狠的那一種。”

洪蓮茜依舊嘴不饒人“你別怪我我說你寡婦守不了寡,過了幾天你有心癢癢的去找人家。”

“肯定不會,你們三個擦亮眼睛看看,看我金露露是一個多麽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怎麽說也是小命要緊。”小命重要這才是最最重要的分手原因啊,每天被一堆人砍來砍去,這讓她每天都要變成心慌慌的了!

“露露,什麽小命要緊啊?”藍鳳萍奇怪的問金露露,不明白分手跟小命有什麽關系?

“沒,沒什麽?鳳萍你聽錯了。”金露露馬上否認藍鳳萍問她的問題她馬上跳話題,吃東西要緊免得鳳萍她們繼續問下去。“還是先吃點東西頂頂肚子,昨晚一整夜都沒有吃東西。夥計,要一杯熱奶茶、一份西多士、再要一碗火腿通心粉、一只熟雞蛋,快點,謝謝!”

洪蓮茜很無奈的對金露露說“哪有人情場失意還這麽開胃的?你這樣人家還以為你懷孕了。”

“昨晚我很認真的哭了一個晚上,還要躲在房裏哭呢。哭的連班也不敢上,還弄得現在的肚子餓得要命。”金露露委屈著人家是一夜未吃,還要背著老媽子靜悄悄躲被子裏抹眼淚。

“你們都不吃了吧。”金露露看見桌上的三明治就直接抓起來先吃了再說。

姚小蝶、藍鳳萍和洪蓮茜都被她驚嚇,這個金露露點了一堆東西,居然還能吃她們吃剩下的三文治,真是太厲害了。三人一起對望這就是金露露情殤後的食欲,食欲不振的食欲。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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